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忘川茶舍嗎?”夢清秋微微擡了頭看着秦翊道。
秦翊的手頓了頓道:“說是在遠古的時候有一個戰神名叫蒼陌,在一場大戰中死了,死後墜入了忘川河,永世不得超生,而他的妻子琉璃爲了能夠見到自己的丈夫,於是就在忘川河畔開起了一座茶舍,並且每次都會乘上一碗忘川河水,如果故事足夠感人,那碗中的忘川水便會清澈,最後將清澈的河水撒入忘川河,若能夠讓忘川河水變得清澈,那琉璃便可以在見到自己的丈夫。”
聽着秦翊款款而來的口氣,夢清秋聽的倒是津津有味,一邊聽一邊就在腦子裡繼續轉着,隨後道:“那你可否知道血情花?”
秦翊看了一眼夢清秋微微眯眼道:“血情花是斷魂花的雙生花,就目前我所知道的也只是,血情花是大聖王朝煉製蠱毒的一種材料而已。”秦翊一邊說着,一邊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又察覺到了什麼嗎?”
夢清秋撇了撇嘴,略有隱瞞地道:“沒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來問問你,而且我看你一個人在這裡划船的,感覺你很無聊,所以跟你聊聊天。”
乍聽言之有理,可若細細地分析,就感覺像是強詞奪理了。
去時比來時真的要快上很多,沒出幾天呢,秦翊和夢清秋兩人就已經從紅楓谷回到了宴春庭。
由於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踏足,宴春庭和以前都變得不一樣了,宴春庭的前院和之前沒什麼不同,一樣的熱鬧,但是後院卻和前院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後院的花草樹木統統地枯萎了,整個後院都變得寸草不生,看起來十分的荒蕪。
踏入宴春庭,侍女婢僕的神情變得都有些恐慌,夢清秋逮住一個婢女問道:“發生什麼了?”婢女都搖了搖頭後很慌張的就走了。
殊瑛聽聞秦翊和夢清秋回來了,下樓迎接,沒想到殊瑛現在的面容沉重,而且看起來已經消瘦了很多。
難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夢清秋在自己的心底裡暗自嘀咕,也有了不詳的預感。
殊瑛沒有多說什麼話,直接拖着秦翊就進到了一間閣樓上,夢清秋出於疑惑,也跟了上去。
殊瑛看了看周圍關上了門道:“我也不知道從何處開始細說,總之在你們走後,整個後院的花草都開始枯萎,時不時的還有無數的蠍子從土壤裡攀爬而出,我無奈之下就命人封了後院。”
秦翊和夢清秋的神情變了,兩人都在猜測,這估摸也是和大聖王朝有着直接了當的關係,秦翊率先開了口問道:“可否有人傷亡?”
殊瑛默默地搖了搖頭,上前走了幾步用着只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道:“出了這件事情之後沒有多久,我便聽聞玄青掌門,意外逝世。”
聞言,夢清秋和秦翊都不由得擡頭,神情變得凝重了幾分,殊瑛見狀接着道:“但若細細的盤問,可不止玄青如此,還有好幾大門派也出現了一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