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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方百花一直在後方率領虎賁後軍押運物資和護送虎賁軍的軍屬,李存與方百花已經分別了近十日。
這麼長時間不碰女人,對於擁有一具最巔峰年紀的身體又因爲練了很多年道家的養生功夫而使身體變得比尋常人更有活力的李存而言,真是太煎熬了。
偏偏,牛猛他們那些人還總搞現場直播刺激李存。
這不由得讓李存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叫個女人過來?”
“不行,只有我賞賜下的美人才能在立功的將士帳篷裡過一夜,然後就必須統一送去後方跟其他軍屬一塊行軍,這是我立下的規矩,我怎麼能帶頭壞了這個規矩?”
“那個樑小娘子真不錯,長得像張馨予不說,身材跟張馨予也有一拼……可爲了一個女人,讓我冒不能保住杭州城裡的糧草物資的風險,那我肯定不能幹啊,再者說,這樑小娘子早晚會是我的,我又何必急於一時,非得在這個關鍵時刻讓樑家人對我心生怨恨呢?”
“……”
李存不知翻騰了多久,帳外的孔愣子突然小聲問:“將軍,可睡了?”
李存也沒起牀,隨口道:“有事?”
孔愣子壓制着曖昧說:“樑錦將樑小娘子送來,人就走了,樑小娘子現就在帳前,可否叫她進去伺候將軍休息?”
李存“騰”的就坐了起來:“正瞌睡,來了個枕頭!”
而且——
李存把樑小娘子全須全尾的給樑家人放回去,肯定能消了樑家人的最後一絲怨恨。
如今是樑家人自己選擇把樑小娘子送來的。
這種情況下,李存要是不收了樑小娘子,那反倒會讓樑家人不安,進而有可能壞事。
也就是說,現在哪怕是爲了讓樑家人安心幫自己去詐開杭州城門,自己是收也得收樑小娘子,不收也得收樑小娘子了。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李存當即就道:“請她進來。”
不多時,上身穿窄袖短衣,下身穿長裙,上衣外面再穿一件對襟的長袖小褙子,褙子的領口和前襟都繡上了漂亮的花邊的樑小娘子就婷婷嫋嫋的走了進來。
看得出來,樑小娘子肯定是精心妝扮過的。
這讓樑小娘子少了一些英姿颯爽,多了一些女子的清秀和嫵媚。
李存衝樑小娘子招了招手,示意樑小娘子直接過來。
樑小娘子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就來到李存面前站好。
李存擡起頭來問樑小娘子:“你爲何而來?”
樑小娘子坦然道:“奴家家裡人言,奴家名節已被將軍所毀,此生只得嫁將軍,又言,我家今已爲將軍砧板上魚肉,若不得將軍器重,難活矣,故而將奴家送來。”
李存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軍牀,示意樑小娘子坐下說。
樑小娘子也不害怕,挨着李存就坐下了。
李存見狀,毫不掩飾自己對樑小娘子的喜愛之意,同時直截了當的問:“你不願意?”
樑小娘子坦白道:“誰願意做妾,況且奴家可能連個妾的身份都不得。”
李存也沒承諾什麼,只說:“可你還是來了。”
樑小娘子悠悠地說:“昨日是奴家太莽撞了,奴家一人死而死矣,卻不該連累他人,且昨日若叫奴家得了手,這數萬走投無路之人又該何去何從?”
李存聽言,問:“你是來贖罪的?”
樑小娘子搖搖頭:“非也,奴家不能只顧自己痛快不顧家人死活,
•тTk án •C ○ 又不服昨日被將軍一招捉住,故而特來挑戰將軍。”
李存一聽,不禁笑了。
雖然不管樑小娘子願不願意,此刻已經晶蟲上鬧的李存,都肯定會把樑小娘子給推了,區別只在於最終用什麼方法罷了。
——對於李存這種極爲務實的人來說,解渴纔是最重要的,是不是強扭的瓜,不重要。
說句誅心的話,在這個要什麼沒什麼的時代,李存要不是爲了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還至於不惜把腦袋別在腰帶上也要幹翻趙宋,前期投趙佶,後期投趙構,毫不費力的躺平,不舒服嗎?
誒,千萬別跟李存談什麼尊重女人,開什麼玩笑,在李存看來,這個時代就剩下男人只要有能力想要多少女人就能光明正大的擁有多少女人這點有意思的地方了,所以,打死李存,李存都肯定不會改變這一點的。
但話又說回來,男女之間的事心甘情願總比強迫樂趣要多得多。
所以,李存眼珠一動,然後煞有介事的說:“我怎麼感覺,你又在對我使用美人計,你這衣襟中可是還藏着匕首,我要查看一番。”
樑小娘子迎着李存的目光說:“只要將軍再打贏奴家一次,將軍便可隨意查看。”
言畢,樑小娘子就站起身來,然後一扯她的裙子。
接着,裙子應聲而落,露出裡面的長褲。
看得出來,樑小娘子這是有備而來。
李存心道:“還是一個勝負欲挺強的姑娘。”
李存慢慢站起身來,同時說道:“我若勝了,可就不只搜你的身子了。”
樑小娘子知道李存是什麼意思,她心道:“今已成羊入虎口之勢,我這清白定然難保,恁地時,先打過再說。”
念及至此,樑小娘子就提拳攻來。
李存見此,笑着迎了上去。
頃刻之間,李存和樑小娘子就鬥在了一起……
帳外的孔愣子、張狗蛋等李存的親兵,聽見李存帳中有打鬥的聲音,忙問:“將軍,可用我等進去?”
李存從容不迫的聲音隨後響起:“不必。”
又打了片刻,樑小娘子羞惱的聲音突然響起:“你使詐, 快放開我!”
李存笑道:“兵不厭詐,你輸了,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藏匕首。”
未幾,李存又道:“喲,竟然沒有武器,看來你不是用激將法害我。”
樑小娘子咬牙道:“將軍真多疑也。”
李存不在意道:“勿怪,以我之處境,若不警醒些,縱有十條命,亦不夠矣。”
接着,帳中突然靜了下來,只有樑小娘子隱隱約約的“唔唔~”聲。
很快,孔愣子、張狗蛋等人就聽見樑小娘子求饒:“將軍,可……可否給奴家些時日,奴家……”
李存問:“怕了?”
樑小娘子輕聲道:“嗯~”
李存笑道:“那我只抱着你,不做旁的,如何?”
樑小娘子信以爲真:“果真?”
李存:“騙你我是小狗。”
不久之後,樑小娘子突然小聲道:“將軍,不可,你莫要失信於奴家。”
李存恬不知恥道:“剛纔答應你的是虎賁將軍,現在失信你的是男人,我教你個乖,虎賁將軍當然是言而有信的,但男人若是在這種時候還言而有信,那人類便要滅亡矣。”
樑小娘子掙扎道:“將軍,你曾言,騙奴家是小狗。”
李存:“汪!”
帳外,孔愣子、張狗蛋等人聽見李存和樑小娘子的對話後,全都偷笑不已。
同時,孔愣子、張狗蛋等人覺得,李存只有在這種時候纔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像平時,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