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女談話的時候,在隔壁的套房裡面,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皎潔的月光穿透不進厚重的窗簾。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伴着女人細若簫管的呢喃若隱若現。‘啪啪啪’恥骨撞擊着豐臀發出一陣陣惹人遐想,女人如吟似訴地低泣聲聽在男人耳朵裡彷彿成了最上等的春藥,男人嘶吼嘯叫片刻,房中的激鬥才告一段落。
牀前兩側的檯燈被打開,一隻雪白如藕的玉臂將燈光調成暗黃色,使得整個房間不至於太過漆黑。一個女人趴在牀上,螓首側臥在枕頭上。一個男人壓在女人豐滿的背後,兩隻手穿過女人的腋下覆蓋在女人柔軟豐滿的雙峰上,昂然堅挺消失在女人挺翹豐滿的臀瓣之間。
“起來吧!你重呢!”女人幽怨地白了男人一眼,嬌軀輕扭以示抗議。
“不要!”
男人近乎撒嬌耍賴的聲音讓女人一愣,繼而心頭一軟,只好任他保持着這種不舒服的姿勢。
“這段時間有別的男人嗎?”男人的聲線不錯,如果去參加超級快男的話,至少也會有名次。
“有!旦旦而伐,無男不歡!”女人臉帶不悅,猛的扭動身體,但卻被男人撈撈地抱緊胴體,哪怕劇烈地扭動,男人的命根子也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體內,甚至還給男人帶來致命的快感,“李然!”
見掙脫不開,帶着委屈,鄭媛乾脆閉上眼簾不去看身後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比自己小了兩歲的男孩子。李然邪笑一聲,鬆開對鄭媛的禁錮,又將她翻轉過身子。
鄭媛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卻見李然彷彿作弄她一般,以一種粗魯而且迅疾地速度重新進入她的身體。繞是下體早已經氾濫成災,又有男人的精華作爲潤滑,鄭媛也忍不住吃痛一聲,緊蹙眉頭:“你瘋了!”
“我是瘋了!”李然一邊擺動着漸漸復甦的下體,一邊在鄭媛耳邊輕聲呢喃道,“下午看着你,我就不止一次地想要狠狠地佔有你!”
鄭媛咬着薄脣,惱恨地瞪着李然,又抵不住下面傳來地陣陣快感。再似吟似泣地嬌喘聲中,鄭媛忍不住問道:“我比孫丹妍如何?”
“她是完美的!”李然毫不猶豫地說道。
“李然!”鄭媛忌恨地大叫道。她想不到這個男人半點情趣都沒有,在肆意蹂躪享用她的身體的同時竟然一句情話都不說。一時間,鄭媛委屈極了,雙目蓄滿了淚水。
見鄭媛突然雙目含淚,李然一時間分不清這個女人究竟是演戲的天賦在作祟,還是真心哭了,李然吃不住勁,只好發揮老實巴交的農夫風格,在鄭媛的豐滿胴體上努力耕耘灌溉。
還在,鄭媛雖然生氣,身體卻主動配合着李然侵略,直到看到李然臉上那猙獰卻受用的表情,感受着體內滾燙的精華衝擊着自己的玉宮,同樣陷入高潮的鄭媛忍不住遐想:什麼天才,還不是一個任性的小屁孩!
“最近在忙什麼?”無比受用鄭媛幾近完美豐滿的身體,一邊揉捏着她的雪峰,一邊問道。
“宣傳唱片!”鄭媛沒好氣地白了李然一眼,說道,“人家這麼關心你,只要有你消息的報紙我都不會漏掉,你難道就半點都不關心我?”
李然訕笑道:“太忙了,而且前段時間我不是在國外嘛!”
“嗤!男人!”鄭媛轉過身背對着李然,誰料卻擋不住李然那雙火熱的手掌摩挲着自己身體的激情。
“唱片名字叫什麼?”李然壞笑着問道。
鄭媛沉默片刻,輕聲道:“我的男人!”
“……”
見身後一陣沉默,
鄭媛身不由己一般主動轉過身,凝視着檯燈照耀不到的眼眉底下,一道難以敘述的陰霾出現在李然的臉上。
“你……”鄭媛咬着下脣,主動轉移話題,問道,“出來見我沒關係嗎?她…會不會懷疑?”
李然勾了勾脣角,輕聲道:“她知道我在那裡,你相信嗎?她早就知道你會打電話給我了!”
鄭媛果然目瞪口呆的樣子,隨後想到孫丹妍在網絡上的雅號‘平民皇后’。鄭媛結結巴巴道:“這個女人真是……”
“她是完美的!”提起孫丹妍,李然每每都是一種幸福得讓人牙疼的表情,“她是我的!”
“嗤,神經!”鄭媛又一次轉過身背對着李然。
沉默了良久,鄭媛才幽幽道:“儘管損失前期的投入並不會讓我們鄭家元氣大傷,但是交惡內地的官宦勢力是每一個精明的商人都極力避免的!董事會上我爺爺也不好向股東交代……你,會幫我吧?”
李然微微一笑,從身後抱着鄭媛,在她發紅的耳根邊上輕聲呢喃道:“那你怎麼報答我!”
鄭媛愣住了,忍了好久,才緩緩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李然,你真是個混蛋!”
李然得意一笑,說道:“丹妍以前也老這麼說我!”
鄭媛對憊懶的李然實在無可奈何,只好軟弱無力地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報答你?”
李然想了想,又覺得似乎沒有什麼要求,只好試探性地問道:“阿媛……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除了佔有保護欲深入骨髓的孫丹妍,這是第一次,李然主動要求別的女人做他的禁臠,時下說出口的李然渾然不覺自己的心思正變得越來越霸道,越來越具侵略性。
鄭媛轉過身,怔怔地望着李然,忽然覺得十分好笑,又笑不出來。她是豪門千金,李然是平民出身;她的家族歷史悠久,渾不似李家子嗣單薄,差一點斷了代可以比擬的;現下她依然還是豪門千金,而李然儘管有了錢,但也僅僅只是有錢而已。她鄭家難道就差錢了?
