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時間大家全都集中在了餐廳,而餐廳裡面單獨的一間包房裡,豪華的裝修,歐式宮廷長桌上的食物與外面大廳的檔次天壤之別,桌上兩端餐具銀光閃亮,各式各色的食物擺滿中間,即使是一頓早餐也做得營養豐富,十分奢華。
吳迪手中擺弄着一杯紅酒,搖晃了幾下又聞了聞,喝下一小口後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呂心然與他相對長桌各坐一端,沒他那麼多的動作,只是吃着盤中的荷包蛋,偶爾喝一口紅酒。
吳迪說:“怎麼樣,我每個基地都有一個單獨的餐廳,食物每天都由專業的營養師來搭配,還有全世界各國的廚師。”呂心然微笑着用餐巾擦了擦嘴並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說:“昨天我碰到我小姨了!”吳迪問:“寧含玉吧?UND的首席鑑定師,現在這事鬧的,也太巧合了,怎麼重要的這些部門裡都能碰着你家親戚,就像導演安排好了似的。”
“難道還有比讓我碰到你更幸運的事嗎?”呂心然接着說:“我讓她幫我做了個鑑定,當時趙將軍不在場。”吳迪剛喝了一口紅酒,聽到這裡“卟”地一下全噴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說:“你把底都交了?”呂心然說:“沒,就是紅炎和龍焰兩招,龍火彈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龍火源凰目前只有你知道,其他人我都沒有提過。”吳迪緩了口氣說:“還好,如果你超出了他們所有能力之上,那一定會另爲你單立一系能力載入檔案,他們說不定會拿你研究。”
呂心然略加思索,大笑起來說:“哈哈,沒事,有吳迪叔叔嘛,他們不會對我做過份的事,何況我對小姨說了我的火系能力自己有數就行,她不會讓我太顯眼的。”吳迪無奈地苦笑着又喝了一口紅酒,呂心然吃光了荷包蛋,又擦了擦嘴說:“到是碰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已經向趙將軍報告過了!”吳迪問:“是什麼?”呂心然回答說:“昨天我們在基地外面做鑑定時,出現一個忍者似的殺手,全身黑色布甲裝頭上只露眼睛,身後交叉揹着兩把日本刀和一個十字半人大的飛鏢,腰間還有一把小太刀,應該也屬於異能者,能召喚虛魔兵和虛魔蟲輔助攻擊,我看沙漠中的幾次襲擊應該都是由他暗中操作的。”
吳迪聽到這時臉都綠了:“是極影聯盟,全世界的公敵,至今首領還是個迷,到目前爲止被他們盯上的人和組織全都失蹤或者無故消失,UND一直與他國聯合以消滅他們爲共同目的,看來我們必須馬上轉移了。”
吳迪馬上放下手中的紅酒,摘下餐巾擦了擦嘴說:“先回房休息下,9點到停機庫集合。”呂心然也站起身:“好的,我先去找流川冰,一會見。”說罷兩人開門走進大廳,大廳的中間是普通員工和UND士兵的餐桌,兩邊各還有一排小包房,一面是UND的異能者專用,另一面是基地的科研管理人員專用,整個餐廳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呂心然與吳迪走進大廳後,趙金寶和那少年,流川冰,寧含玉,賀亮正對面的大門剛進來,呂心然向着流川冰揮了揮手,又向着小姨一笑。少年突然大叫:“是你,就是你!”呂心然仔細一看,是上次在火災裡救出來的那個少年,少年對趙金寶低聲說了幾句,趙金寶向他一擺手便與賀亮直接進了一間包房。
