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把她吃幹抹淨,他親吻着她紅潤的臉蛋,喘着粗氣,一把將她從辦公桌上拉了起來,拾起落於地面的衣服爲她穿上,俯下身,爲她扣着胸前的鈕釦,動作是那麼溫柔,親暱,粗厚的指腹還有意無意地透過薄薄的衣料勾畫着她胸前傲人的雪丘。
“寶貝,我還以爲你再也不會回來了。”雙手撐在了桌子上,他把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彎裡,視線與她齊平,看着被他慈潤過後的女人,雙頰緋紅,黑白分明的眸子亮光點點,還未平復激情。“還好意思說,這麼久來,你也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紫韻一邊梳理着散在腦後的秀髮,一邊小聲地埋怨着。“我……”男人擡手搔了搔頭,第一次難爲情地弱弱道。“我不確定你還想見到我,所以……”他沒有說下去,只是凝望着紫韻的臉孔眸光變得幽深。
“那,你想我嗎?”紫韻順勢擡起一雙蓮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嘟着一雙紅豔豔的脣撒嬌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說呢?”他深深地望着她,大掌執起了她一雙粉事的小手慢動作地放在了他的褲……,“啊!”摸到了那個東西,紫韻的臉一下子就煮熟的蝦子,白裡透紅的面頰更讓男人失了心魂,着了迷。“剛纔場面還不能證明什麼嗎?”他用着鼻尖摩娑着她的鼻尖,放肆地向她猛吹了一口氣。見紫韻抿着脣不語,只是滿臉嬌羞。“要不要再試一試?”男人脣邊勾起了一朵壞壞的笑。“色狼啊!”紫韻把手捂在了脣邊,壓低了聲音尖叫,一臉驚恐狀。“你這種反應是不是來得晚了一點?”男人脣邊的笑漾勾深,深到了自己心靈的最深處。是啊!都被吃幹抹淨了,再來喊色狼的確是太晚了一點,猛地,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紫韻聽到玲聲,動作迅速地推開他,立刻就站了起來,火速整理着自己的儀容,她這個樣子,萬一被同事們知道了,那她真的就無地自容了。
“怕什麼?寶貝。”凌煌到膽子大了,他根本不考慮能驚嚇到自己公司的員工,居然就站在那兒,睜着一對黑亮的眸子好整以暇地觀望着她狼狽地整理着自己。
待她整理完畢,他這才擡腿步向了門邊,門剛一打開,行銷部王經理瘦瘦的臉寵就出現在了門邊。王經理看了一眼站在總裁辦公桌邊埋首玩弄指甲,臉蛋上飄浮着兩朵紅暈的藍紫韻,再看了一眼地面上撒落的那個文件夾,又看到前來開門的人是總裁,他是一個過來人,心裡自是明白了七八分,恐怕剛纔,辦公桌上已經上演了一段激情的戲碼,他嗅聞到了一絲情慾的糜爛味道。呵呵!總裁不愧是頂頭立地的男子漢啊!居然把藍小姐按壓到了辦公桌上,這大白天,不過,都大半個月不見面了,一見面,自是乾柴遇烈火了。
“咳咳咳。”凌煌見王經理進門來一句話也不說,眼神在自己與紫韻之間飄移,甚至,視線還定在了散落在地的那個綠色文件夾上,他順着他的眸光望過去,一縷尷尬從心底升起。雖然,王經理是他的老臣,不過,讓屬下知道他毫無顧忌地玩女人總是不好的,所以,他乾咳了兩聲,希望能提醒王經理有事急奏,無事退朝。“有事嗎?王經理。”
“噢!”王經理看着紫韻彎腰火速地從地上搭起那個綠色的文件夾,差一點就笑了出來,不過,他是不敢笑的,只有強忍着了。“總裁,今晚與客戶的見面我還要不要去?”“那客戶已經回覆了,叫我們整理一些答約內容,明早派人過來簽約,不過,今晚我要去一個狠角色,你就不要去了吧!”凌煌一邊回答着,一邊整理着自己歪掉的領帶踱回到華麗的老闆椅邊坐了下來。“好,那我先出去忙了。”王經理別具深意地望了紫韻一眼,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要,紫韻一回來,任何事情他都無須操心了。