論涵養,李然比不上香港名門俊傑;論性格,李然儘管偶爾有果斷的時刻,但更多的卻是極爲懶惰,不思進取,又或者可以用毫無野心來形容,這對一個眼界開闊,眼光極高的女人來說幾乎是致命的。對於當初自己爲什麼主動勾引李然,鄭媛除了用新鮮而且好奇來形容之外,她其實半點都沒有動心,而現在除了女人生理上的渴求之外,也有尋求李然幫助的意思,與感情半點關係都沒有。
而現在,只是有錢的李然,卻提出了想要自己做她的女人?想到李然提起孫丹妍的好,她不會自戀得覺得李然會與孫丹妍解約向她提親,他根本就是……
“你想包養我?”鄭媛凝視着李然十分猶疑,“僅憑你的澈水投資?尚且不及我們鄭家的德仁控股!”
“你不缺錢!”李然搖頭了。
鄭媛睜大着好看的鳳目,不解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李然猶豫片刻,十分心虛地說道:“我…不想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的消息!”
鄭媛勾起譏諷的笑容,淡淡地說道:“所以,你既不想娶我,又不想我跟別的男人親密接觸;簡而言之,你不想要,又不允許別人碰我,對不對?”
李然沉默了。
鄭媛嗤笑一聲,也不說話,就這樣赤裸着身體站起身進了浴室洗澡。沒有多久,當她出來穿好衣服的時候,她站在牀沿靜靜地凝視着靠在牀上,默然望着鄭媛的李然,鄭媛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更正,李然,你真是個壞到流膿的流氓!”
就在鄭媛打開門的時候,李然問道:“我是認真的!”
迴應他的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凝視着房門十幾分鍾之後,李然這才收回視線,赤裸裸地站起身來到落地窗前推開窗簾,任由皎潔的月光和星光投射了進來。
“我是認真的!”
……
“我是認真的!”
哪怕不用去看,趙雪梅也能感覺到陳鵑那猶如天方夜譚一般驚駭欲絕的表情,趙雪梅默然一笑:“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美好的辦法,能讓我母親得償夙願;讓我父親得享清福;讓我過上人上人的日子;讓我妹妹……過得單純幸福!一家人都幸福,我是做夢纔有的場景!”
“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趙雪梅!”陳鵑難以置信地站起身,直到此時此刻,她都難以相信趙雪梅會吐出剛纔那句將她震駭地無話可說的話題。
“我知道!”趙雪梅依然抱着自己的膝蓋,神情十分淡定,可見這番心思不是臨時纔有的,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纔會痛下決心。
陳鵑怒斥道:“你是真的瘋了!趙雪梅!你以爲孫丹妍會願意你入李家的門?你以爲你可以複製小蘭的故智嗎?你難道不清楚,小蘭之所以能得孫丹妍的認可,是因爲……”
“是因爲從一開始,李然和孫丹妍就對不起小蘭,辜負了她!”趙雪梅漠然一笑,輕聲道,“我知道,你知道,李然知道,孫丹妍也知道,小蘭……她也知道!”
有意思的是,兩人都直接過濾了李然的反應,她們深知李然現在是一隻貪腥的貓,只要有新鮮漂亮的女人主動陪他上牀,他不會客氣的。孫丹妍也很明白無誤地對她們袒露了這一點,除了四個女孩子感情比較深厚之外,也有警告她們遠離李然的意思。
陳鵑怒其不爭地訓斥道:“那你怎麼還會這樣想?跟李然睡了就幸福了?不錯,嚴朱二柳現在的確過了人上人的生活,雙胞胎姐妹各自開着李然那兩輛價值近億的超級跑車,擁有常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存蓄下來的零花錢。但是你真以爲她們會像公主那般活着?你真當孫丹妍是善人嗎?雪梅,你醒一醒吧?一旦涉及到她的切身利益,她定然不會讓那些女人這麼舒心的!孩子的事情不就很明白地告訴我們了嗎?一旦她生下麒麟兒,李家的孫子有了着落,她就是不名而名的‘皇后’了,懂麼?”
“那就不要涉及到她的利益呀!”趙雪梅幽幽一笑,“孫丹妍的心機,能看到的不僅僅是你,也不僅僅是我,小蘭也知道,哪怕是李然……孫丹妍能看透李然,李然難道就不能嗎?”
“……”陳鵑軟軟地坐在趙雪梅旁邊,彷彿看着陌生人一般看着趙雪梅,“真這麼渴望這種生活?哪怕放棄女人起碼的尊嚴?你要明白,一旦你走上這條路,你和孫丹妍的朋友關係也只能到此爲止,恭恭敬敬地稱她‘姐姐’之餘,你不要妄想回到現在這種關係!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是你下半輩子的寫照——如果你想這樣子的話!”
趙雪梅默默地點點頭,她轉過身放下玉足,牽起陳鵑的一雙柔荑,儘管天氣炎熱,她的雙手依然冰涼冰涼的。趙雪梅聲音低柔飄忽,含着苦苦哀求:“我知道,一旦我與丹妍提出這個要求,我和她的同學閨蜜之情將產生無法修補的裂痕……我只有一個請求:失去丹妍和小蘭的友情,至少,我希望你不要放開我。至少,不要看不起我!你就把這個,當成是一個卑怯貪婪的女人應該付出的代價吧!”
說到最後,趙雪梅的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
“貪婪是原罪,哪怕最終會下地獄,我也要享盡世間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