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娘娘求人,應該有些誠意纔是。杜御熙又轉過頭,看着杜雨青,低低的說道。
“是我不小心,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爬樹了……”杜雨青的心稍微放下來一點,她被杖責過,知道對‘女’兒家來說,有多痛,如果沒有靈泉和綠影的‘藥’膏,只怕很多人會在後面活活疼死。
“娘娘對宮‘女’的感情可真深。”杜御熙看着她的臉,掩住視線裡的貪婪,說道。
好多天沒見她了,這一看,不想移開目光。
好像瘦了很多,他以爲這丫頭會沒心沒肺的倔到底,結果還是爲自己瘦成這樣。
她曾經隨口說了一句什麼詩來着……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這句話,現在用在她的身,最適合不過。
杜御熙的心裡突然有些得意起來,瞧,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否則怎麼會清減成這副模樣。
不過,得意的同時,杜御熙又有點心疼。
不知道,她有沒有爲溫寒這麼寢食難安過……
杜御熙總是時不時的將溫寒搬出來對,雖然周芳衣的話不能全信,但是總有一部分是真的,尤其說杜雨青和溫寒在一起時的細節,包括杜雨青最喜歡的一些生活小習慣,和親密時的某些特定習‘性’,都十分貼切,
“她們也有人\/權……”杜雨青這時候,心裡稍微安定了點,腦袋也靈光了些。
她不敢承認自己和任何人有感情,因爲怕杜御熙會利用這些,來欺負自己,
杜雨青不笨,只是被杜御熙的反覆無常時好時壞折磨的沒了脾氣。
“王后娘娘,外面的宮‘女’,可是全體受罰二十杖,若是你沒點誠意,懲罰還會繼續。”作爲一個統治者,最害怕的聽到的是人\/權和民\/主,所以杜御熙打斷她的話,淡淡說道。
“我以後絕對不爬樹了,我給你寫保證書。”杜雨青聽到這句話,立刻說道。
她已經‘摸’清杜御熙的一些脾氣,如他每次很生疏的喊自己爲“王后娘娘”的時候,表明,他要開始公事公辦,而且極爲冷酷無情。
如果喊她青兒的時候,是心情較平和時,若是喊寶貝,則是非常愉快的時候,如在‘牀’。
“本王不要保證書。”杜御熙盯着她的眼睛,說道。
“你要什麼都可以。”杜雨青想着外面十幾個宮‘女’,有些年紀她還小,如果受了二十杖責,只怕會要了‘性’命。
反正她什麼都給了杜御熙,再怎麼要,也不過是身體而已。
“那麼,王后娘娘道歉吧。”杜御熙見她服軟,‘脣’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說道。
道歉?
她不是道歉了嗎?
杜雨青滿頭霧水,緊接着想到前段時間她說的那些話,這個暴君的意思,不會是讓她爲那番話道歉吧?
杜雨青低着頭,如果換成以前,她可能一點都不明白暴君的意思,可是現在朝夕相處,已經對杜御熙的‘性’格有些瞭解,所以她想了想,不得不說道“那天是我不對,不應該用那麼兇的口氣對你說話……我知錯了,對不起。”
“繼續道歉。”杜御熙收起了笑容,突然變得面無表情。
帝王心,豈止是海底針,簡直是宇宙裡的一顆針!
杜雨青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但是總要繼續道歉,不然她的雨青宮慘了。
“對不起。”依舊是這三個字,杜雨青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哪裡錯了。
“你知道自己還有哪裡錯了?”杜御熙斂去笑容之後,那張臉,無論哪一處都極爲攝人,彷彿是朝堂,不可忤逆的王。
“不知道。”杜雨青老老實實的回答。
“身爲王后娘娘,沒有容人之量,居然同本王賭氣,數日不知請安,可有錯?”杜御熙問道。
“錯了。”杜雨青現在只能這麼回答。她永遠不會做這樣的聖母瑪利亞!
“可你的心裡並不覺得有錯,對不對?”杜御熙看見她眼底的不服,臉的神情冷了下來,“你總是將這裡當成了地球,本王也一再的遷,對你萬分忍讓,可你居然得寸進尺,‘性’格越發頑劣,竟和本王使小‘性’子,不知‘侍’夫,你說錯沒錯?”
“我錯了。”說完,杜雨青有些委屈的抿起嘴,如果這裡是地球,現在不會是這個模樣!
“以後還敢不敢和本王任‘性’?”杜御熙像是沒看見她眼底的委屈,追問道。
“不敢。”杜雨青違心的說道,爲了避免被他看出,頭垂的低低的,讓他看不見自己眼裡的不甘。
杜御熙終於站起身“若是你真心認錯,從今天開始,好好跟周娘娘學學如何伺候夫君。”
“什麼?”杜雨青擡起頭,她是不是聽錯了?
