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星光閃爍。
寧靜的夜充滿着無限的激情。
路邊的燈光,照明瞭回家的路。
來到空無一人的公園裡,易可心坐在盪鞦韆的,擡頭凝望着天空。
天很黑,夜很美。
在這寧靜而又美麗的夜裡,靜靜的擡頭望天,或許也是一種享受。
或許是習慣了兩個人的存在,當一個人的時候,會有一種落寞的感覺。
很多時候,我們總抱怨孤單,當你回頭望望時,纔會知道,其實陪伴在你身邊的,不止一個人。
我們從不孤獨,從來都只有快樂。
就像她,不愛表達,在她身邊的人總會以爲她高傲對人不理不睬,所以她的身邊很少有人陪伴。
可自從可嘉的出現,她的世界就再也不是一個人了,她不愛表達依舊是對人不理不睬的,可是可嘉就是不死心的每天圍繞着她轉,她會給她講故事,逗她笑。
她知道,她從來都不是愛笑的主,可是依舊是會很努力的繼續逗着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邊再也不只是一個人,她有可嘉,有着她的陪伴。
她的世界似乎多了光彩多了歡笑。
有時候,她也會被可嘉弄得很無語,可是她還是很想說,能夠認識可嘉,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嘿嘿,美女,一個人啊?”
不知坐着多久,易可心依舊在盪鞦韆上搖晃。
一個滿身酒氣,長的十分猥瑣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易可心的手,色迷迷的盯着她。
抓着易可心的手,那猥瑣男還不忘摸上一番。
感覺到陌生又令她厭惡的氣息,易可心忍不住皺了皺眉。
伸手,一把扯過了那猥瑣男,易可心一個過肩摔,直接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冷冷掃着地上呻吟着的男人,易可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要是中貨色也能把她怎麼樣的話,那麼她就不叫易可心了。
“呀喲媽呀,你個臭婊子敢打老子?”
摔倒在地,猥瑣男微微呻吟着,隨後看着易可心的背影痛罵着。
忍着身上的疼痛,猥瑣男站起身來,直接就想往易可心衝去。
只是這一次,他動都沒動到可心,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
他雙眼冷冷,滿是冷酷,隨手一甩,直接就一腳踹過去。
敢懂他女人,活的不耐煩了。
拍拍手,翼澤厭惡似的補踹上了一腳。
長的這幅德行也敢出來丟人現眼,難道就不怕半夜會嚇着小孩子嗎?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易可心輕聲道:“行了,再踹出人命了。”
不過是個酒鬼而已,用得着跟他那麼較真嗎?
況且,他也沒動到她,要真動到了她,還用得着你出手麼?
她早就狠狠的將他幹掉了。
補踹了一腳,翼澤滿臉怒火的一把抓起了易可心的手:“死女人,你三更半夜不在家,在這裡幹什麼?”
隱約的怒火透露着滿是關心,這死女人難道不知道,半夜自己一個人出街是多麼危險的事嗎?
這該死的怎麼就不爲自己好好想想。
甩開他的手,易可心不以爲然:“我有能力保護自己。”
她又何嘗不知道,半夜三更自己一個人出門會不安全。
你認爲沒有十足把握的她,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嗎?
她不過是覺得夜太美,不出來欣賞欣賞那就真是太浪費了。
看着她這不以爲然的樣子,翼澤更是惱火,一把將她扯入懷中狠狠的抱着。
“我會擔心。”
是的,他會擔心,看着她有危險時他會擔心,總感覺心痛痛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惱火。
他不知道,這個死女人是什麼時候走進他心裡的,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只知道,看不見她,他會很想念,看見她傷心,他會很難過,看見她不以爲然的樣子,他會很惱火。
她這不以爲然的樣子,會讓她覺得她是不愛護自己,對自己無所謂。
被他緊緊抱着,易可心有些透不過氣來。
想要掙脫,卻怎麼也動不了。
她不排斥他抱着她,反而有一種覺得很溫暖很舒服的感覺。
她,這是怎麼了?
他抱着她,她被他抱着,月光之下,形成了一副美好的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易可心有些小小的掙脫,望着天空,她有些無奈的說着:“男人,夠沒?可以放手了?”
還好她不是一碰就會碎的陶瓷娃娃,不然被他怎麼個抱法,怕是碎十次都不夠。
被她怎麼一說,翼澤也不急着放開她。
他總覺得,抱着她會有一種意想不到的滿足感。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有些微小的掙脫,他不滿的皺了皺眉,不情願的放開了她。
這死女人真是的,難道一點兒也不懂得浪漫嗎?
被鬆開了,易可心感覺呼吸也順暢了,面色平靜的看了翼澤一眼,她轉身就想離開。
“女人。”
手上被這麼一抓,易可心顯然走不了了,不解的回過頭,她打趣的看着翼澤:“怎樣?”
還想抱她麼?莫不是獸性大發了?
鬆開手,翼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他不想怎樣,就是想……
“我送你回家。”一把抓過易可心的手,翼澤也不等她同意直接就拉着她走。
該死的,他不好意思個什麼勁?不就是送這死女人回家而已。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被拉着走,易可心也不反抗,就這麼靜靜的跟在翼澤身後。
送她回家是吧?行,她給送!
只是……
剛走到一半,翼澤突然停了下來,一把轉頭看着易可心:“你家在哪?地址?”
搖搖頭,易可心並沒有打算告訴他的意思:“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家嗎?”
想要送她回家,就應該知道她家在哪裡,幹嘛還要問她。
“女人,你是故意的?”挑了挑眉,翼澤提着她的手看着她。
點了點頭,易可心絲毫沒有要狡辯的意思。
她承認她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女人?”臉色有些陰沉,翼澤抓住她的手有些緊。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易可心白了翼澤一眼:“走了。”
不知道還說有愛送她回家,真是的。
這次,換易可心走在前頭,翼澤反而被她拉在身後。
被這死女人耍了,微微一笑,翼澤原本原本陰沉的連好轉了起來,任由這被易可心拉扯着。
這種被拖着走的感覺,令他覺得很溫馨。
月色之下。星光閃爍,一對男女手拉着手,在走旁的路燈下拉長着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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