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合作1

在她咳嗽不斷間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至了自己面前。“你巴不得秦沛生贏是不是?即使是贏了他也將你撫不正。你就是當情婦下賤的命。”他被她氣瘋了,氣得已經口不擇言了。

“是呵!我天生就是下賤情婦的命。”紫韻的嘴邊自嘲地勾着一朵笑花。

她自嘲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心口,心裡氣憤之餘,他脫口而出“不要一副我傷害了你的樣子,藍紫韻,跟我之前,你並非是一個處子之身。”聞言,紫韻脣邊的笑漸漸擴深,擴深,在笑到難以自抑的時候,視野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瞳仁裡的漂亮的陽剛俊顏模糊了起來。

原來他知道,原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最初跟她的那一晚不是處子之身?都過去了這麼久了,這個男人還來一個秋後算債,真是好笑的很。

“請問,我是你的什麼人?憑什麼要替你保留着那一層膜?”收住笑,她再也無法忍耐,狂狠地衝着他吼了出來。一層膜?她說得如此輕鬆,是的,她沒有權利爲他保留清白,她不是他的老婆,甚至連情人都談不上,情人至少還有一些男女之情,而他對她,只有無休無止的慾望與仇恨,他憑什麼去在意她的是否失去了那層膜?又到底把那層膜給了誰?他是不是瘋了,是被這個可恨的女人氣瘋了。

“那個男人是誰?”明知道不該問,可是,凌煌還是脫口就問了出來,他想知道是那一個男人得到了她的初夜,她到底把初夜奉獻給了誰?其實,這種問題很白癡,也很可笑,他到底在計較個什麼勁?他盯上她,讓她做自己見不得光的情婦,只不過是想報復藍天海曾經對淩氏公司的逼迫而已。

“這與你有關係嗎?”紫韻再一次笑了,嘴邊的笑容象一朵帶毒的罌粟花,美麗而妖冶,讓人稍不注意就會沾染上毒性,讓人萬擊不復。

“你是我的女人。”看着她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凌煌心裡氣得快發瘋了,他咬着牙叫囂。“在你之前,我是許多男人的女人,你也不過是衆多男人當中的一個。”如果往自己身上沷髒水能夠傷害他的話,她不在乎讓他認爲自己是人盡可夫的妓口女。

“你……”聞言,凌煌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他早就一巴掌甩了過去,可是,偏偏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他捨不得摸她一下,更捨不得她傷心難過,可是,他不能再如此縱容她,所以,咬牙狂怒地威脅道。“藍紫韻,你最好收斂一點,激惹我的下場不是你所能承受的。”他知道她說的話全是謊話,因爲,他第一次給她做那種事的時候,她表現出來的生澀,至今他還無法忘懷,要不然,他真的會在現在活生生掐死她,只是,他爲什麼會對她產生這麼強烈的佔有慾?凌煌駭然地想。

即然選擇激怒他,她肯定已經想好了全身而退的路。而她重回淩氏的目的是什麼,她並沒有忘記?打擊他,毀了他。心中,一直都有這個念頭在纏繞着她。

“我跟你之間,不是夫妻,你不是我老公,我也不是你老婆,我只是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低賤情婦而已。”她凝望着他,不卑不亢地反擊着他,清楚地了陳述着他們之間的關係。

凌煌聽出了她話中的酸意,這才明白,原來她是在吃南宮晚晚的醋,她在意自己是他的情婦,在意他家裡有一個正牌的夫人,想到這裡,凌煌的心口有抹驚喜劃過。他的面色一下子就柔了下來。“紫韻,我跟南宮晚晚不是你想……”第一次,凌煌想向一個女人解釋自己與南宮晚晚之間複雜的關係。他話都還沒有說完,紫韻便擡手打掉了他緊緊地握住自己的衣襻手指。“你無須向我解釋什麼,你沒有那樣的義務。”低垂下眼簾,用手指撫平自己被他弄皺的衣角,她淡淡的說着。“也許,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嘗一嘗戴綠帽子的滋味。”

言下之意就是,她會揹着他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你敢?”本已平息的怒氣再次在凌煌胸口間不斷蔓延。紫韻冷哼一聲,無視於他滿臉的陰鷙,邁起美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凌煌陰鷙的視線望着那縷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纖美的身影,心裡升騰起一股莫名的煩燥與鬱憤。

