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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湯烈參謀長說的那樣,曲立一掛斷電話,就立即將他手下的三個營長叫了過來,然後很大聲的對這三個營長說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搞的,爲什麼打了那麼長時間。還無法突破敵人的防線?雖說他們有碉堡,有暗堡,可是有些地方卻實實在在的是由普通的防禦陣地組成,爲什麼那邊也無法突破?你們到底是怎麼打仗的?打了老牛天居然還是無法突破?氣死我了!我告訴你們,我們的步兵團司令官華成抹上校、我們的師座顧延澤少將、我們的軍座姜成中將、我們的總座劉振風一級上將都看着我們行動呢,你們都給我賣力點,想想法子,怎樣才能突破敵人的防線,怎樣才能將這幫幹掉,,我個步兵團啊。居然連對方只有一個營的兵力都搞不定,這不是讓人笑話嗎?我告訴你們,當初我可是將這個任務硬生生的從第弛團苗團長手上搶過來的。你們也應該知道,苗團長可是咱步兵團的副指揮官啊,我可是在我們長官的口中把食物給搶下來的。而且當時我還想着師座、步兵團司令官立過軍令狀,一定要拿下這個陣地的,我可不願意到最後食言,讓別人笑話!我們粥團全體將士只有戰死在沙場上,絕不能讓我們的友軍笑話死,我曲立丟不起這個人!”
看到團長對着自己咆哮,三個營長誰都不敢吱聲,現在團長在氣頭上。聽說剛剛被師長斥過一頓。可想而知,現在團長泄心中的不滿,他們:個營長在這個時候,正好充當出氣筒,如果在這個當口上誰還敢頂嘴的話,估計下場會非常悲涼,所以他們三個營長誰都沒有說話。只旁聽着團長對他們的斥,反正罵幾句又不會少一塊肉。心中不痛快回去再刮自己手下的那幾個連長、排長,也是一樣的。反正到最後,那些小兵是最倒黴的,他們沒有地方可以發泄,最終只能發泄到日本的頭上。
曲立不知道了多長時間,反正一直斥到自己口話燥的時候纔算停止,他看了看三個營長,對他們說道:“都知道了嗎?我告訴你們。上面現在派出一個工兵連來幫我們挖地道,埋炸藥,實施爆破,只要爆破成功了,不管什麼情況,你們一定要給我在第一時間拿下敵人聯陣地,老子不希望在看到你們磨磨唧唧的樣子,打了快一天了,一點進展都沒有,不知道在幹什麼吃。”
三個營長白着白眼,心中直喊着冤,明明團長告訴他們三天之內拿下敵人的陣地,現在好了,才只過去了一天時間,團長就開始叫嚷嚷開來了,這三個營長還真不好做人,一天時間就要他們拿下對方死守的陣地。這不是在開玩笑嘛,這個團長,肯定是被師長罵急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對着自己的三個營長髮飆的。
曲立叫嚷嚷了一會兒之後,不再多說什麼了,他揮了揮手,對三個。營長說道:“你們先下去吧,工兵連的弟兄們馬上就要來了,需要的時候,派些兵去協助一下他們,儘可能快的將炸藥埋到小日本的陣地下面。我還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們坐土飛機的樣子,嘿嘿,一定會非常的棒的,我真的是非常的期待啊!”
三個,營長相互之間看了看,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團長,剛纔還想凶神惡煞一般,現在卻又是一副陰險的笑容,真讓這三個營長有些哭笑不得。
幾個小時之後,工兵連的士兵們趕到了曲立的粥團,該連的連長祝成向曲立行了個,軍禮,然後對曲立說道:“曲團長,我奉命調遣到您的部隊之中,聽從您的指揮,請問曲團長,有什麼作戰任務要安排給我們連去做的?”
曲立向祝成回了個軍禮,然後面帶微笑的對祝成說道:“祝連長,你看,我們正面的敵人的陣地顯然是經過精心佈置的,他們的碉堡、暗堡堅固無比,除非用重炮或者海軍的大口徑艦炮才能將其摧毀,其他的什麼山炮、步兵炮、迫擊炮之類的火炮根本就無法撼動對方,除了用重炮攻擊之外,其他的法子能夠想到的也就是挖地道,在他們的陣地之下深埋炸藥,讓這幫坐一回土飛機。你看,挖個地道埋炸藥需要多長時間?”
