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麗說:“我認爲,不管文仔當不當你的秘書?都不能改變別人看待你們的關係。美玉老闆那邊發生什麼好處,人家硬要算在你的帳上,你一樣也躲不掉。”
她說,其實,大家都知道,美玉老闆一直沒靠過你什麼,更沒靠過文仔狐假虎威。你不讓文仔當你的秘書,大家反而會起疑心。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說,你自己也知道,在東江市,最適合當你秘書的還是文仔,他的作用是其他人不能替代的,比如與上面的溝通。
她說,我認爲,你還是應該讓文仔回來當你的秘書,一則可以延續他秘書的工作,一則對他也有個約束。我相信,在選擇的時候,文仔更會站在你這邊,絕對不會做出有違原則的事情。
李向東說:“這事先放一放吧!”
他也覺得文仔是最合適當他秘書的人,他跟了自己那麼些年,認識許多關鍵的人,知道許多不便公開的事,如果,重新換一個人,重新開始,還真有一定的難度,再說了,文仔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這些可都是李向東攥在他手心裡的把柄。換了別人,說不定會跟你一拍兩散,你不讓我當你的秘書,總得給我安排個好的職務吧?否則,我暴你的光。
從這一點來說,文仔的品質還是好的。
但李向東心裡還是很不高興他不聽自己的話,很不高興他跟美玉老闆的侄女在一起。
楊曉麗說:“我見過那個女孩子,很不錯,長得漂亮,品質應該也不錯。如果,讓我來選擇,我也會喜歡她,不會喜歡小郝記者。”
李向東說:“怎麼可以這麼比呢?”
楊曉麗說:“我說的是實話。”
她說,小郝記者的性格你也知道,文仔不可能總容忍她,以前,或許可以容忍,但人是會變化的,會隨着自己的環境變化,比如,他當你的秘書,至少自信心會越來越強,現在,再要他遷就小郝記者,我覺得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和小郝記者分手,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偏偏與美玉老闆的侄女在一起而已。
她說,你感覺自己是不是點緊張了?是不是太高估了美玉老闆的殺傷力?文仔跟她侄女在一起,她就會左右文仔嗎?我看未必能!
她說,現在,我倒有點擔心小軍。我覺得他有些反常,跟美玉老闆走得就那麼密?如果,只是正常的老闆和打工的關係,會成天泡在一起?如果說,他與美玉老闆的侄女談戀愛,成天不回家,倒還有點可能。
李向東心跳了一下,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楊曉麗說:“美玉老闆是什麼人你也知道,她什麼事幹不出來?”
李向東說:“你不會說小軍跟美玉老闆扯上什麼關係吧?”
楊曉麗說:“我只是瞎超心。”
李向東說:“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瞎超心得也太離譜了吧?”
楊曉麗說:“我只是希望你多個心眼。”
李向東說:“再多個心眼也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楊曉麗心裡想,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呢?你老婆還有人惦記着呢?不說那個二老闆,就他那羣朋友,惦記她的也大有人在。冒出這個念頭,她被自己嚇了一跳,說着說着怎麼就想到自己了呢?這還是和李向東在一起,他的手還摟着自己腰呢!自己怎麼變成人在曹營心在漢了?想是要贖罪似地,屁股一扭,坐在李向東腿上,就仰着身子靠着他。李向東想要推她起來,她卻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揉。
李向東說:“你就不怕小軍回來?”
楊曉麗說:“不會那麼巧。”
似乎爲了證明自己一點也不擔心,就把手放到了她想要放的地方,刺激得李向東感覺某個空間狹窄得難受了。
他說:“回房間吧!”
她說:“抱我過去。”
他就想橫着抱她。她說,不是這麼抱。她摟着他的脖子說,像以前那麼抱。她的手還沒有離開他那個地方,感覺他可以攻破最堅強的堡壘。他說,還是回房間好,回房間安全。楊曉麗卻蹲了下去,用臉貼着他那個地方。她不想他太理智。以前,他總是一點理智也沒有的,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讓你想都想不到就勇往直前了,自從小軍回來後,他變得理智起來了。
人一理智,就少了許多激情,少了許多給予別人的驚喜。她渴望他即刻燃燒起來,失去理智地燃燒起來。
她施放他,馬上又吞噬了他,於是便讓他站在那裡吸冷氣。她想,這樣多好,這樣對這個男人多好,他馬上就扛不住了,馬上就要狠了,就要侵犯自己了。她對自己說,你還心猿意馬呢?你還希望別人喜歡你呢?別人喜歡你有什麼好?能這麼喜歡嗎?了不起就是心癢癢的那種。還是這樣好?想要他就直接可以要,想要他對自己狠就可以直接對自己狠。
他坐了下來,是抱着她的腦袋坐在沙發上的,因此,她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還做着原來的動作,他就沒法端正顧坐着了,只得半躺在沙發上。她想,你還警惕啊!還告訴我小軍隨時會回來啊!她想,你什麼都不想了吧?只想着享受了吧?
楊曉麗被李向東拉起來,趴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有些手忙腳亂地在楊曉麗身上摸索。她沒有穿裙子的習慣,所以,很費了些時間才能讓彼此親密無間,才能讓她體驗到他的準、狠、猛。那會兒,因爲是趴在他身上,雙腿不用支撐身體的重量,她就腳尖蹬着地,雙腿繃得越發緊。
他感覺到了她繃緊自己,便很有些不服氣地動起來,雖然被她壓着,卻一點不影響他運動,反而擔心自己運動得幅度太大,會脫離軌道,雙手便捧着她那碩大的臀,由於繃得緊那兩片臀肉很有彈性。她呻/吟起來,一邊呻/吟,一邊吻他,吻一下,呻/吟一聲。
突然,她就笑了起來。
他問:“你笑什麼?”
她說:“你不怕了?不怕小軍突然回來了?”
他說:“我們真有點瘋了。”
她說:“你好久沒那麼瘋了。”
兩人同時站起來,她就摟着他,就擡起腿,讓他一點點地把她抱回房間。
他們都把自己脫光的時候,都有些累了,是因爲累才騰得出時間把衣服都脫了。她說,你好久沒對我那麼激情了,好久沒對我那麼狠了。他說,不是吧?前幾天纔有過吧?她說,你那是在例行公事。他說,你怎麼會有那麼感覺呢?她說,最近你都給我這種感覺。說着,心裡便想,如果,你不是那麼不用心,我會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你對我不用心。她想,如果,你總這麼用心,讓我滿足得不行了,我會像貪吃的孩子嗎?
她倒坐在他身上,很瘋狂起來。
他說:“不行,現在還不行。我還要對你更狠,不能讓你又以爲我只是在例行公事。”
她說:“好啊!好啊!我只是想要這個姿勢,只是想感受你的狠,並沒有說,就想要結束啊!”
於是,他就狠勁地壓她碩大的臀,她又繃緊了,因爲繃得太緊,太有彈性,那臀又被汗溼了,李向東一用勁,卻打滑了。
她說:“你真不行了,連這個動作都做不來了。”
他說:“你全身都汗溼了。”
她說:“我在鍛鍊呢!我在減肥呢!我在玩跑步器呢!”
她突然就卡住說不出話了,那很厚實的臀被李向東壓得扁得再不能扁了。
(好久沒要花了,砸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