少年,流川冰,寧含玉上前迎了過來,少年說:“那天在我家,我不知道被什麼偷襲暈在走廊裡,隨後起火是你把我從火災裡救出來的!”呂心然笑着說:“哈哈,沒事,舉手之勞,別放心上,以後我們都是朋友,相互幫助。”吳迪笑着說:“你們聊,我先走了!”說罷向大門走去。呂心然問:“你們才吃飯吶?”寧含玉說:“我們都是定時的開飯,哪像你呀,跟吳總一個待遇。”說着幾人進了一間包房,呂心然坐在一邊,其他幾人一邊吃一邊聊。
少年笑嘻嘻地坐下後說:“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韓星,土元素S級異能者。”寧含玉接着說:“嗯,他和冰冰一樣,都是先天的異能者,其實有一個共同點,極影聯盟的目標全部都是……”流川冰打斷接着說:“先天能力擁有者!”韓星說:“對!”呂心然說:“在我和吳總來的當天凌晨,我也被虛魔兵攻擊了,難道我也被極影聯盟盯上了?”寧含玉回答:“從目前情況來看,所有的攻擊都與極影聯盟有關,至於盯上的是什麼還不能確定。”
“是項鍊!”呂心然立刻想到那個曾經出10億向吳迪買項鍊的人,急忙說:“吳總曾經送我亙靈之圓時說,當時有人出價10億想買他得到的這個項鍊,後來送給我之後我才第一次糟到虛魔兵的攻擊,我想極影聯盟很可能是想要得到亙靈之圓。”
流川冰擦了擦嘴,站起身無聲地向門口走去,呂心然也站起來說:“我也先回去了,我想有必要告訴吳總一聲,便與流川冰一前一後出了包房。”
兩人並肩出了大廳來到走廊中,呂心然問:“冰冰,極影聯盟是什麼組織?”呂心然這麼問,是因爲他注意到她在與那忍者交手時十分緊張,顯然這其中有一定的原因。流川冰停下來,低着頭說:“我曾經是那個組織殺手的女兒,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適當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呂心然一聽,果然其中大有文章,但也沒再說什麼。
這時正碰到勞拉和他父親從走廊遠處走來,兩人換了一身粉色黃格制服,看上去更像是賽車手一樣。呂心然與他們之間不遠的地方就是一個十字路口,一面是停機庫,一面是住宿的房間。
此時雙方正碰在十字路口處,呂心然問:“還有一個多小時呢,你們這麼早就過去啊?”勞拉說:“是啊,我們必須做好一切準備,做最後一次全方位檢查。”呂心然湊到勞拉耳邊說:“你父親怎麼不說話?難道……”然後用手指了指嘴,勞拉“哈哈”大笑起來回答:“不是不是,我父親不會說中文,平時又不是很愛說話的人,所以才這樣。”呂心然對着埃瑞克調皮地一吐舌頭:“啊哈哈,原來是這樣,我們回房再休息一會,一會再見。”說罷向着父女兩人揮了揮手,埃瑞克微笑着點了下頭,勞拉也向着呂心然揮了揮手,就此背向而去。
9點整,所有工作人員和士兵都集合在停機庫。金屬門前列隊排開一條通道,一架巨大的直升機停在大廳中間,機艙門開着可以看得到其中豪華的空間。正上方是已經露出天空的圓形井口。金屬門打開,吳迪與趙金寶走在前面,後面跟着的是呂心然、流川冰、韓星三人,之後是勞拉、關中、埃瑞克,最後是賀亮共九人。
勞拉與埃瑞克從駕駛室兩側面各自開門上了直升機,吳迪、關中、呂心然直接上了機艙並把原來就開着的門關上。趙金寶與賀亮上了另外一架較小但更多武裝的無人駕駛直升機。韓星和流川冰也上了同樣的一架小型直升機,這種小型機是通過遠程操控,一擔有突發事件基地就會立刻派往支援。大型機緩緩而起,最先飛出了庫頂的井口,兩架小型機緊隨其後而出。
