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艇再次停下,幾人分別下來。*與七號基地構造完全一樣的大廳,只是兩邊停着直升機和更多式樣的巡邏艇。兩邊士兵相對排開一條通道,迎接的是UND的趙金寶將軍。
吳迪下艇後走在前面,後面緊跟着呂心然,勞拉和流川冰,勞拉後面跟着笑嘻嘻的賀亮和表情嚴肅不愛說話的勞拉的父親埃瑞克,埃瑞克與勞拉穿着同樣的黃色制服,最後面跟着沉默的關中。幾個人經歷完一次又一次的襲擊,都略顯疲憊。
趙金寶上前迎來道:“事情我都聽說了,吳總福大命大真是死裡逃生啊。”吳迪苦笑着答:“太倒黴了,最近這事總出也不新鮮了,幸好有你的異能者保護,還有我世界上最強的駕駛員。”說着看了看勞拉和幾人說笑着向金屬門走去。
勞拉這時順嘴說:“其實要是沒有呂心然,我們在沙漠裡就死定了。”吳迪狠狠地瞪了勞拉一眼,勞拉恍然低頭不再做聲。趙金寶抓住話頭緊接着問:“看來呂心然也是個異能者,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做個鑑定,今天發現的那個蟲子似的生物的甲殼要比坦克的裝甲還要堅硬30倍,我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能力能把這樣的東西切開燒成焦炭。”
呂心然答:“其實是因爲….”剛說到這吳迪打岔搶過話接着說:“其實是因爲這蟲子在沙漠裡,那麼熱還藏在沙子裡那還有不熟的,今天實在太累了,咱明天再說。”說着拉着呂心然向走廊裡匆忙走去。
趙金寶回頭看了看勞拉,勞拉一吐舌頭拉着埃瑞克的手:“爸爸let’sgo。”趙金寶又看了看賀亮,賀亮馬上轉身向着勞拉方向走去,邊追邊喊:“勞拉你睡哪?我來了。”只聽走廊遠處傳來“咣”地一聲,賀亮隨之“哎喲!”一聲嚎叫。
趙金寶一想:“嘿!哎呀這幾個人!”回頭看了看流川冰,但馬上自己嘆了口氣:“我也….。”流川冰沒等趙金寶的話說完,便向着呂心然和吳迪的方向自己走了。趙金寶站在只剩自己的走廊中把剛纔的話接着說:“….睡覺去了。”只剩下關中與其四目相對,關中突然冒出一句:“最近小心,有血光之災。”說罷亦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早趙金寶還沒起牀就聽有人敲門,起來後開門一看正是呂心然。趙金寶納悶:“這麼早才3點!”呂心然說:“我想做你的測試,但我必須得有一套非常防火燒的衣服才行。”趙金寶問:“你是火能力?天生的?”呂心然說:“不算是,也算是,是我16歲生日時纔出現的,就是今年的2月6號。烽&火*中$文@網”趙金寶又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只要沒有特殊的觸發條件,就算是天生的。”呂心然說:“我在使用能力時全身的衣服都會被燒光,有沒有什麼衣服可以防火的拿來給我穿?”說罷白了趙金寶一眼。趙金寶說:“啊~~哦!目前還沒見過這情況,放心我這有女鑑定師,沒問題,你稍等我一下。”說着走向洗手間不一會換好了一套衣服出來說:“走,現在就給你做測試,不過吳總知道這事嗎?”呂心然答:“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能力在鑑定下的具體情況和數據。”趙金寶隨口說:“嗯,有兩個火特S級,那都是保護國家領導人和重要設施的,不過他們也不燒自己呀,你這玩**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呂心然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首席鑑定師帶好鑑定檢測工具,來升降梯集合。”趙金寶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後說着,又補充道:“把流川冰也叫來。”呂心然與趙金寶向着基地的一條走廊盡頭走去,那裡早就聚集了二個人,流川冰和一個穿着紅色黑條紋制服的高個女人,盡頭是一道金屬門。
