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辛苦巨江了,這點小事。還是我自己動手好,也好過過癮。”一個洪亮的聲音伴隨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外一陣風一樣進來。他的身後。跟着一列足有出50人隊伍的陳警!
吳巨江,果然是吳家老三吳巨江!王者風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到京城。就和吳巨江打了個照面,還莫名其妙被他多管閒事,出手給救下了,真是意想不到的巧合。
也讓人大感意外,不成想,吳巨江在囂張之外,也哼哼趣的一面。
進來的人身材高大,臉龐黝黑,年齡和吳巨江相仿,不過卻粗擴了不少,他哈哈一笑,先和吳巨江握了握手,才說:“我來晚了一步,沒想到讓你給遇上了,還出手幫了忙,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吳巨江也笑,不過卻擺擺手。一指王者風說道:“人情不算你的,算他的”你說呢,王者風?”
王者風也摸不清吳巨江的真正用意,總覺得他就是故意給自己上套,彷彿讓自己欠他一次,反正也真是欠他一個人情,只好含糊其詞地答應着:“我心裡有數了。”
蘆軍苗向前仁步,嗔怪道:“叔叔。你怎麼纔來,是不是讓我被人抓起來打上一頓,你才神兵天降,更能顯示出你的神勇?哼,再來晚一步。我就被人打得沒命了。”
來人正是蘆軍苗的叔叔,即將上任折江省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蘆軍弋。
如果說吳巨江是柔中帶剛的話。蘆軍弋就是在剛柔並濟之餘,另有一種雷霆風行的行事方式,他大手一揮。對身後的陳警說道:“都抓起來,先拉回去再說。”
又和蘆軍苗低語幾句,忽然又大聲說道:“有個黃頭髮的小子,再把另一條腿打斷,讓他長長見識。開開眼,也記住教訓。”
蘆軍弋話一說完,金絲眼鏡“撲通”一聲暈到在地。他扭頭看看。不屑地說道:“敢混敢要橫,首先要有承擔後果的氣魄。一點事就嚇成這樣,不是窮橫是什麼?”
身後力多人齊聲答應一聲,聲若雷震。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如老鷹拎小雞一樣,將一干□□。連同一個主任一個局長,以及他們的老婆孩子,全部象押送犯人一樣,直接帶到了外面的車上,關在了裡面。根本不理會幾人提出的打電話、說好話、求人情的要求。
蘆軍弋和吳巨江在一旁低聲說話。王者風才抽空小聲地問蘆軍苗:“事情鬧到現在,倒成了吳家和梅家一個契機,還有傅家怎麼得罪你們梅家了,好象吳家和傅家關係也不怎麼樣?,對了,你叔叔和吳巨江關係怎麼樣?”
“不怎麼樣!”蘆軍苗十分乾脆的答道,“我叔叔當上了折江省組織部長,吳巨江沒當上,他難免會認爲事情背後有我們蘆家的影子。其實他去不了折江省原因很復孫”二宗倉是因爲我們梅家介入的緣吳巨江此人,刪知機乍說不定會記仇。”
王者風笑了笑,心想蘆軍苗對吳巨江的評價難免帶有主觀臆斷的情緒。他也只是姑且聽之,不過看剛纔的事情,吳巨江爲人,比傳說中還要有城府一些。而相比之下,蘆軍弋似乎更開朗直接一些。
不多時,二人握了握手,就又笑着揮手致意,肯定是達成了什麼共識。
二人剛纔也不知商議了一些什麼,期間還有過一點小小的爭執,最後也不知是哪一方退讓,反正吳巨江的笑容中有一絲勉強,他還是衝王者風揮了揮手:“王者風,京城池大,廟多,可不要迷失了方向。有機會我們一起坐坐,我有些話想對你說。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有些問題還沒有解決,是不是?”
