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離婚了,你又還沒再結婚。如果,你混得馬馬虎虎,你變得肌黃面瘦,或者大便腹腹,可能,她看都不看你,但你偏偏還算優秀,還那樣讓女人喜歡,她就心動了,就想要和你發生點什麼事了。
她說,她未必想要和你結婚,至少,是想和你保持那麼一種關係的。
李向東說:“有道理,有道理。這麼簡單的問題,我怎麼總就理不清這思路呢?”
綺紅就看着他了,說:“這就問你自己了。你心裡有鬼,所以,你不是理不清這思路,你是故意想要自己糊里糊塗,想要混水摸魚,到時候,自己對自己說,我不是想這樣的,我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
李向東說:“怎麼會呢?我要是那樣,我還把這事告訴你嗎?”
綺紅就笑了,說:“有一樣,你沒有說,一直都沒說她長得怎麼樣,但是,我知道,她一定長得很漂亮。所以呢,你還是有點心動的,是不是?”
李向東說:“還不能算是心動,只能算有一點點想入非非。”
綺紅說:“你真是很貪很色。現在這狀況你都還不滿足。”
李向東說:“滿足滿足,所以,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理智還是戰勝了邪念。我很快又回到了你們的懷抱。”
綺紅說:“我看是你還沒經受真正的考驗。在真正的考驗面前,你一定會打敗戰。”
李向東說:“不會的,你這麼一分析,我算是對她有了一個新的瞭解,覺得她並不是那麼可怕了。”
他說,如果,她真是心態扭曲的女人,那就可怕了。不跟她發生點什麼事,不讓她得到那種征服欲,那筆款就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撥下來。
他說,現在,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了,知道她對我可能有着那麼個情結,事情就好辦了,至少,她不會強迫我,至少,我還能說服她。
綺紅看看他,問:“你不去不行嗎?”
李向東笑着說:“你放心,這事應該可以解決。”
綺紅說:“我就是不放心。”
李向東問:“爲什麼?”
綺紅說:“我對你不放心,因爲她長的太漂亮。”
李向東握着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說:“沒事的,對自己,還有小姨子多點信心!”
綺紅也握住他的手說:“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李向東笑了,說:“如果可以,我當然願意和你一起去,但是,你也知道,這不可能。”
綺紅問:“你們約了幾點?”
李向東看了看時間,說:“還有兩個小時。”
綺紅說:“我說一個事,你不要生氣?”
李向東問:“什麼事?”
綺紅說:“你答應我不生氣。”
李向東說:“我答應你。”
綺紅說:“我自己也知道我不應該那樣,你能把這些都告訴我,說明你是很在乎我的,是不能亂來的,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我們,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她說,我知道,我不應該那樣,但是,如果,不那樣,我會很不安心。
李向東嘆了一口氣說:“你讓我很沒有自尊,你知道嗎?”
綺紅低着頭說:“知道,我知道。”
她說,你不要怪我。其實,你也知道,我是太在乎才那樣的。我也知道,我那樣很傻,很傷害你。
她說,你沒有生氣吧?你答應我不生氣的。
她說,我也沒一定要你那樣。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李向東站了起來,說:“走吧,回房間吧。”
他看着一臉驚訝的綺紅說,你以爲,我就不想讓你放心,讓你安心嗎?
他們又回到了房間。這一次,直不到曼莉的電話打進來,他們都沒出房間的門。綺紅還是很容易就讓他堅強了,她還是感受到了他的漏*點四溢,然而,她卻不敢玩弄她那招快馬加鞭。她知道,這是一場漫長的交鋒,不能太快地太多地迷茫。
她主動的時候,就像三人組合那樣,背對着他,移動着她的肥臀,她知道,這樣最能刺激他,這樣他總是“哇哇”叫,耐不住再躺着了,就坐起來,就跪在牀上,就強烈的衝擊她,衝擊得她也叫起來,他的速度就快了,她肥的臀就被他撞擊得“叭叭”響。
最後,他不衝擊了,重重地壓下來。她也是跪着的,感覺到他壓下來時,就心領神會了,就趴下去,讓他很結實地壓着她肥的臀,讓他在很深很深的地方跳動。
他們睡了一覺。記得,這是他們第二次在酒店這麼睡了。上一次,綺紅治好他的陽萎時,他們也曾累得睡了一覺。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綺紅問:“餓了嗎?”
他說:“餓了。”
綺紅說:“吃點三文治吧!”
不知什麼時候,她打電話叫服務員送來了三文治。
李向東說:“不吃飯了嗎?”
綺紅卻說:“沒時間了。”
李向東要看時間,她去不讓。她說,我還要。李向東笑了笑,很有些疲乏地說,我很累!你覺得我還行嗎?她說,我不管,就是要!他問,你想要我的命嗎?她說,不要你的命,要你的命根子。說着笑了笑,便開始吻他。他本來就沒穿衣服,只是蓋着一張薄毯子,掀開那薄毯子,她就從上面往下吻。
他說:“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她不理他,還是繼續往下吻。
他說:“你是不是太狠了?”
她擡起頭,把長髮往後攏,說:“今天,就是要對你狠,狠得你一點也沒感覺了,才放你走。”
他說:“我怎麼會遇到你這樣的女人呢?”
她說:“如果,是小姨子,肯定也會這樣對你的。”
他就不說話了,躺着任她擺佈。他想,她是怎麼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了,慢慢就會放棄了。
她直接就吻他那了,讓他滑進一個很溼潤很溫暖的居室,就有一個小精靈蛇樣地纏着他,他很乖,乖得一點脾氣也沒有。她就吸吮他,一會兒慢,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慢地緊,一會兒又緊又快,漸漸地,他還是感覺到有一絲兒熱從腳底傳上來,不斷地那裡聚集。她感覺到了,便一陣兒纏繞,一陣兒吸吮。
他的呼吸重了,知道他不乖了,知道那很溼潤很溫暖的居室容不下他了,她便坐了下來,趴在他身上,示意他翻過來壓着她。她知道,這一次會更加漫長,就刺激他,帖着他耳朵說,她喜歡他衝擊她,說她喜歡他壓着她又捧着她的肥臀衝擊她,說每一次,都有一種到底的感覺,都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都有一種快要飄起來的感覺。
他被她刺激得鬥志昂揚,他被她刺激得每一次都要衝到底,她配合着他的每一次衝撞,摟着他的脖子輕輕地喚。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感覺到自己不行了,那一次次衝撞都那麼狠那麼深,且那麼頻。
這已經是第三個戰役了。
她不是鐵打的,不能再讓他這樣無休無止地衝撞了,於是,換了一個姿勢,像三個組合那樣,坐在他的臉上,讓他燙燙的呼吸噴着她,讓他親吻她,讓他吸吮她,她也趴下來,像開始那樣纏繞他,吸吮他,只是纏繞得更快,吸吮得更緊。她很清楚地意識到他來了,他的呼吸急促了,他的舌頭僵硬了,他在她嘴裡跳動了。那一刻,她也迷茫了,那讓她迷茫的電流不知是從下面傳上來的,還是從上面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