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是個節奏很慢的小城市,就連給景暖暖送飯的外賣小妹速度都很慢,每次都是她餓得快打滾的時候,人到了。
最奇怪的是早上卻來得出奇的早,每天早上七點半準時門鈴響起。
她只訂了一天的早飯,卻沒想到外賣店居然還有訂午飯和晚飯送早餐的規定!可謂是業界良心,可她怎麼覺得像是人間地獄。
每日清早開門拿快遞,戰狼就像瘋了一般衝出去,她又不放心,只能穿上衣服跟着跑出門。
悲催的一天就這麼開始了,在學習的同時,她又接了工作室修圖單子,以及專業論文,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因爲有每天都不放過她的外賣小妹,以及開門就興奮得拉不住繩的戰狼,她的一天註定了是從早上七點半開始,但睡覺的時間卻由每天接到的單子決定。
這一天她一直忙到了天亮才睡下,醒來的時候卻突然覺得腰痠背痛。
她擡了擡腿,突然發現自己腿痠得合不攏。
手指動了動,碰到了帶溫度的東西。
仔細蹭了蹭,隨着意識的清醒,很容易辨別出這是個人的**。
瞬間,腦裡的線崩了。
她記得昨天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慕江城回來了,然後度過了見面就做,做完就睡,睡醒就吃,吃飽又繼續做,如此yin蕩的一天。
她之所以堅持那是夢,一是覺得慕江城這麼快回來,這才離開半個月,不可能又放假,二則是她怎麼會做出那樣不純的事呢!
結果呢,事實很殘忍。
她撐着牀,很勉強的坐了起來,身邊躺着的人讓她受到了驚嚇。
慕江城側躺着,一條手臂橫在枕頭旁邊,另一條手臂則剛從景暖暖滑下去。
他還沒睜眼,便感覺到懷裡的人沒了,長臂一伸,又給拽了回來。
景暖暖轉了個身,擡手戳了戳他的臉,暖的,軟的,真的是活的!
“你回來了?”
聽到了她的問題,慕江城睜開了眼,眼底怒氣。
“我昨天就回來了,不然你以爲你跟誰在牀上滾了一天?”
聽到這幾個字,景暖暖臉紅了,轉過身去背對着他,可慕江城不願意放過她,傾身,右手圈着她的肩膀,順着她的臉伸過去,挑起了她的下巴。
“說說,你在想什麼,嗯?”
都回來待了一天了,還問這句話,他難免不想得多一點兒。
景暖暖不說話,還一個勁兒地往被子裡面縮,慕江城使勁兒把她提了起來,她還躲,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捧着她的臉。
“仔細說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面對他的審問,景暖暖特別尷尬,躲也不躲不開只好老實交代。
“我以爲你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還以爲是在做夢。”
她這段時間單子比較多,忙得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睡覺了,腦子昏昏沉沉,記憶混亂已經不是次了。
她已經老實回答了,可慕江城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做夢?那你夢見的人是誰?”
景暖暖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塞進枕頭裡。
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他偏偏還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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