王者風也是坦然一笑:“好說。好說,隨時聽候您的召喚。”
吳巨江又衝蘆軍苗說道:“軍苗,你今年28歲了吧?嗯,年紀稍大了一些,可要趕緊嫁人,要不嫁不出去可就麻煩了。”
接軍苗頓時氣急,正要開口反駁,吳巨江卻不給她機會,呵呵一笑。轉身上樓而去。
隨後王者風就和蘆軍苗一起,跟隨蘆軍弋上樓。到雅間就座。
賓主分別落座之後,蘆軍弋饒有興趣地又打量了王者風幾眼,第一句話竟然問道:“王者風,聽說你已經訂親了?”
王者風恭敬地答道:“是的,蘆部長。”
蘆軍弋一臉惋惜地搖搖頭:“可惜了,可惜了,其實照我看,你和小苗倒是挺般配。剛纔你們二人一唱一和,我看可是默契得很,呵呵。”他又看了蘆軍苗一眼,突然又說了一句讓王者風大吃一驚的話,“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和你的未婚妻退親,然後娶小苗?”
王者風頓時愣住。
如果說剛纔蘆軍弋剛纔將人抓到車上的舉動,囂張之中帶有一點衝動的話,那麼剛纔的問話,就讓王者風對他又多了一層瞭解,就是他果然是一個與衆不同的人物,有時想法不但離奇,還大膽,常有驚人之語。
王者風搖頭一笑:“蘆部長真會開玩笑,真是快人快語,呵呵”一笑了之,就轉移了話題,“我的任務是安全地護送蘆書記到京城,現在我把她平安地交到蘆部長手中。算是完成了任務。
蘆軍苗在一旁聽到叔叔說話不着邊際。不由臉上一紅,怒道:“叔叔,你要是再亂說話,我就生氣了。”
蘆軍弋急忙呵呵一笑:“開個玩笑,你着急什麼?我看你也挺喜歡小王的,喜歡他,就大聲說出來,要不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王者風想起邱衛紅所說的當年蘆軍弋的往事,心想當年的傳聞多半是真。要不他也不會對蘆軍苗說出剛纔的話。
蘆軍苗卻是臉色更紅了,一下站了起來:“我上洗手間!”然後奪門而逃。
房間內只剩下王者風和蘆軍弋,氣氛不免有點微妙。沉默了片刻,蘆軍弋抽出一支菸,問王者風:“來一支?”
王者風忙擺手:“謝謝,不用了,我煙癮不大。”停頓了片刻,他又想起了什麼,問道,“蘆部長和葉書記關係還不錯?”
蘆軍弋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說;“也談不上多深的關係。以前在黨校培的時候,曾經住過同一個宿舍。”
王者風微微動容,黨校培時的同班。一般也算是不錯的關係,除非兩個人不對脾氣,否則通常都能保持聯絡。如此說來,蘆軍弋和葉頁。還算是有過同學之誼了。
“剛纔小王出手的風格,和我當年有點相象,不過還是太手軟了一些。你一腿踢出去很有力度,但沒有將那個人的腿踢斷,還留了一點後路一還是不夠心狠手辣”。
這句話和吳巨江的話有相同之處,王者風就笑着說道:“凡事留點後路纔好,要不以後別人也會堵我的路。”
蘆軍弋哈哈一笑:“在京城。能堵蘆家的路的人,沒幾個”。話題一轉,又問起了王者風:“你覺得小苗怎麼樣?”
王者風不清楚蘆軍弋具體所指是什麼。不過他很聰明地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從工作的角度說道:“蘆書記工作認真,受到了桐縣常委們的一致認同,是個認真負責的好同志。”
“呵呵,小王也懂得迂迴戰術,不正面回答問題。”蘆軍弋站了起來,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了幾步。又在窗戶面前站定,背對着王者風。又說。“你能送小苗回京城,證明她對你絕對信任。小苗今年不小了,她的終身大事讓家裡操透了心。如果誰能幫她解決這件大事,誰就是我蘆軍弋值得大力提攜的人。小王,你心目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