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嗎?呵呵,我也這麼認爲,”雷蕾輕笑一聲,放下了包袱的她,馬上就變得潑辣了起來,雙手一抱陳太忠的肩頭,眼睛一閉,雙腿向他腰間一盤,“快一點,讓我感受到你的激情!”
“沒問題,”陳太忠冷哼一聲,哥們兒這速度,絕對超過李小龍出拳的速度,就看你扛得住扛不住了。
電動飛梭,再次開始工作了。
“噝,不行,慢點,要破了……”在第一時間,雷蕾就反應了過來,自己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我是文科生。”
“這跟我是理科生有什麼關係?”電動飛梭同學實在有點不解。
“你不是理科生,你是體育系的,”半個小時之後,房間裡恢復了平靜,只聽到雷蕾濃重的鼻音,“粗壯得跟野獸一樣……”
陳太忠微微掙動兩下,想要抽身而退,她卻雙手雙腳死死地纏着他,“不許出去……”
這爲什麼啊?他一時有點搞不懂了,爲什麼所有的女人都在事後不想讓他出去呢?“雷蕾,你不想洗洗去啊?”
“想,”雷蕾雙眼緊閉,臉上洋溢着滿足的微笑,頸間的潮紅,說明她餘韻未消,“不過,我喜歡你充實我的感覺,覺得自己不再空虛,而且,有了依靠。”
哦,那倒是,陳太忠默默地點點頭,看她一臉滿足的小女人模樣,禁不住伸嘴去吻吻她的髮際和耳根劉望男說過,事後這種小安撫,最能征服女人的心……
房間裡安靜了許久,看她一副享受的模樣,陳太忠終於又發話了,“你有沒有想過。你愛人要是知道了咱倆這樣。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本來沒想過,你一提醒,我現在想到了!”雷蕾的眼睛。登時就張得老大,就想氣勢洶洶地推開他,見過煞風景的,沒見過你這麼煞風景的!
“呵呵,我只是貪戀享受,”陳太忠當然知道,眼下不能放開她,說不得手腳並用。將她牢牢地壓住,“我喜歡跟你在一起,而不是像《廊橋遺夢》那樣,說好天亮就分手……”
哥們兒最近,肉麻了很多啊,這話,說得他自己的頭皮都隱隱有些發麻,不過。能如此柔情地說出這麼違心地話,大概……也應該算是一種進步吧?
“我又不好看,”聽到這話,雷蕾登時全身又痠軟無力了,只是。她地嘴皮子兀自不肯饒人,“我可是長得畸形呢。”
“好了,我不是說,我喜歡你的虎牙嗎?”陳太忠堵住了她的嘴……用他自己地嘴,良久。雙脣始分。“我這人就這毛病,嘴巴不檢點。呵呵……”
放你一馬算了,雷蕾白他一眼,纔要說什麼,卻覺得自己體內的小太忠有甦醒的架勢,“呀,又來,剛纔你怎麼不管不顧,就……就射進來了?”
陳太忠當然不能說,那些是我“滅活”處理過的玩意兒,你想整出點事兒來都不可能,說不得只能笑笑,“哈,把持不住嘛,我覺得這纔是靈與肉的完美結合……那啥,不會有事吧?”
“等你想起來就晚了!”雷蕾狠狠地瞪他一眼,旋即展顏一笑,“我上環了,辦《獨生子女證》的,都要上環,你儘管完美結合吧……”
我是不是該說“太遺憾了,本來我想要個愛情的結晶”呢?陳太忠琢磨一下,感覺自己承受不了這麼噁心的言語,而且,他也無意給自己找麻煩,“那……再來一次?”
“我先洗洗去,”雷蕾這次,是真地用力推他了,隨着“噗”的一聲輕響,兩人終於分開,一股混合的液體卻是呈噴濺狀打到了牀單上。
“這麼多,憋壞了吧?”雷蕾媚意十足地看他一眼,扭着腰肢,兩片雪白的臀部一顫一顫地消失在了浴室門口。
“我覺得你纔是憋壞了,”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懶洋洋地翻身躺在牀上,腦子裡又想起了他剛纔在浴室裡想的問題:“太忠庫”這事兒,到底該不該想辦法聯繫蒙藝一下呢?
等雷蕾清洗完畢,兩人少不得再戰一場,這一次,雷蕾徹底地放開了自己,熱情得像一隻發情的小母獅子,彷彿恨不得把陳太忠揉碎到自己身體裡一般,這讓他感覺到一點點的好奇:這麼嬌小的身軀內,怎麼能蘊含了如此巨大地慾望?