祝成看了看對面黑漆漆一片的敵方陣地,他問冉立:“這裡到對方陣地有多少距離?。曲立格莫估計的一下,然後說道:“有4凹米左右吧。”
“功米?那從這裡往對方陣的上挖地道的話,顯然很不現實,我們必需要靠近敵方的陣地,將距離縮短到石力米以內再挖地道的話,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祝成說道
“寫口米?即使在黑夜之中,你要向前移動米靠近對方的陣地也是很不容易的呀,有可能會被敵人發現的,祝連長,能不能換個法子?在不驚動敵人的情況下靠近敵人。然後將炸彈埋到對方的腳下,然後把他們炸上天,這不是更好嗎?”曲立說道。
“可是,曲團長,如果依照你的法子的話,那我們只能從現在這個,位子挖起,慢慢的接近對方陣地,其他的法子也就沒有了,只不過這樣做的話,更加容易引起對方的注意,畢竟挖地道也是一項較大的工程。在這寂靜的夜晚,敵人不可能不發現的祝成聳了聳肩說道。
“那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成的。難道說我們就這樣乾等着不幹事兒?這樣也太不是回事了吧。”曲立說道。
“曲團長,我看不如這樣吧。我需要曲團長的部隊配合一下我們的行動,待會兒我們連向陣地慢慢的前講,然後你讓你的部隊向敵人陣地發翹殊雙,吸可他們的火力,必需要讓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到你的部隊中去,使他們完全忽略掉我們,這樣的話,我們才能夠很好的行動。”祝成笑了笑,然後又說道:“當我們的部隊進入到敵盧、陣地飛口米的範圍之內後,就開始挖地道,預計需要口個小時,也就是半天時間,在這半天裡,曲團長。你一定要記住,不管怎麼樣;也一定要將敵人的火力點吸引到你們團身上,千萬別讓他們看出什麼破綻來。知道了嗎?否則的話,我們這個工兵連可就完蛋了。”
“這個。你放心吧,你不說我也知道,我一定會讓我手下的三個營拼命地吸引敵人的火力,讓他們完全忽略掉你們的存在,不過,你們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完成爆破任務呢?”曲立又問道。
“只要炸藥埋好了,要爆破,還是不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曲團長。最快的話口個半小時,最慢的話個時,一定會把對方的陣地給徹底地掀掉,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這些人全部犧牲了小日本的陣地完好無損。”祝成說道。
“哈哈,祝連長說笑了,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應該不會很多吧,畢竟我們在暗,敵人在明啊曲立笑着說道。
祝成臉色凝重的說道:“那也不一定。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敵人萬一已經做好了防禦工作的話,那我們這次的挖地道顯然會遭到他們的反撲,搞不好我們這個連全部交代在地道之中都有可能。呵呵,萬事皆有可能,誰也不能說出個準數來不是?”