居然讓自己和周芳衣那個‘女’人學!她寧可和隋天香學,也不想看見周芳衣的嘴臉。
“你不是想懷本王的孩子?”杜御熙微微側過臉,看着她,冷笑,“從今天晚開始,要接好了恩‘露’,才能和西宮娘娘一樣,懷龍兒。”
不,杜雨青現在突然不想給他生孩子了,她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出來是個悲劇。
原本認爲杜御熙會解散後宮,後宮裡不會有任何的勾心鬥角,她給杜御熙生出一個寶寶,也能健康快樂的成長。
可現在周芳衣有了孩子,如果按照古人的思想,大兒子一般都會被立爲太子,那麼小兒子悲慘了,尤其是周芳衣的孩子,萬一真成了太子,周芳衣想殺了自己,她和她兒子,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掉自己的孩子。
決不能讓自己骨‘肉’,捲入這種爛俗又殘忍的宮鬥裡,所以現在,杜雨青要等着杜御熙處理完後宮和周芳衣,纔會給他生孩子。
“我……是很想,但是……”杜雨青艱難的選擇着字眼,她既不想外面的宮‘女’受罰,又不願意這麼輕易的低頭。
“只要你想可以,不要有什麼‘但是’。”杜御熙站在‘牀’邊,突然俯下身,低頭粗暴的‘吻’住她的‘脣’。
好多天沒有碰她,心的渴望猶如猛獸出欄一般,想徹底的佔有她。
杜雨青的呼吸一窒,她的心裡沒有半分的喜悅,又不敢忤逆他,只能默默的承受這麼粗暴的‘吻’。
沒有濃濃愛意,她不喜歡,心裡會很牴觸。
尤其是杜御熙的身,還帶着周芳衣的味道。
窗戶大敞着,外面的宮‘女’們還在‘抽’泣着,杜雨青即便心裡非常的不悅,也只有不動不迴應,和一個木頭人差不多。
男人都不會喜歡在‘牀’的像木頭的‘女’人,杜雨青希望杜御熙趕緊離開,去找那會伺候人的周娘娘。
“你在走神。”杜御熙低低的說道,薄‘脣’從她的下巴往下滑。
今天她身的雨青‘花’味道格外的濃,因爲在樹坐久了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爲多日沒有沒碰她,所以感覺非常的香甜。
杜御熙不介意她木然的反應,只要她的心裡不是在想着溫寒,那夠了……
“取悅本王。”杜御熙想到溫寒,心裡又不爽起來,離開她,坐在‘牀’命令道。
他最近可能太過壓抑,情緒化現象有點嚴重。
也許是因爲即將大反擊,在全面收的前夕,神經繃的太緊,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一貫淡定的心,不停的躁動着。
而且每天和臣子們說完溫寒,想要休息的時候,還是想到溫寒。
溫寒,溫寒,這個名字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的大腦。
越到了最後,他越是壓抑着,只有在杜雨青面前,才能稍微放鬆一點,想將這一切的壓抑釋放出來。
杜雨青不知道他的壓抑和躁動,她只覺得委屈和難過。
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還要做取悅別人的事情,那種感覺別提多糟了。
不過,她還是乖乖的湊了過去,前段時間的琴瑟和鳴,讓她知道以前更加“熟練”。
雖然沒有周芳衣和隋天香她們那樣厲害,但是她的學習能力最強,這種事情,舉一反三,一點通,只是以前她太沒自主權而已。
爬到杜御熙的身邊,檀香小口貼他的臉,杜雨青的心裡五味陳雜,如果這是最後一次取悅他,她會力求做到完美。
她希望,讓杜御熙感覺到自己的愛。
雖然是已經破碎了的愛,可依舊自‘私’的希望某一天,在王宮最高處的男人,會想起她那麼用力的愛過他……
杜御熙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心裡一堵,突然推開杜雨青“本王是要你取悅。”
“我是在取悅啊。”杜雨青掩住內心的酸楚,對他盈盈一笑,“王,我沒有周娘娘聰明,不過我已經很努力了,你不要動……”
說着,她跪在‘牀’邊,又靠了過來,心臟一陣陣的‘抽’搐,痠痛的讓她幾乎是顫抖的送‘脣’。
從他飽滿的額頭往下親去,杜雨青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有絕望的愛。
她那麼努力了,可是得到的卻是無情難測的帝王心。
難怪古代的‘女’人,那麼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
原來有些事情,真的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