雖然是大型的直升機,但一點噪音和機械聲在機艙內都聽不到,艙內的設施也是非常高檔豪華,比起那沙漠中的巡邏艇有過之而無不及。吳迪給關中和呂心然配發一個類似膠囊大小的東西,說:“這個是通訊工具,塞進耳朵裡就能全體相互聯繫。”說罷將其塞進耳朵。呂心然剛要塞入耳朵,關中制止道:“等等,給你一個卷軸,在落地之前看明白就行。”說完纔將通訊設備塞進耳朵。呂心然左手拿着通訊設備,右手拿着卷軸,呆在那裡不明白是先看卷軸還是先塞通訊設備,關中直接搶過呂心然左手的通訊設備,然後回到坐位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呂心然打開卷軸仔細看了起來,吳迪到角落的吧檯裡取出三個高腳杯倒上紅酒端到中間的茶几上與關中兩人喝了起來。呂心然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將酒杯放回茶几打開卷軸看着上面不知道是什麼密密麻麻的符號。
關中說:“一共找到三個卷軸,分別是在沙漠,海底,深山之中的古墓找到的,最遠的年代已經無法估計,但最近的一個卷軸是出現在一座西周的古墓之中,沙漠之中的古墓找到的卷軸指引找到了古老的召喚項鍊就戴在你身上,海底的卷軸指引着埃及,經過調查後已經查明其存在的真實性爲100%,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第三個卷軸是西周古墓發現的,根據牆上的壁畫推斷,你身上的項鍊可以通過這個卷軸召喚出一個有火鳳凰翅膀的人,我還無法翻譯上面的文字,但這項鍊與你前世有關,想必這卷軸你能看出點名堂。”
呂心然看着這一堆扭曲拐彎的從未見過的符號,沒一會就眼花了,只覺得頭疼難耐,“啊”地一聲暈了過去。
呂心然再次來到了精神界,龍炎盤腿懸浮半空中。
“小姑娘,你得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了。”龍炎一邊說着,一邊放下雙腳踏在地上:“這是月殘的凰焰戰袍的召喚式,普通人看不懂,你一定能看懂,有了它你就可以在使用虛空火能力時穿上戰袍不用怕被火燒光衣服了,戰袍由虛空中最強火系鳳凰的羽毛編絲製成,從取材到成型都是由月殘親自動手完成,仙魔戰爭時月殘就是穿着它對抗魔族,但是此物來自虛空,在人界持續存在要消耗主身的體力,所以每次使用後都要收回亙靈之圓中以備下次召喚,一但自動消失就必須從新啓動召喚式從虛空中重新召喚才行,既然來了我就教教你如何使用它。”
吳迪不停地叫着呂心然的名字:“然然!然然!怎麼樣了?你看到什麼了?”任憑怎麼叫呂心然都沒有任何反應,昏迷在沙發上。關中收起呂心然手中的卷軸放回揹包中,然後對吳迪說:“吳總,說不定是卷軸中的某些東西起了作用,咱們別打擾,說不定一會她醒了就會知道卷軸中的秘密了。”
吳迪聽後也不再叫了,只是顯得十分擔心。此時直升機一陣巨烈地震動,耳中的通訊設備傳來趙金寶的聲音:“是極影聯盟的忍者!異能者保護主機。”
關中立刻給吳迪一個降落傘包然後自己又背上一個,緊緊抱着裝着卷軸和分析資料的大揹包,往窗外一看差點沒哭了。滿天都是黑衣的忍者,身後全都揹着一對金屬長翼,不停地向直升機扔出手心大的球狀物,撞在直升機上後爆炸開火星四濺。吳迪又發出那變太的聲調:“下面是大海,**咋不抱着船跳呢,大侄女快醒醒,好多空中飛人吶!”