聽了祝成的話之後,曲立也有些擔憂了起來,看起來情況是非常的複雜性,絕對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祝成說得沒有錯,萬一發生意外的話。他們這個連可能會全連都交代在地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
“這樣吧,祝連長,爲了安全起見,我決定派出一個連的兵力隨着你們一起行動,如果真的出現了那種最壞結果的情況的話,有一個步兵連保護着你們,也不至於全軍覆沒。不管怎樣,你們工兵連是我要求來的,所以你們的安全我要絕對的負責。這次你們行動,我們的步兵連也將會隨着你們一起行動,直到任務完成爲止,你看怎樣?”曲立對祝成說道。
“既然曲團長執意如此,那我也就恭謹不如從命了,我希望我們這次的行動能夠順利完成,讓那幫第6師團的雜生們坐一趟土飛機。讓他們也知道一下,被送上天之後的感覺是怎樣的。”祝成咬着牙說道。
祝成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的家人當年就住在南京,那場轟動世界的南京大屠殺,他的家人也經歷過的,他的一位阿姨就是被小日本綁在一個大的炸藥包上,給活活的炸死的,這個仇對於祝成來說,是一定要報的,現在他們的部隊面對的就是當年參加了南京大屠殺的殘暴的第6師團,這對於他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血債當然是要用血來償還的,這次,祝成說什麼也要讓這幫第6師團的部隊做一次土飛機。讓他們知道,當年他們在中國南京犯下的滔天大罪,現在就是贖罪的時候,現在就是報應到來的時候。
曲立艾排了一個連的兵力和祝成的工兵連一起,慢慢的匍匐着向敵人的陣地爬去,看着他們漸漸的離開。曲立下令各部向着敵人的陣地發起猛烈的攻擊,大量的炮彈、子彈落在了對方的陣地上,那些原本準備休息一下的日本兵立即爬起來。開始對着曲立的部隊開槍射擊了起來。當然,曲立在命令部隊發起進攻的方向,是遠離了工兵連前進的那個方向,由於第粥團的進攻相當的猛烈,幾乎整個陣地上的日軍火力都被他們吸引了過去,他們完全忽略了在某處正小心翼翼匍匐前進的工兵部隊。
“大家都小聲點,我們現在爬了多遠了?”祝成小聲的問了一下身邊的一個戰士,那個戰士約莫估計了一下,然後對祝成說道:“連長,我們已經爬了大約一公里路了。”
“什麼?才一公里路?繼續爬,不管怎樣,我們一定要進入到絲口米的距離以內才能開始行動,這樣的話,我們掌控也大一些,大家記住了。這回我們把炸藥埋進去,就是要將幾個大碉堡和暗堡給炸了。所以這次行動危險性很大,搞不好我們都會死在地道之中,大家都怕不怕?”祝成對他身邊的一些戰士說道。
“不怕,能夠在死的時候帶上一批小具本走,那也死得值了,我們不怕,怕死就不當兵了一些戰士玄意壓制着自己的聲音說道。
祝成點了點頭,然後帶着他們繼續前進。
就在工兵連的士兵們悄悄前進之際,曲立命令着他的部隊裝模作樣的進行了一次衝鋒,嚇得對面陣地上的日本人立即組織起一道道防禦陣地。不斷地抵擋着奶團的進攻。
這裡要說明一下,那支從谷田大隊右翼突破的戰車部隊被谷田大隊的一箇中隊給奇蹟般的阻截住了,在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戰鬥之後,那個,形成突破的戰車部隊不得不撤了回來,不是說戰車部隊打不過一個步兵中隊,實在是因爲當時這個地形大太適合裝甲戰車的發揮,所以沒有法子,只能先撤回來,伺機進攻,現在的戰車營只能作爲輔助部隊協助步兵進行行動,要想單獨行動的話。在這個島上恐怕還真的不行了。
“弟兄們,給我衝啊,爲了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爲了徹底的擊敗他們。弟兄們,給我殺,給我殺,爲我們死去的戰友們報仇,爲我們死難的同胞們報仇!殺,給我殺”。曲立大聲的呼喊着,他的士兵們聽到團長在高聲疾呼着,個個就像打了興奮,地,卯足了勁的向着小日本的陣的卜衝去那氣勢,匙,俱記谷田鳩集大隊長嚇得尿褲子。
“八嘎,支那人這是幹什麼?他們這是想幹什麼?難道說,他們想趁着天黑突破我們的陣地不成?這也太異想天開了點吧?”谷田鳩集大隊長說道。
“不對啊,大隊長閣下。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啊!”谷田大隊的一個參謀山口勇少尉一臉懷疑的說道。
“山口君,有什麼不對的?支那人這會兒的攻勢如此的兇猛。看樣子他們是想短時間內一口氣突破我們的陣地,這沒有什麼不對的啊,長時間的消耗無論對誰都沒有好處谷田鳩集說道。