流川冰依然是冰山一般的美麗,還是那件藍色吊帶連衣裙。邊上穿着紅色制服的女人,看上去十分眼熟。整體紅色制服似乎是特殊材質,上身夾克式,下身緊身褲,從兩肩一直到褲角有一條拳頭寬的黑條線,並非連身卻如同整體一樣的連着,腳上穿着到小腿肚高的黑色高邦靴。
呂心然走到走廊盡頭大聲叫了出來:“小姨!”當前站在眼前的穿紅制服的女人正是曾經在教育局給呂心然出過考題的小姨---寧含玉。
寧含玉也興高采烈地放下箱子抱着呂心然好像很久沒見過親人一樣:“你也是異能者?我就知道,你那麼高的智商,那麼聰明肯定是異能者。”呂心然苦惱着說:“我只是想弄明白事實而以,三老爺和姨老還好吧?”寧含玉笑着說:“他們幾個自從咱們兩個離開後,天天和阿姨還有你爸沒事打麻將,老有所樂,不用擔心。”
呂心然抱着寧含玉把頭靠在寧含玉的肩上,兩個人就這樣相互抱着約1分鐘。趙金寶咳嗽了一聲:“哦,原來還是親戚,那更好辦了,你小姨可是我從無數人之中挑出來的鑑定能力最高的,判別能力最好的鑑定師,六號基地都是她負責設計的。”呂心然放開小姨擡起頭說:“哇,幾天不見你都成了UND的設計師了?”
寧含玉笑着答:“哪裡,都是混口飯吃,我主要負責的是鑑定特殊異能不是什麼設計師,普通的異能者想讓我來鑑定還不夠資格呢,你可要讓我看看新玩意。ωωω.”金屬門打開,三人進去後趙金寶說:“記得把數據留下,我就不上去了。”說罷金屬門再次合上。
此處是沙漠邊緣的一塊荒野,空曠四靜。沙漠的清晨溫度很低,很難碰到好天氣,而今天恰巧萬里無雲。突然一處地皮升起,從地下升上來一個金屬箱,側面有道金屬門。金屬門打開,裡面走出三個人。流川冰走在前面,寧含玉手中提着箱子與呂心然並排跟在後面說笑着,走了離升降梯有100米的距離後幾人停下。
寧含玉說:“我們就在這開始吧!”說罷將手提箱放在地上打開,從中取出一個形似攝像機的東西並擡手打開開關,正如攝像機一樣,裡面出現了攝像頭前的一切影像。
寧含玉走向呂心然不到五米的距離,並盯着顯示屏露出十分詫異的表情。馬上又轉向流川冰,然後又對着呂心然,表情變得詫異至極。
寧含玉驚奇地說:“爲什麼沒有異能反應?”呂心然跑過來也一同看着機器,對着流川冰,顯示屏上有一個數值P:300,而對着自己時P:0。
寧含玉說:“發一招看看。”呂心然走開離寧含玉一段距離後,雙手上下分開快速畫了一個圓:“火龍之焰!”右臂紅色龍形圖案燃燒起來,燃燒中竄出一條火龍盤繞在呂心然身上,瞬間呂心然身上的衣服被全部化爲灰燼,流川冰露出更加驚異的表情,而寧含玉面對着釋放了能力的呂心然已經由剛纔的詫異變成了驚奇!因爲顯示屏上的數字依然沒有反應。寧含玉再次將儀器對着流川冰,並向流川冰使了一個眼色。流川冰會意地輕點了一下頭,左腳向後半步身體一側,右手向呂心然伸出,手心向上手指自然張開寒氣不停地由手心散發出來:“冰牙地刺!”顯示屏上的數字瞬間從300變化增加至5000。
呂心然周身被地面鑽出來的冰柱交叉包圍住,顯然流川冰避開了攻擊,所有冰柱只是將呂心然包圍住,沒有一根碰到她。遠遠看着冰柱就像是一個柴火堆,而下面正好又冒出火苗來,很快冰柱開始真的燃燒起來,緊接着碎裂成大塊的冰坍塌下去。寧含玉見狀一驚大喊:“然然!”寧含玉正要靠近些,流川冰阻止說:“別動,她很強!”
