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全都使料不及,誰都沒有想到張垚做爲一個出家的道士,竟然在街上公然的起了母馬。(?創?客。小$說#網)他兩手牢牢的抱住了馬的後背,兩腳騰空,腰身聳動着。那匹馬受不了張垚,連蹬了幾次蹄子,都沒有把張垚從背上甩了下來。
馬的主人回過神來,拉住張垚的道袍,向下一扯,嘴裡罵道:“你這個道士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把張垚硬生生的從馬背上扯了下來,那匹母馬向後擡蹄,狠的照着張垚的命根子蹬了過去,眼看張垚從此之後便再也不能行採補陽之事,突然空中一聲暴喝:“這位朋友,手下留情。”同時一聲長嘯,一道人影從空中飛了過來。
正是這一聲暴喝,張垚突然魂歸本位,突然眼見自己赤着下身,母馬的蹄子已經到了,張垚連忙往後一仰,仰面摔倒在地上,雖然姿勢摔的十分的難看,可是卻把母馬的蹄子給閃開了,終於沒有做成民國第一太監。
張垚摔倒在地,“那話兒”仍然直挺挺的立着,街上的幾個女人都羞的捂着臉,想看卻又不敢看,張鑫自空中落了地,喝道:“五師弟,快提起褲子,你現在象什麼樣子”
張垚這才連忙提上褲子,低着頭,再不敢看任何人一眼。
張鑫走兩步到了方洪瑛的近前,拱手道:“這位朋友,在下的師弟雖然行事多有魯莽,可是朋友也不應該用這種辦法來制他吧?這叫我……這叫我師弟以後如何在法術界立足?”他本來想說“這讓我龍虎山以後何以在法術界立足”,可是這時圍觀的人這麼多,龍虎山三個字一出,再難收回,那恐怕就連張天師在內,以後都會淪爲法術界的一大笑柄了。
方洪瑛再次把手放在前,輕輕的着兩顆釦子,盯着張鑫說道:“可是這些都是你的師弟所爲,和我一介小女子又有什麼干係?我們走在大街上,也沒有招惹誰,可是他偏偏上來給我們驅妖,可是我開生膽小,一聽見妖魔鬼怪什麼的,嚇的腿都軟了,不信你來,這時我的心還撲通撲通的跳着呢。”方洪瑛說着,又解開衣衫,出半個部。
張垚已經從了起來,這時羞愧難當,可是見張鑫也盯着方洪瑛的脯,連聲叫道:“大師兄,這女人有古怪,怕是會攝魂一類的邪門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