“大隊長閣下,我不是說這個不對,您想想啊,我們現在的防禦體系如此堅固,且有好幾個碉堡和暗堡作爲重要的火力點對其進攻進行抑制。這在之前的戰鬥中,已經充分的說明。他們的進攻很多次都是徒勞的。既然是徒勞的,他們爲什麼不想想別的法子,卻還是一味的進行毫無意義的進攻,這似乎也顯得對方的團長太沒有水平了吧,我不相信對方的團長是個蠢貨,要知道,第刀軍是盟軍東南亞戰區第2方面軍最精銳的軍團,在這支部隊中的軍官應該都是支那人中較爲優秀的軍官,絕對不是什麼蠢人,庸才,所以我不相信對方的團長是個不懂得變通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是在掩飾些什麼,肯定的!可是,他們到底想掩飾些什麼呢?。山口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我說山口君,你這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支那人完全走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了,還能有什麼陰謀呢。不過說起來,他們這樣的進攻,在氣勢上確實非常的嚇人啊,看到他們的士兵如潮水般的涌來,我的心啊。真是嚇得一跳一跳的,如果我們的陣地真的被他們殺上來的話,我真不敢想象到時候的場景會是怎樣的,那肯定是相當殘酷的,不敢想,真的不敢想啊!”谷田鳩集一邊說着。一邊不斷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彷彿他已經看到了奶團衝上了他們的陣地。正在跟他們的士兵們拼死度戰着,那血淋淋的場面,真是越想越恐怖啊!
“不好。大隊長閣下,不好,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支那人這樣子大張旗鼓的進攻所爲何事。他們一定是準備在我們的陣地上實施爆破,想把我們的那幾個堅固的碉堡和暗堡徹底的炸燬,一定是這樣的,我想他們的工兵部隊一定就在附近挖着的道,準備着向我們陣地的地下行進。然後在我們陣地下面埋下重磅炸藥。最後將我們的堅固防禦陣地給徹底地炸飛天,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谷田大隊長閣下……山口勇少尉十分激動地說道。
谷田鳩集一聽到山口勇少尉的猜測之後,一股寒流從其脊樑骨處升了上來,他感到心口一陣寒意,如果中**隊真的是這樣做的話,那不用再說什麼了,他這個大隊估計可以全部去**報到了,這可是谷田鳩集不願意看到的事兒啊。
“山口君,你說得有道理,非常的有道理,我們是應該注意一點支那人的小動作,我這就派出一箇中隊的兵力,在各碉堡、暗堡下面觀察着,只要一有異動,就讓他們馬上彙報過來,並在第一時間將對方的工兵部隊徹底的消滅掉,我決不能容許支那人將我的大隊當成靶子打。讓我整個大隊毀在他們的炸藥包上,門都沒有!”谷田鳩集大隊長咬着牙說道。
一箇中隊接到了谷田鳩集大隊長的命令之後,立馬開始關注起那些容易忽略的區域,他們餐張的一處處進行排查着,神經一直繃得緊緊地,畢竟一貝失職的話,那他們這些人連同這個陣地一起將會被掀上天,試問有誰願意坐這樣的土飛機呢?
看了整整三四個小時,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這讓這些負責監視異動的部隊開始緊張起來,不是說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就是好事,有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不見得是好事,搞不好那些工兵已經將炸藥埋到了自己的腳下也說不定啊。
天已經亮了,搜索部隊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奶團經過了兩次衝鋒之後,現在也停止了對敵人的進攻。雙方又進入到了遠距離炮轟射擊的常規作戰之中,誰也無法越雷池半步。
越是這樣漫不經心的戰鬥!越是讓谷田鳩集緊張萬分,他的對手如此不急不躁的,肯定存在着什麼陰謀。肯定是有着後招,否則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不進一步採取行動的。
“八嘎,找到了沒有?找到了沒有?到底找到了支那人的工兵部隊沒有?。谷田鳩集一臉緊張的問道。
被他派去排查中隊長小山次郎一邊擦着汗,一邊有些無奈的對谷田鳩集大隊長說道:“大隊長閣下。我已經排查了好長時間了,可就是沒有查到支那人的工兵部隊,會不會是支那人虛放一槍啊?或者說是我們自己太緊張了些?”
