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夫未曾將他們兩個人直接的交給那官府這對於嚴恪來說心中也是萬分感激了,所以此刻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那嚴恪也是點了點頭,朝着眼前的這人拱拱手:“大夫放心,你對我有着救命之恩,我們斷然不會牽連到你的。一會兒你出去之後我們便從後門出去!”
聽到嚴恪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旁的大夫心中這才放心下來,將自己手中的那藥瓶遞給了兩個人之後這才離開了,直接的去了前廳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了。
直到那大夫離開之後,天闌珊這才朝着嚴恪看了一眼,表情有些疑惑:“相爺……我們真的要從後門離開嗎?”雖然那大夫這般說着,但是自己卻有些擔心了,會不會那些人便在後門等着抓捕他們的?
其實方纔那大夫進來的時候,看着她手中的通緝令嚴恪心中也是很擔憂的,所以方纔他說出那樣話的時候自己也是一雙眼睛注視着他,似乎也是在考量他話中的着呢實行一樣,但是最後自己卻選擇相信了,因爲一個人的眼神是絕對不會騙人的,方纔自己從他的眼神中也是看出來了,雖然他的那眼神中有着詫異,但卻是沒有絲毫殺氣的,或許真的是如同他所說的那樣,他見着他們兩個並不是什麼壞人,所以才決定幫助的。
於是急忙的朝着天闌珊看了一眼卻是未曾解釋關於那大夫的事情,只是讓她快些收拾好東西,馬上離開這裡。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天闌珊對眼前的這個人可是有着極高的信任度的,見着嚴恪這般所以自己心中也是沒有絲毫的害怕了,直接的收拾了東西便跟着他去了那後院了。
見着那大夫到了前院之後,一旁的小童見了見四下無人這才走了過來詢問:“師傅,他們去哪兒了?”其實這師傅此刻的做法倒是讓自己覺得有些奇怪了,本來自己將這件事情告訴眼前的這人是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同意,讓自己能夠直接的將那兩個人交出去的,這樣的話他也能夠得到一大筆賞銀不是。
這大夫雖然知曉自己的這小童有些貪財,但是他卻是個心眼不壞的,見着他這般也是悄悄開口了:“我讓他們離開了,事到如今我們也只有當作什麼不知道纔是,倘若真的有人搜查過來的話那便是他們兩個人聽到風聲自己離開了,知道嗎?”
小童點點頭,但卻還是很疑惑朝着他看了一眼這才繼續提問了:“師傅爲何要直接放他們離開呢?”
要說這大夫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之前是專門給大官看病的,所以才見着了那通緝令的時候心中也是知曉了這件事情恐怕是不簡單的,只可惜眼前的這徒弟不知曉,但也是虧得他心中有自己這個師傅所以纔沒有直接的將那兩個人交出去了,見着他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只能夠搬出其他事情了:“按照我來看,這件事情不簡單,我們還是不要招惹麻煩便是了,想想你家中的親人,這事兒千萬別理會!”
雖然沒有將事情說的太過眼中,但此刻這小童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也是隱約的猜到了什麼了,於是也是直接的裝出出來了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了。
大約過了幾刻鐘,那大夫這
才讓這小童去將那屋子收拾了,裝作誰也沒有住過一樣,想着上一次天闌珊他們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很晚了,而且這段時間他們也是未曾出門過,想來是不會有別人知道他們在這裡的,所以這倒是能夠讓他們將一切隱藏起來了。
至於那調查的人倘若真的巡查過來了的話自己也是有話來搪塞的。
小童將一切收拾好了之後這才放了心,此刻的天闌珊以及那嚴恪也已經是離開了那醫館好長一段距離了。
駕着馬車的天闌珊本是想着快些離開這城鎮的,卻是在離那城門口有着一段距離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住了,見着無人察覺這才駕着那馬車往着另一個方向行駛過去了。
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那天闌珊這才掀開了那車簾詢問裡面的人:“相爺……城門已經被封住了,此刻挨個排查我們應該怎麼辦?”
聽到這話那嚴恪的臉色也已經是變了變了,他心中自然是知曉的倘若他們一直停留在這裡的話那危險便更大了,也只有離開這清河縣,到了外面才能夠避開搜查了,但此刻還能夠有什麼辦法呢?
這樣想着倒也是突然的沉思了下來了,朝着一旁看了一眼卻見着隔壁不遠處有着一家胭脂鋪,突然的心中也是有了心思了。
想着那通緝令上面也只是有着那天闌珊的畫像,所以自己自然是安全的,那麼現在只要想個辦法將天闌珊弄出去便可以了。
想到這裡朝着她看了一眼,眼神中是滿滿的自信:“我有辦法,你等等我!”