坍塌的冰柱大塊地落下,碎成無數粉末很快變成一個雪堆,呂心然被埋在裡面約2秒後,火苗透過雪堆冒了出來,雪堆瞬間燃燒着化成水。%呂心然全身依然火龍盤繞,周圍被火光映得通紅,全身**着站在那裡,頸上的項鍊更是點睛之筆。流川冰和寧含玉全都看得呆了,不知道是因爲那把雪燃燒的能力,還是那完美的讓所有女人都羨慕的身體,但至少眼前的畫面的確美得令人窒息。
兩人回過神,只見呂心然已經收掉身上的火,身上的衣服也穿了回來。流川冰微低着頭將目光轉向別處,寧含玉略顯得有些尷尬:“你的衣服不是燒光了嗎?”呂心然微笑着又給寧含玉介簡單地介紹了亙靈之圓與精神管家。
流川冰紅着臉,低聲說:“我的寒氣能達到零下8000度,水的形狀化十分牢固堅硬,你的火焰要達到零上同樣的溫度或更高才有可能破開我的冰,你的火併沒有那麼讓人感覺到熱,卻不光是破開了我的冰,還化成了粉末。”話音剛落,天空突然下起毛毛細雨。
寧含玉對流川冰說:“剛纔忘了看儀器,從新給她一個目標。”寧含玉這次後退了幾步,從新將儀器對準呂心然。
流川冰擡起手對準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一股寒氣由掌心射出打在石頭上:“冰牢枷鎖!”巨石瞬間被冰厚厚地包住變得整整大了兩圈。呂心然將身體向巨石一轉,回身時全身被火焰包住,隨後以左腳爲軸,右腳一擡火焰迅速集中到右的腳上,隨着身體的旋轉對準巨石轉身旋踢:“紅炎舞天崩!”一個巨大的月牙形火焰隨着腳旋轉踢出的方向低空飛出“咔”地一聲巨石被微斜地上下切開,月牙形火焰穿過巨石後向遠處天空飛去。
巨石被切開後慢慢地上下措開滑落,縫隙中夾着火焰,冰末四濺“轟”地一聲落在地上。隨後火焰吞噬兩半切開的巨石,外層的冰也被燃燒起來,瞬間化成一堆煙塵,因爲下着雨地上只留下了一灘焦泥。
流川冰冰冷地說:“冰也燃燒了,雨也澆不滅,好恐怖的火能力。”寧含玉說:“這和我所有鑑定過的特殊能力都不同,儀器上一點數據都沒有,而這威力又真實的看在眼中,我曾經鑑定過兩個特S級的火能力者,如果以他們的能力爲標準,你這所謂的虛空真火不屬於這個世界,只能爲你單開一系,就叫亙靈系。”
呂心然發出招後立即將衣服恢復,心想:“這事壞了,我本以爲在這都是能力者可以讓小姨鑑定一下,如果我的能力這麼強,那以後麻煩事可就多了!”想到這裡馬上說:“一定要保密,如果趙將軍不知道,就不要讓他知道了,我不想以後太多的麻煩。烽。火。中。文。網”
寧含玉低頭略加思索說:“沒問題,只要你別再太張揚地使用這能力就不會引起他的注意,冰冰我是很放心,本來就不太愛說話。”流川冰遙望着遠方的天空,冷冷地回答:“隨便你們。”
這時雨也停了,空氣十分清新。呂心然說:“我在上面呆會,你們回去吧,告訴我怎麼回去就行了。”寧含玉說:“我也睡不着了,我陪你溜達溜達。”流川冰跟在呂心然身後,三人就在周圍一邊散步一邊聊着。
呂心然望着遠處已經升起的太陽,忍不住眼中淚光閃爍。寧含玉把她摟在懷裡:“想家了?”呂心然從來沒離家這麼久,但總是要經歷這些才能長大。“有點”呂心然離開小姨的懷抱直了直身子在邊上找個小坡坐下說:“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但也沒辦法,如果我不離開,就會給他們帶來危險。”流川冰冷冷地站在她們身後說:“有家,有思念,有牽掛,有歸處,真好。”呂心然拉着流川冰的手坐在身邊,說:“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因爲我們是朋友。”
