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快速回到陸地上去的話,汽艇的速度很重要,當然是裝的人越少越好。
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楊彬還是決定能救幾個救幾個,當然也有一些原則……最多隻救六人,然後先救華夏國人……再然後,美女優先。
美女路上說不定有機會啪啪啪,解決一下彬爺的生理問題……當然是在自願的情況下。救男人上來幹嘛?彬爺可沒有爆菊搞基的愛好。
現在這倖存的十幾個人,肯定有一大半是要拋棄的,不然不是救人,反而是害人,誰也活不了。
楊彬的小汽艇駛去了一處看起來有好幾個活人的地方,在他們幾米外停了下來,再次向他們問了一聲:“有華夏國的人嗎?”
那些人顯然聽不懂楊彬說的話,嘰嘰哇哇了幾句之後都拼盡全力向楊彬的小汽艇遊了過來。
這海面上居然能出現汽艇啊!真是個奇蹟,莫非這裡距離海岸很近?
“where~r~u~from?”楊彬用英語向這些人問了一聲,問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japan!”其中有一個男人大聲回了楊彬一句,原來他們是腳盆的島國人。
楊彬罵了句‘去死’,然後加起速度,迅速轉身駛開了,留下那羣島國人在海面上絕望地叫喊着,然後,其他人一起用島國語責怪那名男子,責怪他不該自報家門,說自己是島國人之類的。
在倖存者之中繞行了一大圈之後,楊彬很快選定了幾個需要救助的目標……有兩名華夏國的空姐、一名華夏國的航空安全員,也是倖存的僅有的兩名華夏國人。還有一名金髮碧眼的小美女,救她的原因很簡單,因爲楊彬覺得她很養眼。
然後是一對十四、五歲的雙胞胎小姐妹,大大的眼睛,說的話楊彬一句也聽不懂。好象是中東地區的,具體不知道是哪國人,其中一個受了傷,眼睛都閉上了,另一個一直緊緊地拉着她,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所以楊彬也把她們救上了救生艇。
受傷的那個經楊彬檢查好象是內出血。楊彬感知了一下之後,把手伸過去隔空幫她把內部出血的部位花了幾個功德點稍稍治療了一下,止住了她的內出血,感覺着她體內的病竈,如果全部治療的話,會花掉不少功德點。
沒受傷的那個一直很害怕也微微有些敵意地看着楊彬。直到受傷的這個在楊彬的治療下,突然悠悠醒轉了過來,咳嗽了幾聲,沒受傷的那個纔對楊彬稍稍放鬆了敵意。
人再多的話,小汽艇就裝不下了,而且其他倖存的看樣子好象都是島國、棒子國的男人、女人,楊彬實在無能爲力。
本來楊彬是不準備救男人的。這還救了一名安全員,說明楊書記對同胞還是很不錯的嘛!
載上這六個人之後,楊彬開船過去從一些屍體上順手剝下了十幾件救生衣收進了夾層空間裡,然後駕駛着小汽艇上了路,向着西北方而去。
過了一會兒之後,楊彬自己在夾層空間裡取了些東西吃,然後給每個人扔了一袋食品過去。
不得不說這些人夠幸運,出了墜機事故。剛好遇到了楊彬,還被他給救了,不然肯定是沒可能活下去了。
“請問這位先生,您怎麼稱呼?”一名空姐向前面駕駛着小汽艇的楊彬問了一下。
“我姓楊。”楊彬回了這空姐一句。
“楊先生,您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您是救援隊的嗎?這附近有陸地嗎?”空姐這句話實際上是代表小艇上所有人向楊彬發的問。
如果知道了他是從哪裡來的,就可以知道他們這些人是否能獲救了,畢竟這人把他們救上小艇之後。還一直沒開口說什麼話。他長得這麼壯實,如果是好人還好,如果是壞人,比如什麼販毒集團的之類的。麻煩可就大了。
“我是飛機上的乘客。”楊彬回了空姐一句。
另一名空姐盯着看了楊彬一會兒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我好象見過你……上飛機後一直在睡覺的那個,對不對?”