說着這樣的話便直接的朝着另一邊走了過去了,在那胭脂鋪中飛快的選了幾個胭脂這才走了過來。
看着那天闌珊一眼,這纔拿出自己衣袖中方纔買到的胭脂。
見着他手中的東西,天闌珊卻是突然的紅了臉色,倒是想不到他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都能夠這般的想着自己,嚴恪似乎也是沒有主意到她此刻的心思,只是讓他躺了下去,然後一把拔下了她髮髻上的簪子,將她的頭髮弄的有些雜亂,這才神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等會便委屈你了、”
說着這話便見着那天闌珊點點頭,一邊給她“化妝”一邊跟她說着自己的計劃,在聽完了這嚴恪整個計劃之後天闌珊才反應過來方纔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了,這胭脂可是救自己性命的東西,自己方纔居然還一心的想着那些風花雪月了,可真是太笨了。
隨着這說話的時間那時辰倒是慢慢的過去了,等到嚴恪化完妝之後,眼前的這女子也是絲毫的認不出來了。
之前那清新可人的小臉此刻倒是被一堆潰爛的泡疹替代了,這便是那嚴恪的計劃了,讓天闌珊躺在了那馬車上,自己的手臂上也是擦上了一點兒皰疹這才直接的朝着那城門的方向走了過去了。
等到了城門之後果真有着一個人走了過來,看着那模樣似乎是這羣守門侍衛的老大。
“你、等等!查車!”
說完之後便直接的朝着那嚴恪走了過來,嚴恪也很是配合直接的下了那馬車了,然後看着眼前的這人拱拱手一臉的焦急:“麻煩大
人快些,我還等着快些將我家娘子送出去診治呢!”這般說着看起來可不就是一個擔心親人傷勢的相公了、
聽着他說出這樣的話,那大人倒直接的掀開了那車簾了,一掀開便見着那天闌珊臉上全是皰疹的一張臉,給嚇了一跳,一把放下了那車簾看着嚴恪,被嚇得有些氣喘的說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見着他害怕嚴恪這才下意識的露出了自己的手臂來,上面可不就是和那天闌珊一樣的皰疹嗎?開了口:“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小人在扶持了夫人之後這手中也長了這皰疹,聽着大夫說這是傳染的而且不能夠醫治的,這部小人聽說那金陵有着神醫所以便準備前去的。”一邊這樣說着一邊用着那手準備去拉扯那大人。
將那人嚇得戰戰兢兢,深怕被他傳染上了忙揮揮手放行了。
嚴恪見着他這般也是一臉迷茫的模樣,卻還是駕着那馬車出去了,臨走時候還聽着那大人對着一個侍衛開口:“真是晦氣!我去洗洗,免得沾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話明顯的帶着害怕,深怕自己也是被傳染上了。
等到那馬車行駛出了一段距離之後,天闌珊這才掀開了那馬車,對着正在駕車的嚴恪看了一眼直接的忍不住笑了出來了。
嚴恪見着她這幅模樣,想起剛纔那人被嚇得夠嗆也是彎了彎嘴角。
雖然是笑着,但卻是讓那天闌珊坐好了,將那馬車趕得更加的快了,到了一處河邊這才帶着天闌珊下了車,將那些東西全部搬了下來,然後一打馬屁股它便朝着另一個方向走過去了。
到了那河邊,嚴恪這才用着那手帕給眼前的人洗着臉,這樣怕是會嚇着旁人的。
等到給她洗了臉,重新的綰好了髮髻,這纔開口:“我們接下來便走水路,這樣的話能夠快一些到達雲城,只怕很快他們便會反應過來了。”
這天闌珊已經是習慣了他的安排了,所以見着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便連忙的點頭了。
這也是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很快便來了船家了。
嚴恪上去之後,這纔對他說了地方。
兩個人坐在那烏篷船裡面,心中這才微微放心,這段時間他們應該是安全的了吧。
在那府衙中呆了許久的朱龍卻還是未曾找到任何的消息,也是有些坐不住了便直接的朝着那城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在聽到那人說起有着兩個感染疾病的人離開了許久的時候,氣的直接的扇了那人一巴掌,然後帶着人往着城外的相仿追了過去了。
此刻的那領頭之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中了別人的金蟬脫殼之計了,雖然覺得有些委屈,但卻是什麼也不敢說的。
見着那朱龍帶着人離開之後,心中居然還隱隱的鬆了一口氣了,自己總算是送走了那閻王爺了。
那船家帶着兩個人到了一處渡口之後這才停了下來,在接過了嚴恪給的銅錢之後還好心的指了指路:“你們順着那個方向一直往前走着,不遠處有一個茶館,在那裡租上一輛馬車,約莫三五日便可以到達那南陽縣了,等到了那裡離雲城便不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