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臉上一紅,縮了回去。()
劉從文就哈哈大笑起來,“真沒想到,小劉同志還這麼害羞。都這麼大的女孩子了,難道還沒有談過戀愛?我可是聽說,現在大學校園裡的女孩子開放得很。”
小劉立刻站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看着小劉急衝衝地跑進洗手間,劉從文嘴角蕩起一絲微笑,目光一直看着小劉的背影,意味深長地道:“鍾老闆,這個小劉有意思,不會還是個處吧?”
鍾老闆訕訕地一笑,心道這傢伙真是色膽包天,就不知道小劉會不會同意。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帶她過來了。
鍾老闆道:“她剛畢業,我看到她做事還不錯,就弄進公司裡了。這姑娘靦腆,估計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劉總,是不是今晚我給你叫個女孩子過來?”
劉從文眼角一豎,頗有些不悅,“不用了!餘款的事,以後再談吧!”
然後他就端起杯子,自顧自瑕喝起了酒,把鍾老闆涼在一邊。
鍾老闆看到他臉色不對,立刻賠着笑,“那我跟她說說,好好開導一下,好好開導一下。”
“這還象句人話。跟她說,又虧不了她。反正遲早是要給男人破的,給誰不是給?”
鍾老闆有些無奈,這麻痹的,帶個會計來結帳,也能碰上這種事。只不過,人家掌握着自己煤廠的命運。現在竟爭壓力大啊,煤不好銷,到鋼鐵廠能賣個好價錢,而且可以摻假。
看來今天不達到他的目的,劉從文是不會罷手了。
鍾老闆看看外面,小劉正從洗手間回來。
他急急站起來,“小劉,快來敬酒。”他想,只有把小劉灌醉了,生米煮成熟飯,這事纔好辦。
劉從文看到小劉,眼睛就直了,目光落在人家身上,這女孩子二十五六,還沒談過男朋友,的確需要好好開發,纔會更加珠圓玉潤。
他拉着人家的手,“小劉,你們鍾老闆給你多少工資?”
小劉小聲道:“鍾老闆對我不錯,每個月二千一呢?”
“這麼少?二千一還不夠買化裝品的,你看今天這頓飯,好歹也要一二千。現在二千塊能成什麼事?來,他不給加,我給你加。”
劉從文財大氣粗,從旁邊的包裡掏出一把票子,鍾老闆見了,嘿嘿地笑着。這一把票子,足有五六千。
這狗日的爲了玩女人,下血本啊!
不過這點錢,還不值自己孝敬他的九牛半毛。
劉從文當了三年採購部經理,至少身價過千萬。他平時的時候,花錢如流水,因此拿了三五千的,一點都不傷身體。小劉沒見過這場面,急忙推了推,“劉總,這錢我不能要,不能要。”
“哎,幹嘛跟我見外,你們鍾老闆是我的朋友,你又是他的會計,你幫他做事,也就是幫我做事嘛?”
劉從文的手落到了小劉的腿上,輕輕地拍了拍。頓時令小劉渾身一陣雞皮疙瘩,汗毛豎起。劉從文的手還在腿上游走,似乎要伸進人家的褲子裡似的。
鍾老闆知道,小劉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不過話說回來,以她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在社會是如果沒有關係,也不好混。
再者,在安陽這地方,凡是被劉從文他們這種人看上的女孩子,能跑掉的幾乎沒有。
對付女人,要麼用金錢,要麼用武力,反正要*她們屈服。鍾老闆暗歎了口氣,他倒是真沒有打算將小劉往火坑裡推,沒想到還是入了虎口。
小劉將劉從文的手拿開,“劉總,別這樣,我敬你一杯吧!”
劉從文哈哈地笑着,拿起這錢,“酒一定要喝,錢你也一定要收,放心吧,以後不管有什麼事,只要你跟我說一聲,在安陽這地方沒有人敢爲難你。“小劉訕訕地笑着,“那謝謝劉總了。”她就端起杯子給劉從文敬酒,劉從文伸手去摟她的肩,“小劉啊,這酒得好好喝,換個調調吧?”