那兩天,紫韻與凌煌冷戰了好幾天,最好,凌煌妥協了下來,他甚至還破天荒地讓公司小妹去買一束康乃馨討她歡心,倆人這才漸漸化干戈爲玉帛。

那天晚上,凌煌沒有打憂她,讓她能夠安安靜靜地在呆在自己租住的小空間裡享受着片刻的安寧。

自從上次因爲秦少吵了一架後,凌煌再也不會讓她出任務,她成了淩氏集團的一個華麗的擺設,白天,她是他高傲體貼的溫柔美女秘書,夜晚,她是他火辣熱情的情婦,滿足他的生理需求,她們的關係一直就圍繞在一個性字上。

白天在公司裡,她偶爾還會衝着他發發小脾氣,不過,凌煌也縱容着,因爲,到了晚上,他就象是一頭髮情的野獸般不知魘足地要着她性感的身體,一遍又一遍,象懲罰白天的縱容只是爲了夜晚更噬命的奪取。

近段時間,她長胖了一點,身子更加地豐滿了,而他也更加地迷戀着她的身體。

市中心信義區高級住宅裡

此刻,凌煌一身熱汗淋淋地斜躺在牀上,手指尖夾着一支香菸,香菸頭已經燃燒了好長的一大截,他也沒有要磕掉的意思,煙霧在他的周遭繚繞,細長的眸長透過了薄薄的煙霧,凝定着梳妝檯邊正拿着梳子梳着腦後飄逸長髮的女人,女人的頭髮又長了,烏黑光亮,髮質很好,很有光澤度,她身着薄薄的絲質睡袍,睡袍的腰帶並沒有繫上,就這樣敞開着,從鏡子裡,他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幽深……堅挺的飽滿,僅僅光遠遠地看着,他心中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腦海裡浮現千百個她,躺着的,性感的,妖冶的,痛苦享受的,千百萬表情,千百萬個她,讓他整個熱血沸騰,欲罷不能……她非常的大膽狂野,不同於她以前的風格,可是,過後,她又變得極其地文靜,表現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有一次,她聽到南宮晚晚來電查崗,她也知趣地閃到一邊,之後並沒有多餘的話語,也許是她看清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認清了事實,知道吵也沒有用,索性就只要接受,當然,這也是他更加喜歡她的主要原因,磕掉了菸灰,他吸了一口煙,眸光並沒有從她嬌嫩的身體裡移開。

他看得非常癡迷,話說,近段時間,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迷戀她的身體了,一天不見她,他就想念的發慌,他不想自己在想她的時候,還有開四十五分鐘的車才能看到她,所以,不管她願意與否,他強行驅車去讓她收拾行李,將她帶到了這個地方,就光他象是吸大麻一般無法再離開她,儘管,他知道如此下去並不是一個好徵兆,因爲,她是他絕對不能愛上的女人,藍天海雖然死了,並不代表他與藍家的恩怨將一筆勾銷。

可是,他就是要與她糾纏在一起,雖然,內心深處,他覺得很對不起九泉之下的父親。

藍紫韻把秀髮挽成了一個小髻,還在髮髻上別了一朵珠花,看起來一個丰韻十足的少婦,她這樣的裝扮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她把梳子輕輕地放在了梳妝檯上,從椅子上起身,風姿綽約地走回到牀邊,向凌煌綻出一朵絕美的笑容。“煌。”她親暱地喊着他,並俯下了身子,湊上脣,在他頰邊烙下淺淺的一吻,一雙蓮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想換一枚鑽戒。你瞧!我這枚戒指都磨得沒有光澤度了。”她向他撒着嬌之際,還不忘擡起自己的左手,讓他看自己手上的無光的尾戒。“你想換幾個都成啊!但是,我可是不會白給要索取的哈!”凌煌掐滅了手指的菸蒂,手指輕颳了一下她的鼻樑,愛憐地回答道。

“當然,我知道啦!”紫韻黑白分明的眸子骨碌碌地轉動着,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想盡辦法勾引他,讓他離不開她,在摧毀他肉身以前,她要先摧毀他的身體。

她低下頭,在他脣上吻了一下,在後,脣湊到他的耳邊,不知道悄然耳語了一句什麼,凌煌聽了深邃的黑眸剎那間就炯亮起來。“很期待呢!”握住她細細的手腕……他俯下身毫不猶豫就吻住了她……挑逗着她,揚起了睫毛,他看着她酡紅的嬌顏,半閉的星眸,一副極享受的表情,再也忍耐不住……