突然流川冰表情嚴肅,一把推開呂心然,一個半人大小的十字飛鏢在流川冰推開呂心然後的中間空隙飛了過去,然後在空中盤旋迴轉飛回來時的方向。呂心然抱起小姨:“瞬空!”瞬間離地約20米的高度向下俯視。一名全身黑衣身後交叉揹着一對忍者刀腰掛一把小太刀,臉部雙眼以下黑布遮面的忍者打扮的人出現在與流川冰相對10米處。
忍者接住十字鏢,一個轉身並隨着身體旋轉再次將十字鏢甩向流川冰,呂心然抱着小姨,落地跳閃在一邊。流川冰雙手相對,一團寒氣出現兩手之間,然後雙手心微向外張對着忍者:“冰棱刺!”一條三米長的冰形標槍從寒氣中極速射出,將十字鏢打落後直刺向忍者。冰棱刺瞬間飛到忍者身前,已經來不急躲閃,“卟”地一聲正穿胸口上一個透心涼,忍者的身體怪異地搖晃了兩下“嘭”的一聲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了,冰棱刺“叮啷”一聲滾落在地。
呂心然把小姨放到升降梯處,然後離開一段距離守着。流川冰沉着地說:“讓我來!”呂心然注意到,一直冰冰冷冷的流川冰此時情緒激動,表情十分嚴肅,所以退到小姨身邊坐下不再準備插手。她也相信流川冰的能力解決這個絕對沒問題。
流川冰把手向着冰棱刺一伸,冰棱刺“唰”地回到流川冰的手中並馬上在胸前一橫,冰棱刺其實兩頭都是三棱刃刺,只在中間部份是圓柱可以握住。由於很長,顯得流川冰的身體更是嬌小,然而正是這樣嬌小的身體,提着如此巨大的冰棱刺反倒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撼。
寧含玉說:“很多異能者以前都有一些身世,來到UND後也有很多麻煩跟隨而至,這就需要他們自己解決才行,S級異能者的能力很強,相信她。”此時從戰鬥開始已經過了2分鐘,而那名忍者消失後流川冰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呂心然從沒見過如此讓流川冰緊張的情況,難道這個忍者比那沙漠裡的閃電沙暴還可怕不成。
流川冰突然有所感覺,腳下漂浮騰空而起:“寒霜舞!”話音一落,腳下聚集一團寒氣,如同騰雲駕霧一般託着流川冰漂浮離地。流川冰動作流暢優美踏着寒氣快速移動身體,她經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霜跡但又很快化成水氣消失,突然流川冰向一塊空曠處直刺過去,空曠處“嘭”的一聲又是一團煙霧,冰棱刺被忍者雙刀架住,隨後猛向後一跳將身體與冰棱刺脫離,緊接着向地上扔了一個東西轟的一聲頓時藍色迷霧滿天,流川冰揮起雙手寒氣縈繞周身上下,那藍色霧氣很快被消散。忍者又不見了蹤影,流川冰將冰棱刺雙手橫握胸前,“啪”的一聲中間斷開一分爲二,變成一對雙刺倒持於雙手之中。
流川冰突然左手揚起“叮”的一聲,忍者突然下落持刀劈來正被流川冰擋住,流川冰看準時機右手倒刺翻正起手上揚一刺,忍者借雙刃招架之勢向前空翻,流川冰刺了個空,忍者落地正與流川冰背對,向右一轉身右手忍刀橫劈,流川冰向後仰跳而起,借下落之勢直刺忍者頭部,忍者轉身橫劈掃空在地上一個前滾翻起身,交雙刀**兩旁地上,雙手合十口中念道:“虛魔兵!”隨後“嘭”的一聲忍者身後一陣煙霧過後,出現了那六臂尖頭的怪物,隨後忍者一個後空翻跳到那虛魔兵身後,雙手向地上一拍唸到:“虛魔蟲!”“轟隆隆”一聲地上鑽出來一個巨大的扁型甲殼蟲,身後三條尾巴尖部如同刀刃。
呂心然驚呼:“那個蟲子我在沙漠中打死過,那個怪物我在家門口打死過。”寧含玉顫抖着後退幾步說:“這東西就是襲擊二號基地的怪物。”呂心然見狀不妙,擺起架勢瞄準那忍者前面的虛魔兵剛要放龍火彈,卻被寧含玉一把拉住說:“先等等!”
