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on,你好.”愛麗絲用英語向張月問了聲好,然後轉向了航空安全員。
“譚良。”航空安全員的英語不是很好,所以只報了個名字。
“譚、你好。”愛麗絲向譚良問候了一聲,當然也只是記住了他的姓。
一個lee,一個摸on,一個tan。
之後愛麗絲把臉轉向了楊彬,當然也是問楊彬的名字。
“你喊我‘楊’就行了。”楊彬本身英語還湊和,再加上官德系統的翻譯,和國外人交流完全不成問題,所以用英語回了這愛麗絲一句。
“楊,你好。”愛麗絲向楊彬問候了一聲之後又轉向了那對中東地區的雙胞胎姐妹,同樣也是問她們的名字。
可惜這對小姐妹完全聽不懂英語,其中一個傷情並未完全緩解,一直閉着眼睛,另一個從上了小艇之後,就神情一直很緊張地看着衆人。
“李,這汽艇是從哪裡來的?”愛麗絲成功地主持了話題之後,便開始向兩名空姐詢問了起來。
“好象是飛機貨艙裡的。”李玉麗回了愛麗絲一句。
“那……這食物是從哪裡來的?”愛麗絲所關心的事情看樣子和這三人也差不多,和衆人混熟之後,馬上提出了這兩個問題。
“不知道,只有他知道,可是他不說。”李玉麗向愛麗絲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正駕駛着小汽艇的楊彬。
“他是個好人,救我們,還給我們食物。”愛麗絲向李玉麗說了一下,她看出了這些人之中李玉麗顯得比較熱情一些,英語也比較好,所以總是找她說話。
“是啊。”李玉麗附和了愛麗絲一句,只是……她心裡卻覺得這個姓楊的男人很怪,但究竟是什麼地方怪又說不太清楚。
感覺着……他好象知道很多事情,卻不肯和她們分享的樣子,然後就是他一直駕駛着汽艇向個某個方向而去,也不知道究竟會把他們帶去什麼地方。
好在還有個比較熟悉的航空安全員在一起。
“楊先生,你有水嗎?”航空安全員譚良向楊彬問了一下,剛纔說了那麼長時間的話,嘴巴都有些幹了。
“沒有。”楊彬搖了搖頭,想了想之後,從夾層空間裡取出了一些櫻桃,給每人發了幾個。
主要是扔幾瓶礦泉水出來的話,他們又該追着他問這些礦泉水是哪裡來的了,真是不勝其擾。
“你職業是魔術師嗎?”張月在接過櫻桃的時候,笑着問了楊彬一句。
“你如果這麼認爲,那我就是。”楊彬模棱兩可地回了她一句。
既然救了他們這些人,就肯定要給他們提供食物,給他們提供食物,食物的來源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不如捉些魚喂他們會顯得比較正常一些。
譚良一直很努力地想借着月光看清楚楊彬的櫻桃是怎麼變出來的,但就是沒有能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好象想要看清楚的時候,視野會自動變模糊一樣。
雙胞胎姐妹中清醒的那個,輕輕喊了幾聲受傷一直沉睡着那個,然後給她喂櫻桃,但受傷那個顯得很虛弱,連嘴都不想張,沒受傷這個很傷心地哭了起來。
“她好象傷得很重。”李玉麗向張月和譚良說了一下。
“沒辦法的事,很多人都死了呢。”譚良搖了搖頭。
“如果不能儘快回到陸地上,她恐怕很難堅持下去。”張月湊過去觀察了一下受傷的那位的臉色之後,回頭和衆人說了一下。
愛麗絲用英語又向那對姐妹中沒受傷的那個詢問了起來,可惜仍然是雞同鴨講,她們根本聽不懂愛麗絲說的話。
如果她們開了口,楊彬倒是可以用官德系統理解她們的語言,但她們一直不開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啞巴。
過一段時間,他會再幫這小姐妹治療一下,如果一次把她治好了,很可能又會引起其他人不必要的懷疑。
小汽艇一直往西北方向而去,天一直黑着,但是陸地仍然沒有蹤影。
衆人更加乾渴了,紛紛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了楊彬,彷彿在看着上帝一般,楊彬假裝出很不情願的樣子,從汽艇的前面撈了撈,撈出了半箱礦泉水來,給每個人扔了一瓶。
他們肯定是認爲這礦泉水楊彬私藏了起來,不想給他們,這時候不得已拿出來的。不過也有細心的人皺着眉頭瞅了瞅楊彬剛纔取礦泉水箱的地方,那裡……先前分明什麼也沒有啊!
