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哭無淚。
“紅姐……那個,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對不住了,我也是一時上頭……”我強行擠出個笑容,想祈求紅衣女幫我小王子恢復過來精神頭。
紅衣女笑得更燦爛了,她很不淑女的躺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一點也不擔心春光暴露,“哈哈哈……李玥啊,紅姐我就躺在這裡,你來啊……我這次不掙扎,不反抗。就等李玥小弟弟來寵幸我,快點嘛……”
紅衣女媚眼如絲,衝我耳垂吐着熱氣,聲音之中透露着讓常人難以忍受的引誘之意。
說着,還當着我的面,兩隻蔥白的雙手攀上自己那傲人的雙峰,一邊玩弄着,一邊吐納着芬芳的熱氣。
這要是擱在三分鐘之前,我小王子已經杵的高高的了,可現在一點反應都沒。
完犢子了,徹底完犢子了。
我心中一“咯噔”,看向紅衣女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失措,除此之外還有恐懼與憤怒交加,油然而生在我的心頭中。
我深吸了口氣,“紅姐,你……你別開這種玩笑,這不好玩。算我求你了,以後肯定好好的伺候您,你能不能把我那個給……”
還沒等我說完,紅衣女堅決地說道:“不能!”
“什麼?”我顫抖着聲音,努力抑制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
“我只會廢了你,可不會幫你恢復如初,這道理很簡單。就跟你會殺人,可不能將一個亡骨醫治到有血有肉的活人模樣。”紅衣女一臉嚴肅的說。
我眉頭都皺成一團了,死死的盯着紅衣女,想從她眼中讀出一絲跟我開玩笑的模樣,可奈何,那眼神之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真的不能麼?”我還是抱着一絲的希望問紅衣女。
媽的,這件事情要是被傳出去的話,我臉都要丟盡了,因爲自己一時貪圖美色,剛揩了點油,卻被美女給來了那麼一下子,徹底喪失了那功能。
就算是紅衣女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保不齊樓下有誰偷聽呢。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沒人偷聽,那倘若未來有一天,婉兒主動要跟我來做羞羞的事情的話……那還是得暴露。
“姓紅的,你他媽至於這樣嗎?”
我眼睛都紅了,不敢想象未來喪失了那個功能,將會是個什麼樣子。
我的腦子一片胡思亂想。婉兒受不了我這個廢人,跑出去和別的男人偷腥,被我發現。婉兒侮辱我一番後,和別的男人揚長而去。
這種情景,是我所不想看到的。
“第一,我不姓紅,還從來沒聽說過有誰姓紅。第二,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最恨的就是貪圖美色的男人,你年紀輕輕,不在這個時間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去學校學習或者說跟個道上大哥好好的混也行,可偏偏你……”
“夠了!”
我突然爆吼一聲,呵斥住紅衣女的話,不讓她繼續往下說去。我的內心是崩潰的,是欲哭無淚的。這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摸了兩下,付出的代價卻是失去了小兄弟最大的功能。
媽的,現在我下面的小王子只有尿尿這一個功能了。擦……
我一陣惱火,奈何卻沒有任何辦法,唯一能做的只是求紅衣女幫我恢復原狀,可她卻告訴我已經徹底廢了。
“沒事沒事,李玥啊,姐姐付你錢去泰國,過段時間回來後,咱們還可以做姐妹,姐姐爲了表達我下手過重的歉意,發誓肯定將你以親姐妹來對待。”
紅衣女笑得樂彎了腰,可從沒在她臉上看到一絲歉意,那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非透露着兩個字:活該!!!
“沒你麻辣隔壁的事!”見她這副模樣,原本已經很惱火的我此刻完全爆發了出來,抓着旁邊掉落的花瓶碎片,衝她飛撲了過去。
我將碎片抓的緊緊的,絲毫不怕碎片劃破自己的手掌。畢竟身爲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被廢了,再廢了個手掌,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紅衣女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但她反應速度的確夠快,驚呼聲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後一個翻身,躲過了我這一招。
見此,我並沒有打算立刻收手,手腕一翻,隨後握着花瓶碎片橫掃向了紅衣女。
“刺啦……”
伴隨着劃破空氣的聲音,我手中的花瓶碎片也僅僅只能劃破紅衣女那長長的裙角罷了。可連她身體摸都摸不到,更別說是想要和她拼命了。
她的速度好快,快的讓我覺得吃驚不已。可我現在根本沒心思絲毫那麼多,滿腦子的憤怒涌上心頭,心裡雖然對自己先前被慾望所勾引而感到一絲懊惱,更多的是對紅衣女的出手感到不理解與怒火!
是人都是有慾望的,男人最大的慾望無非就是權欲與色慾罷了,這無論是誰都避免不了的。
我在冒犯紅衣女之前時,已經竭力壓制自己心中的慾望,可紅衣女那充滿誘惑力的眼神與聲音就像是無數的螞蟻一樣,在我心頭弄得我癢癢的。也是因爲這樣,纔對她做出冒犯的舉動。
“李玥,你好大的膽子,候冠俊在老孃面前還不敢這樣,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紅衣女也生氣了,她美眸一橫,輕蔑的看着我,那雙眨一眨彷彿能泛出晶瑩的水光的眼睛中透露着憤怒與譏諷。
我怒極反笑,“我算是個什麼東西?那按照紅姐您這麼說的話,紅姐您是個東西了?”
我這麼說,不是說我不怕她,相反,我更怕她了,比先前她費我那傢伙事之前時,更加要怕她。可怕又有什麼用?明知道她不敢殺我,她廢我那裡,恐怕是最大的懲罰了,除此之外無非就是把我揍一頓。
“草,老孃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你這個小東西了。”紅衣女生氣起來,滿口髒話,她衝我大步走來,然後以迅雷般的速度擡腿就是一腳,直接踹在我小腿處。
接連兩下,分別左右兩隻小腿都被她狠狠的踹了下,疼得我齜牙咧嘴。這還不算完,我因爲被踢了兩下,而失去了平衡,因爲慣性而直接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