擺好姿勢,敏敏說:“你輕點。”張建中說:“我會的。”輕輕往外扯,再一點點往裡送,直到貼着屁屁上的肉。
敏敏說:“還是有點痛。”
張建中再往深剌,敏敏的身子就木了。
“還有啊!還有在外面啊!”敏敏伸手過來摸。
“全進去了。”
敏敏鬆了一口氣,頭爬在牀上,屁屁翹得更高,再慢慢退出,再一點點往裡送,就見下垂的蛋蛋像撥河中間下墜的那個標誌,一會兒離得遠,一會兒離得近。
離得近了,就用手撫摸,撫摸得張建中不想動了,那東東就停在最深處,感覺磨菇頭頂得心尖尖兒痛,那圈溝壑也擴張得很不像話,再往慢慢退出,就扯出一汪血水,又一點點往裡送,把兩邊翻出的嫩肉又擠了進去。
“痛你就說。”
“不痛,一點不痛。”臀肉繃得緊緊的,敏敏說,“換一個姿勢好不好?我不喜歡這個姿勢,我想抱着你。”
張建中把她扶好,讓她頭枕着枕頭上,她看那東東很有力地晃,不禁說:“原來這麼長啊!”
“多長你還不知道嗎?”
“以前,感覺沒那麼長,以前總以爲,我不可能完全容納得下。”
“你都容納了,都吞了,比上面這張嘴還深。”
張建中俯了下去,吻她,手下伸去,把那東東扶到門口,還是慢慢往裡推,半途卻被卡住了。
敏敏睜開眼問:“是不是進不去?”
“不可能。”
“可能只是後面才能進。”
“後面可以,前面也應該可以。”
張建中一用勁,敏敏又尖叫起來。
“還痛嗎?”
“不痛你試試?”敏敏像是在哭,“你不心痛人。”
“心痛,我心痛。”張建中抱緊她,堵住她的嘴,讓舌尖在她嘴裡攪,把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
敏敏知道他再次深入徹底,頂得自己滿滿的。“我可以了,不用去劃那一刀了。你好厲害,終於還把我剌穿了。”
“我就說可以嘛!”
張建中動起來,先還是慢退慢進,漸漸加快了速度,敏敏咬着嘴脣,雙腿能張多張多開。
“有事了吧?”
“你別管。”
“我怎麼能不顧及你的感受呢?”
“不用,你不用,我承受得了。”敏敏說,“你知道嗎?只要我承受得了,就是感覺很幸福。這麼些年了,我一直承受不了你,現在可以了,再痛也沒以前痛,再痛我也扛得住,再痛你也不用太擔心。”
張建中不是不擔心,不是不心痛,他是太想太想橫衝直撞。
“我狠了啊!”
“狠,你狠!”敏敏緊緊抱着他,不僅承受他的衝擊,還承受他身體的重壓。
張建中衝剌了,雖然,他不是快槍手,但敏敏畢竟是第一次,狹窄的空間刺激得磨菇頭又酸又麻,刺激得大腦神經無法控制。
“要爆了,我要爆了啊!”
“爆給我,你爆給我。”
“給你,我都給你。”
“我好想要,我等了好久好久。”
“不用等,不用等。”
磨菇頭那圈溝壑越擴張,就越被狹窄的縫隙卡得越緊,就摩擦得心兒酥酥的,麻麻的,每一次用勁都戳到底,頂得敏敏一聲聲叫,不叫還好,每一叫,張建中都神智不清。
“扛不住了,我扛不住了。”張建中已經壓得夠用力了,還嫌不夠,還往下壓,那東東便頂得敏敏直翻白眼,感覺自己就要被他剌透了,那磨菇頭猛地一脹,一股股熱噴得敏敏腦子一片空白。
好一會,才緩過來,張建中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身上。
“你沒事吧?”
“還好。”
“很累嗎?”
“更多是爽。”
張建中不敢說是身經百戰,然而,卻是第一次開墾新土地,那種感覺,別說有多爽了,看着心愛的女人,不想她痛苦,又想結束她的痛苦。這份糾結,總讓自己在狠與不狠中徘徊,有時他想,真的就是有了那個儀式,自己才剌穿敏敏嗎?應該是以前,太心痛她,纔不了狠心吧?