王經理剛一離開,紫韻把手中文件夾輕輕地放進了辦公桌上的盒套裡,然後,她絞着十指轉身毫不猶豫就走向了門邊,臉脖子根部還火辣辣的,因爲,她與凌煌的那種事被王經理知曉了,其實,也無所謂,王經理是公司的老臣,他一向懂分寸,知進退,更何況,他是淩氏的三朝元老,鐵了心發誓要撫佐凌煌將淩氏集團發揚光大,所以,任何對凌煌對淩氏不好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儘管如此,紫韻還是有一些難爲情,畢竟,她不是天生的壞女人,也許,在其他的人眼中,她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可是,她知道她不是。
“今晚,陪我去見秦沛笙。”凌厲的話峰從身後飄來,紫韻停下了腳步,緩緩回過頭來,便見到了凌煌已經俯下頭開始工作,眼睛凝望着手中的案卷,表情嚴肅而認真,屋子裡沒有第二個人,話絕對是對着她說的,他又恢復成了那個滿面冷峻,道禮貌岸然的冰山總裁,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有多麼地壞,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壞到了骨子裡,當下最流行標準型的悶騷腹黑男,對於他發號的施令,她是很難說不的,已經習慣了,所以,她沒有去問秦沛笙是何許人物,對於凌煌來說,她只要打扮的性感、妖冶與他一起就去見那個男人就好。
*
小巷子門口停放着一輛白色布加迪威航。
車裡男人擡腕看一下手上的表,他都等了十幾分鍾,話說,他凌煌時間一向寶貴,也從來沒有等人的經驗,對方要不是很有個性的藍姑娘,他早就調轉車頭閃人了。
透過變色的車窗,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小巷子邊出現了一個修長纖細的身影,然後,他火速地伸手按下了玻璃窗按紐,變色車窗徐徐滑下,身姿曼妙的女人身影即刻變得清晰,她穿着一身非常性感的行頭,爲了此次應酬,她還特意去髮廊做了頭髮,髮型師根據她的臉型做了漂亮的頭髮,一個又一個卷花筒打散後披散在她腦後,若直若卷,看起來是如此自然大方,她薄施脂粉,化了黛眉,還上了淡淡的脣彩,讓她整個脣瓣看起來更嬌豔欲滴,她穿着淡紫色的棉冬衣,棉冬衣長長的衣襟敞開着,裡面是豹蚊的真絲保暖內衣,黑色的緊身褲,看起來象是光溜溜,感覺裡面空空如也,其實不然,裡面加了一層薄棉,看起來象是什麼都穿,光着兩條腿,不過,這樣子給人的感覺更性感,讓她整個人更妖冶,就這樣看着,就想一口將她吞盡了,她是美麗女神化身,她是妖精,見到她的那一刻,凌煌的腦筋裡就浮現出這樣幾個字符,是的,對於他來說,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精,她曼妙性感的身姿,修長的美腿,光是這樣看着就夠引人遐思了,更何況,他還親自體驗過那雙美腿圈在自己精壯的腰身,那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停!他不能再想了,他垂下眼簾,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女人已經走到了車子外面,伸手打開了車門坐上了車,衝着他盈盈一笑,表情說有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遲到了,不好意思,讓總裁等我。”女人說着,討好地傾身上前,在他剛毅的五官上印下一個淺吻,凌煌揚起了眼睫,看着近在咫尺的如花妖顏,他擡起手指,在她水汪汪的光滑肌膚上狠捏了一把,撩起了一把象野獸一般的兇狠表情。“讓爺等你,你說該如何侍奉爺啊?”“哼!小樣啊!”紫韻用食指在他鼻子上一點,輕暱地罵出了聲。“哈哈哈!你還敢消譴爺,看爺怎麼處置你?”男人看着她棱形分明的脣,脣瓣上閃耀的光澤刺激着他身體裡男性苛爾蒙,本來他想壓抑,可是,現在,他調佩完她,象一頭惡狼一樣撲向了她,把她抱在了懷裡親了一個徹底,氣喘吁吁鬆開的時候,女人脣上的脣彩已經被吃掉了不少,她嬌嗲嗲地罵了一句“死樣。”還不忘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然後,就拿出小鏡子補妝。
再一次描完了脣,補完了妝,她把小撞子收進了手袋裡,笑嘻嘻地詢問着旁邊駕駛座上的男人。“這樣子去見那個狠角色,不會給你丟臉吧!會不會不行啊?”她一臉擔心地說,她知道那個狠角色對淩氏非常重要,雖然,她目前還不知道他是誰?
