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然也是知曉這皇上一直便是在等待着一個機會讓相爺官復原職的,這眼看着事情好不容易快要成功了便被那隋凌阻止了,這讓她如何才能夠不生氣呢?
想到這裡走了過來這纔開口:“皇上這是不相信相爺嗎?”
突然的聽到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天闌珊忙擡起頭來了看着她皺着自己的眉頭問道:“你說什麼?”
見着她總算是搭理自己了,新桃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己方纔還真是害怕眼前的這人什麼也聽不進去呢。
那樣的話自己倒是無從下手了,瞧着她這樣新桃這纔開口了:“憑藉着相爺的智慧鐵定很快便可以升到丞相之位的,既然是那樣的話那皇上還在擔憂什麼呢?莫非是覺得相爺沒有繼續高升的能力嗎?”
被她這樣的一開導,那天闌珊雖然覺得今日在金鑾殿上的事情是自己表現的有些窩囊了,卻還是鬆了一口氣了。
對啊,相爺是誰呢?倘若自己今日真的直接的將他封爲了丞相,旁人說他是藉助和自己之間的關係才上位的,還不知曉會將相爺氣成什麼模樣呢?但此刻這樣一來的話日後的相爺自然是憑藉着自己的能力上位的,就算是旁人再怎麼的不樂意也是挑不出半分的毛病來的。想到這裡朝着那新桃看了一眼,臉色這纔好看了幾分了。
新桃帶着天闌珊再一次的到了那御書房了,見着那書案上堆着的摺子天闌珊只覺得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了,這新桃見着她這幅模樣也是有些無奈了,其實這些事情左不過是一些小事情罷了,一些重大的事情那隋凌都直接辦好了,但偏偏的眼前的這人是一個看着這些字便頭疼的,所以即便是這些小部分的摺子也是要了她半條命了。
心中哀怨的嘆了一口氣,天闌珊接過了那新桃遞過來的毛筆開始批閱摺子了。
正在這時候門外卻是突然的傳來了聲音,說是那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來了。
聽着這樣的話本是一臉苦瓜臉的天闌珊卻是突然的高興了起來了,朝着一旁的那新桃看了一眼忙讓人將嚴恪帶進來了,等着那人進來之後新桃這才退了出去順帶的將那些宮女太監統統的帶下去了,一時間御書房中也只留下了那天闌珊和嚴恪兩個人了。
嚴恪瞟了一眼那書案上的一堆還未曾批閱的摺子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看向眼前的這人,目光炯炯有神,卻是讓這天闌珊難得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一副小委屈的模樣,時不時的擡起頭來朝着嚴恪看一眼,這般的她倒是讓這嚴恪心中有着怒氣也是不忍心直接的發泄出來了。
其實自己的心底還是很心疼眼前的這女子的,只不過是自己一直以來都不願意去承認罷了,所以此刻見着她這幅模樣那心中本來準備好的說辭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許久之後這才冒出來一句:“放心吧。”
三個字,就這樣冒出口來了,自己也不知道爲何會說這幾個字。
那天闌珊知曉他是因爲今日那金鑾殿上的事情害怕自己氣不過所以纔來安慰自己的,所以心中更是高興許多了,見着他這般這纔開口:“沒事兒,我知道相爺很快便能夠憑藉自己的能力重新的坐到那個位置上去的。”這話本就是那新桃用來安慰自己的。
瞧着她自己居然想清楚了,那嚴恪這才笑了笑。
見着她這般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再一次的叮囑了:“對了,日後記得乖乖的呆在皇宮中,大理寺少卿定然是有些許多事情要做的,只怕日後我來看你的日子是越發的少了,可不能夠再次任性了知道嗎?”
嚴恪這般擔憂的提醒着,自己和眼前的這女子也是相處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自然是知曉她的,只怕此刻自己對她說的這些話也全都是耳旁風罷了,但自己卻還是再一次的開口了。
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天闌珊果真也是做出了一副乖乖女孩的模樣來了,見着嚴恪不停的點頭。
兩個人繼續這樣的寒暄了一陣子之後嚴恪這才離開,望着嚴恪離開的背影天闌珊突然的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自己自然是知曉的那大理寺少卿許多事情都是直接的在大理寺便做成了的,很少會去金鑾殿的,所以方纔相爺纔會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來,但自己想這心中卻是極其的捨不得的,這般想着居然有着一種想要流眼淚的衝動了。
新桃再一次的走了進來,看着這般故作堅強的天闌珊,心中也是無比的心疼了。
看着她這幅模樣,這纔將那雞湯放在了書案上:“皇上!這是御膳房熬製好的雞湯,喝一些吧!”
