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驃叔的新房子居然還有着這麼曲折離奇的故事!”
卓凱還沒走進應澤家的家門,就迫不及待地說道。
應澤邀請卓凱來到沙發上坐下,祖兒則端着一壺茶從廚房裡走出來,放在了茶几上。
聽到卓凱這麼一說,祖兒詫異的問道:“什麼曲折離奇的故事啊?”
卓凱還是第一次看到祖兒,有些詫異的看着她,詢問道:“你是?”
應澤接過他手中的資料,很隨意地解釋道:“我女朋友!”
“轟隆隆!”
卓凱頓時覺得如遭雷擊,可憐他都二十好幾了,還沒談過戀愛,應澤都還沒到二十歲,已經和女朋友同居了。
這簡直太不公平了,難道長得帥就了不起嗎?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如果應澤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告訴他,長得帥不一定了不起,也不一定能夠爲所欲爲。
但是長得帥,又有錢,就一定了不起,一定能夠爲所欲爲了。
“祖兒,這是卓凱,卓大哥,當初在警校的時候很照顧我一個師兄,你跟我一樣叫他卓大哥就行!”
應澤順便也向祖兒介紹了一下卓凱,然後他就低頭看起了卓凱給他的資料。
“卓大哥,你剛剛說有什麼曲折離奇的故事啊?”
祖兒給卓凱倒了一杯茶,一雙大眼睛迷惑的看着他,詢問道。
“你說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聽到祖兒的詢問,卓凱頓時眼睛一亮,滔滔不絕的講述了起來。
“驃叔的房子,最初是屬於一個粵劇名伶的,在當年可是很有名的,他的妻子同樣是行內的頂尖人物,兩人的結合還被傳爲一段佳話。
可惜好景不長,他們搬進狗肚山別墅之後沒多久,男主人就出了車禍,雖然說命是保住了,但是他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
而就在他癱瘓了之後沒多久,他的老婆就不甘寂寞,和別人有了婚外情,甚至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
男人被戴綠帽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但是或許是出於愧疚,那個男主人居然沒說什麼,就這麼默默的忍受了下去。
直到有一次,他的大女兒也遇上了交通意外,需要大量輸血的時候,才發現大女兒的血型是A型,而他們夫妻都是B型,也就是說,大女兒也不是他親生的。
自己沒用被戴上綠帽已經很慘了,現在發現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居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原來頭上早就是一片大草原,這事哪個男人能忍得了。
於是,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在家裡放了一把火,把自己全家都燒死了。據當時勘察現場的師兄說,那場面,真叫一個慘啊……”
卓凱聲情並茂地講述着這件事情,時不時的還手舞足蹈幾下,讓自己的演講更加的形象生動,讓祖兒聽得津津有味。
當他講完的時候,應澤也差不多看完了資料,和卓凱講述的內容差不多,當然啦,資料上的文字肯定是沒有卓凱講得那麼精彩的。
看了一眼越講越興奮地卓凱,應澤笑道:“卓大哥,我想你不當警察也可以去當演員了,到時候肯定是TVB的一線小生。”
“你還別說,我還真想過這事,可惜,如果不是要養家的話,當年我就去參加TVB的訓練班了。”
面對應澤的打趣,卓凱秒變正經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咦,已經這麼晚了,我得回去了,澤仔,有時間出來坐坐啊!”
卓凱又坐了一會後,注意到了牆上的時鐘,已經九點多了,於是他提出了告辭。
送走卓凱之後,祖兒進入了衛生間洗漱,應澤則再一次的研究起卓凱拿來的那份資料。
從資料上看,房子裡的鬼應該就是那個粵劇名伶了。
或許還不只他一個,從昨天感受到的陰氣濃度來看,說不定這一家四口都成了鬼,盤踞在那棟別墅了。
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這樣一座還不錯的別墅,居然會空置了十年之久,反而要拿出來當成是獎品,最後便宜了驃叔。
“世界上果然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啊!驃叔,你可真夠衰的!看在截胡了你的一千九百萬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幫你解決掉吧!”
應澤自言自語道。
說完,他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拿出了插在槍袋裡的槍,打開轉輪,倒出了裡面的子彈,然後手掌一翻,手心裡出現了一個快速裝彈器。
和平時用的快速裝彈器不同,這個快速裝彈器上面的子彈並不是針對非生物的銀彈,而是六顆藍色的子彈。
當這六顆子彈出現在應澤眼前,它們的屬性也同時呈現在了他面前。
冰凍彈:附帶冰屬性攻擊的子彈,對燒死鬼具備超強的殺傷力。
這六顆子彈就是彈藥庫裡新增的冰凍彈,和銀彈對所有的髒東西都有效不同,它只針對髒東西裡的燒死鬼。
所謂的燒死鬼,就是活人被火燒死之後變成的髒東西。它們在髒東西裡,也是一種很特殊的存在。
大家都知道,燒傷後所產生的痛疼,是所有痛楚中最痛苦的一種,被活活燒死的人,死前可以說遭受了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痛楚。
因爲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痛楚,所以死後也特別的兇厲。
而且,它們似乎還會獲得免疫火焰的天賦,所以,平時對髒東西很有效的火攻在他們身上反而起不了作用。
之所以知道這些,還要多虧上一次跟風叔討教了一番。
在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不爲人知的另一面後,應澤特意抽時間去找了幾趟風叔,從他口中得知了不少相關的秘聞。
燒死鬼的事情,就是從風叔的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