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啊,我的少女之身

張治纔是村裡爲數不多的幾個識字人,隊裡安排他搞政治宣傳,每天穿得整整齊齊的,提着個石灰桶兒墳坡墳巖的爬,寫些大字標語,活兒輕鬆,也不曬太陽,因此他臉皮比一般趕農活的要白些,再加上有個在獸醫站工作的老子,自然多了幾分心裡優勢。這時的春玲也出落得大大方方,極標誌的一個人兒,看見這如花似玉的春玲,張治才心裡頓生歹念。

“春玲是你啊?”

“啊,就是我啊,怎麼了?”看着張治才那副喜皮耐臉的樣子,再想起曾經對自己的惡作劇,春玲心裡厭惡之感由然而升。

看着春玲對自己斜視輕慢的眼神,張治才嘿嘿一笑。

“過去我們都很小,別往心裡去哈。”

“哼,誰在意那些呀。”

“哈哈,那就好,我們、我們……嘿嘿……”

我們,我們怎麼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東西,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呢,只怕腦袋想扁了遭狗啃。

不怕你龜兒現在這麼熬,總有你個鬼丫頭哭的時候,吃了閉門羹的張治才並不甘心第一次追求春玲的的失敗,而是想出了另外的花花腸子。

春玲家離張治才的家不遠,兩家都在一個井裡吃水,中間有一片林子掩着古墳,樹木非常茂盛,就是大白天從那裡經過,心神低的人心裡也是一疏一疏的,還有人說那裡鬧過鬼。

來了、來了,機會終於來了。躲在小樹林的張治才忍着蚊蟲的叮咬已經多時了,那對賊眼溜溜的轉。就在春玲邁着輕盈的腳步前去挑水時,張治才從小樹林裡一躍而出,緊接着一個黃桶箍腰就把春玲抱住了。春玲驚恐萬狀,心突突的跳個沒停,鬼,鬼,今天是真的遇到活鬼了,全身上下一片疏軟,沒一點掙扎的力氣,滿腦子更是一片空白。但她唯一清醒一點的是,那鬼只幾下就拔掉了她身上單薄的褲子,緊接着從xiati傳來一股撕裂的巨痛,而爬在身上的這個鬼好象一臺上了發條的機器,不斷地來回抽動着他那發燙的軀體。她感到到頭在懸,身體在不斷的下墜。周圍的樹林都在張牙舞爪,那些模糊的影子都張着血盆大口,在向自己獰笑。

一陣昏厥過後,春玲醒來,用手一摸,那撕裂的痛處全是殷紅的血,而剛纔那幾乎把自己的身體撕碎的鬼已經無影

無蹤,啊,我的少女之身,我的少女之身。

張治才,你娃娃乾的好事,不讓你脫幾層皮,我唐春玲就不活人,春玲回到家後整整哭了三天。可苟發英死活不讓春玲去告發人家,說如果那樣,讓大家知道春玲失了身,就會被人家的唾沫腥子淹死,壞了名聲,生還不如死的好。

第二年還不滿20歲的春玲就嫁到了李家河。

“來、來、來、請、請、請,村長。”唐滿金把筷子空中比畫着就是不肯落下來,但口中卻不停的恭候張治才吃菜喝酒。

都吃過半宴了,還說只喝杯酒,二喜彎着眼看着張治才。

“二喜兄弟,你的腿好的怎樣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找我哈,哦,還有春玲,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村委會出面的,不要拘束,既然回來了,這裡就是你的家,大家都是你的親人。”

看着桌子的殘羹剩湯,二喜春玲沒有反映,還沒等唐滿金和張治才杯裡的酒喝完,苟發英已經在收拾碗筷了。

張治才走後,唐滿金按照以往的風俗習慣,拜起了竈神。

“今年家裡這個樣子,恐怕這竈神爺去年在玉皇大帝那裡沒有給我們說什麼好話哦。”二喜撐着拐給他父親幫忙。

“娃兒家知道個啥,不要亂說。”唐滿金在打掃竈臺牆壁上的灰塵,準備把今天買的竈神老爺帖上去,刷了幾次,由於老牆上抹的泥已經過了它的沾合期,每掃一次都唰唰的掉個不停。

“唉,這房子應該翻修了。”唐滿金對旁邊的二喜說道。

“等過幾年,我們有了一定的積蓄就把它完全拆了,蓋成小洋樓。”二喜回答道。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了。”把竈神老爺的像貼好以後,又在旁邊貼上了“上天奏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對子。接着,唐滿金口中唸唸有詞。“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多謝竈老爺,託話把福降。”在點亮油杯蠟燭以後,最後喊二喜跪下,向竈神老爺磕頭。點然已經準備好的冥紙。

隔壁的房間裡,春玲和苟發英擇着豆子,準備用其中的一部分生豆芽,另一部分磨豆腐。“我看張治才還沒有對你死心。”

“媽,我是領教過的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唉……”

“不談這個了,媽,我

們開年以後開間豆腐房怎麼樣,我和你聯辦,你出技術,我來投資。”春玲換了個話題,這苟發英磨的豆腐在興澤湖周邊是出了名的好。又白又細還嫩,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不用滷水,也不用酸水,而是用豆腐點豆腐。剛出鍋就可以生吃,興澤湖周圍大凡有個什麼紅白喜事,都要請她點豆腐,如果她不去,那就是一大憾事。

“你哪裡來的錢啊?