天闌珊回神望着書案上的那雞湯,卻是將自己眼眶中的淚水強行的逼了回去了,朝着這新桃看了一眼繼續的開口了:“新桃,雞湯可還有剩下的嗎?”這幅小女兒的模樣讓這新桃心中更加疼惜了,忙點了點頭。
只見着天闌珊繼續開口:“既然這樣便給相爺也送一些去吧……”這樣說着想起方纔那離別的模樣,更是覺得心酸了,忙低下頭來了喝着那碗中的雞湯,但也只有自己才知曉那雞湯中混合着自己滴落下去的眼淚。
果然好些日子天闌珊都未曾見着那嚴恪,嚴恪在大理寺忙的不成樣子。
蘇雲博難得忙裡偷閒的來了一次,見着被拿着卷宗堆在其中的嚴恪,嘴角抽搐了一下這纔開口:“你到底哪兒得罪那隋凌了?”雖然之前自己未曾擔任過這大理寺官員的,但也是知曉的如若是在一般情況下這其中是不會有着這樣多的卷宗的,只怕是那隋凌的有心難爲纔是了。
聽着這樣的話嚴恪這才從一堆卷宗中擡起頭來,放下了那手中的毛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着眼前的這人也是突然的起了一絲調侃的心思了:“怎麼刑部尚書居然這般閒得自在嗎?”
蘇雲博搖搖頭,看着他:“你應該是知曉我爲何會來這裡的吧。”這般說着想要找一個地方坐下,卻見着那地上桌
上椅子上都是堆滿了卷宗了,於是瞧了一圈也只有站在原地了。
似乎也是知曉了什麼一樣,那嚴恪的嘴角居然也是直接的露出微笑來了,朝着那蘇雲博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問出口來了:“她、這段時間可好嗎?”自己這段時間一直被這些卷宗困在這大理寺,倒是未曾去見那丫頭了,所以此刻見着這蘇雲博來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問問她的事情了。
蘇雲博朝着他看了一眼這纔開口:“這幾日那丫頭總是見不着你,心中自然是無比擔憂的,但想着那朝中的文武百官卻是沒法將自己的情緒直接的表現出來,這不、今日下朝之後便讓那新桃給我傳信讓我來這大理寺瞧瞧你了。”這般說着那語氣中卻是帶上了一絲委屈的模樣了,見着嚴恪嘴角微微的彎了彎。
這纔再次開口:“唉……我可是刑部尚書那公務繁忙的,這一次居然直接的跑腿了,這是爲誰辛苦爲誰忙啊?”這般說着,明顯的是帶着一絲不滿了。
但這嚴恪和他相處多年,自然是知曉他這話只是和自己開玩笑順便的調侃自己的,所以也是直接的未曾放在心上了,看着他這才搖搖頭。
雖然臉上帶着笑意,但是那笑容卻是極快的收起來了,看着眼前的蘇雲博再一次開口了:“對了,這幾日那丫頭如何?”自己通過上一次的事情便知曉的那丫頭只怕一直被那隋凌控制住的,之前自己想要入朝便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所以想要幫着那丫頭的,卻沒想到因爲那隋凌的一句話居然直接的讓自己來了這大理寺了,被這些卷宗困在了這裡倒是未曾幫着那丫頭什麼了。
蘇雲博本是調笑的模樣,在聽到了嚴恪這樣的話之後卻也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了:“你不是知道的嗎?還不就是那模樣嗎?那隋凌雖然對丫頭還算是不錯,但此刻這文武百官卻全部的都聽那隋凌的話了,丫頭雖然是皇帝但那手中的權利卻是被全部的架空了。”這般說着也是爲了那丫頭有些打抱不平了,但卻是無可奈何。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嚴恪朝着他看了一眼,這才嘆了口氣:“我早該知道那隋凌不是什麼好東西的。”雖然這般說着,但是當時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是他們一行人知曉了那隋凌的心思了的話,也是沒有別的選擇的不是嗎?因爲那樣的情況下也只有隋凌能夠幫助他們了不是嗎?
朝着嚴恪看了一眼,那蘇雲博這纔開口了:“好了你心中也不要太過擔心了,雖然那隋凌此刻的行事作風看起來也像是一個有野心的,但至少還沒有對那丫頭動了別的心思不是嗎?”
聽到這樣的話那嚴恪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是看着蘇雲博,語氣還是恢復了往日的平淡:“你在朝中幫我好生照看着那丫頭。”
蘇雲博見着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卻是覺得他太過客氣了:“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些嗎?”
雖然是在反問,但是這話卻是明顯的答應下來了,也是讓嚴恪放心了許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