直到兩點鐘,房間才平靜了下來,好半天才聽到一聲長嘆,然後是極其慵懶又帶點抒情的女聲,“真的……感覺,好像好像是在做夢啊
陳太忠卻是懶得答話,看着身下娃娃臉的女人,卻是偏偏長了一副極爲成熟的身體,這讓他也有點些許地不真實感這個,發展得太快了吧?
“怎麼不說話?”雷蕾卻是不肯放過他。
“沒什麼,懶得說話,”陳太忠伸手去把玩她的兩顆小蓓蕾,略略沉吟一下,“我在想,你是不是在後悔……”
“呵呵,有什麼好後悔的?我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雷蕾的小手,在他寬闊地背脊上不住地摩挲着,“只是……沒想到這個人是你,一個比我小很多地小男孩……你要是在素波,就好了……”
“你一點都沒有負罪感?”陳太忠有點訝異地看着她,“老實說,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做,心裡有點……那啥。”
陳某人會有負罪感?說破大天估計也沒人信,甚至連他自己都認爲,哥們兒純粹是好奇,想一探究竟,瞭解一下出軌女人的心態就是了。
“既然他沒有負罪感在先,我又何必有負罪感呢?”雷蕾地臉先是一繃,目光也隨之黯然一下,隨即又是展顏一笑,“你是第一次?哄鬼吧你!”
“我當然不是第一次啦,”陳太忠可不喜歡“處男”這倆字兒。這也太沒面子了雖然他確定。要是承認是處男的話,雷蕾一定會更高興。
而且,他自認。自己剛纔的動作也嫺熟得緊,“我說的是,我沒想到,跟一個已婚女人……嗯,這樣。”
“我就知道你不是,你小子的手法很厲害的,”雷蕾嬌笑着看着他,不管怎麼說。她能讓他因爲自己而突破道德底線,這使她感到了一絲欣慰和自得。
當然,有些事情,她還是要計較的,“我跟別人比,怎麼樣?”
“很精彩,非常棒的生命體驗,呵呵。”陳太忠笑笑,看着她有些迷亂地眼神,禁不住又低頭輕吻她地眼皮。
“只是體驗嗎?”雷蕾心裡,難免計較一下,她睜開眼睛看着他。“要不,我離婚,嫁給你吧?”
陳太忠登時無語,好半天才嘆口氣,“負罪感更強了。你沒覺得……它小了點?”
“唉。”雷蕾也嘆口氣,隨即又展顏一笑。“好吧,不勉強你,不過,這個體驗,我沒體驗夠呢,你呢?”
“好吧,那就再來,”陳太忠笑着點點頭,“我就不信比不過你一個弱女子,呵呵……”
“不行了,今天真不行了,”雷蕾一聽,嚇了一大跳,忙不迭推開他坐了起來,“明天還有事呢,這都兩點了,得回去睡了……唉,真想抱着你睡一覺啊。”
才一下牀,她就“哎呦”一聲,揉揉雪白的臀部,扭頭幽怨地看他一眼,“都是你,弄得人家屁股好疼。”
看着她在那裡穿衣服,陳太忠想說說報道的事兒,仔細想想,又強行忍住了,現在說這不是太煞風景了嗎?“哈哈,剛纔還不知道誰要我再快點呢,想抱着我睡覺,去鳳凰吧……”
“我一定會去地,”雷蕾轉頭瞪他一眼,臉上是擋不住的盎然春意,“還要常去……今天沒吃好,呵呵……”
走廊裡四下無人,雷記者躡手躡腳地悄悄地走到909房間,鑰匙插入,門開!
她火速閃入門內,合上了門,面對室內一團漆黑,她閉上眼睛,身子無力地靠在門上一把能開兩扇門的鑰匙,難道,真的是天意嗎?
陳太忠那把極爲粗大的鑰匙,開過幾扇門了呢?
第二天大約八點半,就趕來了七八個記者,租了華苑酒店樓頂的小會議室,甯瑞遠把大致情況介紹了一下,再加上各色人等的提問,大約用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很正常,畢竟才進入操作階段,大家可以談論的並不是很多。
會議室裡地氣氛很融洽,大家都非常隨意地有說有笑,只有雷蕾,時不時地輕捂着嘴,打個哈欠。
九點多的時候,記者們就都散去了,連雷蕾都不例外,她着急回家補覺呢,甯瑞遠看看陳太忠,打個哈欠,“啊們,是不是該出發啦?”
陳太忠才說要點頭,卻不防手機響了,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你好,請問是陳科長嗎?我是安全局廖局長的秘書張志誠,聽說你需要一些資料,我想跟你仔細談談,不知道你現在有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