“恐怕是太行了。”語調高深莫測聽不出喜怒哀樂。“話說,紫韻,你是不是可以把衣服扣起來,。”他動手拉開了引摯,車子發動,車身即時象一隻離弦的箭一樣馳出。“噢!呵呵!”紫韻漂亮的黑眼珠子迅速地轉動起來,他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叫她紫韻,今天可以說是破天荒地頭一遭。“你是怕我去勾引秦沛笙嗎?”“你敢嗎?”男人熟悉地轉動着方向盤,雙眼直視着前方,薄脣緊抿,話峰是凌厲的。“噢!我……不敢。”紫韻弱弱地回答着,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漂亮的側顏線條稍稍柔和。他擡腳猛踩了一下油門,油表迅速轉動了一圈,車子的速度加快,車身在平坦的柏油馬路上飛快地行進。
她不敢嗎?只有她心裡最明白,自從父親死後,她已經心如死灰,還沒有她藍紫韻不敢做的事情,尤其是能夠把凌煌推向地獄的事情,她發誓就算是失去生命她也會去做的。
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正專心開車的凌煌,她擡手扣起了自己敞開的冬衣鈕釦,嘟起了紅豔豔的脣瓣。
*
“天上人間”夜總會,金碧輝煌,天花板上的吊墜水晶燈飾把整個大廳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華麗非凡的地板磚光可鑑人,將一抹又一抹光鮮亮麗的人影拉長,拉長。
紫韻挽着凌煌的手臂走進夜總會大廳的時候,即刻成了衆人了聚止的焦點,她的個頭有一米七左右,配一米八三的凌煌剛剛好,即可以讓人感受到小鳥依人,又覺得身高上比例不是很懸殊,再加上,她們兩人得天獨厚的身材,男的帥,女的靚,看在別人眼中自是十分養眼,俊男美女嘛!
儘管帥哥的旁邊已經有了絕色佳麗陪伴,可是,靠青春吃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們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迎了過來。“嗨!先生,請問有幸能爲你服務嗎?”女人搔首弄姿,陣陣脂粉的香氣撲鼻而來,紫韻捂住了鼻子,瞟了一眼迎上來沒有任何身價的女人,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天上人間’夜總會有身價的女人一般是不會到大廳拉客的。“不好意思,已經有約了。”凌煌冰冷冷地婉拒,眼神壓根兒也沒有在女人身上停留半秒。“噢!沒事。”女人狠狠地瞪了紫韻一眼,嘟着紅脣悄然退開。
紫韻踩着細細的高跟鞋,默默地跟着凌煌走向了電梯,她筆直地跟着凌煌進入了一間VIP貴賓房,房間打開,裡面的男人女人笑鬧聲即刻就襲入了耳膜,紫韻擡起眼,便就看到包廂的正中央圍坐着一桌子人,是用幾張玻璃荼幾鑲在一起的,桌子邊圍坐着好多身着光鮮華麗的男士,每一位男士的身旁都有一位絕色美女相伴,紫韻淡掃了一圈,視線停留在了桌子最中央的位置,男人輪廓很漂亮,棱角分明,可是,臉孔有一點兒陰柔,整張臉孔卻象是一刀一刀地刻出來的,他身着一件黑色的雙排扣立領風衣,黑色,爲他增加了一絲的邪氣與冷酷,讓他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陰柔,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又讓他看起來很邪惡與風流。風衣上彆着一枚楓葉形胸針,閃耀着光澤,蟄痛着人的眼眸,捏握着紙撲克牌右手尾指上那枚五克拉鑽戒顯示着他滔天的權貴,而從大家以他爲中心的樣子看來,他應該是京都重地重要的級的人物。
