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邦生氣了,“混蛋!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
左痞子不說話了,他知道左安邦的性格,左安邦在他們這些人中,很有份量,家族中那些長輩,對他也是十分喜歡,因此,他被稱之爲第三代人中的驕驕者,絕對沒有什麼可值得懷疑的。
左定國此刻的樣子很慘,身上手上,好多地方都被抓破了,剛纔癢得難耐,此刻又有些痛得難忍。
左定國道:“哥,那兩個女的究竟是什麼來路?好象很邪門。”
其實也沒什麼好邪門的,對於一個精通醫理的人,做到這一點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對方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這才讓左定國有些疑惑。左安邦道,“叔這個人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最好不要在他的地盤上鬧事。至於顧家的事,我自有分寸。再說了,上面早有安排,大家各司其職就是。這次只是一場年輕一輩的較量,藉此摸一下顧系的底細,並不是要真正挑起矛盾,懂嗎?”
左痞子和另一個堂弟不說話了,左定國道:“我要回賓館去了,這個仇一定要報回來。”
說完,他站起來就走。
左痞子也匆匆跟出來,“我們都走吧!”
左安邦一個人留在後面,他們三人離開後,左安邦簽了單走人。三人在回酒店的途中,左痞子道:“哥做事情就是不痛快,只喜歡用那種什麼慢騰騰的手段,定國,還是我們直爽,要打就打,要玩就玩。最討論那種勾心鬥角的事,說什麼謀略。用拳頭解決不是最爽的嗎?管他什麼謀略不謀略的。”
左定國道:“他管他的,我們做我們的。”
進了酒店,左定國問,“她們去哪了?”
左痞子道:“md,老子要她們兩個,給老子賠償。哼!”
另一個說,“你能讓她們怎麼賠償?”
左痞子道:“草,不打她們兩炮,難消我心頭之恨。”
“哈哈哈——”左定國和另一個堂弟就笑了起來,“就你?癢不死你纔怪,你敢碰那個女人?”
左痞子道:“對,只要把那兩個女的分開,把大的那個抓起來,還不讓我們玩個痛快?對了,她們不是去找那個顧秋了嗎?我們去找顧秋,叫他把人交出來。”
“對,就找那小子。叫他把人交出來。”
“那還猶豫個屁啊!我們走啊!”
三個人說走就走,左定國換了衣服,開着一輛悍馬,牛b哄哄的朝清平而來。
顧秋和程暮雪,蕾蕾在路上,他問兩人,“你們究竟搞了什麼鬼?把人家弄那麼慘?爲什麼一來就是鬧事?暮雪,你這脾氣要改改了。”
程暮雪一臉不服,“哥,你又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怎麼就怪起我來了?”
蕾蕾坐在那裡,她最老實了,也不吭聲。程暮雪道:“蕾蕾,你把剛纔的事跟他說一遍,要不他總以爲我鬧事。”
蕾蕾看着顧秋,這才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先是左痞子調戲程暮雪在先,然後又是左定國出來打人,不過兩個都沒討好什麼好處,被程暮雪和蕾蕾給整慘了。
蕾蕾說,“暮雪姐姐好厲害,一瓶子砸下去,那傢伙閃了閃,原以來他能閃開,沒想到暮雪姐姐飛起一腳踹過去,踢中了這傢伙的蛋——”
“噗——”
車子裡幾個人都忍不住要噴了,連司機都控制不住,笑了起來。程暮雪瞪了眼,“不許笑!”