外面另外兩架小型機的機艙側門打開,賀亮端着機槍掃射着,雖然不斷地打下滿天飛的忍者,但依然看不出數量上的減少。流川冰不停地使用冰牢枷鎖,只見一個一個的冰球包着人不停掉進大海之中,很快就消耗太多的體力退回機艙。韓星在空中更是無法發揮土能力,只好和賀亮一樣控制機槍。
空中之戰處於劣勢被動狀態,趙金寶見勢不妙縱身跳出直升機低聲一吼:“八荒雷光鞭!”雙臂張開手一抖“嗞嗞”一聲放電響,雙手腕處各纏繞着產生一道電光,隨後張開雙手各握住兩道五米長的電光,兩道電光如同兩條長鞭像實物一樣握在趙金寶手中。
趙金寶又一聲低吼:“雷形動!”瞬間身形如同閃電一般化成一道不規則的光移動到直升機後方忍者最密集的地方,隨後身體在空中翻滾旋轉,兩條雷光鞭飛舞跳動,就像電弧一樣將周圍的忍者切碎燒焦,很快在數量上有了明顯的減少。趙金寶見身體開始下落,瞄準一名忍者“唰”地一下,光鞭過後人頭已經落向大海,只剩下身體和飛行器豪無損傷,脖子切口處不停地噴出鮮血隨着風向身後飄散着。
趙金寶一個轉身360度,落在那具繼續飛行的屍體上。周圍其他的忍者此時纔剛反應過來眼前發生的事,從趙金寶跳出來到踏上忍者屍體前後不到5秒的時間。
所有忍者向着兩邊散開,同時向着趙金寶扔出球狀物,趙金寶揮起雙鞭全部將其隔擋切成兩半爆炸在離自己最遠的距離上,但煙塵火星依然擋住視線,很快便身處滾滾濃煙之中。這時周圍忍者同時拿出如同絲線的東西,頭部有一個懸錐形的墜,拿在手中搖起來拋進煙塵中,兩秒過後煙塵隨風散盡,趙金寶被這種絲線纏繞全身被勒得死死的,隨後周圍的忍者全部以趙金寶爲中心調頭向外飛,似乎是要加強緊度將趙金寶切碎。
趙金寶見事不妙腳下一蹬,無頭忍者的屍體墜入海中,身體藉着力量想跳起來但被勒得死死的原地未動,絲線已經割開皮肉。趙金寶只覺全身巨痛難忍就此暈死過去,危急時刻腦中突然出現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雷震十方刃!”話音剛落,全身放出電光火花,所有連着自己的身體的絲線以及絲線連着的人全部在“轟”地一聲後化成灰燼。同時身體周圍生成一個圓形氣場一般的球形外膜,氣場中不停地雷光閃電從趙金寶身上放出,然後身體慢慢蜷縮起來,又突然用力伸展開來:“雷神天威!”氣場轟地一聲擴散開向着四周空間大範圍放電,周圍所有忍者全部被無規則的電弧燒得焦黑“噼裡啪啦”像下餃子一樣掉入大海。趙金寶依然處於暈迷狀態,大頭向下墜入大海。
趙金寶犧牲自己將大批忍者消滅,剩下殘餘被賀亮全部打落。雖然主直升機是採用特殊材質的鋼板,但是經過連續不斷地爆炸攻擊已經變形,許多零件在內部已經被震壞,此時機尾一聲巨響從內部爆炸直接斷掉,整個機身失去平衡向着一面旋轉轟地一聲墜入大海。
流川冰用最後一點力氣造了一塊巨大的冰板漂浮在海面上,賀亮的直升機此時也爆炸墜入海中,但賀亮身手十分敏捷,縱身落在流川冰的冰塊上。只剩下流川冰與韓星的這架小型直升機勉強還能繼續飛行,但眼看也即將要不行了。只好慢慢地降到一定高度,韓星抱着虛脫的流川冰跳到冰塊上,賀亮此時也在水中把勞拉與埃瑞克拉上了冰塊,吳迪被關中拉上來後躺在冰塊上已經不醒人世,關中再次跳下海將揹包撈了回來。大型直升機深深沉入了大海,海面上到處漂浮着忍者的屍體,他們所落之處海水已經被血染成紅色,呂心然與趙金寶已經找不到人影。