他吃的食物是上等,穿戴是名牌中的名牌,即便是坐在他身邊的女人,也是‘天上人間’夜總會出場費需要十萬元一宿最貴的頭牌。
這是紫韻第一次見到秦沛笙,那時候,紫韻還不知道,這位富貴滔天準闊公子哥兒就是瞎子妃姨的親生兒子。
“凌煌,咋纔來啊?”秦沛笙嘴裡刁着一根香菸,頭也不擡地問候着凌煌。“噢!秦少,有一點兒事耽擱了。”凌煌自然大方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遞給了旁邊的服務生,幾個闊公子哥兒見凌煌他們進來,視線落定在了紫韻的臉孔上。“是泡妞兒來晚了吧!真該罰。”男人們說着,也擠了擠身體,爲他們騰出了兩個座位來。“服務生,加座。”秦沛笙一手捏着手上的撲克牌,另一手掐掉指尖的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一把甩掉了手上的牌。“跑完了。”
服務生擡來了兩把椅子,見凌煌毫不猶豫就坐了下來,紫韻也只好坐到了他的身邊,果然她猜得不錯,中央的這個男人就是從星披月的秦沛笙,京都重地裡的王孫貴族。
“不介紹一下?”秦少擡起頭,這才把眸光投射向凌煌,緊急着,視線轉移到了紫韻的臉孔上,眸子裡一縷驚豔掃過,他摟過了身邊絕色清純寶貝毫無顧忌地親了一口,然後,挑眉問着凌煌。“淩氏集團公關部經理藍紫韻。”凌煌把紫韻介紹給了凌煌,只是,眸子低垂,眼尾掃過了一縷幽光,給了紫韻一記警告的眼神,示意她最好安份守己,可是,她不是他的皮條客嗎?用得着這樣子提醒着她嗎?紫韻啞然失笑了。“公關部經理?”秦少的眉宇擰得更深了,重複着這幾個字,尾音咬得極重別具有一番深意。“是的,秦少。”凌煌畢恭畢敬地回答,看來,平時囂張跋扈的男人也會有收斂的一面,紫韻看着他小心警慎的樣子,心裡簡直就樂歪了,爽呆了。
“皮條客來得更實在一些吧!”秦少說着,重新凝向紫韻的眸光變得暖昧起來了。
“我說,秦少,你咋說得如此露骨啊!也不給人家留一點兒顏面,瞧,都臉紅了。”某位帥哥出來英雄救美了,輸了錢心裡不舒坦,只是想發泄幾句罷了。“還來不來啊?”他已經洗好了牌,衝着秦少叫嚷。“不來了。”細長的桃花眼勾深,勾深,裡頭閃耀着獵豔的光芒。
“那還有什麼玩頭啊?”見秦少收山,輸錢的帥哥憤憤地叫了起來,他輸的錢撈不回來了。
“真心話,大冒險啊!”秦少食指與拇指交扣,輕鬆地打了一個響指,然後,服務生已經心領神會擡進來好幾箱進口紅酒。
“好啊!好啊!”好多個男士聽說要玩真心話與大冒險都高興起嚷了起來,而凌煌卻不動聲色,以前的自己也非常喜歡這種爛摩的生活,不知道爲什麼?近段時間,他漸漸地淡出了這樣的圈子,總覺得這樣醉生夢死地活着,一點意義也沒有。更何況,他現在糾結的是不想讓藍紫韻再加入到這樣的圈子裡來,秦少看她的那種眸光,正如大半年前的自己那種對獵物感興趣的眸光,他是男人,自是懂得秦少眼裡暖昧代表着什麼?可是,如果秦少真的要她的話,他會給嗎?不會的,絕對不會,因爲,她是他的女人,獨一無二的女人,她與他以前的那些鶯鶯燕燕不同,她在他心目中何時變得如此重要了?
