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多麼想和眼前的這位老人產生一段燃燒的激情啊,可是她錯了。王洛賓並沒有她想象得那麼浪漫、那麼詩意,這讓她失望。其實,王洛賓以怎樣的生活方式來生活沒有絲毫不對的地方,三毛以個人的標準也並不能評價王洛賓的好壞,只是三毛是把王洛賓視爲知已了的,可王洛賓並不是她的知已,他承擔不了她對他的感情寄託和她的人生理想。“不該來的,不該來的”。三毛心中暗想。
終於,在飯桌上,三毛髮作了。她藉故王洛賓給她的飯盛少了,便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要餓死我呀!”又臉色煞白地大叫:“我要殺死你!”然後,發瘋似地跑進臥室收拾好行李走了。
王洛賓似乎早已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並沒有太大的吃驚,只是靜靜地看着三毛離去。在這些天裡,王洛賓也經常有一種感覺:他是留不住她的。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恐懼,他沒有勇氣接受這份忘年情,但是,當三毛拎着那隻同來時一樣沉甸甸的皮箱離開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一份多麼寶貴的感情。
九月七日凌晨,王洛賓特地到機場爲三毛送行。三毛飛往喀什,喀什噶爾的風吹冷了她的心,她回了臺北。
三毛走後,王洛賓的生活似乎平靜了下來,但他仍然無法忘懷那位披着滿肩秀髮、長裙飄曳、才華橫溢的女作家。他給她寫信,表示歉意,希望她能回來。三毛也回信,只是再也不提感情的事,倒像一人女兒寫給父親的家書。
三毛後來也明白了:近八十歲的王洛賓,生活給他刻下的傷痕太深太深;她的一顆愛心,還不能撫平這位老人深重的心靈創傷,30多歲的年齡差距造
成無法填平的鴻溝。王洛賓不可能做他的情人,但卻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輩、民歌大師、老者。
一九九○年十二月十一日三毛從臺灣來信,王洛賓直至十二月底才收到。沒想這卻是一封絕筆書。
一九九一年一月五日凌晨,當王洛賓從收音機聽到三毛自殺身亡的消息,恍如晴天霹靂,令他悲痛不已。這一段時間他開始整瓶整瓶地喝酒,麻醉自己。
他感到很對不起三毛,辜負了她的愛。在王洛賓家門廳的前臺上,擺放着一張三毛的大像,還有用白絹包起來的三毛的一縷秀髮,那是三毛前次到王洛賓家時,臨走前剪下來留存在樂譜本內的遺物。
爲了永遠紀念這段情誼,王洛賓寫下了《等待———寄給死者的戀歌》。
你曾在橄欖樹下等待再等待。
我卻在遙遠的地方徘徊再徘徊。
人生本是一場迷藏的夢。
請莫對我責怪。
爲把遺憾續回來。
我也去等待。
每當月圓時。
對着那橄欖樹獨自膜拜。
你永遠不再來。
我永遠在等待。
等待等待。
等待等待。
越等待,我心中越愛!
黑鐵膽覺得,王洛賓的這首詩寫得很好,不亞於他所整理的《達阪城的姑娘》、《在那遙遠的地方》等歌曲。
1991年,三毛辭世。5年後,也就是1996年,王洛賓歸西。她在48歲時自殺,他在84歲時病逝。他們死亡的方式也符合各自的特點,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那個世
界裡會不會還能譜出一段新的傳奇。
2009年,黑鐵膽到新疆對王洛賓和三毛的故事進行了重新的回顧,他並不欣賞王洛賓對待三毛的態度,但也爲三毛對王洛賓的絕戀而惋惜。黑鐵膽很想借王洛賓的口對三毛說“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隨後,黑鐵膽在網絡上用化名寫了一段文字,很快就讓他同王洛賓和三毛一樣,都成了傳說。
這個世界創造了哥,是爲了我們能夠更好更多的去崇拜、尊敬、同時也給大家創造了一個美好的嚮往,人們常說人有了希望,生活纔有了奔頭,生命才活的的更有價值。如果反之,那麼哥的存在只能是一種禍害。親們,如果是這樣的話,哥也會心不安的。
爲了我們的美好未來,爲了我們幸福的家庭,不要迷失自己,更不要盲目的迷戀,更多的我們要理解、要尊敬,纔不會辜負哥帶給你們的這種美好的情懷。同時,我更要謝謝給創造了能讓親們和哥進行心理交流的貓撲(現實生活中畢竟我們不能肆意暢懷的去和人討論自己有多麼迷戀和喜歡哥),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暢所欲言,把我們真實的情感和對哥的喜愛懷念都寫下來和親們一起共享,真希望我們能同時在線一起聊我們的共同的話題,願親們永遠幸福快樂,好夢成真!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哥早已不在江湖,江湖上卻流傳着哥的傳說……
記得黑鐵膽曾經問過韓冰,如果三毛與王洛賓真的生活在一起了,她還會自殺嗎?
韓冰想了想說,這可不好講,他們兩個都是與衆不同的人。他們的感情和想法也與普通人大相徑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