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地打了她的手機,以開玩笑的口吻試探她:“小劉,昨天晚上,你喝了酒,好漂亮,好性感。我看着好衝動,真想來敲你的門。”
小劉竟然一點也不吃驚,而是溫柔大方地說:“那你後來,怎麼沒來敲啊?”
“我,不敢。”他說謊道,“我怕……我這生從來沒有,敲過別的女人的門……我太激動了,舉了幾次手,都沒敢敲。我在門外站了好一會,才悄悄離開的。”
昨晚,他們陪上面一個檢查團在外面的飯店裡吃飯,吃完飯,安頓他們住下,就開車回到局裡來。其它人都走了,辦公樓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了一會,就偷偷去秘書處辦公室窗外往裡看了看,見她在電腦上忙着。她喝了酒的臉和苗條的背影動人極了,他真想敲門進去。可他最後忍住了,他不想打無把握之仗。
所以,今晚他先在電話中試探她,沒想到她比他想象的還要爽快:“你現在有空嗎?我正在夢林咖啡館玫瑰廳裡喝茶,你過來吧。”
他激動地問:“你一個人?”
劉桂花溫柔地說:“我剛纔跟人在這裡談事,已經結束了,正準備離開呢,你來的話,我就在這裡等你。”
他沒想到一個未婚的女孩子會這麼爽快,反而有些擔心和猶豫。但手中的權力和心裡的慾望讓他的色膽越來越大,也不能自已。看看時間還不到九點,想到妻子現在已經放鬆了對他的警惕和看管,晚上不再跟蹤他,也很少盤問他的去向,就站起來關門去了。他從教育局院子裡開出車子,只幾分鐘就到了那裡。
他停好車子,從車子裡出來,要走進那個咖啡館時,也很謹慎地往後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才埋頭走進去。他不聲不響地找到玫瑰廳,輕輕旋開門走進去。他一走進去,就有些神秘地關了門。
小劉則大大方方地衝他笑着說:“朱局長,你好快啊,只幾分鐘就到了。”
他沒有吱聲,默默地在她對面坐下,跟她深深地對視了一眼才說:“你今晚怎麼在這裡?跟男朋友約會?”
小劉說:“跟我大學裡一個女同學談點事,她在五里鄉中學教數學。”
朱昌盛“哦”了一聲,一時想不出適合自己局長身份的話,就沉默了。包房裡出現了難堪的冷場。小劉連忙說:“朱局長,我是從海灣中學暫借上來的,你知道嗎?”
朱昌盛點點頭說:“知道。你再努力點,爭取早點正式調上來。”
小劉柔聲說:“希望朱局長能幫我。”
他當然聽得懂這句話的含意,也知道有了這句話,他就會手到成功,便有些激動地放定眼睛去盯她。果真,小劉也火辣辣地盯住他不放,眼睛裡跳動着敬畏、請求幫助和誘惑等複雜的意思。
他看見小劉的左手放在桌上,想抓上去試一試。他比以前真的老練多了,不象那次觀摩活動抓呂小妮的手那麼緊張和激動,而是象抓一件東西一樣,很隨便地伸手抓住了小劉的左手。小劉身子一震,但沒有抽回去,還瞭開好看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盯了他一眼。他就呼呼喘着粗氣地站起來,脫了西裝把門上的窗子擋住,坐到她身邊,伸出胳膊摟住她,在她光滑的臉上吻了一口:“嗯,小劉,你好可愛。”
小劉的臉漲得通紅了,垂下頭,身子顫抖起來。他就用雙手捧起她的頭,去吻她小巧的嘴巴,然後用舌頭撬開她的嘴脣,吸出她的舌子吮吸起來。儘管沒有跟邢珊珊第一次接吻時那麼驚心動魄,卻也激動得胸脯起伏。他的手在她身上亂着,一邊亂一邊滋滋地吻着她,吻了很長時間才分開。
小劉理了理頭髮頭,偎在他懷裡,有些羞澀地說:“朱局長,早點把我調上來吧。”
朱昌盛就更加放肆起來,把手伸進她的領口說:“你還是不要調上來爲好。”
小劉一振,猛地坐直身子,把他的手從胸脯上拔出來說:“爲什麼?”
他輕聲說:“我想把你調到下面哪個學校,先從教導主任做起,再慢慢調上來。”
小劉激動地點點頭,緊緊攥住他的手說:“謝謝朱局長,我一切聽你的。”
他將嘴巴湊到耳邊,一邊吻一邊說:“但要保保密。我們的關係越是隱秘,對你我就越有好處,你懂嗎?”
小劉在他臉上回吻了一口說:“嗯,我知道。”
朱昌盛又不放心地叮囑說:“平時,我們就用郵箱聯繫,儘量不要發短信,更不要打電話。”說着把自己的郵址抄給她。
抄完,他又抱着她吻起來。吻着一個未婚少女的感覺是美好的,他細細地吻着她,玩味着她。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放開她,見是妻子打來的,就示意他不要出聲,接聽起來:“我在外面談點事,馬上就好。剛纔還在辦公室,你別煩我好不好?行了,我馬上就回來,真是。”
接完電話,他就急着要走。小劉站起來送他,他摟住她又是一陣狂吻:“小劉,我真想要你。什麼時候,我單獨外出開會,給你發郵件,你想辦法出來,好不好?”
小劉點點頭說:“好的。”他開門時,又回頭對她說:“等我出去了一刻鐘,你才走。”
接下來,他一邊耐心地等待着與小劉幽會的機會,一邊冥思苦想着新的情詩,想發給她,打動她的心,象徵服邢珊珊一樣徹底征服她。他知道小劉還沒有真正愛上他,同意跟他幽會,只是一種帶着功利目的的交易行爲。
這樣不行,他想,這樣沒多少意思,就是作愛也不開心。可他其實也沒有真正愛上她,所以想來想去想不出滿意的詩句來。不象以前寫給邢珊珊的情詩,都是從心底裡自然迸發出來的。再加上他平時工作太忙,又心浮氣躁,怎麼也想不出好詩來。沒辦法,他就只得將以前寫給邢珊珊的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