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能把敏敏剌穿,一點不影響他們嘗試各種招式,而正因爲,不能讓張建中得到最實際的滿足,敏敏在這方面花了更多心思,真要一個個演繹,不是敏敏受不了,相反,張建中卻未必挺得住。
忍耐總是有限度的!
那東東長期呈現強烈的充血狀況,欲爆不爆,張建中那種貪念便常常被到極限的挑戰。
敏敏用兩團肉夾緊的搓揉的時候,他還可以忍,敏敏讓他爬在身上,淺進淺出的時候,他還可以控制住自己。敏敏不停吞吐,唾沫順着杆兒往下流,溼透蛋蛋的時候,他做着深呼吸,就有點壓不住那噴發的念頭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敏敏停了下來,說:“爽的話,你就放吧!”
張建中說:“還不想放。”
“是不想放還是捨不得放?”
“捨不得。”
“又不是不讓你再來,又不是放了就不可以了,今晚不可以,睡醒了再來,明天不是還要在這呆一天嗎?一整天就在牀上,那也不去。”
張建中說:“你還沒爽呢,不能只是我爽,我也要讓你爽。”
敏敏說:“我夠了。”
張建中卻說:“你還不爽,我還沒弄爽你。”
他吻她,從上往下吻,下面那張嘴比上面那張嘴還溼潤,敏敏便雙腿呻吟,緊夾住雙腿。
“你不夾啊!你夾住了,我吃不到了。”
“你怎麼會吃不到呢?你耍壞心眼,你還吃後面那裡。”
“不好嗎?不好嗎?”
張建中點得那孔菊花兒閉得緊緊的。
“我也要,我也要。”敏敏叫了起來,這會兒,張建中狗樣爬在牀上,並沒離開下面那張嘴,敏敏卻往他身下鑽,轉了一百八十度,把那東東吞了,手便在他股溝摸索。
張建中停下來說:“不要那麼狠好不好?”
敏敏嘴被塞滿了,說話含含糊糊:“不狠,我不狠。”
那手指只是在股溝裡滑來滑去。
“讓我在下面。”張建中把敏敏翻了上來,感覺還是在下面更好,可以親她的嘴,又可以點她那孔菊花兒。
敏敏喃喃:“你不讓我狠,自己卻那麼狠。”
張建中喘着氣說:“我不是要你爽嗎?”
“我也要你爽。”敏敏不服氣了,裹緊那東東,加快吐吞的速度,身子就上他上面一起一落。張建中忙按住她背脊,不讓她起落得太快,夾緊雙腿,不讓她手指往股溝鑽。
“我要把你吮爆了。”
“還有很多沒玩呢!”
“誰叫你用狠招了。”
“你也用了。”
“你先用的。”
“我們都不用好不好?”張建中往下推她屁屁,說,“後面,從後面。”
“這樣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
這時候,張建中躺着,敏敏背對他坐着。
“我坐在上面控制不住深度。”
“下午不是也坐過嗎?”
“不一樣的,下午你也坐的,現在,你躺着。”話是這麼說,敏敏還是半蹲起來,一邊扶着那東東,一邊低頭看它怎麼往自己那眼泉裡鑽。怕進得太深,手就握住底部,只讓它進到一半。她發現,這麼握着挺好的,限制了它的深入,而自己可以左右搖晃,可以另一手撐在牀上起起落落。
“好吧!爽吧!”敏敏說,“以前,都是你這麼弄,現在,我也可以這麼弄了。”
這與張建中在上的淺進淺出差不多,不同的是,她還可以看着那個磨菇頭擠進去,鑽出來,擠進去的時候,把她那眼泉脹得鼓鼓的,鑽出來時,把裡面的水帶了出來,還把兩邊鮮紅的嫩肉翻了出來。她發現,原來自己冒出的水並不是清澈的,而是乳白色。
張建中說:“你不動行不行?不動更好。”
總這麼不停地進出,感覺不到那種往裡吮的磁力。
“你裡面好像有一股吸力,想要把我吸進去,你裡面好像有一張小嘴不停地吮。”張建中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了她。
“一直都這樣嗎?”