“八嘎小山中隊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說我太神經質了?你怎麼就知道支那人沒有派出工兵部隊實施爆破行動呢?萬一對方確確實實派出了工兵部隊實施爆破行動的話,我們整個大隊豈不是就這樣完了?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一切都好準備到家才行,絕對不能有任何遺漏,往往有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小的疏忽,造成最終不可挽回的局面,你說是不是小山中隊長?”谷田鳩集說道。
小止,次郎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谷田鳩集大隊長說得沒有錯,什麼事情都是要防範於未然,雖然說現在還沒有發現對方的工兵部隊,但並不能說對方沒有派出他們的工兵部隊。一旦他們的工兵部隊真的成事了的話,那對於他們大隊來說,絕對是一場可怕的災難。弈旬書曬細凹曰迅姍不一樣的體蛤
“谷田大隊長。我這就繼續去進行排查工作,一定要塗支州八的工兵部隊給揪出來,絕對不會讓他們成功的實施爆破的。小山次郎向谷田鳩集深深地鞠了個躬,然後十分堅定的說道。
谷田鳩集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讓小山次郎繼續去進行排查。
就在小山中隊在進行緊張的排查的時候,祝成帶領着他的工兵連已經到達了谷田大隊陣地上的一個最大的碉堡下面,重磅炸藥被埋在了這個碉堡的地下,祝成在這些重磅炸藥上安裝了一個定時炸彈後,就帶着他的弟兄們繼續尋找另外的碉堡和暗堡,準備在那些碉堡和暗堡下面埋上炸藥。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埋雷,祝成已經在三個碉堡和兩個暗堡下面埋下了炸藥包,當他們準備在第四個碉堡處埋上炸藥的時候,不幸被谷田大隊的那個搜索中隊發現了。
小山次郎中隊長一聽到屬下彙報說發現了一隊中國的工兵部隊之後。興奮異常,他馬上命令部隊對那一股中國工兵隊進行圍剿。
形勢對於祝成的工兵連來說。相當的危急,祝成當機立斷,下令全體立即撤離敵軍的陣地,向地道內爬去,不管怎樣,撤了再說,反正已經有三個碉堡和兩個暗堡下面埋上了炸藥以及定時炸彈,在短時間內,日本人是不可能全部拆掉的。也就是說。至少有一兩個碉堡和暗堡會被炸燬,雖然很可惜,在進一步行動的時候被日本人發現了,不過能夠炸掉一兩個小日本的碉堡,也不算是枉費了工夫了。
撤退,當然不是那麼容易的小山中隊是絕對不會讓祝成的工兵連就這樣輕鬆的離開的,他們緊緊地追擊着,死咬着祝成的工兵連不放,這時,隨着祝成的工兵連一起行動的周連長對祝成說道:“祝連長,你們趕快離開吧,我的部隊斷後,你放心吧,無論怎樣,我一定會牽制着這幫小日本的,一定會死死的拖住他們的,你們一定要安全的撤離,快點走吧
祝成看了看周連長,有些激動地說道:“周連長,這怎麼可以呢,要知道,你的部隊一旦斷後的話。很可能就走出不來了,我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你都連隊就這樣犧牲在着坑道之中呢?”
“祝連長,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是我們軍人的夙願,與敵正面拼殺是我們步兵連隊的職責,我們能夠戰死在這裡,也是一名軍人最高的榮譽,我們會感到驕傲的。但是,祝連長,你們工兵部隊是技術兵,你們不能輕易的戰死,你們活着的話,能夠消滅更多的敵人,所以你們必需走,你們必需活着,我的連隊斷後,沒有什麼問題的,如果最終有幸不死的話,我們就在師部把酒言歡,如何?”
“周連長,這,這怎麼可以呢?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夠讓你們連隊冒這個風險祝成一邊搖着頭,一邊說道。
“沒有什麼不行的,我奉了我們團座的命令,一定要保護你們的周全。所以不管怎樣,你的工兵連一定要先撤了,我們斷後,好了時間等迫,需要再爭了,快走吧,否則的話我們誰也走不了!快走”。說到最後,周連長已經是在用吼了。
祝成擦了擦眼淚,向着周連長行了個軍禮,默默的說道:“周連長,你耍珍重,一定要活着出來,我在外面等你,我的好兄弟”。
周連長也向祝成行了個軍禮。眼中飽含着淚水,對祝成說道:“祝連長,一路珍重,如果我僥倖不死的話,我們在奶團團部見!”
