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樣的話之後,兩個人倒是直接的沉默了,倒是一旁的那蘇雲博再次開口了:“莫非你真是耐得住性子一直不去見那丫頭嗎?”心中躊躇了好一會兒還是直接的開口了,其實自己心中自然是知曉的此刻嚴恪和那丫頭之間的身份不應該還如同當初那樣了,但自己心中卻也是明白的只怕那丫頭是不會理解嚴恪的一番苦心的,想來這段日子那丫頭沒有見着嚴恪便會再一次亂想了吧,想到這裡便不由得想到了之前一直橫在嚴恪和天闌珊之間的那個女人了,那織鏡還一直未曾離開呢。
聽到這樣的話那嚴恪本是端着茶杯的手也是輕微的愣了愣,擡起頭來看着那蘇雲博,還是那般淡漠的模樣,似乎眼前這人說的事情和自己是毫無關聯的一樣,許久之後這才嘆了一口氣:“此刻她纔剛剛登基,倘若旁人知曉了這些事情的話還不知曉會如何呢?”還有那隋凌此刻可是巴不得自己和丫頭之間做出什麼事情來呢,他可是一直針對着自己的,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自己纔不願意被他抓到絲毫把柄的。
一句話卻是讓蘇雲博也是皺了皺眉頭了,朝着嚴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看來這人心中也是捨不得那丫頭了,但卻是因爲兩個人之間的身份所以沒有別的選擇罷了,這樣想着也是爲眼前這人有些擔憂了,這眼看着兩個人的關係好不融合緩和了一些,現如今居然又要被這身份生生的隔開了,也不知道那丫頭心中會當如何呢?
嚴恪此刻的一雙眼眸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這人,見着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心中自然也是不舒坦的,但卻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這樣想着突然的有了主意了,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雖然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去見那丫頭,但自己可以偷偷摸摸的去啊,想來那丫頭身邊也只有新桃一個人伺候着,那新桃可是自己的人,也是不會出什麼亂子的吧。
其實如若是之前的嚴恪是斷然不會想到這樣的主意了,但此刻他心中也是擔憂那天闌珊的緊,所以明明知道這樣的做法是錯誤了,卻還是決定去看看了。
朝着蘇雲博看了一眼,這纔開口了:“我知曉了,你也是要小心纔是啊。”之所以此刻這樣的提醒眼前的這人,是因爲嚴恪看的出來那隋凌對自己是極爲的不等對的,而這蘇雲博和自己是很交好的,也是不知道會不會因爲自己的原因也連累了眼前的這人了。
蘇雲博聽到這話朝着嚴恪看了看,見着他不再是方纔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心中只當他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了,於是也是不開口了直接的朝着嚴恪看了一眼便直接的轉移了話題了:“對了那隋凌和你之間是否是有什麼矛盾呢?”其實這樣的問題在自己心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時候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提問了,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是覺得在嚴恪和那隋凌同時出現的時候,那隋凌似乎每件事情都在針對嚴恪一樣,這其中的原因自己也是說不出來的,所以此刻纔會
這般的詢問眼前的這人了。
但此刻他卻還是未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爲嚴恪心中也同樣的是在納悶兒這件事情想着旁人是否能夠幫着自己解釋一下了,所以見着蘇雲博這般也是搖搖頭了,卻是突然的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神情突然的一愣,莫非是因爲丫頭嗎……這般想着卻是很快的也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了。
回想起之前他帶着丫頭等人去了那雲城,隋凌第一次見着丫頭說出的那條件,要爲他們辦事情也是可以的但是卻是需要丫頭直接的娶了他做皇夫的,雖然那時候他見着丫頭不願意也是直接的改變了自己的條件了,但自己卻覺得那事情還是有些不對勁兒,自己和那隋凌之間之前並未有着任何的接觸,這一切似乎也只有用那丫頭來解釋才正常了。
雖然有着這樣的懷疑,但是這嚴恪卻是不相信了,這讓自己如何才能夠相信呢?那隋凌可是一條鐵生生的硬漢子,自己可不覺得他對丫頭也會有着一見鍾情的故事,也正是因爲這個事情自己心中也不是那樣的肯定,所以才未曾直接的將自己的想發個告知眼前的這人,倘若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的話,那不是白白的讓蘇雲博看笑話了嗎?