而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從天空閃過,衆人擡頭望去,是一個身材更爲魁梧的忍者。全身藍色,額頭扎着長長的紅色緞帶並在身後隨風飄揚着,身後斜背一把大太刀幾乎與人一邊長,沒有任何附加的裝備卻完全在空中漂浮着,面部只露雙眼,冷酷鋒利的眼神盯着漂浮在大海上的那塊冰。流川冰無力地叫出一個名字:“屠神刀!”然後便暈了過去,衆人不知她說的是天上的人名還是那背後的刀名,但也來不急多想,賀亮見來着不善抓起懸停在半空的小型機的尾部跳起一輪,將小型機輪了出去直接撞向天空的藍衣忍者。只見藍衣忍者向後一伸手握住刀柄手影一閃,小型機在賀亮與其兩人之間突然變成兩半,“轟”地一聲爆炸開。賀亮再次落在冰塊上還未站穩,胸前“卟”地噴出鮮血,一道長長的刀痕從左肩部一直到右肋出現在胸前,冰塊的一角被染紅,賀亮頓時跪倒在血泊之中。藍衣忍者發出沙啞渾厚的男人聲:“交出項鍊,否則清光UND。”
勞拉見狀失聲大叫着爬到賀亮身邊,跪坐起來把他的頭摟在懷中,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賀亮!你怎麼樣了?”眼淚不停地涌出來,“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埃瑞克見女兒哭着也爬過去摟住她,陪在她身邊。
韓星站起身來,無奈周圍沒有任何沙土,能力被限制豪無用處。關中抱着揹包,無所謂地盯着天空的藍衣忍者道:“命中註定此劫,唯遇火可生。”這時遠處突然傳來飛機螺旋槳的聲音,兩顆飛彈直撲那藍衣忍者,“轟”地一聲天空爆炸,硝煙過後那忍者依然停在天空毫髮未損。
衆人向遠處一望,10架武裝直升機以及5艘武裝戰艦已經從海空兩陸同時奔來。同時無數飛彈從海上與空中發射飛向這邊。韓星擡頭一望,那藍衣忍者突然消失眼前,飛彈全部打空,回頭再看遠處直升機已經全部變成兩半墜毀,海面上的戰艦隻剩兩艘拼命地向着這邊飛馳而來,只見那藍衣忍者跑在海面上緊追其後,右手已經撥出長刀正要劈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海面突起如同小山一般的形狀,突起的最高部分破開無數水花,一個人影從中飛身而出,左手抓住藍衣忍者持刀的右腕,右手掌正扣住其面門直衝上高空。
“雷釘刺”人影正是趙金寶,滿身傷痕用盡最後的力氣,一道閃電從右手掌直射穿過那藍衣忍者的面門從後腦透慣而出,趙金寶最後的一點力氣全部用盡,緩緩身體墜向大海。其中一艘戰艦轉頭奔向趙金寶墜落的方向,即將到達時突然船身被分成兩半,“轟”地一聲爆炸成無數碎片。
中招的藍衣忍者將刀收於身後,緊接着從額頭到後腦被打的洞口噴出水來,隨後整個身體都化成了水隨着風一刮消散了。這時另外一艘戰艦已經將冰塊上所有人接到船上,並對傷者進行緊急搶救。這時,在船頭前的海面出現一個山丘般的突起,慢慢變成人形,藍衣忍者從中出現,腳踏着大海,身體隨着波浪高地起伏着,依然豪無傷痕,只是眼神更爲鋒利。
太多的意外讓我們更深刻地意識到生命的脆弱,所以多去珍惜眼前纔不會枉過每一分每一秒,即使註定屬於你的東西,只要你還沒有得到就只能爲之爭取,絕對不能強求。因爲爭取付出的是努力,爭奪付出的是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