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右鬱悶的聽着師長對他的毛斥不敢壞口,畢帝師豔比忻仙不是沒有道理,自弓確確實實沒有辦妥事情,也難怪師長會大發雷霆。
顧延澤罵了一通之後,總算把自己心中的那股鬱結之氣吐了出來,說實在的,顧延澤之所以要罵曲立。還不是因爲姜成跑到了他的師部,詢問了一下目前的戰況,對於目前的戰況,美成也感到非常的不滿意,並對顧延澤斥了一番,於是顧延澤就把從軍長那邊受來的氣統統發泄到了可憐的曲立身上,這個小團長也算是倒黴,被師長這麼狠狠的批了一頓,還真有些有苦說不出來的感覺。顧延澤順了順氣之後,說道:“我聽華成林司令官說,你需要師部提供工兵協助,是嗎?”
曲立已經被罵的有些四神無主了。顧延澤說的這句話他一時之間還沒有明白過來,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顧延澤等了很久,見電話裡沒有傳出一句話來,於是有些不耐煩地吼道:“曲立,你在幹什麼?我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說你幾句不對嗎?你難道有意見不成?”
曲立一個激靈,連忙賠笑着對着電話說道:“師座,師座,我,嘿嘿。我聽着呢,我聽着呢,我哪敢有什麼意見那,沒有意見,沒有任何意見,對了,師座,你先前說什麼了,我沒有聽清楚,嘿嘿,能不能在重複一遍?”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居然敢走神。好,我再說一遍,我只再說一遍。你沒聽清楚的話是你自己的事了,知道了嗎?”顧延澤氣呼呼地說道:“我聽華成林司令官說,你需耍師部提供工兵協助,是嗎?”
“啊,對,對,我們團希望能夠的到工兵營的協助,對日軍陣地實施爆破。師座,您是不知道啊,敵人的防禦工事做得相當堅固,他們的碉堡和暗堡似乎都是用鋼筋混凝土做的,非常牢固,裝甲戰車的戰車炮根本就無法摧毀那些碉堡,除非用大口徑的重炮以及海軍的大口徑艦炮,否則的話,真的沒有法子摧毀他們的碉堡啊!”曲立大吐着苦水。廢話,被師長莫名其妙的罵了一頓。如果不說明一下原因的話。那他這個團長豈不是給師長的感覺就是一個無能之輩了嗎?這樣的不好印象可不能有,否則的話,那可就真的是一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你的意思日本的防禦工韌日當的堅固?”顧延澤問道。
“是的,師座小日本的防禦工事很堅固,我們從昨晚開始一直到現在,已經組織了不下七次衝鋒,可每次都被他們的火力給壓制了下來。弟兄們實在是衝不上去啊,師座。您總不能讓我拿弟兄們的生命開玩笑吧,白白的犧牲可沒有任何意義的呀。”曲立對顧延澤說道。
顧延澤點了點頭,然後對曲立說道:“好吧,我就派一個連的工兵過來幫你,只要工兵部隊一將地道打通,埋好炸藥,並爆破成功之後,你的團一定要給我衝上去,佔領敵人的陣地,我告訴你,軍座、總座都看着咱們呢,還有就是,其他步兵團也看着你們的行動,這次的任務是你自己爭取過來的,本來是打算讓眈團去進攻的,你當時的時候硬是要搶過去做,那好,既然你槍過去做了,就一定要給我做好,別給我把事情搞砸了,知道了嗎你?第弛團團長苗強中校可是一直盯着你看呢。你如果要想證明你的部隊並不比既團弱,就一定要給我拿出你的本事來,拿下敵人的陣地,別讓我們師部對你失望,知道了嗎?”
“知道了,請師座放心,只要爆破成功,我的部隊一定能夠衝上敵人的陣地,並將那些日本給徹底的消滅乾淨,我絕對不會讓師座您失望的!”曲立對着電話大聲的包管着。
“你奶奶個熊,要死啊,那麼大聲,你想讓我的耳膜穿掉是不是啊?好了,廢話少說,看你的實際行動了!”顧延澤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師參謀長湯烈笑眯眯的看着顧延澤師長,對他說道:“師座,看來你是想激發曲立團長的鬥志啊。看你把曲立團長罵得,我想啊,現在曲立團長肯定是上竄下跳的斥着他的部下,並且激勵他的部下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敵人的陣地,呵呵。師座,你這個激將法也太損了點,吧。”
“有什麼法子呢,有的時候。那些團長們確實需要刺激一下他們。才能迸發出無窮的鬥志來,否則的話,死氣沉沉的去衝殺的話,效果也不見得好,你看着吧,只要這次工兵爆破一成功,敵人的陣地立馬就能夠被曲立的奶團拿下。”顧延澤笑着說道。
“唉,只怕我們的爆破行動不會那麼順利啊小日本既然有如此堅固的防禦體系,那他們肯定會想到我們可能會實施爆破行動,他們一定會採取一系列的行動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師座,你看着吧,這次工兵營的行動肯定不會太順利的。”湯烈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又有什麼法子呢?老湯啊。一切看我們的運氣如何了,如果日本沒有多少防範的話,那我們算是運氣好,如果小日本真的有所防範的話,那我們只能夠另想法子了。可能最糟糕的結果就是強攻,用戰士們的生命去換取勝利,但我不希望是這樣的勝利,我不希望我的士兵在這第一場戰鬥中就損失慘重,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顧延澤說道。
湯烈沒有再說什麼了,他還能說什麼呢?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而且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作爲決策層,除了要想到好的方再之外,最主要的是要有最壞的打算,什麼樣的結果,師部的人都要完全的考慮到才行,這就是決策層應當做的事情,也是決策層義不容辭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