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來來來,坐下!”滕營長一把將蒲豹拉了過來:“你想怎麼血洗?你那一個營去還是我們三個營都去?”
“三個營?做夢吧!大哥能答應嗎?我看最多兩個營,你們想想,全部拉過去,不怕麻柳寨的土匪來抄了我們的退路啊?”翟營長端起酒碗往前面一舉,兩眼把蒲豹望着。
“麻柳寨?就憑他兩百來號人?現在不是像個縮頭烏龜,連山門都不敢出嗎?還敢出來?那遊家灣也不過兩百多人,老子一個營過去都能踏平它兩次,多一個營,完全足夠了,遊家灣就是連一隻蒼蠅都甭想飛出去!”蒲豹舉碗跟翟營長碰了一下,一喝而盡,然後把空碗重重一放。
“他奶奶的,那老龍頭也真捨得出錢啊!五百根大黃魚啊!大哥可說了,這件事情一擺平,我們三個每人一百根喲!這些大黃魚也夠我們享受一段時間了!”滕營長抿了一口酒,約約有點興奮。
“這件事就這麼了,聽團座的安排吧!酒不喝了,老子得走了,去找個娘們來敗敗火!”翟營長站起身來,搖搖擺擺的往帳篷門口走去。
海青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通過他們的談話,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了個大慨,原來這些軍匪出來,就是這麼禍害老百姓的,都該死,沒有一個好東西!假借剿匪之名,出來裝扮土匪害人,搶劫財物,欺男霸女,還把這一灘子事撇得乾乾淨淨的。這三個也是必需除去之人,既然遇到,肯定不能放過他們,見其中一人要走,忙兩個閃縱,就躍到了帳篷門口,看見對方也剛走到門口,海青不由分說,右掌灌足內力,呼的打去。
翟營長剛到帳篷門口,還沒有看清楚是何人?前胸就重重的捱了一掌,猶如千斤鐵錘觸身,胸骨斷了,內臟碎了,哎呀一聲,口吐鮮血,倒飛數尺,撲通,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蒲豹和滕營長大驚,同時起身,後撤一步,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
“我不是人,我就是在遊家灣被你們用水連珠打死了的索命鬼,還我命來!還我命來!”海青邊說邊撲向蒲豹和滕營長。
蒲豹一腳踢飛凳子,伸手去掏掛着的槍。
那裡還有你掏槍的機會,海青一個移形換影,速度極快,一掌已經打在他的腦門上,咔嚓聲響,蒲豹全身發軟,一下子就癱在地上去。
“好漢!這不關我的事啊!”滕營長全身哆嗦着,雙腿顫動着,說話也有點口齒不清了。
“不關你的事?你們團座跟高安龍家是什麼關係?”
“是遠房親戚!他們之間有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也只是按命令執行啊!”
“爲什麼要假扮成土匪去洗劫遊家灣?是你們的意思?還是你們團座的意思?”
“這當然是團座的意思!就是爲了嫁禍給麻柳寨的土匪!”
“那你們團座得了不少好處吧?置老百姓的生死而不顧,替對方賣命?”
“現在的部隊比清水衙門還要清水,部隊出來一趟也不易容,現在很多都是這樣撈錢!”
“真該死,滾吧!”海青也知道再刨根問底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真是浪費時間。
“我這就滾!”滕營長轉身就往帳篷門口跑去。海青也如影附隨,翟營長一到門口就扯起喉嚨就喊:“快來……”人字還沒有喊得出來,後腦就遭到海青重重的一擊,嘔了一聲,就嚥氣了。
海青反手將翟營長、滕營長的屍體拎起來,和蒲豹的屍體一起,放回到桌旁坐好,讓其伏在桌上,顧作醉酒狀,然後悄然離開,直奔其團部。
躲開了巡邏隊,在帳篷的陰暗面掩護下,海青快速逼近團部。從其佈防來看,還是比較稀鬆的,不夠嚴謹,真正的戰鬥力如何?可想而知了。不過,畢竟是一千多號人的整編團,還是小心爲妙。
走近那座貌似團部的帳篷,雖然有士兵值守,但是離帳篷遠了點。團部的外圍警戒必須清除,海青快速的繞着帳篷,把四周的士兵,用點穴術將其制住,然後才鑽進了帳篷。這帳篷裡面還挺大的,裡面分爲兩部分,前面是商議處理事務的地方,後面卻是軍官臥榻休息之處,也是一些軍官消遣女人的地方。
海青看了看,裡面沒有人,卻從後面傳出了一陣急促的女人低淺喊叫的聲音。海青轉到後面一看,他奶奶的,只見一名老男人也不怕天氣寒冷,溜光的身體伏在一個女人身上,一躬一聳的做作運動,她那堅挺的兩峰被老男人的爪爪擠壓成各種形狀,她想掙扎,可是力不從心,只有發出低低的淺叫聲。老男人死死的將她壓在下面,不過今天那玩意極強,已經噴了兩次了,現正在發起第三次衝鋒……
海青的突然出現,讓那老男人大吃一驚,見是一個帶槍的士兵,以爲還有什麼緊急軍務:“滾出去,有什麼事隔會再說?”