她的身體很柔,也很軟……是折磨嗎?噢!不……她是在勾引着他,可是,勾引他的同時,她好象也沉迷於這種人肉搏擊戰,以前,她對這種男女情事沒一點兒感覺。初夜,她只感到了無比的疼痛,絲毫無一縷快感可言……她說不出心中的感受,腦海裡只想到了書上的幾個字,欲仙欲死,是的,長久以來,這就是男人們追求的境界,她很興奮,興奮到足已經想就此死去,凌煌,他太棒了,他怎麼能夠令自己如此快樂呢?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事也可以這樣美妙。

她張着紅脣喘着粗氣,媚眼如絲地望着他,想要索求着更多,是的,在勾引他的同時,他也要盡情地開發她的身體,合而爲一是這麼地美妙,暢快,熱汗從他的臉頰上滑落至她的睡袍。“煌。”就在他再也按捺不住釋放而出之際,她痛苦地抱着他健美的身體,久久不遠讓他起身,她還依念着那份衝上雲宵的美好。

兩具汗溼的身體就這樣緊緊地擁抱着,雖然慾望早已沉睡。

有電話來了,凌煌不得不放開她,從牀上起身去琉璃臺上拿手機,接起手機,不知道對方講了什麼?凌煌瞟了她一眼,說了一句“等一下。”便捏握着手機打開了陽臺的那道門,直接走了出去還反手合上了房門,紫韻躺在牀上,休息中,透過玻璃窗,她靜靜地看着陽臺外講着電話的男人,是纖老大打來的吧!她知道近段時間以來,凌煌與纖老大都有聯繫,凌淩氏集團背後經營的那個地下集團所有的貨品全是從纖老大處得來,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他們接頭的時間與地點,這件事情,凌煌做的非常周密,可以說是滴水不漏,從來就沒有紫韻面前提起過,凌煌,紫韻漂亮的瞳仁微眯,縮成了鍼芒一般大小,擡指轉動着指節上那枚鑽戒,鑽戒是凌煌買給她的,凌煌對她很不錯,很縱容,很寵弱,甚至激情之時,他還會喊出一句模糊的“我愛你”之類的話語,不過,大家都是逢場作戲而已,紫韻不會傻得去相信。

她要怎麼才能找到突破口呢?如果她知道了凌煌與纖老大接頭的地點,並把這個線索交給了警方,那麼,她就可以報仇了,爲父親報仇啊!

“寶貝,你再睡一會兒。”凌煌講完電話,拿着手機回屋,一邊對她說着,一邊走向了浴室。“你要去哪兒?現在都下午四點了,我讓徐妃麗做晚飯去,吃了飯再出去啊!”她衝着浴室喊道。浴室裡傳來了凌煌聲音,還夾雜着水聲。“不了,我有一個飯局,現在必須要出去。”她們的相處方式其實真象一對夫妻,可是,她們不是,紫韻冷嘲地想着,她關心他,不過是想讓他解除對自己的戒心而已,她一直覺得,他並沒有全然相信自己,要不然,做爲他的貼身秘書,他不可能連地下集團的動作的事情毫無所知,地下王國的生意做的很大,聽說還延升到了許多的國家,他甚至與美國的金三角黑幫都有聯繫,所有生意全是纖老大牽的頭,纖老大與凌煌關係非同一般,凌煌的生意做的如此之大,所以,南宮夫人才不敢找上門來,所以,他纔敢將她大刺刺地帶進了這幢別墅,儘管外面關於她們倆關係的緋聞很多,可是,他卻置之不理,現在的他根本不把南宮夫人放在眼裡,有一次,他正在與自己歡愛,南宮晚晚打電話過來查崗,他囂張跋扈地衝着她直接就回了一句“我們之間並沒有實質的夫妻關係,你媽管不了我,你更管不了我。”這就是那個冷血而無情的男人,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對她有興趣,他是不是也會這樣拋棄她呢?因爲,她在南宮晚晚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縮影,當然,她絕對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因爲,在他厭倦自己之前,她要先毀滅了他。

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凌煌已經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他健美的身體上掛着許多的水珠,看起來是那麼性感迷人,當着她的面兒,他拿掉了裹在身上的那塊浴巾,開始旁若無人地着裝,不到片刻,他已經着裝完畢,衣冠楚楚,人模人樣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必須現在要出去嗎?”她弱弱地問了一句,把絲被拉至了胸口,以免自己春光外泄。

“很重要,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你自個兒吃吧!記着,早點睡,不用等我了。”男人愛憐地在她脣畔落下了一個吻,溫柔地一笑,然後,轉身毫不留戀大步流星而去。