祝成對着他的士兵們說道:“弟兄們,我們撤,快點走!”工兵連的將士們向着周連長的部隊的每一個戰士行了一個軍禮後,含着淚離開了地道,周連長看了看祝成遠去的身影,默默的說道:“兄弟,來生再見!”
“弟兄們,子彈上膛,刺刀上架,我們跟拼了,讓他們知道。我們中國人是不可辱的,我們中國士兵是不可戰勝的,我們要讓這幫知道,拼刺刀,我們是他們的祖宗,弟兄們,給我殺,殺,殺”。周連長大聲地喊着,然後拔出手槍,率先衝向了那些從後面衝過來的小日本,戰士們看到自己的連長都如此勇猛的向着敵人衝去。個個就像發了怒的豹子一般,挺着步槍,貓着腰,向着那些日本兵衝了過去。
地道內比較狹窄,雙方根本不可能展開來進行格鬥,於是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一對一的進行着較量。一個士兵倒下了,後面的士兵跟上,繼續戰鬥,雙方完全殺紅了眼,刺刀已經拔出,那勢必見血不可,於是。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廝殺了起來。直到那些埋下去的炸藥爆炸爲止。
“轟轟轟”一聲聲的爆炸聲。將那幾個最囂張的碉堡給徹底的掀翻到了天上去,在地道中相互廝殺的中日雙方的士兵由於離爆破點太近,全部都被掀翻上了天。已經逃出來的祝成及其工兵連的士兵們。看到後面一陣陣的火光以及聽到巨大的爆炸聲,他終於流下了眼淚。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到周連長及其全連官兵爲了包管他們工兵連安全的撤離。而在地道中與追擊上來的日本部隊一起同歸於盡的場景。讓他再也剋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失聲痛哭了起來。整個工兵連的士兵也全部哭了起來。畢竟周連長的那個連的官兵是爲了他們全部犧牲掉的,這怎麼不讓他們動容呢?
“周連長,你走好,弟兄們。你們都走好,我們一定會全殲了第6師團。爲你們報仇的,一定會的!”祝成一邊哭泣,一邊說道。
“弟兄們,我們走,大家記住。已經一定好多多爲步兵兄弟們服務。將第6師團給全殲了,爲周連長以及他們整個連隊的弟兄們報仇。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一定要報”。讀好書盡行澗書曬陽0肌甩姍
“報仇,報仇,這個仇一定要報。一定要報!”衆將士大聲的吼叫着,聲音響徹天際。
巨大的爆炸聲也震驚了谷田鳩集。這次的大爆炸幾乎毀了他半個大隊。幾處重要的工事被中**隊爆破成功,就下來,他堅不可摧的防禦體系已經崩潰,再想着防守,已經不大可能,現在的陣地,別說對方有着強大的戰車部隊,即使是一般的步兵團,即使沒有戰車部隊的協助,沒有炮兵部隊的協助,沒有空中部隊的協助,他們也完全能夠依靠着強大的攻勢佔領這個幾近崩潰的陣地。看來,大勢已去了。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我絕對不可以就這樣失敗的,聯隊長給我的任務是堅守此處一個星期,現在才幾天時間啊,就這樣被支那人攻破,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算是全體玉碎了,我也一定要支那人付出代價,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來人,來人,傳我的命令,傳我的命令,全體將士,把所有的子彈全部給我宣泄光,然後刺刀上槍,跟可惡的支那人拼刺刀,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是絕對不會屈服的,我們一定要戰鬥到底。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想要打敗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他們支那人根本不配!”谷田大隊長有些歇斯底里的狂吼着,中**隊的工兵部隊這次的爆破成功,對他的打擊可以說是非常大的,其實在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戰鬥差不多已經結束了。