司機馬上打住,他還真吃不動這位姑奶奶。程暮雪回過頭來,“蕾蕾,你幹嘛把這話也說出來?你就不知道刪節嗎?要是讓你做導演,那就慘了。”
蕾蕾咬着脣,“我已經把最精彩的部分說出來了。”
她說的的確是最精彩的部分,顧秋卻問,“蕾蕾,你是怎麼做到的?左定國可是特種兵出身,要是落到他手裡,你們可就慘了。”
程暮雪道:“特種兵有個屁用,還不照樣被我們修理得體無完膚。”
蕾蕾沒有說話,一臉害怕的模樣。
顧秋在心裡嘆了口氣,程暮雪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要是有人想欺負她,她纔不幹。
想當年,十幾個混混追殺她,她都從容逃脫,這充分說明她的聰明,機警。
可能是跟黑社會的人打過交道,她這膽子越來越大,天不怕地不怕的。
顧秋道:“以後你們兩個輕易不要惹事,更不能用這種手法對付別人,除非那些是十惡不赦的犯人。懂嗎?”
程暮雪道:“那可不行,只要有人欺負我們,我們必須自衛還擊。”
車子開到離縣城還有三四公里,後面一陣喇叭聲嘀嘀嘀地響過不停。
司機很惱火,對方分明就是沒長眼睛,難道沒看見這是二號車嗎?有病嘛?
他就故意把車開到路中間,也不讓道。顧秋說,“不要跟這種人計較!”
跟這種人計較,太沒素質了。司機心裡也很惱火的,要不是老闆發了話,他可要發飆了。
從反光鏡裡看到對方的車,竟然是一輛悍馬。
這年代,悍馬車剛剛問世,即在大陸颳起了一股旋風。很多人都喜歡這種很霸氣的車子。據說這種車可以在泥潭裡,可以在沙漠裡橫行。
但這種車子,油耗很厲害。
悍馬車的確霸道,這樣的坑坑窪窪路面,他們跟走平地一樣。要不顧秋的桑塔納怎麼會被他們輕易追上?
悍馬車是故意的,車上的人早就看到了顧秋的車,他們也知道顧秋是代縣長,可代縣長在他們這些公子哥眼裡,屁都不是。
用他們的話說,一個小小的縣長,處級幹部而已,有啥了不起的?真正了不起的,只能是顧秋的背景。
可這樣的背景,他們本身就不畏懼。
也可以說,他們就是衝着這背景來的。
看到他們的車子在前面,左痞子道:“乾脆撞翻它!”
左定國道:“別扯了,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你這是要玩火。”
的確,如果公然撞翻了人家的車子,萬一出了什麼事,顧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左痞子卻不以爲然,“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就算是一起普通的車禍案。”
左定國到底是特種兵出身的,他說,“不能這樣搞。我們要的是那兩個女人。”
車子開到邊上,左痞子把車超過來,擋在前面。
嘀嘀嘀——!
司機拼命按喇叭,放下玻璃窗,“有病啊!”
對方在車上笑,左痞子下了車,點上支菸,“你們都下來吧,今天好好玩一下。”
左定國道:“我去說,把人要到手,我們就走。”
顧秋坐在車上,看到三人下車,沉住氣沒有吭聲。
左定國走過來,“顧縣長,能不能下車說句話。”
司機吼道:“你們這是找死啊!”
顧秋喊了一句,“不要鬧。”他下了車,“你們想幹嘛?”
左痞子笑了起來,“豔福不淺啊!一龍兩鳳,你牛。”
顧秋盯着他,“你說話注意點。”
左痞子邪笑道:“你堂堂一個縣長,居然敢公然泡妞,而且一挑二,怎麼?怕了?”
顧秋盯着他,“你們最好讓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左定國說,“對不起,我們不是衝着你來的,車上的兩個妞,跟我們有點過節,麻煩你給個面子,把她們交給我們處理吧!”
顧秋冷冷道:“憑什麼?”
左定國道:“她們惹事了,得罪了我們,不知道這個理由充分不?”
顧秋說,“她們有沒有得罪你們,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想從我手裡帶人,休想!”
左定國冷哼了一聲,“那就得罪了,顧縣長!”
司機馬上站出來,“你們要幹嘛?”
哪料到左定國隨手一抓一扔,司機就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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