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是個很不錯的小城,半個城市還留着江南小鎮的小巷子。
做了這個決定之後,景暖暖第二天一早就揹着包牽着戰狼回去了。
爲了省錢省力她只收拾了平時會用的日常生活用品,衣服之類的只拿了幾套居家服,想着她也不會出‘門’,用不上什麼好衣服。最重的行李就是那一箱子書了,這可把她折騰得不輕。
上車的時候,磨蹭了半天都拖不上去,‘女’售票員看不下去了,伸手幫她擡了上來,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座位上‘抽’煙的男人也趕來幫忙,估計是這時候才發現她原來是一個‘妙齡少‘女’’,景暖暖也連聲道謝。
這個時候比較尷尬的問題來了,車上大部分人很害怕戰狼,汽車司機本就猶豫着要不要帶它,乘客們大多反對,司機提出了讓她下去的要求。
景暖暖掏出了準備好的軍權證明,以及一些照片。
“它曾經是一條軍犬,接受過專業訓練,雖然長得很兇,但它不會傷人只會保護人。你們看,這些是它在部隊訓練時的照片,還曾經立過功,上過報紙呢。”
她說得特別認真,把東西都散發到了每個人都手上。
可有的人覺得德牧長得都差不多,誰知道是不是它,誰知道是不是網上下載下來的東西。
景暖暖也有些無奈,額頭都滲出了熱汗,“大家仔細看看,‘毛’發都一樣,的確是長得差不多,但仔細看看還是能看出差別,這真的是它。”
她一個一個挨着講解,總算讓大部分人鬆了口。
這個時候,一個剛上車的人開了口。
“行了,一羣老爺們兒欺負一個小姑娘幹嗎?姑娘你好好坐着吧,這狗我看它也聽聰明,從上車就沒叫換過,只是個短途,半天時間,大家用得着這樣嗎?”
景暖暖連聲跟旁邊的大爺道謝,可算是遇見了好人。
她坐下來之後,那些發出去的東西重新回到了她手裡,但報紙和照片上都留下了痕跡,有油漬,也有水漬,還有的已經被小屁孩疊成了紙飛機。
她氣得不行,可又能對一個五歲小孩兒說什麼,最後還是無奈地抱着戰狼,安撫它。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每天擠公‘交’車的人都有一個願望,那就是等有錢了買一輛公車在城裡開着玩,就不讓人坐,怎麼求都不讓人走!
回江夏的路有些坎坷,但回到家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先把東西放好,隨後給戰狼‘弄’了吃的,自己則開始收拾房間。
房間裡還留了很多東西,結婚當天的喜糖還擺在茶几上,電視後面的牆上貼着大紅‘色’的囍字,臥室裡的天‘花’板上還飄着粉‘色’的氣球。
結婚那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景暖暖在‘牀’上滾了一圈兒,突然想到了在這張‘牀’上做過的事,瞬間紅了一張臉。
突然有點想念他的擁抱,原來‘女’人也有**這麼一說。
不過她覺得這也太猥瑣了,趕緊跳下‘牀’,把屋裡能換的東西都換掉了,避免她在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