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羽冷聲喝道:“薛霸炎,你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沒用!”
蒼冥血鴉站在他的肩膀,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隨時準備一箭穿心薛霸炎。
很快便看到了另外一個方向的人奔來,卻是單月帶領着海無言等人追擊而來。
羣雄終於看到了鹿羽的身影,頓時是反應激烈。
“鹿羽在那裡!”
羣雄連忙改變了一下方向,瘋狂涌向鹿羽!
不過他們馬發現,那一邊奔行的可不止是鹿羽一人。
鹿羽是在追擊着另外一人。
那個人的身影,對於勝天宗的人來說,真是無的熟悉。
“啊,宗主!”
他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個被鹿羽追殺的人,正是他們的宗主薛霸炎。
海無言的臉色當即慘白。他最爲擔心的是鹿羽驚擾到薛霸炎。如今看來,薛霸炎明顯被鹿羽搞的夠慘。
此時的薛霸炎渾身氣息紊亂,黑氣纏繞,顯然是受了重傷!
他們勝天宗衆人這次真是罪該萬死,居然讓敵人禍害到了宗主。
看到薛霸炎那個樣子,大家都是心急如焚。
“速速保護宗主!”
勝天宗的人瘋狂救駕,但是救駕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們所處的方位,和薛霸炎那邊的方位之間,是隔着一個鹿羽的。
他們兩方想要匯聚,不可能不經過鹿羽。
薛霸炎怒道:“你們這幫廢物!”
他本能的憤怒,自家勝天宗這麼多人守衛着沉星雨林,居然都讓鹿羽來冒犯到了他。
待他度過此劫,定要好好責罰。
而他也看到了新的希望。這一片羣雄浩蕩,威勢雄大,尤其是單月人尊也在場。他如果能到羣雄隊伍的話,必然能躲過鹿羽的追擊。
至少,單月人尊是可以幫他擋住鹿羽的。
但是這看似簡單的事情,他卻沒辦法做到。他要想前往羣雄隊伍的話,不可能能避開鹿羽。
而以他現在的情況,哪怕是讓鹿羽捉着狂轟一下,他難以承受。
這個險,他真的不敢冒!
而後面緊追不捨的鹿羽也根本不擔心這點,只要薛霸炎試圖迂迴一點,他有把握趁勢趕薛霸炎。
他最強的招式,可都準備着呢。
單月等人的出現,並沒有給薛霸炎帶來任何的機會。薛霸炎仍舊是朝着前面狂奔,甚至不太敢偏移方向。
羣雄只能是跟在鹿羽的後面,一直這麼追擊。
而且他們的速度不如鹿羽和薛霸炎,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鹿羽和薛霸炎兩人的身影慢慢的走遠。
不知不覺,已是出了沉星雨林。
“快去救宗主!”
勝天宗的人都要瘋了。
但是任由他們再怎麼情緒激烈,也是難以追。
連人都追不,救駕根本是免談。
漸漸的,他們都失去了鹿羽和薛霸炎的身影了。
他們只能是跟着一個大概的方向去追擊。
“恥大辱,恥大辱啊!”
單月這個巔峰強者也真是要被氣的吐血了,他空有一身的實力,可以完敗鹿羽。但是卻是一拳打在棉花,根本沒有任何着力的地方。
說來真是無的憋屈。
馬見得另外一個強者從遠處奔來。
這個強者,本來是應邀參加誓師大會的,誰想到剛來到這裡,看到一片雞飛狗跳。
勝天宗的人都在,單月人尊也來了,但是卻都是一片驚慌失措的樣子。
這個強者打扮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他身披一件白色長袍,白衣勝雪,額頭扎着一道鮮豔的英雄巾。背後揹負着一把大刀,這讓他本來儒雅的外形,看起來氣勢洶洶。
他身的氣息釋放,赫然是個後期尊主!
他的打扮,讓人一眼認出了他的身份。
“是玄遠刀王!”
“玄遠刀王來了!”
羣雄看到玄遠刀王,神情都顯得十分的狂暴。
“玄遠!速速隨我們追擊鹿羽!”單月叫道。
“追擊鹿羽?”
玄遠刀王眼神一沉,他感到事情的大不一般,連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勝天宗的人哭天喊地的叫道:“鹿羽大鬧誓師大會,並且還驚擾到了我們宗主的修煉!如今鹿羽正追擊着我們宗主,朝着那一邊奔去了!”
玄遠刀王聽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後,當即是聳然變色。
他沉聲喝道:“鹿羽追殺着薛宗主而去?這怎麼可能!”
這聽起來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鹿羽儘管有絕世兇人之名,但最多也是在年輕一輩稱雄。面對他們老一輩的巔峰強者,鹿羽怎麼翻得起風浪來。
而且單月人尊也在場,哪裡輪得到鹿羽興風作浪。
單月緊緊的一咬牙,說道:“一言難盡,玄遠你先隨我一起追擊鹿羽!不要忘了,你的大弟子關山月也死在鹿羽的手!”
“敝徒關山月沒有死,不過已是讓鹿羽給廢了。”
玄遠刀王說到這裡,臉色顯得十分的難看,那眼神閃爍着無以倫的寒光。
他這次前來誓師大會,本來是爲了和誅殺聯盟,一起搜尋到鹿羽的蹤跡。
如今鹿羽的蹤跡已經確定了,在那個方向。他豈能錯過。
“噢?關山月沒死?只是被廢了?”
很多人眼神都微微疑惑。
他們之前大部分人得到的消息都是關山月也和杜疆一樣,被鹿羽殺了。
沒想到關山月還留得一條性命。
不過被廢,似乎死更讓人痛苦。此時的關山月怕是生不如死。而玄遠刀王本人更是怒不可遏了。
“鹿羽先後欺凌我數名弟子,我玄遠若不能爲弟子報仇,也沒有臉在青冰域待下去了。都說這賊子的刀法厲害,卻看他在本座的面前,如何敢談刀!這次追擊鹿羽,誰也不許和我搶,本座要親手將鹿羽碎屍萬段!”
玄遠刀王這話說的凌厲無,像是他的大刀一般。
他這話,宣告了自己的加入。
羣雄的隊伍本來是浩蕩,如今再有玄遠刀王的加入,那真是威勢絕倫。
“追殺鹿羽!不死不休!”
這一支大隊伍繼續浩浩蕩蕩的追擊出去,循着鹿羽大概的方向,絕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