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殊瑛的言語,夢清秋想到了一個人——白芷,打斷道:“白芷怎麼樣了?她有沒有事情!”
殊瑛或許一早就知道夢清秋回來,第一個要問的人就是白芷這個丫頭,殊瑛的眼眸微微下沉,沒有說一句話。
看此情形,夢清秋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由得退後了兩步搖了搖頭。
殊瑛輕言道:“當時,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是……”話語間留存下的也是滿滿的愧疚之感。
此時,夢清秋的眼角不由得滾落下了一滴淚水,雖然說只是一個侍女,但是這個侍女好歹是服侍了自己很長一段時間的人,說起來自己離家出走以後,白芷就已經成了夢清秋這唯一的親人,如今出現這樣的情況,着實讓夢清秋有那麼些接受不了。
面對消息,夢清秋只能強忍着,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秦翊察覺到了夢清秋只是強做鎮定罷了,於是很貼心的拿出了一個帕子遞到了夢清秋的面前。
沒必要時時刻刻都表現出如何的剛強,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要難過傷心,就難過傷心,沒必要活的那麼的累。
可惜,夢清秋還是將眼淚給忍了回去,將秦翊遞過來地手給推了回去,緩緩地道:“白芷怎麼死的,我想要知道所有的過程。”
殊瑛也拗不過她,畢竟自己身邊的人出了事情,關心是應該地,於是道:“你們走後沒有兩天,毒蠍子又從土裡爬了出來,當時白芷正在庭院裡澆花……最後無藥可醫。”
聽着殊瑛的言語,夢清秋垂眸點了點頭,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於是道:“我知道了,只是既然因爲這樣的事情讓無數派系的掌門人都逝世,我覺得很是蹊蹺。”
夢清秋將白芷去世的消息就用簡單地四個字就一筆帶過了,繼而就轉到了她應該關心的問題上。
秦翊和殊瑛相對視一眼,秦翊開口道:“那死因可有確切的找到?”
殊瑛搖了搖頭道:“我所知道的甚少,目前爲止,能夠知道的死者身上都有兩個共同的特點。”
“什麼?”秦翊將眼眸收了幾分道。
殊瑛轉身,將閣樓上的窗戶給關了起來,聲音壓的極低地說道:“一個是共同的出現了相同的符號。”說着就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方絲帕遞到了秦翊的手中。
秦翊緩緩地將絲帕給打開,夢清秋見着裡面的圖案,到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和秦翊相對視了一眼,二人都看着對方輕微的點了點頭,是的,二人已經完全的肯定了自己所想,絲帕上印着的圖案恰恰就是大聖王朝擁有皇室血統纔有的特殊圖案。
“那,另外一個共同點是什麼?”夢清秋不急不緩地問道。
殊瑛悄聲道:“另外一個共同點就是死者的一個貼身物件不見了,有的丟失了玉佩,有的丟失了劍鞘,總之各種各樣,據說有的還是鎮派之寶。”
夢清秋和秦翊對第二個共同點都提起了興趣,如果要殺人,那一刀就了事了,何必在大費周折的取走身上的物件,而且每個物件都是不一樣的,莫非這些物件有着什麼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