但有了水顯然比什麼都重要,所有人都旋開瓶蓋子喝起了水來,雙胞胎小姐妹清醒的那個旋開一瓶水之後,沒顧着自己喝,給閉着眼睛的那個小心翼翼地喂起了水來,姐妹之情讓人頗爲憐惜。
因爲乾渴了很長時間,拿到礦泉水之後,幾個女人都忍不住大口喝了起來,結果被譚良給阻止了,對她們說,如果不悠着點兒喝的話,這瓶水一喝完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月亮突然消失了,好象是被天空的烏雲遮住了,天變得很黑,安全員譚良建議楊彬把小汽艇熄了火,這麼黑不要再四處亂開,以免撞上礁石什麼的,大家都得完蛋。另外這麼黑,很可能汽艇只是在原地繞圈子,白白浪費掉寶貴的汽油,兩名空姐聽了之後也都附和了安全員的建議。
楊彬懶得向他們解釋什麼,也沒辦法解釋,但終於還是順從了衆人的意願把汽艇停了下來。
汽艇停下來之後,愛麗絲向空姐李玉麗問了下原因,李玉麗向她解釋了一下,愛麗絲也對停下汽艇表示了贊同。
“我要尿尿了,各位女士請回避一下。”楊彬從駕駛座上站起身後,大咧咧地向船上的衆人說了一聲。
當然,如果她們不迴避也沒啥,彬爺這東西,可是才創造了吉尼斯世界紀錄的,一般人想看還不給看呢。
兩名空姐轉過了身去,然後用英文向愛麗絲解釋了一下,愛麗絲倒是很不以爲然地笑了笑,並沒有轉身過去。
楊彬背對着她們把東西掏了出來,衝着大海就放起水來。譚良看了看情況,忍不住站起身跟着楊彬放起水來。
女人們也想放水,但實在不方便,只好忍住了。
月亮不見了之後,天越來越黑了,而且還起了海風,海風掀起的浪逐漸高了起來。小汽艇是河流裡行駛的駕駛工具,在海面根本壓不住海浪,開始忽上忽下地飄蕩了起來。
這種搖晃也讓人很有些發暈,張月甚至趴在船舷上嘔吐了起來。
黑暗中的大海很有些恐怖,無邊無際,海面的下方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小汽艇在海面上顯得很是弱小,似乎海浪再高一些的話,就會立刻被掀翻掉一樣。
“船會不會翻啊?”李玉麗很不安地向身邊的張月和譚良問了一聲。
“這根本算不上船,就是一艘小艇,根本就不是可以在大海中行駛的,風浪再大一些肯定會翻。”譚良臉色不太好地回了李玉麗一句。
“如果船翻了我們該怎麼辦?”李玉麗心裡很有些發慌,現在海浪起伏的幅度已經有兩、三米了,每一次小汽艇飄到浪尖然後往下落的時候,都讓人很提心吊膽。
特別是想尿尿又不方便尿,只能憋着,每次汽艇下落,都讓她感覺着好象要尿失禁一樣,褲子都有些溼了。
女人下面溼有各種溼法,這是害怕的溼,不是欲~望來了的溼。
“這茫茫大海,船翻了我們就死定了。”譚良的語氣顯得有些絕望。
“那我們快離開這片區域吧!喂!楊!發動汽艇吧!”李玉麗很有些驚慌地伸手推了楊彬一下。
“往哪個方向走?別犯傻了!”譚良連忙阻止了李玉麗,然後指了指黑暗的天空,現在上面全是烏雲,連顆星星都看不見。
“離開這裡啊……這裡風浪太大了!”李玉麗和譚良說了一下。
“如果我們胡亂跑,進了一個風浪更大的區域該怎麼辦?小汽艇的汽油是很有限的,用光了可就真的死定了。”譚良考慮得倒是很周到,他向李玉麗搖了搖頭。
“楊,你不是什麼都可以變出來嗎?就不能多變得汽油出來?”李玉麗很不甘地向楊彬問一句。
“如果能變出汽油,我現在寧可再變出一箱礦泉水來。”楊彬和李玉麗玩笑了一句。
看到這些人的驚慌失措,楊彬卻是有種造物主俯瞰衆生的感覺,只要官德系統還開啓着,他倒是什麼也不用擔心,再惡劣的自然條件也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陸地上有分身替他當官,還有遊隼在四處掙取功德點。
不知道是不是天上有什麼神仙之類的聽到了楊彬的話,在他剛纔話音落下的時候,天空中突然砸下了一些雨滴。早就幹得嗓子冒煙卻不捨得喝手中礦泉水的衆人連忙張大的嘴巴,拼命用嘴去接落下的雨滴,但是嘴巴張得很大,卻是很難得接住幾滴雨。
就在衆人感覺很失望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嘩嘩嘩地下起暴雨來,這下終於有水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