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瑞遠來這兒,還真就是喝酒來了,他一氣兒要了三打啤酒,擺在茶几上,跟陳太忠擲起骰子來了,就是人們一般說的“吹牛”,什麼三個六壓三個五的那一套。
按理說玩兒這個,陳太忠是能灌得他找不到北的,不過,猛開作弊器的話,人生未免就太沒有意義了,兩人關係又好,少不得就要抱了一種很負責的態度來吹。
雷蕾原本坐着看他們玩,看了一陣,也湊了過來,“嗯,加我一個吧,現在也沒事……”
這種情況下,酒是喝得很快的,不多時,三打啤酒就下肚了,陳太忠喝得興起,見甯瑞遠神智還算正常,雷蕾雖然臉越喝越白,眼神卻是清澈得很,“再來一打,喝完走人。”
等他們喝完,差不多就十一點半了,三個人裡,甯瑞遠是有點多了,一路向林肯車走去,他還一路唸叨呢,“太忠,記得明天,一定給我按摩按摩啊,這小風一吹,頭有點疼……”
回到華苑,上了樓,就接近子夜了,陳太忠剛拿出房卡來刷門,雷蕾的身子,軟綿綿地靠在了他身上,“呃……陳科,給,給我一張房卡……”
“嘖,”陳太忠咂一下嘴,纔想起來還沒給人家卡呢,扭頭看看雷蕾,發現她的眼神,也有點呆滯了,說不得就要問一句,“你行不行啊?要不你就睡這96吧,我睡別的房間去?”
“沒問題,”雷蕾搖搖頭,潔白的小手伸出來,“房卡。快點,靴子憋得難受……”
讓你再得瑟,爲了腿型好看點,就穿這種非洲難民才穿得進去的靴子,陳太忠無奈地摸出卡,找了一張單人間的房卡,“給,拿好了,會不會開門?”
“我好歹也是素波地,這點還能沒見識過?”雷蕾身子有點打晃。嘴上卻不肯服軟。“不用你管。”
拿着房卡,她走到房間門口,向插卡口一插,手一抖居然沒插進去,因爲怕陳太忠笑話,她深吸一口氣,頭都沒回,將卡對準插卡口。一點一點慢慢地地推了進去。
奇怪的是,門鎖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又試兩遍,結果發現指示燈都不亮。
這個電子門鎖,十有八九是壞掉了,她琢磨一下,決定不去找陳太忠了,直接去電梯口的休息室喊服務員了。“我說,這個909的卡,怎麼不能用啊?”
服務員被她叫起來,本來正哈欠連天呢,一聽這話。登時一個激靈,這可是她的失誤,“哦,那個鎖子……沒電池了,這樣吧。這兒有鑰匙。你拿着去開吧……”
雷蕾覺得自己的腳憋得難受,也懶得計較。拿了鑰匙,看看上面的膠布,寫着“909”,轉身踉踉蹌蹌地就走了。
走到房門前,她醉眼惺鬆把鑰匙塞進去,一扭就開了門,忙不迭地脫鞋脫衣服,全堆在圈椅上了。
窗簾是拉着的,燈也是開着的,她掃視一下四周,索性脫個精光,打着哈欠向浴室走去,她很久沒有這麼放縱自己了。
“算你這傢伙有良心,給我弄了個套間,回頭多寫寫你的好話……”
她走到浴室門口,猛然間發現,浴室裡居然有隱約地響動,登時就愣在了當場。
就在這個時候,陳太忠出來了,頭髮溼漉漉地,手還不住地摸着下巴,也是赤條條毫無遮掩的那種----他洗澡真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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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四目,登時對在了一起……
“那個啥,你怎麼在我的房間?”喝了酒的人,反應就是遲鈍,好半天,雷蕾才愕然發問,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掃了一下陳太忠的兩腿之間。
好大!
一時間,她覺得自己的酒勁兒有點上頭了,渾身在一瞬間變得燥熱難當,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她可是久曠之身,而且,自己的丈夫大起來地時候,似乎……也沒這傢伙這麼肥碩。
陳太忠愣神,卻是有別的原因,因爲他正在從剛纔不經意的記憶中,搜索自己聽到的微弱聲音----回頭多寫寫我的好話?