虛魔兵向流川冰直撲而來,流川冰刺空借下墜之勢將左手冰棱刺**土中,見虛魔兵撲來左手一拍**地下的冰棱刺根部,再次彈起空中用左手對準虛魔兵:“冰牢枷鎖!”撲空的虛魔兵瞬間變成一個冰球凍住,翻滾着撞上插在地上的半截冰棱刺,“咔嚓”一聲身體與冰塊同時碎裂成無數小塊散落一地。那扁蟲鑽入地下,忍者跳起空中持刀斬向正在下落的流川冰,流川冰揚起右手將另外半截冰棱刺脫手飛出,“卟”的一聲穿透忍者身體刺入地上,忍者身體這次真是透心涼了,前後鮮血噴濺“嘭”的一聲悶響摔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這時地面碎裂一條長尾刀刃直刺即將落地的流川冰,流川冰雙手抓住從地面刺來的長尾,用腳一踢身體借力彈了出去,一個後空翻落地,腳踏寒氣藉着慣力身體又後退滑行數米。流川冰站在原地不動,很快腳下變成一塊大冰面,隨後聽到那刀刃在下面“叮噹”捅冰面的聲音。
過了不久周圍靜了下來,突然冰面沒有覆蓋的地方土地碎裂,虛魔蟲鑽出地面甩起一條尾巴就打了過來,流川冰跳起躲閃,虛魔蟲後身甲殼中間分開,一對翅膀“嗡嗡”震得耳朵疼痛難忍,只見那甲蟲飛起空中剛要甩起尾巴攻擊空中的流川冰,流川冰雙手瞬間張開大喊:“九葉蓮花棺!”瞬間虛魔蟲全身被寒氣圍繞,動作慢慢僵在空中並墜向地面。
流川冰落地後一側身,右手半握着對準空中的蟲子,只見蟲身墜落地面的方向四面憑空生出四片巨大的蓮花瓣形的冰塊,隨後在四瓣的下方又生出五片花瓣般的冰塊,如同一朵冰雕的九葉大蓮花。流川冰右手向上高高擡起,九葉蓮花“咔啦”一聲扣成一個巨大的花骨朵將蟲子包在中間,蟲子其中一根在外面的尾巴直接被花瓣夾斷,落在地上摔成碎塊,流川冰將上揚的右手瞬間向下一壓,肘落胸前,半握的右手握緊成拳。“咔嚓嘩啦”一聲,巨大的冰花骨朵碎裂成無數粉末飄散在空中,天空如同下起小雪,白霜落滿周圍地面。
呂心然和寧含玉跑過來問:“沒事了?”流川冰恢復了那冷冷的表情和低聲的語氣略喘着粗氣答:“沒事了。”寧含玉顫抖着東張西望像在找什麼似的,呂心然看着小姨問:“怎麼了?”寧含玉驚恐地說:“那忍者的屍體呢?”呂心然一聽環顧四周,那忍者屍體不知在何時已經不翼而飛,只有一灘血跡透着那地上的白霜擴散着。
人總有自己不想面對、忘記或者逃避的東西。其實面對他們並不難,只要你敢於面對自己,因爲對自己說謊容易,讓自己相信自己的謊話是很難的。於其去逃避忘記,不如真正的去接受,克服。即使你要用一生去面對克服,那至少你也並沒有向自己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