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裡,任笑天在顧小雪的身體上,再次領略到了魚水之歡的快樂。讓這些日子鬱積於體內的陽氣,得到了充分的排泄。直到顧小雪再也無力承歡時,方纔象蓄洪已久的水庫一般,一瀉千里。
看到剛纔還高亢地大叫‘我要,我還要’的顧小雪,無力地躺在牀上直是喘氣。任笑天用手指彈了一下對方胸前那紅櫻桃,挑逗地問道:“顧姐,還要嗎?”
“不要了,不要了。死小天,就象一頭野牛似的橫衝直撞,也不知道讓姐姐休息一下。”顧小雪抱怨了一句之後,轉而又感慨道:“爽,真爽。我這一生中,從來沒有這樣爽過。有此一夜,死也值得。”
聽到顧小雪這麼一說,任笑天突然發現牀單上有一朵鮮紅的花朵。咦,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顧姐還是處女嗎?聯想到剛纔就和**一般的感覺,還有那一股股的涼氣,任笑天似乎明白了什麼。
顧小雪注意到任笑天的眼光,澀澀地說道:“你奇怪嗎?告訴你,他是天生的陽萎。只是因爲他的父母對我家有恩,姐姐才被當作禮品賠償給了他。”
原來,顧小雪的孃家是在靠近海邊的農村。自然災害的那些年裡,家中窮得揭不開鍋。老公的父母正在那兒任職,一眼就看中了雖然是面黃肌瘦,卻仍然是美人胎子的顧小雪。
他們給顧家支助了一筆錢物,提出的要求就是讓顧小雪長大以後給他們家當兒媳婦。後來,也是老公的父母支助顧小雪讀書,一直讀到醫學院畢業。
顧小雪參加工作之後,當然是要知恩圖報,嫁給了現在這個老公。直到新婚之夜,她才發現自己的老公是個陽萎。除了在自己的身體上發瘋似的又咬又啃,什麼也做不了。
顧小雪是個醫生,當然能夠知道,自己老公這種陽萎是與生俱來不可治療的。到了這時,她也才明白,當全家接受支助的時候,也就決定了自己這苦難的一生。
想要離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顧家所有的人都不會答應,就連顧小雪自己也不願意這樣做。爲了保護自己,她就威脅老公,如果再折騰自己,就把他陽萎的事情公開出去。從那以後,老公也就不折騰自己,但也很少回家了。
“顧姐,這可苦了你。”任笑天有點憐惜地把顧小雪擁到了懷中。
顧小雪輕搖螓首說:“現在已經不苦了,一個人過日子,也是一樣的。”
“顧姐,讓我來照顧你吧。”任笑天抱緊了顧小雪。
“小天,你真好。我這一生能遇到你,能得到你的愛,就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你有你的生活,你有那些妹妹要照顧。只要你能在閒暇的時候能想到姐姐,姐姐也就心滿意足,此生無憾嘍。”
經過這一夜的陰陽相交,更重要的是顧小雪的處女之身,讓任笑天吸納了大量的純陰。到了早晨搬運周天時,任笑天才發現自己的氣機比起平時明顯要活躍了許多。
神清氣爽的任笑天一回到辦公室,就看到了文科長。不等對方開口,他就主動說道:“文科長,你的介紹信和證明都帶來了嗎?帶來了,那好,你都拿給我。我幫你去找領導問一問,能放的話,我們現在就去取車子。不能放的話,我們就再作商量。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文科長聽了這話以後,哪兒會說不行,只是一個勁的在點頭。隨行的駕駛員,當然也不會說出個‘不’字來。
程學進皺了一下眉頭,喊着任笑天說:“小天,你當心點。那兩個人,恐怕不是那麼讓你好說話的。”
“程哥,我知道的,沒事,他們翻不了什麼大lang。”任笑天說話的時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莘浩祥在文科長那兒碰了個軟釘子,哪兒肯服這口氣。他注意到文科長進了任笑天與程學進的辦公室,更是有所不忿。已經到了自己嘴邊的食,哪兒能再讓別人分食。
“季所長,那個姓文的不是個好東西。他恐怕又是找到了任笑天,想要插手把車子給放走哩。”莘浩祥立即就跑到了季勝利的身邊,有事實,也有他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的挑唆了一番。
當任笑天走進來的時候,莘浩祥還沒有走。他預感得到,這件事有了任笑天插手,自己的好處費,也就算是拍照片沒有上膠捲——沒有影子的事情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服氣,還想要看一個結果才肯死心塌地。
“季所長,韓指導員,東山軸承廠來了人,要來提取被我們扣壓的卡車和軸承哩。放在我們這兒,也在壓着人家機械廠的倉庫,我還正在愁着這事哩。你們看,是不是現在就發還?”任笑天很規範地請示報告工作。
他裝作不知道文科長已經找了季勝利和莘浩祥的事,一本正經的向兩個所領導請示着問題。