小劉不解,這喝酒還有什麼調調?劉從文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個純清的學生妹子,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他就懷疑地看着鍾老闆,是不是這廝準備給自己用的?
管他是自己用還是別有用意,今天我劉從文碰上了,就是我劉從文的女人。酒還沒喝,劉從文臉上就堆起了絲絲微笑,“鍾老闆,我跟小劉喝個交杯酒怎麼樣?”
鍾老闆自然不敢得罪他,他甚至希望小劉能同意,這樣他與劉從文以後的關係就更緊密了。於是他點着頭,“好,好,這個主意好!”
鍾老闆以前也帶小劉去吃過飯,見識過一些毛手毛腳的男人,強拉着女孩子喝交杯酒。而且有的還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客人緊摟着面對面喝交杯酒。
小劉想,這種事情,打死自己也做不出來。
可劉從文哪裡會這麼放過她?這五千塊錢,分明就是用來買斷她初夜的權利的。小劉看到劉從文伸手過來摟自己的肩,她的臉就急得紅了。
“劉總,不要——”
劉從文的手已經搭過來,用力一拉,想把小劉拉進自己懷裡。小劉急了,猛地站起來就要走人。
偏偏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劉總好興致啊!”
兩個年輕人不請自來。
這兩人一個留着平頭,一個留着分頭,看上去有板有眼的。
劉從文好不惱怒,“你們是什麼人?”
分頭的年輕人走過來坐下,目光落在還被劉從文牽着手的小劉身上。另一個平頭青年也走過來,漫不經心地道:“劉總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熊二沒有跟你說過嗎?”
包廂裡的兩個大男人看到這兩人如此淡定,不慌不忙,紛紛在心裡猜測兩人的來歷。
劉從文則在心裡更加惱火這兩個不速之客。熊二說什麼,他倒是忘了。
平頭的年輕人只好自報身份,“這位是莫少,劉總記起來了吧?”
莫少?省委書記那個外甥?
劉從文一下就記起來了,熊二的確說過好幾次,但是劉從文一直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他想自己纔不管什麼省委書記外甥,只要自己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活得精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實,劉從文是不敢與這種太子爺打交道。
看到人家找上門來了,他心裡便有些心虛。他聽熊二說過,莫少身邊有個司機,身手很厲害的,十幾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就把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原來是莫少,失敬,失敬!”
騰飛道:“劉總不要客氣,今天我們冒昧打擾,實在是沒有辦法。這不剛好看到劉總的車在,我們就不請自來了。”
鍾老闆不知道兩人的來歷,但他聽出這兩人應該身份不低,於是客氣地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請坐,請坐,我叫服務員拿碗筷。”
然後他就藉故出去了。騰飛看着劉從文,“劉總,我託熊二給你說的那事,怎麼樣了?”
劉從文此刻,根本沒有心思談這個問題,他只好推搪,“正在研究,正在研究,既然是莫少想做,我一定盡力而爲的嘛。來,喝酒,喝酒——”
看到他們談話,張雪身把手伸進了袋子裡。
這時,坐在劉從文旁邊的不劉手機響了,她立刻站起來從包裡翻出手機,朝張雪峰這邊看了眼,道,“我去接個電話。”
等小劉一出包廂,張雪峰也跟着起身了,“哦,我忘了個東西在車上。我去取!”
張雪峰出門的時候,鍾老闆剛剛好從外面進來,張雪峰朝他點點頭,走出包廂,。小劉就在洗手間的盡頭,看到張雪峰朝這邊走來,兩人站在洗手盆那裡,一邊洗手一邊道:“怎麼樣了?”
小劉從褲兜裡掏出一支錄音筆,張雪峰看看沒人,伸手接過錄音筆,若無其事地裝在袋子裡。“謝謝,辛苦了你!”
小劉笑了笑,一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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