所以雖然心中有着別的想法自己還是直接的將這樣的事情壓制到了自己的內心,未曾跟眼前的蘇雲博多說什麼了。
見着嚴恪這幅模樣,蘇雲博也知曉他是在想着事情,本來以爲他會將自己心中的事情告訴自己,但是等待了這樣久卻還是不見這嚴恪有對自己說什麼的模樣,於是也是直接搖搖頭了,心中卻是覺得有些奇怪了。
雖然很是好奇,但卻是沒有開口詢問什麼了,和嚴恪在一起已經呆了那些年了,自己自然是知曉的這嚴恪不想要說出來的事情,旁人怎麼詢問也是無用的。
朝着這嚴恪看了許久之後,許是那蘇雲博也是覺得有些無聊了,於是便直接的尋了一個由頭直接的告辭了,等着蘇雲博離開之後嚴恪這纔再一次的埋頭開始苦幹了。
其實那蘇雲博雖然不知曉這嚴恪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卻是猜對了的,那就是那隋凌是對嚴恪有着針對性的。
王府之中,隋凌將手中的寶劍擦拭之後放好這纔看着眼前的人詢問道:“怎麼?他最近怎麼樣了?”問着這話的時候嘴角居然直接的露出一絲微笑來了,也不知道是在嘲笑那嚴恪還是笑着那天闌珊了。
在看見了隋凌這樣發問之後,那唐敏朝着他看了一眼這纔開口:“那嚴恪這段時間被那些事情忙的直接的抽不開身來。”這樣的回答了一句之後卻是明顯的見着自家主子的嘴角露出微笑來了,如若說之前自己還能夠隱約猜到幾分主子的心思,那麼此刻自己可是完全的猜不到了,所以朝着那隋凌看了一眼也是很快的便詢問出聲了,其實這兩個人的相處倒是和旁的主僕不一樣的,這隋凌因爲將這唐敏當
作了兄弟當作了心腹,所以許多事情眼前的唐敏問了自己也是會直接回答的,兩個人之間倒是沒有太多的隱瞞了。
所以當隋凌聽到這樣的問題之後,也是朝着這唐敏看了一眼嘆了口氣這纔開口了:“之前我本是懷才不遇,倘若不是遇見了皇上也不會有今日的,既然那容和公主是皇上指認的皇位繼承者,自然的我也是希望能夠好好輔佐與她的,之前她行事作風之所以那樣左不過是因爲那嚴恪在罷了,現如今嚴恪不能夠時常的入宮了,我倒是要看看那容和公主還能夠如何了?”這話這樣說着倒是讓這唐敏產生了一種心思了,其實自家主子也是絲毫不想要要那個位置的,之所以這樣只不過是因爲想要幫着那容和公主罷了。
但想了想近來這主子做的那些事情,只怕容和公主心中不但對主子沒有絲毫的感激還會一心的認爲主子是他們的仇人吧,
想到這裡倒是更加的爲自家主子有些打抱不平了:“主子這般的爲了那女人着想,真是不知道到頭來那女人會不會反咬主子你一口了。”這樣說着語氣中卻是帶上了濃濃的擔憂了,主子不希望對那女人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但兔子急了總是會咬人的,倘若那女人真是誤會了主子的一番心思的話只怕會對主子下手也說不一定的啊。
朝着這唐敏淡淡的看了一眼,隋凌的嘴角還是露出一絲微笑來了,此刻自己對唐敏說的這些事情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真實想法還是自己的託詞了,有時候甚至自己也是有些看不通透自己對那天闌珊做的一切到底是因爲自己的野心在作怪還是其他了?
想到這裡也是搖搖頭,想要將自己心中這樣莫名其妙的心思直接的拋開來了,朝着他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擺擺手讓眼前的唐敏出去了。
望着那空中掛着的一輪明月,心中也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了,天闌珊其實在我心中倒是希望你能夠成爲一個好皇帝的,但此刻的你卻是太過的優柔寡斷了,這可不是一個帝王應該有的性格,回想了一下之前的那龍玄蔘,雖然在對待自己在乎之人的時候都是很好的,但該用狠心的時候那可是絲毫的不扭捏的,只是不知道這天闌珊在他的刻意培養下到底會做到什麼程度了?
想着嘆了口氣,本是以爲除去了那唐家之人,這南晉便能夠真正的安定下來,但此刻自己也才發現原來將那唐家除去了之後,這南晉也是不能夠徹底的安穩的,至少那天闌珊的性子便會讓這朝中之人沒有絲毫的忌憚了不是嗎?
突然的擡起頭來,既然那天闌珊不能夠讓這朝中的文武百官忌憚的話,那這一切的罪惡便讓自己來承擔吧,那龍玄蔘雖然是有着不對的地方但對待自己卻是極好的,所以就算是爲了報恩還是別的自己都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這南晉直接的成爲了別國的肉骨頭了,在打定主意了之後那隋凌的臉色也是突然的變了變,眼中的殺氣也是更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