爲了‘農轉非’指標的事,季勝利的火氣還沒有消得掉。看到任笑天又在插手軸承廠被扣車輛和貨物的事,當然是不會有好臉色給任笑天。他氣吼吼的說道:“急什麼事?先放一放再說。”
“放一放,爲什麼要放一放呢?人家急着要履行合同,我也要把借用的倉庫還給人家廠方。這種兩全其美的事情,爲什麼不能抓緊時間做?”任笑天還在故作不知的說着話。
“是不是需要放,這是領導考慮的事。你一個普通警察,夾在中間忙什麼哩!”這個時候,莘浩祥跳了出來。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事,他當然着急。
聽到莘浩祥這麼說話,程指導員皺起了眉頭。這一老一小本來就是對頭冤家,你還夾在中間拱什麼火哩?真的要鬧出個什麼事情來,一個都不好過。
“我爲什麼不能管?我是這一案件的承辦人,發放贓物是我的工作範圍。你莘浩祥算個逑呀,夾在中間上竄下跳的象只猴子似的,不就是想要從中間弄點剩飯剩菜嗎?切,能喝口湯就不錯了。”任笑天一點也不給莘浩祥留有餘地。
季勝利聽了莘浩祥的話以後,感覺到是正中下懷。再看到任笑天在收拾莘浩祥,當然要幫着講話。想到昨天有人來考察的事,他就有所氣憤的說:“你是承辦人,又能怎麼樣?沒有所領導簽字,你敢把東西放走嗎?哈哈,要想做好人,還是先等你做到副所長再說吧。”
“切,也不撒泡尿朝自己照照,看看自己是不是能當副所長的這塊料。”莘浩祥也找到了反擊點,樂得好好嘲笑一番。
昨天,市警察局政治部有人到所裡來了解任笑天的基本情況。實在沒有話說的時候,季勝利終於想到了一個理由,就藉口說:“任笑天剛到所裡工作三年時間。如果提拔了他,不好對另外兩名警察有所交待。”
這話說得也不算錯,莘浩祥到所裡工作已經有了7年時間。之所以這麼拍季勝利的馬屁,也就是因爲想要提拔幹部。論工齡,他應該算得上是頭一份。聽到來考察任笑天,當然是醋意大發。直到所長說了這話以後,纔算是解開了心頭的怨氣。
在他們的估計中,基層的領導如此反對,加上皮局長也亮了黃牌,這事情就算是黃到了家。他們兩個人此時拿簽字權出來說話,純粹是用副所長的事情來奚落任笑天。
他們兩個人說話倒是很輕巧,只是急壞了在屋外聽消息的文科長,急得直是跺腳。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得到這個任幹事與所長的關係如此緊張。
早知是這樣的情況,自己也就不會找這個任笑天出面來幫助打招呼了。這個時候,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爲難着哩。程學進看到他急得這個樣,也只能是愛莫能助的笑了笑。
“季所長,你說這發放贓物,與副所長的職務有什麼關係?難道我不是副所長,人家的卡車和軸承就不能發放了嗎?”任笑天有點不理解,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麼必然聯繫呀。看他這副樣子,純粹就是一副不通世事的弱智。
“說這麼多的廢話幹什麼?你是副所長,你就自己作主放車子,我不管你的事。不是副所長,哼哼,你就一邊涼着去吧。等到我什麼時間有了精神,再來料理這事也不算遲。”季勝利已經不耐煩多說廢話。什麼東西喲,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吧唧吧唧的亂伸手。
任笑天聽季勝利這麼一說,也不作惱,而是淡淡一笑道:“照你們這麼說,今天這車子是放不了啦?”
“有本事,你就去找姓宋的,讓他幫你弄個副所長乾乾,那你不就能說話管用了嗎?做你的大夢去吧,有我季某人在一天,你就別想能翻身。”到了這時候,季勝利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事情了,什麼順口說什麼。
站在一旁的莘浩祥,樂得直笑。在他的直覺中,任笑天就是自己晉升提拔的最大競爭對手。只要能讓任笑天吃鱉的事,怎麼弄,他都感覺到開心。
“完了,完了,今天這車子肯定是放不成了。”文科長忍不住的謂然長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說什麼也不會自找這麼一個大麻煩。前面爲了鋪路而送的禮,算是丟下了水。
屋裡的韓指導員,剛開始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此時聽得任笑天和季勝利、莘浩祥的爭執內容,再聽到文科長在門外的嘆息,哪兒還能不明白其中的糾葛之處。只是涉及到警方內部的骯髒事兒,他也無法勸說什麼。
正當韓指導員想要到門外勸文科長先行迴避的時候,屋子裡的爭執卻又發生了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