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加緊跟心上人聯繫,想催他早點離婚,把她從火海里救出來。
但她還是隻能偷偷給他發郵件,心上人卻依然很少回覆。這天,她收不到他的回信,就不厭其煩地再發:
阿朱:昨夜我想了很多,你爲什麼不給我一點消息?我知道我陷得太深,太多的相思想見,難受這樣的折磨。除愛你,我百無聊賴。我的快樂幸福系你一身。我好想你!而你是不是真的變心了?
一連四封沒得到迴應,她就火了:
阿朱:你爲什麼總是躲着我?爲什麼我連發四封信你都沒回答?這究竟是爲什麼?你重新當官,就這樣嚇了,那至於嚇成這個熊樣嗎?你總得給我一個迴音啊。否則,我就要瘋了。你是不是又有了別人?你不能作陳思美。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真正的愛情?爲什麼這麼銘心刻骨的愛情,就敵不過一個小小的官位和麪子呢?
這樣熬過一個多月,邢珊珊在發了十多封郵件得不到回覆的情況下,再也忍不住,開始頻頻給他發手機短信,他卻很少回覆。她就給他打電話。打手機,他不接,她就打他辦公室電話。他接了幾次,嚇了,也厭煩,就讓秘書換了一個來電顯示的電話機,見是她的手機或是她那邊來的電話號碼,他就一概不接。
她再也受不了,也癡心不改,就不顧一切地往他家裡打電話。朱昌盛接了一次,聽出是她,竟然嚇出了一身冷汗。幸虧這是個星期天,妻子跟幾個搞工程的老闆搓麻將去了。他只得苦苦地做她的思想工作,說盡好話地哄她。
邢珊珊生氣地說:“你真的一點也不想我了?這麼深的感情,說沒了就沒了?”
他苦着臉說:“不是不想,是不能想啊。小珊,爲了我們的前途和名聲,你就再忍忍吧。”
邢珊珊說:“我們已經有三個多月沒見面了,我想見你。你怕,我過來,開好賓館,再打你電話,好不好?”
他嚇得什麼似的,趕緊說:“你千萬不要來,我的行動已經給她看死了,你來也是白來,而且太危險。你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等我有了單獨外出開會的機會,再約你出來。你不要再往我家裡打電話了,我的姑奶奶,我求你了,啊?”
她感覺朱昌盛在有意冷淡她,卻又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也無可奈何。在這種求而不得的等待和痛苦中,她好容易熬過了一個學期。真是度日如年啊,要不是她心裡還存着愛情和希望,她真的不知道怎麼捱過這生不如死的日子。
很快朱昌盛又扶正爲正局長。她爲心上人的能幹和出息而高興,也默默地爲他祈禱。祈求他不要出什麼事,期盼他早點兌現對她的承諾。不久,陶曉光又被提爲正職業學校的校長,對她的態度才稍稍好了一些。但也只是不再諷刺她,挖苦她,折磨她,卻依然看不起她,冷淡她,用長時間不跟她過性生活來報復她。
她把自己在家裡的遇到告訴過朱昌盛,這也許就是陶曉光得到提拔的原因,也是陶曉光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的原因。這種因果關係說明了什麼呢?她想不太清,只是感到他們的這種三角關係和因果鏈條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她知道再不想辦法從這種不正常的關係中跳出來,再不從兩個男人的夾縫中擠出來,她就要被他們活活夾死了。
但她要跳出來,就必須依靠心上人。真的,她現在已經別無他法。只是心上人真正愛她,想辦法跟妻子離婚,然後做陶曉光的工作,或者給他施壓,陶曉光才能同意離婚,她才能跟心上人正式結合。
如果心上人不出面幫她,她就跳不出丈夫變態報復心理的陰影,更跳不出周圍蔑視目光的包圍,也就跳不出生不如死的苦海,命運就會急轉直下,出現更加意想不到的悲慘結局。因此,她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心上人身上,也就對他追得更緊了。
那麼,她的心上人——朱昌盛這邊又是什麼情況呢?
朱昌盛權力越大,慾望就越強。慾望越強,內心就越空虛,就不斷地想找新的寄託和刺激來充實自己。他心裡已經有了四個女人,卻還不滿足。早已得手的邢珊珊和小施,他覺得不太稱心,所以想另覓新歡。那兩個稱心如意的美女——方雪琴和呂小妮一時又難以得手,只得慢慢發展,相機行事。
而他又等不得她們慢慢成熟,就只好在自己的周圍重新尋找目標。沒想到一留意,他發現周圍漂亮的女人還不少,在乎他的女人也很多。有的雖然比不上呂小妮和方雪琴,卻比邢珊珊和小施要好。邢珊珊雖然風韻猶存,卻畢竟是個快三十歲的少婦。小施就更缺少那種韻味了,只能當快餐用,不能作爲山珍海味慢慢享用。
他下去檢查工作,一些自以爲有些姿色的女老師目光閃閃地總要跟他對視,與他說話,甚至想法接近他。就是在局裡,也有好幾雙眼睛在暗中關注着他。最近,他在一次開會的時候,與秘書科那個借用上來的未婚女部下接上了目光。一接上,他們就撞出了火花。這火花再次點燃了他心頭的慾望之火,很快就燒出了一場新的愛情。
她叫劉桂花。劉桂花沒有呂小妮和方雪琴那麼漂亮迷人,但年輕性感,思想開放,魄力四射。她一邊與他暗送秋波,一邊總是想着法子接近他。他有些激動地想,我的女人緣怎麼會這麼好呢?真是奇怪,我到哪裡,哪裡就有女人注意我,在乎我!難道我真的特別有男人魄力嗎?
朱昌盛有了搞邢珊珊和小施等女人的經驗,膽子特大,也老練,所以很快就得手了。沒有象跟邢珊珊那樣,醞釀了好長時間才達到目的。他只與她眉目傳情了兩個多月,就在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