聽到她發問,他才尷尬地咳嗽一聲,“我說……雷記者,這是我的房間啊,你怎麼進來的?”
“我拿鑰匙開門進來的啊,”雷蕾被他這話說愣了,再加上些微地酒力,居然忘記了兩人在裸裎袒裼相對着,嘴巴愕然地微張,“909房間,沒錯吧?”
“我這兒……是906啊,”陳太忠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時間有點猶豫,下不下手?把她放回909的話,丫要發現是單人間,會不會……不太好?
“我……我去看鑰匙,”雷蕾一轉身,就向外間跑去,只是就在轉身的當口,她又情不自禁地掃了一眼陳某人的下體。
這是暗示!看着前面白色小鹿一般奔跑的雷蕾,陳太忠終於拿定主意,緊緊地跟了過去,等到雷蕾拿起鑰匙地時候,陳太忠赤裸的身子,已經貼在了她的身後。
“就是909啊雷蕾看着鑰匙上的膠布標籤,一時間覺得有點委屈,標籤已經很舊了,斷沒有貼錯的道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遇到了萬能鑰匙。
“這門鎖廠家,也忒過分了吧?”這話是陳太忠說地,他也想到這個問題了,看來,雷蕾不是有意勾引自己?
感受着背脊處那火熱地胸膛,聞着那令人迷亂的男子氣息,雷蕾一時間迷亂了:這麼離譜地事兒都讓我碰到了,莫非……這就是緣分了?想到這裡,她只覺得兩腿間脹得有些難受,身體也越發地軟了,向後一倒,軟綿綿地就靠在了陳太忠的身上,雙手下意識地反手一抱,以免自己栽倒。
哦,還是勾引,陳太忠明白了,雙手前伸,環住了她的腰肢,輕輕地向她脖頸吹口氣,“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我醉了,”雷蕾嘴裡喃喃自語着,身子卻是不由自主地扭轉,死死地抱住了他,“太忠,抱抱我……”
一切,都發生得那麼自然,兩個人擁吻着,重重地摔倒在了大牀上,雷蕾太需要一場放縱了,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只是,當陳太忠堪堪要進入的時候,她有點想猶豫了,握着那一隻手都環不過來的粗大,她的身子下意識地向後縮縮,“這麼大……”
這時候還撇清,當哥們兒的情商那麼不堪嗎?陳太忠藉着那一點若有若無的酒勁兒,下身一用力,硬生生地擠進去了一少半。
“啊,輕點,”雷蕾登時就抗不住了,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雪白,雙手沒命地推着他的腰,她原本是久曠之身,下身已經溼潤得一塌糊塗了,可陳太忠的巨大,還是遠遠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進都進去了,輕點就輕點吧,陳太忠停下身子,先是在她臉上輕吻着,旋即將從劉望男那裡學來的調情手段一一展開,不多時,雷蕾就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動了起來。
她扭動她的,陳太忠卻是不爲所動,慢條斯理地繼續調情,終於,雷蕾忍不住了,擡腳向他屁股後輕輕地勾了一下。
一下……兩下……好幾下之後,她見他還沒有什麼反應,終於用微不可聞的聲音,發出了邀請,“現在……好點了。”
好點那就能進攻了,陳太忠也不想逼得她太過分,收服這個女人,是他的目標,於是,輕柔地挺動兩下,終於重重一用力,全根而沒。
“哦雷蕾雖然緊咬牙關,但還是禁不住從鼻子中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身子也劇烈地抖動了兩下。
“好緊啊……”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他可是沒想到,生過孩子的女人,還能如此地緊湊。
劉望男跟他說過,女人下體的鬆緊,多半是來自天生,跟生過孩子或者性生活次數無關---當然,次數實在太頻繁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可是,這畢竟是他頭一次體驗這種女性,說不得還是要感慨一下。
感覺他不動了,雷蕾慢慢地睜開了眼,很認真地盯着他,臉上紅潮卻是未退,“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不會啊,你下面這麼緊,用的肯定不多啊,”他很真誠地胡說八道着,身子開始慢慢地挺動,“你不覺得,這是一種緣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