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洪瑛主修攝魂術,而降頭術中的攝魂術共分三種,一種便是方洪瑛所常用的色降,以眼神與對方對視,干擾對方的腦電波,從而使對方陷入幻覺,帶入一個施術者所營造的世界;而第二種是聲降,便是以聲音來干擾對方的腦電波,和眼神對視的效果是一樣的;而這種攝魂術的終究狀態無需聲色,只要在一定的距離內,施降者自動把自己的腦電波的頻率調整到與被施降者的腦電波頻率相同,只要施降着想什麼,被施降者自然也會想到什麼。(?創.客.小.說_網)方洪瑛平時修煉眼神的降術爲主,修習聲降較少,平時沒有用過,這次對張垚倒施了出來。
在張垚的心中,方洪瑛的句句話語都緊扣心絃,自己本來守住三魂七魄,正與方洪瑛的目光相抗衡,可是這時聽到了方洪瑛的聲音便突然象是聽到了仙樂一般的悅耳,和着那悅耳的聲音,又出現了一個美
人兒,赤着雙腳,扭着腰身,左搖右擺,那混圓的雙峰和神秘的禁地,無不令人心神向望。而那女子卻也不走近,始終保持了一斷距離,張垚情不自禁的睜開眼睛,向着那的美人望了一望,向前走出去了一步。
隨着他前進一步,卻見那美人兒又是後退一步,仍與他保持了這麼遠的距離,美人隨着音樂,扭動的更加的狂野,張垚嚥了一口吐沫,又往前走了一步。
因爲方洪瑛的聲降色降都只是對張垚一個人的,其它圍觀的人倒不感覺到有什麼奇怪,便只見張垚突然伸出手去,色眯眯的卻照着一隻馬走了過去,臉上帶着笑,嘴角還流着口水,衆人交頭接耳,不知道張垚哪根神經搭錯了。連馬的主人都都想盡快的拉了馬躲開張垚,可是他卻步步不肯舍。
那匹馬不時的對着張垚打個響鼻,或者是跺一下蹄子,搖兩搖尾巴,可是越是這樣,張垚便似乎是越興奮,突然他一下子扯下了自己的褲子,騰空跳到了馬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