*

星期天,紫韻沒去上班,而凌煌出差了,昨天晚上,他給她打的最後一通電話,好象是說人在美國唐人街,也許又是會纖老大去了,他曾經帶她去見過纖老大,可是,如今,他卻隱瞞了自己的行蹤,白天,行銷部的王經理告訴他總裁去了普羅旺斯出差,他又說去了美國,到底去哪兒?她是糊塗了,可見,凌煌並不會全然相信他。

第二天下午五點,紫韻剛下班拿着皮包走出淩氏集團大廈,擡眼就看到了馬路對面那個高貴,擁有着典雅氣質的婦人,還有她身後那個穿戴樸素,惟命是從的老僕人,都是兩張熟悉的面孔,貴婦的戴着眼鏡的眼睛筆直地落在了紫韻的身上,滿臉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笑意,眉宇間還鎖上了淡淡的愁緒,紫韻並不驚訝,南宮夫人會再次找上她,她真不感到一丁點兒的意外,她知道南宮世家的生意並不在北京,南宮夫人特意從白沙市開車過來找她,意義非凡。

避不過,索性就面對吧!她踩着五寸高跟鞋筆直穿越了馬路,向南宮夫人與僕人所站的方向走去。“我們又見面了,藍小姐。”南宮夫人上下打量了紫韻一眼,然後,不癡不徐地問候着。“是啊!南宮夫人,又見面了。”紫韻啓脣與這個老謀深算的女人寒喧,從她面容上凍結的寒冷看得出來,南宮夫人心裡有多麼地憎恨凌煌。

“請問南宮夫人前來北說是?”紫韻撩了撩腦後的如雲秀髮,漫不經心地詢問南宮夫人前來這裡的目的。南宮夫人擡眼環視了整個環境一圈,最後,眸光定在了大約五米之遠的轉角咖啡廳閃着紅光的招牌上。“藍小姐,那邊有一個咖啡廳,我們去那邊談一談吧!”

“好。”紫韻乾脆地回答,她到想看一看南宮夫人找她所爲何事呢?

轉角咖啡廳裡,這時候,已經到了下班放學的時間,許多的學生與上班族都前來光顧,讓咖啡廳的生意火爆的很。

南宮夫人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吳媽招呼着紫韻坐到了南宮夫人的對面,然後,去找服務員點咖啡去了。

“南宮夫人,你近來可好?”紫韻與南宮夫人不算太熟,但也不算陌生,人家畢竟是長者,問候兩句也算應當。“還好吧!紫韻,希望你不要介意我這樣叫你,曾經,我與藍書記交情有匪淺,我是長者,我想我應該可以這樣叫你,今天前來找你的目的,是因爲凌煌這隻白眼兒狼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晚晚的悲劇是我一手造成,所以,我想你與我聯手共同把他推向地獄。”南宮夫人直言不諱,她不想再讓凌煌繼續囂張下去,現在,凌煌對她已經毫無利用價值可言,又對南宮晚晚如此絕情。

服務員呈上了咖啡,紫韻拿起了白瓷盤裡的勺子,撐動着杯子裡咖啡。“南宮夫人,你憑什麼認爲我一定就想毀了凌煌?”紫韻不是一個傻女人,她知道南宮夫人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只是,她即使想報仇雪恨,也不會與她一起吧!她不想捲進南宮世家與凌煌的恩怨中。

“憑凌煌謀害了藍書記,他是你的殺父仇人,雖然沒有體驗過,可是,我能夠了解你日日睡在他的身邊,卻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痛苦,又苦於找不到出路,所以,我們都有同樣的一個目的,紫韻,凌煌。”南宮夫人輕呷了一口香醇的咖啡,慢條斯理地說着,話音咬得極重,特別是‘凌煌’二字。“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單單憑你,紫韻,你是扳不倒他的。”

見南宮夫人說得如此篤定,紫韻心裡不舒服起來。“不見得吧!南宮夫人。”聞言,南宮夫人嘴邊綻出一朵深冷的笑花。“紫韻,凌煌的事業比你想象的還要大,早在一年前,他已經染身黑市,你根本不知道他都經營了那些生意,冰口毒,海洛因,白粉,甚至替美國十幾個堂口的黑老大洗錢,年平均值已經超過了數千億。要不然,憑他凌煌,也可以與我抗衡,簡直就是做夢。”“可以說,你的父親是受了冰口毒事件牽連,最終入獄直至失去生命,難道你不想讓傷害你父親,傷害你,甚至危害到整個中國同胞的毒梟徹底剷除。”