所有的男人女人圍着桌子坐一圈,五男五女,遊戲開始了,五個男人一對一比用划拳頭的方式,兩輪遊戲定輸贏,贏的一方可以隨便整輸的一方的女伴,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服務人默默地把紅酒倒滿了每一位客人面前的高腳玻璃杯子,再悄然退下。
最初的兩輪,是秦少與那個輸了錢的男人划拳,秦少輸了,他聳了聳肩,雙手一攤,表示贏的一方愛把他女伴咋整就咋整。有人吹起了口哨聲,現場氣氛活氛了起來,因爲,‘天上人間’紅牌要丟醜了,只見穿着清涼的紅牌狠狠地在秦少胸口前捶了一記,還很不文雅地罵了一句。“秦少,你這個殺千刀。”“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輸錢的男人由於贏了秦少,心裡簡直就樂開了花,他顫着聲問出,就算是輸二十萬也值了,因爲,他有機會調戲秦少霸佔了將近兩個月的女人,天上人間的紅牌啊,出場費一夜十萬。
“大冒險吧!”紅牌怕這些歡場中的公子哥兒們不會饒她,怕逼她說一些不能說的真心話,所以,她選擇了大冒險。“脫三件衣服。”此話剛一出口,包廂就鬧騰了出來,媽呀!紅牌樑佩玲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內衣,裡面肯定就只有胸罩了,由於是緊身衣,連罩杯邊緣的輪廓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而贏方要她脫三件,她不得光着上半身了,她的面色氣得發白,早知道就多穿兩件得了,偏偏爲了要秀身材,這下好了,出盡洋相了。
“脫啊!脫啊!”見紅牌樑佩玲坐在原位猶豫不絕,大家開始起鬨,男人女人笑鬧聲響成一片。樑佩玲擡眼看了身邊的秦少,只見秦少將整個身體斜靠在了沙發椅子,庸懶地冷眼觀望着她,並沒有要出面爲她求情的樣子,樑佩玲咬了一下牙,知道如果秦少不出面爲自己求情,他們是不會放過她,她還要在這個地方混下去,所以,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擡手就脫掉了身上那件黑色緊身衣,接下來就是粉色的蕾絲花邊內衣,如花似玉的身體展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女人胸部很堅挺,真不愧是‘天上人間’的紅牌,所有的男人尖叫出聲,有的還吹起了口哨,唯一凌煌低垂下了眼簾,對這一幕視若無睹,再有就是秦少,只見他不停地轉動着手指尖的那枚鑽戒,眼眸眯成了一條縫,同樣把自己當成了局外人。他們倆個是這所有男人當中的異類吧!
紫韻對這一幕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樑佩玲太笨了,只是一個花瓶而已,讓她脫她就脫,一點腦子也沒有,她壓根兒瞧不起虛有其外表的女人,拿起桌上的一包香菸,捲曲食指彈出一支香菸,並用打火機點燃,從椅子上站起,走向了另一邊一個寬闊的角落,那裡貼有一張古老的畫,畫裡是一位美麗的姑娘穿着一件淡色的碎花旗袍,拿着一絲方巾在等待着她心愛的男人回來,紫韻的眸光停留在了姑娘手上的那張白色方巾上,這張方巾讓她想到了一想畫面,是她用紅色絲巾矇住眼睛,被送進那間黑暗石屋的畫面,她至今還無法忘記那個男人,與她纏綿了十天十夜,最終被迫孕育出一個兒子的男人,想起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紫韻狠命地吸了一口手指夾的煙,明明帶着狠勁兒,可是,看在男人的眼裡卻是極其地優雅。
“我輸了,無條件爲你打開國際貿易市場,並且,兩年之內,保你平安。”秦少望站凌煌輕笑着承諾。“要是贏了呢?”說這話時,凌煌尾音有一點兒顫抖,其實,他知道他會說什麼?只是,放在他面前的答件是如此誘人,更何況,他不一定會輸。
失去了心愛的女人能換回來半壁江山,凌煌在心底裡衡量着輕重。
“她。”秦少擡手指向了伊人婷婷玉立的某一個角落,薄脣冷妄地吐出一個字,似乎是已經勢在必得了。
“好。”凌煌擡起眼順着他手指方向看過去,眸光透過煙霧與紫韻的眸光撞了一個正着,他的面容上勾出了一抹邪笑。遊戲開始了,凌煌與秦少開始了拼命的廝殺,大家都不再手下留情,幾個回合,在秦少敗下陣來的最後關口,紫韻吸盡了最後一口煙走了回來。