“嗯,昨天喝多了,上飛機後一直在睡覺。”楊彬點了點頭,他現在腦袋還有些暈。
“那你的小汽艇是哪兒來的?”那名航空安全員忍不住問了楊彬一句。
“我怎麼知道?我一直在睡覺,中間腦袋被什麼撞了一下,醒來的時候就飄在海面上了,然後旁邊就是這艘小汽艇,於是爬了上來。”楊彬裝出一臉茫然的神情。
“是飛機貨艙裡掉出來的嗎?”航空安全員和兩名空姐互相嘀咕了一句……在這茫茫的大洋海面上,似乎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其他三個人根本聽不懂楊彬和這三人說話的內容,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努力想從他們的表情上辨別出他們可能在說什麼話。
“你這些吃的東西是哪兒來的?”航空安全員想了想之後又問了楊彬一句。
“你不想吃?那以後就不發給你了。”楊彬突然覺得自己的好心倒是多了不少麻煩,官德系統的事情,是能和他們這些人說的嗎?
“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航空安全員臉色有些難看地向楊彬解釋了一下。
“能請問一下我們現在準備去什麼地方嗎?”那名被楊彬看着很順眼的金髮碧眼美女忍不住用英文發問了。
“我們也不知道。”年輕的那名空姐用英文回了她一句。
“請問楊先生您這是準備帶我們去什麼地方?”年長一些的空姐向楊彬問了一下。
“想辦法回大陸上去啊?不然去哪裡?一直在海上漂嗎?”楊彬攤了攤手,回了年長的空姐一句。
“你怎麼知道那個方向是回大陸去的?”年長的空姐接着問了一下楊彬。
“對了,我還沒問你們,飛機是怎麼失事的?”楊彬倒是想到了什麼,於是向這三人問了一下。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砰!’地一聲響,象是什麼爆炸了一樣,然後飛機就開始迫降……我們進不了機長室,沒辦法瞭解到情況,只能幫着穩住乘客……飛機迫降到海面上的時候解體斷成了兩半,然後我們都被從裡面甩了出來。”年輕的那名空姐向楊彬說了一下。
楊彬翻了翻眼睛,他當時睡得還真熟。
不是說坐飛機遇到空難的機率比交通事故還低嗎?駕駛鐵甲暴龍這麼久了,也沒出過交通事故,這坐飛機才幾次啊?就從天上掉下來了。
“好象是一側的發動機爆炸了。”年長的空姐補充了一下。
“我當時不知道聽誰說了一句,好象是一側的發動機被什麼給撞毀了。”航空安全員也開口說了一下。
“飛機應該在一萬多米高空上飛行吧?有什麼東西能撞毀發動機?”楊彬有些奇怪地問了航空安全員一句。
“我也奇怪,不過實在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航空安全員知道的只這麼多了。
“飛機失事的海域大致在什麼地方?你們當時是清醒的,應該知道吧?”楊彬接着向他三人問了一下,知道了這個,纔好判斷現在是在什麼區域,然後確認小汽艇前進的方向究竟靠不靠譜。
“應該在印尼海域吧?”年輕的空姐回了楊彬一句。
“我很懷疑這一點。”航空安全員搖了搖頭:“這次飛機出發後就變得有些奇怪……我當時還和小王說這事兒呢,小王說我多心了,結果現在就出事了。”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好象航線有些不太對。”年長的空姐也說了一下她的看法。
“也就是說,你們不敢肯定現在飛機究竟是在哪一片區域?”楊彬有些鬱悶地問了這三人一句。
“正常情況下應該在印尼海域。”航空安全員回了楊彬一句。
“我的名字叫愛麗絲,你們都叫什麼名字?我們可以互相認識一下嗎?”金髮碧眼的美女完全聽不懂這邊的人在說什麼,忍不住插了句嘴用英語向衆人問了一下。
這種飄流在海上的時候,完全摸不清楚情況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很不好,愛麗絲應該是努力想要融入華夏國人的這個圈子之中。
現在全世界都在學華夏國語,看來不學好華夏國語確實跟不上潮流了。
“我姓李,名字叫李玉麗。”年輕的空姐聽到愛麗絲的話之後,用英語回了她一句。
“李、玉、麗……”愛麗絲很艱難地重複了一下李玉麗的名字,然後用英語問了她一聲:“我稱呼你‘李’可以嗎?”
“當然可以。”李玉麗習慣性地衝愛麗絲笑了笑,她還記得她空姐的身份,而對方是乘客。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愛麗絲又向年長的空姐問了一下。
“我叫張月,你可以喊我‘moon’。”年長的空姐也向愛麗絲用英語介紹了一下自己,還順帶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英文名。
空姐們的英語口語都不錯,和外國友人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是沒什麼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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