南宮夫的話讓紫韻十分震驚,她知道凌煌染身黑市,與美國堂口纖老大來往密切,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到他經營的生意已經高達上千仇,當年,藤鵬翔爲了扳倒張雲豪,費了多大的周折,還差一點兒家破人亡,妻離了散,父親爲了幫他,爲了把大毒梟繩之以法,被捕入獄,還爲此失去了生命,是的,她憎恨做這種生意的人。

看出了紫韻眼底未加掩藏的憤怒,南宮夫人脣畔陰險的笑意勾深。“紫韻,他們做的非常的保密,我們絲毫取不到一點證據,你應該與我們一樣,只有你能接近凌煌,你如果想辦法取到一次他們交易的地點與時間作爲證據,那麼,我想一網打盡壞人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誰都不可以危脅她白婉素,凌煌越來越囂張,越來越目中無人,她白婉素的眼裡再也容不下他了。

“他畢竟是你的女婿,是南宮晚晚的老公,你不怕南宮小姐恨你。”紫韻就是想不通了,雖然,南宮夫人手段凌厲強硬是商場上出了句的狠,可是,凌煌畢竟是她外孫的親生父親啊!她再狠,再絕,總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帶着兒子守活寡吧!

“晚晚,她會原諒我的,凌煌這樣的男人找來做什麼?紫韻,他同時傷害了你們兩個,晚晚對他的真心,他看不到,而你,只不過是他復仇的工具。在他的眼裡,只有淩氏的發展與父親的仇恨,他就是吃了兒都油蒙了心,總之,不除掉他,我們都別想過安生的日子。”

對於南宮夫人最後的一句話,紫韻非常贊同,只是,雖然她們都有想毀掉凌煌的心,不過,她還不打算與南宮夫人合作。

“南宮夫人,如果我拿到了證據,自然會交給警方,給你合作豈不成了多此一舉。”紫韻笑說着,委婉地拒絕。

“就連是藤鵬翔那樣的狠角色,也差一點敗在了黑勢力之上,儘管他這復了原職,張雲豪事件的餘孽還不是留了下來,現在的警界有幾個象藤鵬翔一樣有實力與魄力,敢用一家老小的生命去冒險。”南宮夫人冷冷地回答。

紫韻細細想着南宮夫人的話,感覺她說得也有幾分道理,現在的警察混吃的居多,真正關係到人民生命財產與安全,有幾個人能夠將生死置之度外呢!“如果我將證據交給你,你會怎麼做?”紫韻試探性一問。

“這個自然你不用管,你只管將他們交易的地點給我,我保證讓凌煌死無葬身之地。”南宮夫人的話陰測測的,聽起來,讓人背心發憷。

“噢!”紫韻黯下眸子,她不確定南宮夫人是不是騙自己,也不確定南宮夫人來找她真正目的,她對她要防備一點纔好。

“南宮夫人,我得回去了,你的提議我可以考慮一下。”說完,仰起脖子,一口飲盡杯中的咖啡,把空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起身揚長而去,南宮夫人坐在原位,一雙利眸望着她消失在玻璃門外的纖細身影,單鳳眼微眯了起來,眸子裡劃過一縷又一縷狠絕的精光。

“夫人,她拒絕了呀!”吳媽望着紫韻已經消失在了玻璃門外,面色有一點兒焦急。

“她會給我們合作的,因爲,憑她的力量,根本難以把凌煌推下地獄。”南宮夫人說着肯定的話語,她相信那個小丫頭翻不出她的手指心,包括那個不可一世,翅膀長硬了的凌煌,他們所有的人都將爲飛兒陪葬,如果不是藍天海,她的飛兒不會死,她要以牙還牙,讓他們同樣也付出血的代價,一命償一命,太便宜了。

她,白婉素在白沙市,可以翻山爲雲,覆手爲雨,她會操縱着他們所有人的人生,包括淚無痕,凌煌,藍紫韻,甚至於,自個兒的女兒南宮晚晚,因爲,她無法走出南宮世家斷子絕孫的那悲傷,刻骨銘心的仇恨不報,她死也不會冥目。

凌煌之於她,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而已,當初與他簽下一紙契約,答應幫他資助搖搖欲墜的淩氏集團,只是想利用他而已,後來,要不是看在晚晚喜歡他的份兒上,她早就除掉了他,如果當是不是想着自己欠女兒太多,曾經毀掉過她的一段情,她也不會養虎爲患,直到今日,她再也無法撼動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