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的心一沉,看着皇司潼的臉,卻猜不出,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的真的,皇帝金口玉言,凌遲這種事,怎麼可能是玩笑,她馬上不自主的追過去,“皇上……”
他凌厲的目光射過來,“怎麼,馬上就來了個不怕死的?”懶
她咬着嘴脣,“皇上何必呢,永祿王爺天下皆知,若是因此事搞是人心動盪……”
他冷哼一聲,“原本勾-引皇妃便是死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有違倫理常綱,天下皆可誅之,不僅是他,若是穆妃那個賤人沒死,朕也要將她一併處死,讓這一對狗男女一起去黃泉!”
蘇婉哀痛的看着他,他明明就是在說給她聽,怎麼他想殺她,他氣她就殺了她好了啊,現在這樣不斷的對她冷嘲熱諷,簡直就是對她的另類折磨。
“皇上你……”她說不出話來,抓住他的手漸漸鬆弛,悄然滑落,無力的垂在一側,“皇上究竟想要怎樣呢?怎樣才能放過他呢?皇上這樣耍脾氣,對誰都不好的……”
他冷冷的看着她,突然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擡起她蒼茫的臉,看着她那婆娑的眼眸,她在爲另一個男人哀傷,他卻不捨得將她丟棄,多麼諷刺啊?
他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可悲,但是現在的他,絕不允許自己可悲,所以,他凌人的目光靜靜的看着她,“你覺得呢?這是要看你表現了!”蟲
她驚異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他冷笑着,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衆人趕緊低下了頭,她帶着驚恐的表情,被他抱進了裡間。
奢靡華麗的龍牀上,他靜靜的凝視着她的臉,她突然明白了他是想要什麼,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推開他,可是突然她明白過來,他要看她的表現,不管是爲了誰,她都不能反抗……
於是她帶着悲痛,帶着屈辱,帶着憂傷和痛楚,慢慢的褪下了自己的外衫,然後揚起頭來,努力的露出一個赧然的微笑,然後輕輕道,“皇上,臣妾爲皇上寬衣!”
說着,她便靜靜的擡起手,柔媚的爲他解開外衫,曾經看過的春-宮圖現在如此清晰,彷彿就在眼前,瑞蓮的每一句話也都在耳邊迴盪着,現在終於要用到了嗎?明明那時心裡堅定的想着,即使是犧牲了自己,讓自己去諂媚的伺候他,也不會有一點動搖,當真到了這個時候,她的心卻如此的痛楚。
然而即使是這樣,她仍舊盡力的展現着她最美的一面,嘴角完美的弧度,臉上挑逗的微笑,還有手指不經意的碰觸,都是曾經想好的,他只是定定的什麼都不做,任她動着,她看着他裸露的身體,臉色微微的紅,那不是羞澀,而是內心深處那輕輕顫抖的恥辱,他這是在故意折磨她,是在威脅她,他曾經說過,只要她不願意,他就永遠不會碰她,但是現在,他卻用這樣的方法讓她自己來動手。
她秀手輕輕將他推到在牀上,桃-色的燈罩下,他的臉被罩上一層曖昧的粉紅,她輕輕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唸着,她要不顧一切,她連人都敢殺了,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那血腥的感覺似乎刺激了她,再睜開眼睛,她已經將自己掩飾的太過圓滿,那眼中透出的旖旎神色,指尖輕輕掃過他的**,他眯着眼睛看着她,一動不動。她睥睨着看了他一眼,突然低頭一口咬住了他的**,他的身體一個戰慄,還從沒女人膽敢這樣對他,他只記得他對女人這樣做過,而那個女人,是瑞蓮,當時他還是個毛頭孩子,除嘗禁-果後,便對這女性神秘的地帶產生了興趣,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種興趣早已漸漸消失,今天,這個大膽的女人竟敢這樣對他,她青澀而柔軟的舌尖,在他身上划着圓圈,讓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着,她慢慢的脫着自己的內衣,那飽滿的圓潤,自她的衣物上跳躍下來,在湖南中,粉紅色的蓓-蕾那麼顯眼,她踢開了腳上的繡鞋,一雙玲瓏有致的玉-足立即呈現在眼前,他半撐着身子,看着她閉着眼睛,好像在舔舐着美味的甜點般,然後,她擡起了臉來,仍舊閉着眼睛,裸-露的身體扭曲着,攀到了他的身上,她柔嫩的肌膚磨蹭着他的,他突然感到十分的溫暖,閉上眼睛,悶哼了兩聲,她已經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嘴脣,看着她那一臉享受的表情,彷彿無聲的邀請,他已經控制不住,一把將她推到在牀上,許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當後宮那些女人全都以一種看工具的眼睛看着他時,他便對女人提不起性質來,去哪裡,都是一樣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蘇婉兒一直是這個皇宮中,唯一能讓他覺得有興趣的女人。現在,他彷彿想要將她所有的隱秘都看透般,俯視着她,她微眯着眼睛,倒在明黃的龍牀上,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他此刻什麼都沒有想,男人的本能支撐着他的所有思想。
然而,就在他將要俯身向她時,不經意的一瞥,卻見她輕輕皺着的眉間,擰出一抹憂傷。
一時間似乎所有熱潮在一瞬間支離破碎,他一把推開了她,她困窘之下,一把將被子拉了過來,背對着他,無聲的抽噎着。
許久,安靜的房中彷彿無人一般,只是她顫抖的肩頭,在他眼中是那麼的刺眼。
“爲了他,你竟然能做到如此……”他又怒又痛,悲憤的道。
她咬着嘴脣,“他救過我一命,算是我欠他的……”
他冷哼一聲,“恐怕不止如此吧!”
她冷冷的轉過頭來,“本就是我一廂情願,皇上何苦要難爲他?臣妾求皇上,放了他吧,若是要懲罰,便來懲罰臣妾,臣妾欠他一條命,就是代替他凌遲,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