“離婚的啊,法庭上斷給我的啊,”

“能不能拿到手呢現在還不知道呢,再說那是以後的生活保障啊,用了怎麼辦?”

“媽,我這麼年輕,應該還有希望吧,找個芝麻大的個村長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這麼自信啊。”苟發英說完便停下手中的活癡癡的看着春玲。

“媽,你這樣看人家,多不自在啊。”

“我看我們閨女是變年青了,還是老了。”

“當然是年青了,你的閨女有什麼可說的呢。

“剛纔你說的倒是個門路。”唐滿金和二喜一前一後進了這個屋。

“你不去睡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苟發英對二喜說道。

“家庭建設,人人都有責任,你看人家張顯和毛子他們幹得多熱火啊,還有耐門也去了新疆。現在在家的就是我了。”

“你,你啊,以後少讓我們操些心就行了。”苟發英繼續對二喜說道。

“我有的是力氣,我幹活也不偷懶,如果家裡開豆腐房,我可以完全把勞務活承包下來呢。”

“這個家是離不了弟弟呢。”春玲站起來給唐滿金讓座,讓他離火盆近些。

“來,在這裡坐爸爸,這裡熱和些。”

“剛纔,你們說的開豆腐房這件事情,我看行,現在我們這一屋人都是勞力,你媽的技術又好,做這個應該沒有問題,但我有個要求,做什麼一定要講個職業操守,不坑人,不哄人,更不能騙人,要憑良心賺錢,如果象毛子和張顯他們兩爺子做的那些事情,你們就趁早收攤。”

“你爹說的對,名聲第一,有了名聲,就有人來捧場,就不愁沒錢賺。”苟發英總結似的說道。

屋裡,一家人談笑風聲,其樂融融。而屋外,寒風習習,樹葉沙沙,羣山加重着夜的影子,不知是誰家還在燃放煙火。

(本章完)

15 今夜哥在哪旮旮38 生個小孩自己養62 阿三小姐13 狗咬呂洞賓36 男人都是假正經35 真是個豬腦子42 唱支山歌給妹聽29 醉後不論三秋事,哪管塞上又黃花68 不醉不歸13 狗咬呂洞賓69 明晃晃的殺豬刀47 牯牛象徵性的笑了兩聲71 請你們給我立個字據37 二喜也學的不正經了55 我係毛子20 牯牛成了最忙活的人89 王福水象是在微笑85 冤枉錢出得但使不得4 新媳婦83 媽媽,那個瘸子是誰呀?62 阿三小姐45 我們治恭會絕後73 梨子花開白又白27 這回他真的怵了45 我們治恭會絕後57 嗨,這毛子58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19 不管怎樣還是家鄉好68 不醉不歸75 我的*啊73 梨子花開白又白89 王福水象是在微笑85 冤枉錢出得但使不得68 不醉不歸14 興澤湖水天一色42 唱支山歌給妹聽29 醉後不論三秋事,哪管塞上又黃花75 我的*啊18 想錢想瘋了87 親兒子擊瞎了親爹的眼睛60 看來只是虛驚一場88 沒想到你還是個女兒身21 臉紅得象是抹了雞血70 木蘭花開在南國的山崗上84 看他猖狂到幾時6 原來他是真的掉進井裡了64 在髮廊裡當秘書39 張顯,我們結婚吧?13 狗咬呂洞賓84 看他猖狂到幾時89 王福水象是在微笑40 二喜很猛50 家庭借種會議82 我要和毛子離婚74 只要答應了合同還是毛子的50 家庭借種會議39 張顯,我們結婚吧?86 局長太太怎麼不好呢?25 天上飄雪了60 看來只是虛驚一場85 冤枉錢出得但使不得54 他翹起的腿沒有再收回來38 生個小孩自己養74 只要答應了合同還是毛子的引子59 回望家山,來時的路已遠53 這孩子是誰的種38 生個小孩自己養89 王福水象是在微笑10 山野裡一片蒼茫43 毛子那砍腦殼的75 我的*啊76 給張治才帶上了手銬9 快抱住我的腰72 誰都沒說腰疼80 二喜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83 媽媽,那個瘸子是誰呀?74 只要答應了合同還是毛子的75 我的*啊15 今夜哥在哪旮旮25 天上飄雪了3 二喜的母豬瘋犯了29 醉後不論三秋事,哪管塞上又黃花29 醉後不論三秋事,哪管塞上又黃花45 我們治恭會絕後1 新媳婦半夜紅28 娘子,此言差矣24 啊,我的少女之身76 給張治才帶上了手銬84 看他猖狂到幾時79 再見了石牛鄉26 誰病了?80 二喜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45 我們治恭會絕後55 我係毛子11 新婚之夜,楊秀芝心裡一驚84 看他猖狂到幾時70 木蘭花開在南國的山崗上23 從來不顯山不露水33 把二喜的犁頭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