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穿梭過平原,穿越過勝天宗的地盤,穿行在青冰域更爲廣闊的空間。
沿途的人看到這陣勢,都讓嚇住了。
這羣雄的陣容之豪華,簡直是令人駭然。
勝天宗這等巨擎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海無言、段霆這些平時他們根本沒有資格見一面的大佬全體出動了。
還有十八國的高手強者,那真叫一個虎狼之師。
最主要的是,還有單月人尊、玄遠刀王這樣傳說的巔峰強者!
無論是單月人尊,還是玄遠刀王,對他們普通人來說,那是絕對的神話啊。
平時一個都是難得在青冰域亮相,如今卻是兩個人一起來了。
這豪華的陣容組成了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只爲了追殺一個人。
當衆人弄清楚這次的事情之後,都是渾身劇震。
這支浩浩蕩蕩的百萬羣雄隊伍,這站在巔峰的強者大佬,都只是爲了追擊鹿羽!
而此時的鹿羽,正在前方追擊着身負重傷的勝天宗宗主薛霸炎!
譁!譁!譁!
這個驚人的消息,像是平地驚雷一般,快速的傳播開來,並且蔓延到青冰域的每一個角落。
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駭人了!
他們青冰域古往今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等恐怖的事情!
鹿羽以一人之力,竟是將天下攪的天翻地覆!
前不久勝天宗大造聲勢,舉行的誓師大會,現在看起來,簡直是一個笑話。
還想誓師殺鹿羽,結果讓鹿羽攪得雞飛狗跳,連宗主都讓鹿羽給弄成這樣。
而單月人尊、玄遠刀王、勝天宗這些勢力聯手追擊一個人,在青冰域的歷史更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總之,鹿羽這絕世兇人之名,算是推波助瀾到了最高點,簡直是如日天。
只要是在青冰域,所有人對鹿羽都是談虎色變。
對於鹿羽的兇猛和強大,沒有人不被折服的。
同時,大家對於事情未來的進展,也非常的關心。
單月人尊、玄遠刀王帶領着百萬羣雄,追殺鹿羽之下,卻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如何。
按理來說,只要羣雄追鹿羽,那鹿羽沒有生還的可能。
但問題是,羣雄能不能成功追鹿羽。
他們也非常好,重傷之下的薛霸炎宗主會不會先被鹿羽追。一旦薛霸炎被追,那問題大了。
這樣,薛霸炎很有可能死在鹿羽的手裡。
權勢熏天的勝天宗如果讓鹿羽殺了宗主,那真是千古笑柄了!
這百萬羣雄的追殺隊伍,像是一道洪流一般,滾滾沖刷過青冰域。
沿途的人,都不由紛紛加入到這支追擊的隊伍。
他們倒不是真的爲了追擊鹿羽,而只是想要看個熱鬧。
畢竟這個熱鬧曠古未有,平生僅見。
追擊的隊伍像是滾圓球一般,越滾越大,變得非常的壯觀。
而在追擊的過程,也不斷有前面的人告知鹿羽奔去的方向。
畢竟騎着冰麒麟的鹿羽和渾身魔氣滾滾的薛霸炎這兩個人,也是非常惹人注目的。
根據這些人的彙報,鹿羽和薛霸炎前往的方向,已是越發的清晰了。
意識到這個方向,海無言當即是渾身劇震。
“宗主原來是奔向那裡了!只要宗主能奔到那裡,則萬事無憂!並且,鹿羽也將迎來覆滅!”海無言深深的說道。
海無言說出這話之後,勝天宗其他護法也都是贊同的點頭。
“薛宗主這是要去往哪裡?”
單月和玄遠刀王等人紛紛問道。他們感到事情的不同一般,看來勝天宗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海無言深深的說道:“單月前輩,玄遠前輩,你們可知,我們宗主和哪位最爲交好?”
“和誰最交好?”
單月和玄遠刀王一呆,這話還真是將他們給問住了。
他們平時還真沒有怎麼留意。
海無言也不多賣關子,說道:“我們宗主和雲蕭殿主乃是知交。”
“雲蕭殿主!”
當提到這個名字時,周圍所有人的眼光都是一震。
雲蕭殿主,代表着他們青冰域的一座豐碑。這座豐碑是力量的豐碑,同時也是地位的豐碑。
在青冰域,世人都將雲蕭殿主和單月人尊、玄遠刀王齊名,但是單月人尊和玄遠刀王自己也知道,自己兩人是沒資格和雲蕭殿主相提並論的。
雲蕭殿主不僅是後期尊主那麼簡單,雲蕭殿主的背景非常的大!
雲蕭殿主的祖先,可以直接追溯到古時代。
雲蕭殿主的祖先叫做雲尊,曾經參加過人族覆滅魔族的滅世大戰。據說雲尊因爲表現優異,還曾獲得過輪迴帝尊的一句誇獎。
雲霄殿便是從雲尊手一路傳承下來的,據說裡面封存着一件非凡的寶貝,世代傳承下來。到了雲蕭殿主手,雲霄殿仍舊如故,那件非凡的寶貝始終庇佑着雲尊的後人。
雲霄殿主的祖先乃是雲尊,是曾跟着輪迴帝尊一起戰鬥過魔族的英雄。這等顯赫的身份,單月人尊和玄遠刀王只有仰望的份。
“原來薛宗主和雲蕭殿主交好,看來這次是特意跑向雲蕭殿主的雲霄殿了。”單月人尊緩緩說道。
玄遠刀王深深的說道:“薛宗主一跑到雲蕭殿主那邊,的確是萬事無憂了。而且,鹿羽一旦進入到雲霄殿,那將死無葬身之地。區區鹿羽,豈能是雲蕭殿主的對手。”
“沒錯,鹿羽一路追擊薛宗主,卻哪裡知道,自己將被薛宗主引入到雲霄殿!這次,我們再見到鹿羽時,怕只能看到鹿羽的屍體了。”
衆人紛紛點頭。
這個判斷,給他們的追擊帶來了新的轉機。他們不用擔心追擊不鹿羽,鹿羽的死是必然的,只怕無法親手殺死鹿羽而已。
海無言緩緩的說道:“你們要是認爲雲蕭殿主只守護着一個雲霄殿,那大錯特錯了。雲蕭殿主絕非世人想象的那麼簡單,雲霄殿所在的地方,有一條血靈河。據說雲蕭殿主在血靈河發現了一個足以震驚天下的秘密。目前雲蕭殿主正在更進一步的開拓,這次雲蕭殿主之所以不能來參加我們勝天宗的誓師大會,也正是因爲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