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人,隨後中年男人還不以爲然地說道!,“敢衝我指手畫腳,我看你的主任也當到頭了。還是教委主任?怪不得現在教育這麼失敗有你這樣的主任,真是學生們的悲哀!”
中年男人出手夠狠,直接將金絲眼鏡的眼鏡打飛他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五個手指印。
金絲眼鏡用手捂臉,驚愕得說不出話他萬萬沒有想到,看上去挺文明的一個人。怎麼說打就打,還當面打人耳光,也太囂張了。
他氣不過,也丟不起人,一轉身衝下面的人嚷道:“你們看見了,你們大家都看見了,是他先動人。我是受害者,我是受害者。”
馬所長會意,一揮手:“抓人。一起帶回局子裡。今天還真是熱鬧了。什麼人都有,怪事
兩名□□沿着樓梯上去抓人,剛走到一半,忽然從上面灑下兩團水。正中二人頭上。二人立刻疼的哇哇亂叫,大聲罵道:“開鬆,,誰拿開水燙人!兄弟們,快上。”
下面的四五名□□一見居然有人囂張到敢拿開水潑□□,立刻躍身上前,準備抓人。在離中年男蒼。還有幾米遠的時候,突然,從二樓嘩啦啦下來一羣士兵,個個身姿矯健,分成兩列從中年男人身邊經過,然後衝入到□□之中,拳打腳踢,片刻之間,衝上來的四五名□□被打得七零八落。有的倒在樓梯上,有的滾到了樓下,總之所有人都被打得倒地不起,呻吟聲慘叫聲,響成一片。
金絲眼鏡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和暴力。嚇得渾身打顫,牙齒打架,一下子癱到在地,喃喃說道:“你是誰?怎麼這麼囂張?你,你我告訴你,我的後臺是傅家連驚帶嚇之下,已經說不出話來。
士兵打完□□之後還不算完。迅速下樓,將場中所有的人都控制住之後,纔有一個人來到中年男人身前,敬了一個禮:“報告首長,操練完畢,請指示。”
打了□□說成操練。什麼是真相?真相就是比誰的拳頭大!王者風無語。暗中觀察了中年男人片刻,總覺的他看上去有點面熟,但他又確定沒有見過他,更不認識他,所以心裡就感覺很奇怪。
中年男人一揮手:“稍息!”
士兵又敬了個禮,閃到一旁。中年男人才慢慢下樓,先是來到紅花領帶面前,問道:“你是誰?”
紅花領帶也是嚇得不成樣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是區旅遊局的局長,姓楊,叫…我的後臺是…”
“不用說了。”中年男人打斷他的話,顯然是連他的名字也不想知道,至於打斷他的話,不讓他說出後臺是誰,恐怕就另有打算了。
又扭頭看了一眼其他幾個人,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揮了揮手,不快地說道,“都是些什麼人。太沒水平了,都收拾一頓,然後扔出去算了。”
還是金絲眼鏡稍微鎮靜一些,一見勢頭不妙,也顧不上再找眼鏡,急忙來到王者風身邊,哭喪着臉哀求王者風:“小夥子,求求你放我們一馬,好不好?我們認栽,我們認輸,我們錯了,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一個屁,把我們放了吧?還有,我們也是有來歷的人。大家留一條路,日後好相見。”
王者風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認識他是誰,他收拾你們,也不是爲了幫我出氣。我說的話。也不管用。”
金絲眼鏡一臉灰白,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一臉不相信地看着王者風。
王者風搖頭,就算他不相信自己的說法也沒有辦法,今天的事情是蘆軍苗惹起來了,不是自己。而且中年男人身邊有一隊大兵,可不是一般人。
中年男人又來到王者風和蘆軍苗面前,先是打量了王者風幾眼:“你叫什麼名字?”
“王者風。”王者風知道眼前的人來頭不雖然對方並不是特意爲了他和蘆軍苗而出手,但也等於間接救了自己,所以也就表現出了恰當的禮貌,“謝謝!”
中年男人一聽王者風的名字,突然臉色一變,退後兩步,狐疑的目光看了王眼好幾眼,忽然哈哈一笑:“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見面王者風,好一個王者風。今天又是演的哪一齣英雄救美?。”
然後轉身間蘆軍苗:“你又是誰?”
“我是誰要你管,我還想問你是誰?。蘆軍苗對中年男人出手幫助她和王者風,毫不領情,對他聽到王者風的名字時的反應,心中猜疑,所以對他就一點也沒有客氣。
中年男人微一思忖,笑了:“剛纔我聽到你自稱姓蘆,蘆家和王者風認識的人,就只一個蘆軍苗了。你一定是蘆軍苗!”
蘆軍苗一愣:“那你又姓什麼?”
王者風此時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怪不得剛纔看他越看越面熟,原來他是…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我姓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王者風,還有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他一轉身,衝身後的士兵說道,“包括□□在內,每人打上一頓。扔出去,還有,把黃毛的腿打斷。”
他的聲音一點力度也沒有,還是很散漫的味道,但話裡透露的意思卻有一股肅殺之,淡笑間就要將□□和個局長個垂任暴打頓。他鉚憨不能用囂張來形容,而是盛氣凌人的傲慢!
絕對是高高在上的俯視!
“是!請首長指示,是一條腿還是兩條腿?”
中年男人看了王者風一眼,一臉詢問的表情:“你說?”
金絲眼鏡一聽,頓時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王者風面前:“求求你放我兒子一次,他還年輕不懂事,您大人大量,饒他一次,他會記住您的大恩大德。我們的後臺是傅家,就算比不上蘆家在京城的影響力,在地方上也有足夠的實力,以後總有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地方。”
王者風注意到金絲眼鏡說到“傅家”的時候,中年男人和蘆軍苗都露出不以爲然的神情,二人似乎都假裝不經意轉過身去,意思再明顯不過。沒聽到,所以不知道。
傅家的實力王者風並不清楚,他不認識一個傅家的人。今天的事情也發生得有點莫名其妙,看蘆軍苗的意思,好象黃毛認識她,在故意給她難堪。現在他夾在幾大家族之間,也是十分難做。最關鍵之處在於。他也清楚自己沒有足夠的資格影響到中年男人的決定。
只好無奈地一搖頭,對金絲眼鏡說道:“剛纔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沒有決定權。”
金絲眼鏡卻並不相信王者風,而是一臉惡毒地說道:“好,你叫王者風是吧?我會牢牢記住你的名字的。”
王者風忽然笑了,他最不怕的最是別人的威脅。他不理金絲眼鏡,而是對中年男人說道:“我是不是隻有選擇一條腿還是兩條腿的資格?”
中東男人笑着點點頭:“時。你沒有決定打還不是不打的權力。”
王者風伸出一根手指:“一條!”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王者風幾眼,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剛纔飛起一腿踢得很漂亮,也很解氣,我以爲你有當年的風格。沒想到,還是心腸太軟。年輕人,心腸太軟不是什麼好事,難成大器。”
這邊和王者風說着話,那邊衝身後的人微一點頭,就聽到黃毛一聲慘叫。已經被打斷了一條腿。
王者風心想,話說得輕巧,自己又不是□□,沒有足夠顯赫的身世。心腸想硬,也得有實力才行。
中年男人又不遺憾地拍了拍手,忽然之間興趣闌珊地說道:“都扔出去,看着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