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特種兵出身的,身手不錯。
近一米七的司機,被他隨手一抓一扔,人就飛了。
顧秋拉下臉,“你這是找事!”
換了以前,他準衝上去給他兩下,但現在顧秋自持身份,不會跟他動手。
左定國肯定也不會跟顧秋動手,他打司機,只是爲了示威,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讓顧秋知難而退。
程暮雪和蕾蕾下了車,“你們再胡攪蠻纏,這次就不是那麼幸運了,蕾蕾,毒死他!”
蕾蕾有些猶豫,“不好吧!萬一出了人命!”
左定國聽到蕾蕾的話,心裡一震,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人物?看她那模樣,完全不象說謊一樣。
要是她真的給自己三人下毒,那不是死翹翹了?
蕾蕾把手放在口袋裡,“你們最好不要鬧事,否則我真的,真的下毒了。”
顧秋攔住兩人,他也不知道蕾蕾是不是真的會下藥,但他一點都不懷疑,“你們退下,我來處理。”
左痞子在背後道:“你也處理不了,我告訴你,乖乖的把她們交給我們,這事就算了。”
顧秋很生氣,拿起手機打電話。
“樑局,你給我帶幾個人馬上趕過來。”
左痞子笑道:“你叫他們有什麼用?我就不信,他們敢管我們的事。”
顧秋一聲冷笑,這些人不給點顏色看看,看來是不行了。
左定國衝着顧秋喊。“我們的事情,我勸你是不驚動公安,這只是我們的私事,顧秋,你要是有種,咱們單挑,要是我輸了,屁話不說,馬上走人。”
顧秋傻啊,哪裡會跟他去單挑?明知道對方是特種兵出身,再跟他鬥,找虐啊。
憑顧秋的身手,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顧秋打電話報警。不說別的,光衝着他們剛纔這事,打傷自己的司機,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當着顧秋的面打他的司機,這不是蔑視王法是什麼?
樑局最近很聽話,看到顧秋一步步走上來,從一名副縣長到代縣長,過了明年的人大會,肯定他就是縣長了。
所以顧秋一個電話,他馬上殺了過來。這還得了?有人爲難縣長,不想活了。
三輛警車呼嘯而來,一下就將悍馬車圍住。二十幾名警察跳下車,撥槍相向,“不許動!”
左痞子一向都是吊兒朗當的,漫不經心走過來,伸手就要去撥人家的槍,“你們——”
話還沒完,被對方一個擒拿手,老鷹抓小雞似的,一下擒住了手臂。
“啊——喲,啊喲——”
他扭過頭來,“你他md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
樑局小跑過來,“縣長,你們沒事吧?”
顧秋說了句,“小李被他們打傷了。”
小李爬起來,只感覺到渾身發痛,剛纔這一抓,挺嚇人的。他就象做夢一樣,被人扔了出去。
兩名警察跑過來,扶起司機。樑局喊了句,“把人給我銬起來,帶回去。”
然後他匆匆上車,親自爲顧秋開車。
左痞子在罵,“瞎了你們的狗眼,連老子都敢抓。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
左定國倒是冷靜,哼了一聲,“我還真不信,你們能翻了天。”
兩人警察抓他的時候,他也不反抗,跳上警車。
樑局把顧秋送到家門口,讓程暮雪和蕾蕾下了車,又把車子開到辦公大樓。
顧秋走進了辦公室,樑局就跟在後面,“縣長,這些人怎麼處理?”
顧秋道:“清平縣沒有法律嗎?”
樑局哦了一聲,立刻就下去了。
左定國三個人被抓到公安局,治安大隊長帶了幾個人去審他們。三人的態度十分傲慢,左痞子道:“小樣,老子怕告訴你名字,會嚇死你!”
治安大隊長看到他們這模樣,又開着悍馬,一直在心裡琢磨究竟是什麼身份。
所以他格外沉得住氣,“說吧,叫什麼名字,看看能不能嚇死我!”
左痞子道:“省委左書記你聽說過嗎?老子三個就是他的親侄子。你們市委副書記左安邦是咱哥。”
他指了指左定國,“這是左安邦書記的親弟弟,特種兵出身,剛纔要是跟他們打架,十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看到沒,看到沒,那司機,就是我哥扔飛的。”
治安大隊長的臉色果然變了變,擦,這麼大的背景,難怪這麼囂張。
說實在的,他把握不準對方身份的真實性。
但是敢惹縣長,打縣長司機的,絕對不是等閒之輩。治安大隊長也很巧,接着問,“那你們爲什麼要打縣長司機?”
左痞子哼了聲,“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打他了,只怪他自己沒長本事,我哥就這麼一彈,他就飛了。”
另一個堂弟道:“這位隊長,我看你也是奉命行事,讓我們走吧,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
治安隊長站起來,給三人各敬了支菸,“稍等一下,我去方便之後,馬上過來。你們先抽支菸。”
樑局長正在辦公室,治安隊長過來敲門,把情況說了一遍,樑局大爲震驚,“什麼?他們竟然是左書記的人?”
治安隊長說,“不對啊。顧縣長不也是左書記的人嘛,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樑局長感覺到這裡面有情況,這才道,“等等,我去核實一下。”真要是左書記的侄子,那不是捅破天了?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中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剛好這個時候,懷副書記打電話過來,“樑局,聽說你抓了三個年輕人,兩個平頭一個分頭,開悍馬車過來的,有這事嗎?”
樑局好生奇怪,這事懷副書記怎麼知道了?
他就問,“懷書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懷書記道:“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知道他們是誰嗎?省委左書記的侄子。樑局,別怪我沒有告訴你,現在放人還來得及,真要是弄出什麼事來,你這個局長我看是別想當了。”
樑局心裡一驚,“究竟是怎麼回事?懷書記。”
懷副書記吼道,“管他什麼事,馬上放人就對了!”
“可他們打了縣長秘書,你說這事怎麼交差?”
懷副書記哼了聲,“是一個小小的司機重要,還是你的烏紗重要?”
樑局的確有些矛盾,他可是明明看到這些人爲難顧縣長,難道要自己得罪顧縣長?
懷副書記道,“我看你就是個木腦殼,他們之間神仙打架,你摻和什麼勁?”
樑局呢,一想也對,他們之間的恩怨,自己摻和什麼啊?可這事情,偏偏又讓自己碰到了,你說管還是不管呢?
懷副書記道:“好吧,你儘管猶豫,反正我是仁至義盡了,再說,我這個副書記也管不到你,你自己看着辦吧!”
樑局還想說什麼,他就掛了電話。
顧秋呢,在辦公室琢磨着此事,這三個人要不要給他們點苦頭吃?如果自己不出面,那也太窩囊了。
所以不能退步,顧秋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左安邦搞的鬼。可左安邦要是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那就太遜色了。
顧秋正在考慮此事,樑局打電話過來,“縣長,市委左副書記打電話過來要人了。放還是不放?”
顧秋罵了句,“沒腦子!”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nnd,老子的司機被人打了,你公安局什麼都不管,就準備交人了?那要你公安局幹嘛?
不過顧秋也知道他的難處,此事不能怪他,左安邦肯定很快就會知道這三個傢伙被捉了,他會給公安局施壓的。
樑局在辦公室惱悶了,這會他左右都不是人。看顧縣長的意思,象是要嚴懲這三個人,爲自己的司機出口氣。
可這氣怎麼出啊?樑局揹着雙手,“這如何是好?”一個人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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