還有那狹窄的感覺,你會覺得自己很男人,覺得自己戰勝了一個敵人,炸燬了一個堅固的地堡。以前,不會有這種感覺,只是想怎麼表現自己的勇猛,現在,卻在表現自己的同時,心裡又有痛,因爲,身下的女人畢竟不是敵人,相反,她是你最最愛的女人,你卻要炸燬她。
“痛嗎?很痛嗎?”
敏敏笑了笑,說:“沒有,一點也沒有。”
張建中都覺得痛呢!剛纔太狠,被她的狹窄夾得這會兒也隱隱地痛。
“以後不會痛了。”
敏敏的眼淚卻“嘩嘩”往外流。
“是我不好,是我不懂得心痛你,是我只顧自己了。”
他吻她,她也吻他,一邊吻,一邊說,“我沒怪你,要怪也怪你以前不夠狠,沒能早點對我狠。我給你了,都給我了,我是你老婆了,真正的老婆了。”
“是的,我是你老公,真正的老公。”
兩人抱着吻着,不停地在牀上翻滾,一會兒,張建中壓在敏敏身上,一會兒,敏敏壓在他身。
敏敏說:“今天那個儀式真好。”
張建中說:“沙灘那個儀式,比牀上這個儀式好嗎?”
敏敏“吱吱”笑,說:“都好,都好。”
張建中說:“我還要繼續,牀上的儀式纔剛開始。”
“你還可以嗎?”
“我有什麼不可以?就怕你不行。”
“我真不行了,可能被你搞腫了。”
“我看看。”
敏敏雙手捂住不讓他看。
“拿開你的手好不好?”
“不好。”
“我動粗了。”
敏敏看着他,問:“真想看啊!”
張建中很猥瑣地笑,說:“很想看看,你第一次被我弄成什麼樣?”
敏敏把手拿開了,把腿也張開了。那道細縫兒還沒復原,咧着一道鮮紅的口,兩邊的肉還向外翻。
“不會以後都這樣吧?”
“就是再醜,也是你弄的。”
“我負責,我負責。”
“你想不負責都不行。”
再次投入戰鬥,敏敏不嚷嚷痛了,雖然也咬嘴脣,也緊皺眉頭,她卻說那是爽的。她與第一次的女人不一樣,她不缺經驗,一點不像剛開啓的女人。可以前,可以後,可以坐在他身肆意奔馳,然而,她的狹窄又是實實在在的,張建中總想堅持久一點,又不能完全堅持住,便感覺還沒發揮得淋漓盡致。
天矇矇亮,張建中就醒了,見敏敏正眼光光地瞪着自己,問她怎麼醒得那麼早,問她是不是沒睡好?她說,睡好了,睡醒了。他就笑着說:“是不是昨晚沒吃飽,還惦記着吃早餐。”
說着,翻到她身上。
她說:“周身都痛呢!身上痛,裡面也痛。你不要趁火打劫,明知道人家第一次,卻不放過人家,昨晚也不知幹了一次。”
“就是因爲,你是第一次,我纔要感受更多,享受更多。”
“現在不要了吧?”
“我也想休息,但它不讓。”
張建中一用勁,捅了進去。
“玩一玩就算了,別爆了,再爆,你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
張建中不服氣,說:“我再爆給你看,看我有沒有走路的力氣?揹着你也能跑幾公里。”
“你別逞能,別讓我把你掏空了。”
“你掏不空我,只有我把你弄慘。”
張建中加快速度,橫衝直撞。
敏敏說:“你不會是報復我吧?不會是想把這些年的拖欠一下子都彌補回來吧?”
“有這個想法,有這個想法。”
“你能不能心痛我?能不能不摧殘我?”張建中停了下來,敏敏又心軟了,說,“你來吧!你可着勁來吧!反正是你的,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張建中反而不好意思弄了。
門就是這時候被拍得“嘭嘭”響,比麻子臉拍得還用勁,彷彿那一堵墻都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