“以前沒有。今天才有這種感覺,從後面進去才感覺得到。”
“那我不動,那我讓你再感受感受。”敏敏不敢完全坐在他腿上,雙手撐着牀,讓身子微微向前。
“再進去一點。”
敏敏屁屁稍稍向後,“有了,感覺到了嗎?”
“再進一點。”張建中半躺在牀上,手扶着她的屁屁,敏敏看看留在外面的棒棒,感覺應該還可以再往裡,便移了移支撐自己的手,屁屁再退了退。
“這樣有點累。”
“別動,別動。”張建中閉上眼睛,感覺那股磁力,感覺那張嘴兒輕輕地吮。
“感覺到了嗎?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張建中身子繃緊,腦袋發麻。
“我也感覺到了,我也感覺到了。”敏敏的感覺卻是那個燙燙的磨菇頭在裡面一點點膨脹,“它在裡面大,它在裡面大。”
本來就塞滿了,還擴張,敏敏感覺有點吃不消。
“好爽是不是?”敏敏咬着牙說,“我知道你很爽,不爽那東東不會那麼脹的。”
張建中問:“我脹嗎?我有脹嗎?”
他不知道這種不上不下自己也可以脹,只知道磁場更強,吮力更大。
“你受得了嗎?你頂得住了?”
“可以,應該可以。”敏敏並不覺得痛,只是脹得厲害,“試一試好不好?再進一進好不好?”
“你控制,你控制。”
“你別動啊!”
“我不動。”
敏敏小心翼翼地移動屁屁,看外面那一截棒棒一點點縮短“痛你就停。”
“會的,我會的。”
她停了下來。
“痛嗎?”
“有一點點。”
張建中撫摸她的屁屁,彷彿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疼痛感。
“再試一試。”
“不要太勉強。”
敏敏突然叫起來,支撐自己的手一軟,屁屁完全坐了下去,又發出尖叫聲,張建中一驚,坐起來抱住她,卻不知又狠狠地頂了一下,她再發出的聲音就有些兒恐怖了。
張建中緊張地看她的臉,雖然蒼白,嘴卻張得大大的“呼哧呼哧”喘氣。
“痛死我了。”敏敏往後靠在張建中懷裡,整個人都軟了,且沁出一層涼涼的細汗。
“又出血了。”她抹了一把,舉起手給他看,“真要去劃一刀才行,不然,你怎麼也剌不進。”話音未落,感覺到不對,剛纔那一抹應該是抹在他的蛋蛋上,卻沒有抹到外面的棒棒。
“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什麼?”
“進去了,進去了,都進去了。”
“是嗎?是嗎?”
“你摸,你不信你摸。”敏敏抓住他的手,引導他往下摸,“真的進去了,都進去了,你把我剌穿了。”
其實,不用摸也知道,她完全坐在自己腿上,而那磨菇頭被狹窄的縫隙擠得難受,動了一下,敏敏說:“痛,還很痛!”
“我也被你擠得有點痛。”
張建中吻她,敏敏也吻他。彼此吻過無數次,但這次的吻完全不一樣。他們已經融爲一體,他們是真正的夫妻了。
“這樣才能進去,後面才能進去。”
“這是我們最好的角度。”
“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還記得那個打樁的傳說嗎?有了那個儀式,一下子就進去了。”
“還一下子呢,痛都痛死了。”
“現在還痛嗎?”
敏敏動了動,說:“好像不痛了。”
張建中扶着她的屁屁移了移。
“好深!都頂到我胸口了。”
“你也太誇張了吧?”
敏敏在小腹上按,說:“頂到這裡。”又往上移,好像頂到這裡。”
“你摸得到嗎?”
“摸不到,反正就是很深。”一邊說,一邊趴在牀上,張建中也隨着她翹起的屁屁往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