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
我閉着眼睛,感受着這團柔軟,不由得暗歎出聲。隨後左手不老實的攀爬上去,隔着衣服玩弄着那小櫻桃。
我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滿腦子的慾火,思維完全被身下的小王子所支配。
以公主抱的形式,將紅衣女抱起,把她放在旁邊的老闆桌上,當我剛準備脫掉那半露不露的紅色衣裙時,她卻是阻止了我。
“別急嘛,慢慢來……讓我自己來解開,豈不是更好?”紅衣女咯咯一笑,同時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脣,那勾人引欲之意,不言而喻。
他奶奶的,本來就已經快要成功了,但突然阻攔,已經搞得我沒地方瀉火,正難受着,但聽到她說的話後,眼睛都直了的盯着紅衣女。
我眼睛中,興奮的光芒四射,眸子裡的慾望毫不遮攔的暴露了出來。
紅衣女將那雙蔥白的小手伸進裙子下面,左搖右擺一陣子後,從裡面掏出兩件衣物來。
安全褲和小內內。
也就是說,這下里面全是真空着的,而不像之前那樣是忽悠人的。
我呼吸逐漸的緊促了起來,腦子裡浮現出紅衣女真空的模樣。真的想一睹那風采。可紅衣女現在卻是吊起我胃口來了,不讓我挨近她身子。
她的小內內也是紅色的。紅衣女抓着深紅色的小內內,用食指勾起一角,在我眼前轉來轉去。
媽的,我徹底忍不住了。
也不等待她繼續往下慢慢的脫了。
抓起她那香肩,把她撲倒在桌子上,低吼一聲,然後一隻手摸向了她的那裡。
紅衣女突然慌張了,她有些不安的看着我,雙手捂着下面,“李玥,你他媽滾蛋……”
現在的我,哪裡能聽得進她說的話,雖然明知道她現在已經徹底生氣了,可我慾火被她勾了出來,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心裡想着的就是上了眼前這個女人。
讓她好好地嚐嚐我男人的雄風,省的亂說我還是個雛。
我用力掰開她的雙手,右手像是一把鑰匙一樣,摸上了那扇神秘的大門。
突然,紅衣女不掙扎了,雙手也鬆開了,就當我以爲她徹底放棄的時候,她用中指在我腹部使勁一點,然後以順時針一百八十度轉了下。
“嘩啦——”
原本燃燒的正旺盛的慾火卻突然感受到一陣冰冷的清水從天而降,直接一下就澆滅了。
我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小王子,然後再擡頭看看此刻似笑非笑的紅衣女。心中滿是震驚。
媽的,怎麼……怎麼還沒提槍戰鬥呢,就已經結束了?
窩草,我當時沒想清楚此刻所在什麼地方,已經徹底懵逼了,難以置信的看着已經疲憊的小王子。
“窩草,你他媽的幹什麼了?”旋即,當我回過神後,我大怒的衝她吼道。
紅衣女一愣,一腳踢在了我的胸口,將我踢得遠遠地,直接倒在了不遠處的花瓶上。
“咔擦——”
清脆的響聲傳來,花瓶掉落在地上,應聲而碎裂開來。
“他奶奶的,陪你玩玩,你還當真了?老孃還沒跟你發火呢,你他媽的竟然衝老孃大吼大叫?”紅衣女美眸一橫,冷喝道。
而我這時神志才清醒過來,眼前這紅衣女十分神秘,而且還未知到底是敵是友,我方纔竟然敢於她做出那種事情……
慾火從結束的那一刻起,已經蕩然無存了,理智壓抑住慾火,涌上了我的心頭。我現在不禁後悔不已,這樣想着,擡手給自己來了兩巴掌。
“啪!啪!”
寂靜的二樓內,我扇自己耳光的聲音異常的清晰。
“怎麼着?以爲自己裝模作樣扇自己兩巴掌就完事了?”
紅衣女冷笑不已,斜眼看着我說道。
我答非所問,故作強硬態度衝她說道:“誰叫你……誰叫你穿的那麼那啥,還……”
“還什麼?”紅衣女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說我勾引你?”
我矢口否認,連忙搖了搖頭,“我可沒這樣說啊……”
現在我的語氣態度相比較之前來說,已經徹底沒有那麼強硬了,畢竟剛纔的所作所爲完全是我的錯,可紅衣女穿着打扮暴露不說,還有意爲之勾引我。
我身爲一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自然受不了這番引誘了。要不然的話,那特麼跟柳下惠有什麼區別了麼。
“喔?是麼?”
紅衣女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當然……”
我底氣有些不足,不敢和紅衣女對視。
突然,我想到了個問題,問她說:“你之前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怎麼我突然就那啥了?”
我臉一紅,說完這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也不要出來。尤其是不想再面對紅衣女這嘲笑般的眼神。我現在尷尬的要死,這種事情傳出去,讓我臉往哪放啊……
“切,你自己那裡不行,還沒提槍上陣就完事了,怪我做手腳了?”紅衣女眨巴眨巴眼睛,無所謂的說道。說着,她還做出了一副慵懶的舒展腰肢的動作,那讓人直吞口水的曼妙曲線完全浮現在我眼前。
可該死的,小王子一點精神頭都沒有,蔫兒了吧唧的,就跟打了敗仗一樣。
“我不行?”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紅衣女,伸手指着自己鼻尖問道,“你之前在我腹部使勁的弄了一下,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和那個有關係。”
“看不出你還挺聰明的嘛。”紅衣女撇撇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似乎並不知道用某些手段將一個男人的那裡廢掉的嚴重性。
這特麼不僅僅關係到我以後美好的生活,還特麼關係我老黎家後代啊,臥槽!
我有些急了,攥緊了的拳頭在輕微的發抖着,好幾次有想狠狠地砸在紅衣女身上的衝動,可到關鍵時刻還是忍住了。
首先打不打得過她,另說。其次,真要是把她惹惱了,不幫我解決我那個問題,這真的完犢子了。
我踢過不少人的那裡,也廢掉過丁智楊那裡,可自己的傢伙事兒被一個女人給廢了,這種感覺讓我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