他奶奶的,還把我當成他的兵了,現在還不能開槍,不然給他一梭子打去,又要浪費我的兩顆銀針了,颼的銀針疾射而出,那老男人嘔了一下,便伏在那女人身上一動不動了,牡丹樹下死,做鬼也風流。
海青用腳將他踢開,一邊用手遮住眼睛,一邊將旁邊衣服扔給那女子:“要想活命,趕快穿上衣服,隔會這裡會變成一片火海!”
海青向四周看了看,看見有兩個四方形深桶,打開一看,哇噻!裡面全是大黃魚,這可能就是剛纔那三名死鬼口中所說的五百根大黃魚吧!再仔細找了找,還有不少的財物堆放在這裡。
“就你一個人嗎?還有其他人沒有?”海青把貴重點的財物打了一個包背在身上。這女子二十多歲,頗有姿色,應該不是遊家灣的,不知是誰家的漂亮媳婦?只有獨自承受着這心裡永遠的傷痛!
“我是興雲坪的,和我一起被擄來到的,還有七八個姐妹吧?”雖然身體被折磨得軟綿綿的,還有一些黏稠物附在體外,也來不及清理,誰不想活命啦,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那名女子一邊回答一邊窸窸窣窣的穿着衣服。
“好的,你稍等兩分鐘,我來帶你們出去!”這些不義之財怎麼也要順些出去?不然讓他化爲灰燼啊!海青準備兩手各提一桶大黃魚,按一根大黃魚六兩計算,估計也有兩三百斤重,海青一提,居然沒有提得起了,忙驅動內力,灌注兩臂,纔將兩個木桶提了起來,疾馳而去。
五分鐘後,海青返回原地,又把那些財物打了兩個包:“把這些拿上,你們姐妹能活着出去就把它分了,還能走嗎?”
“我還能走!”那名女子點點頭,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如果不能走的話,能逃脫昇天的可能性非常小。
“那就走吧!”海青假扮押着該女子回帳篷的樣子,出了團部營帳,一路上大搖大擺的走着,也沒有人盤查,過了三個帳篷,就到了囚禁女子的地方。
“回來了?”值守的士兵隨口問了一句,其餘三名士兵抽着大煙,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回來了!”海青迴應了一聲,押着女子繼續往前走。
“他奶奶的,看着這麼多漂亮婆娘,不能上,真他媽的難受?”
“這些都是那些當官用的,你也想用,到時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值得嗎?自己站好崗!別東想西想的。”
另一個士兵哈哈一笑,說道:“如果你真想沾腥,下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漂亮婆姨,直接就上了,反抗的就咔嚓了,這樣當官的也不會說什麼了?”
幾個士兵站着崗,說着笑着,嘻嘻哈哈的,相互調侃。
“進去!”海青押着女子到了帳篷門口,身形異動,移形換影,兩手同時出擊,截脈封穴,撲通、撲通……這四名士兵全部栽倒在地,睜大眼睛望着海青,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快點進去,給姐妹們說一下!我把這些士兵的衣服脫下,讓她們部分人穿上!”海青邊說邊脫這些士兵的衣服,然後才鑽進帳篷。
一共有八個漂亮女人,個個神情憔悴,眼睛裡露出的是驚恐,都不敢相信還能活着回家,還能回到親人的身邊。
“快點把這幾套軍裝穿在外面,這兩包財物,能活着出去,你們就把它分了,興雲坪,大慨就是這個方向,你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槍響十分鐘後,這裡就會變成一片火海!走吧,我護送你們出營地!”
待她們把軍裝套在外面,收拾妥當後,纔跟着海青出了帳篷,海青又仔細的說了大致方向,剛穿過了兩個帳篷,這營地就顯得有點亂哄哄的,可能是那三個營長的屍體被發現了吧!
砰的一聲槍響,有士兵發現了女人們的行蹤,開槍示警,並朝這個方向追了過來。女人畢竟是女人,又不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即使被發現也狠正常。
“姐姐們,妹妹們,你們走吧!我留下掩護你們,十分鐘以後,這裡會變成一片火海,你們走得越遠越好!希望你們人人都給我活着!”海青邊說邊檢查掃射槍,並打開保險。
“謝謝少爺!”“謝謝哥哥!”“ 謝謝英雄!”……還有的女人居然哭了起來。
“要想活命,不許發出聲音,把力量用在腳板上,快走!”海青說罷,朝相反方向疾馳,手中的“香瓜”脫手飛出,輕鬆飛行幾百米後,發出“轟隆”的爆炸聲。
“敵已明,友未定,引友殺敵,不自出力,以《損》推演。”
海青還有真後一個任務,就是炸掉堆放槍械武器的臨時倉庫,這樣他的任務就完成了。這些女人們,只有腳板遛嘛,活下去應該沒有問題。“香瓜”又朝不同的方向扔了出去,這叫擾亂對方心智,讓他們胡亂猜測。
一連串的爆炸聲,又從遠處響了起來,海青一邊向臨時倉庫靠近,一邊扣動着扳機,掃射槍發出噠噠噠、噠噠噠的吼聲,嘴裡卻大聲喊道:“麻柳寨的土匪來了!麻柳寨的土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