秦少看了一眼面色浸出薄汗的凌煌,剛剛與他划拳的時候,他就隱約感到男人的手指在發抖,原來,他是如此在乎這個藍紫韻,凌煌不是一向都沒有心嗎?這次算是栽了吧!其實,他也只是想證明這個男人的真心而已,更何況,他秦沛笙已經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
“願賭服輸,煌少,等我消息吧!”秦少從座位上站起,冷冷地掃視了衆人,最後,眸光定在了凌煌面容鎮定的俊美臉孔上。
“秦少,就走了啊!話說,都沒見你們盡興啊!”紫韻笑着向他走過去,面上的笑容象山花一樣燦爛,大有巴結討好的味道,秦少瞟了一眼面色已經鐵青的凌煌,擡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寶貝,你捨不得我啊!我輸了啊!要不然,我們可以徹夜……那啥?”他不想被凌亂刀砍殺,還是替自己留點兒口德。細長的桃花眼再一次眯起,他上下打量着女人美好的身段。“話說,你這樣穿不熱嗎?”“詭。”是有點兒熱,只是某人不要她穿是少啊!她真想這樣說,因爲,紫韻想挑戰一下凌煌的底限,可是,看着他瞪望着自己凌厲的眼神,她還是選擇把挑逗的話語吞進了肚子裡。回味着秦少的話,分明是這兩個男人剛纔拿她當賭注,她明白了,秦少不久前擡手指她了想到,凌煌拿自己當賭注,她的心也難過起來。
“爲什麼你會輸啊?”語調還有一絲的失落與婉惜,聽了她出口的家,在場所有男人都笑了起來,只有凌煌英俊的面色氣成了豬肝,可是,秦少在場又不好發作,他只得狠狠地握着自己的拳頭,拼命地壓抑心底怒氣。
“各位,散了,散了。”秦少將樑佩玲的腦袋按壓在自己的胸膛上,揮手招呼着所有的人。
秦少招呼大家一句,抱着樑佩玲走出包房,其他幾對見主角走了也相繼走了出去,凌煌從服務生手裡接過了風衣,對服務生的那句“謝謝光臨”未作任何迴應,便踩着步伐走出了包廂。
紫韻跟在了他的身後,剛走到了地下停車場,凌煌突然停下了步伐,站在了她的面前,眸光如一把刀刃似想要一刀一刀將她整個慢慢地切碎,紫韻瞟了他一眼,並不爲他全身上下凝結的冰塊所嚇,她冷哼了一聲伸手就拉車門,沒想到,男人的速度更快,她的手還未觸到車柄,他已經迅速跨前一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整個按壓在了車蓋上。
擡起眼,她凝望着他那對如惡似虎的眸子,就好象是她出了軌被他當場捉姦在場一般,他整個身全身上下瀰漫着一股子蕭剎之氣。眸子閃耀過縷縷濃重陰戾的色彩。
“說,你是什麼意思?”他擡手卡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質問而出,象是狠不得掐死她才甘心。“是你讓我……來的,你們……拿我當賭注,我都……有生氣,你到底在氣什麼?”
是呵!這個卑璧的男人,即然會拿她去換取公司的利益,就不該擺着一副好象很在乎自己的樣子,她不吃他這一套啊!紫韻在心底裡嘶吼。
凌煌卡住她脖子的手狠狠地一用力,空氣裡傳來了腕骨咔嚓的聲音,紫韻只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她感覺自己如掙扎於大海里將要溺水的人,就要被滔天的波濤滅了頂,她的呼吸困難起來。
就在她以爲自己快要因窒息而死亡的時候,猛地,男人鬆開了卡住她脖子的手。
在她咳嗽不斷間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至了自己面前。“你巴不得秦沛生贏是不是?即使是贏了他也將你撫不正。你就是當情婦下賤的命。”他被她氣瘋了,氣得已經口不擇言了。
------題外話------
下一章大高潮。
“今晚,我不想要。”她抖着身體,雙手不停地推拒着壓在身上的男人。
“必須要,而且,我要好好徹底地要。”語畢,他象一隻野豹凌厲的貫穿了她的身體。盡情地發泄潛藏在心底裡兩年來的怨氣。
屋子裡傳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讓隔壁衣冠楚楚的男人心急如焚。
那一聲又一聲的嬌吟象一把刀子切割着他整顆心臟,猛地,再也無法忍耐,他發出一聲野獸似的悲鳴。
手上的鉑金打火機一扔,大火來勢洶洶,傾刻間燒燬掉了整座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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