他的防禦體系已經被對方給攻破了。如果要想繼續抵抗的話,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玉碎,可是,現在他就算不想玉碎也不成了,一個,星期的防守任務沒有完成,回去也是要受到軍法處分的,而且他也知道。第6師團在太平洋的島嗎上,曾被美軍重創過,這次帝國讓他們第6師團重建,從國內和中國大陸上調集了大批有作戰經驗的老兵充實到這個師團裡來,並將這個師團投入到了萊特島上,就是爲了扭轉敗局,這次萊特島戰役如果贏了,那他們的第六師團將會繼續存在,如果輸了。那可能就只有玉碎一途,所以現在的谷田鳩集是一臉的絕望,他知道。部隊只有死戰了,繼續抵抗也是死。後撤也是死,相對於他們這些有着武士道精神的人來說,戰死是光榮的,後撤是可恥的,所以谷田鳩集最終選擇了玉碎,選擇了與陣地共存亡。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爆破成功了,,真不容易啊,這,把防禦工事搞得那麼堅固幹嘛呀。害得老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好不容易將這個堅固的防禦陣地給搞定,浪費了老子多少彈藥啊,,這個。大隊的大隊長,我一定要活捉了他,好好的整死他,讓這子囂張。”曲立興奮地叫着,“弟兄們,都給我準備一下,衝鋒,衝鋒。還有,司號員,吹響衝鋒號,老子要讓眈團和操團的那幫傢伙們都耍聽到老子勝利的號角,。老子搶這生意,當然是吃得下這**兒的才幹的,吃不下的話,老子也不會幹,命令各部隊,所有人衝鋒的時候,都給我刺刀上架,格老子的,衝上去之後,隨時準備跟日本拼刺刀,我可告訴你們,拼刺刀的時候,誰也不許悚,咱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矮東洋怎麼可能是我們人高馬大的中國人的對手呢,真是的!”曲立唧唧歪歪了半天之後,拔出手槍,同時背了一口大刀哇哇的向着敵人的陣地衝去,與此同時,戰車營中的坦克,也發出了隆隆的響聲,向着敵人的陣地衝了上去,由於谷田大隊的陣地最主要的幾處碉堡和暗堡被炸燬了,雖然還有幾處碉堡和暗堡還在發揮着作用,但那個作用已經是微乎其微了,根本就不可能阻擋得了第凹3團以及戰車營瘋狂般的進攻,這個時候的谷田大隊,就好像在風雨中漂泊的浮芹一樣。無處安生,隨時都會被淹沒在憤怒的人海之中。“八嘎!給我殺,給我殺,大不了玉碎,大日本帝國板載,天皇陛下板載。”谷田鳩集大隊長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即使現在整個戰局已經完全對他的部隊很不利了。他還是拼命地吼叫着,讓他的士兵們衝鋒,跟衝上來的粥團的將士們拼命。
雙方短兵相見,奶團的將士們懷着國仇家恨,拼命地揮舞着手中的槍。將槍上的刺刀狠命的向着敵人的胸膛、腹部等部位刺去,而跟他們交手的日本兵,在沒有任何退路的情況下也迸發出了森人的殺氣,完全是抱着必死的決心跟奶團的將士們拼着命,雙方你來我往,互有損傷。不過,對於小日本來說,他們受了傷,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而奶團的士兵受了傷,馬上就會有醫護人員衝上來,將這些受了傷的士兵拉下去醫治,傷得不重的士兵,在簡單的包紮之後,又再一次的投入到戰鬥中去。兩相比較一下,日本兵完全是處於下風的。
白刃戰是相當殘酷的,像第刀軍這樣的鐵血部隊,完全就是秉承了劉振風所說的狼性,很多士兵狼性大發起來的時候,完全就退變成了半獸人,他們拼命地撕咬着敵人,活活的將對手咬死,有些人甚至將那些日本兵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了下來。在嘴裡不斷的咀嚼着,雙眼也變得通紅,那完全是失去理智,失去理性的廝殺了,這些戰士,完全就是在詮釋着劉振風所用的嶽武穆的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段詩句了,可怕,絕對的可怕!恐怖,絕對的恐怖!
絕望的心態在整個谷田大隊蔓延着,這個大隊失敗已經成爲了定局。用不了多久,這個大隊將會徹底的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