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冷笑,看了這傢伙兩眼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真是一羣傻逼,有錢不拿,偏要到這裡來尋死覓活的,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我說得不大聲,但是卻有恰好讓他們可以聽到。
大兄弟,等等,等等我們
果然,沒走幾步,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就走了上來叫住我。
什麼事兒啊?
我一臉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有些畏縮,但是見到我這樣的態度反而是堅定了她們找我尋求幫助的決心。
那個,大兄弟,你能不能帶我們去醫院啊,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倒是知道,但是我帶你們去,有多少好處啊?
我怕看他們一臉懵懂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這次這工地的傻子直接溢價五倍賠償。你們賺翻了,我帶你們去,怎麼樣必要的好處費還是應該的吧?
聽了我這話,他們當即就愣了:富貴不是說只有十來萬塊錢打發我們,讓我們過來到這裡假裝自殺才能要錢麼?
所以說你傻吧,看你那個什麼富貴就是那傢伙吧?賊眉鼠眼的就不像好人,拿了別人的錢過來坑你們呢。
我冷眼看了年輕人兩眼,這傢伙已經有些慌亂了,不由得有些冷笑起來。
這尼瑪,朱延平那邊對付老子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哄騙這樣的老實農民也真虧了他們下得了心。
小子,你他媽的胡說什麼,桂花嫂,別聽這小子胡說道,第一次見面的人,還不知道打什麼鬼主意呢,告訴你,城裡面的人心眼子壞着呢,這個小子指不定就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被富貴這樣一說女人頓時又開始猶豫起來。
愛信不信,真是傻子,平時這個富貴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麼,現在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真是可憐。
說完後我直接轉身就走。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再次正確了,這個富貴還真不是什麼好人。
我走了沒幾步,之前被教唆要爬塔吊的幾個人就追了上來:大兄弟,我信你,求你帶我過去,我想要看看我們當家的,我是聽富貴說,這個工地的老闆直接不管了,錢也不給,醫院也不管,我沒辦法了才聽了富貴的話。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有種上去揍人的衝動了。
操,這種沒良心的錢也掙,當真是被屎蒙了心麼?
大姐,看你也怪可憐的,我帶你去,但是錢不能少走吧。
我點點頭,猶豫了一陣子,方纔開口說道。
站住,小子,你是什麼人啊,來找老子的麻煩,知道我是誰麼?
我們要走,這個叫富貴的竟然還攔着不放,我頓時就驚訝起來了。
這不是給我機會揍人麼?這個富貴還真是好人啊。
既然有這樣的好事,我自然不會客氣,直接一巴掌扇這傢伙臉上,一腳踹飛:老子幹這行的時候你這小子還沒有出身呢,和我囂張
這傢伙被我兩下給揍得夠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對這種沒有絲毫良心的傢伙自然是沒有同情的必要:滾,要不然老子讓你嚐個好的。
富貴自然不多說,連滾帶爬的跑了。
跟我走吧,放心,我只是掙我該掙的錢,不會坑你們的,就你們這樣,賣了也不值兩個錢。
我說了之後,直接當先走了,他們自然是跟在後面,轉身,對胡文麗紮了眨眼,這女人在後面早就笑抽了。
到了地方他們自然知道是我騙了他們了,不過,事實面前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這是華夏式的悲哀。
要是我一上去就好心好意的說,走,跟着我到醫院去,保證能拿到錢云云,好吧這人肯定也不用勸了,就等着將事情鬧大,讓記者鑽空子吧。
這種悲哀,讓人無奈,也讓人反思。
這是信任的缺失,而我那種赤裸裸的利益和兇惡的表現,就算是在老師淳樸的農民眼中也都是理所當然,纔是可以信任的。
真是有點悲涼啊。
這邊的人算是全部控制住了,現在就等着新聞報道出來了。
朱延平有政府方面的勢力,對我的抹黑肯定是鋪天蓋地的,尤其新聞媒體還有一些生活論壇上面的五毛水軍肯定又會大發一筆。
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法說。
我也沒法防範。
因爲水軍實在是太多了,我不可能一一針對應付。
我現在能做的當然只是自己也組織足夠的水軍先應付着,然後靜靜的等待機會,這是危機,但是也絕對是我的機會。
提升我的企業形象和個人素質的機會。
忙完了這邊的事情,我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但是很顯然我註定是得不到清閒了,因爲讓我頭皮發麻的人來了。
冷秋月。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着臉,像我欠錢不還一般。
我有點害怕她,不是因爲她是暗勁高手,是我不能對抗的強者,而是因爲我佔了這個女人便宜。
想到那天那種有點曖昧的親密接觸,我就有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明明身材很好,卻要偏偏弄出一個平板來,還真是讓人費解。
看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部上面,冷秋月一張冷清無比的臉上竟然閃過了一絲絲的紅暈,惱怒的瞪了我一眼,竟然有種普通女人才有的嬌嗔。
我有些愣神,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但是這種風情只是一閃而逝,我想要再次確認卻已經無從說起。
咖啡廳。
一貫簡單直接的三個字,說完之後,直接轉身當先走人。
我愣了愣,看着後面搖曳生姿的臀部,開始覺得自己一貫的判斷是正確的,屁股這麼翹挺的女人咪咪不可能小到過分的程度纔是。
同時我也有些輕鬆下來,因爲,冷秋月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
否則,說實話,我不敢和一個失去理智的母暴龍單獨呆在一起。
你如果再盯着我身上亂看的話,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你。
我看着冷秋月頗爲不俗的臀部發呆呢,沒想到這女人直接轉過身來,看着我,冷淡的開口說道。
表情單一,沒有半點的起伏。
但是我的雞皮疙瘩在一瞬間就冒了出來,這女人沒有開玩笑,我的理智告訴我,現在的冷秋月惹不起。
我哪裡還敢廢話,趕緊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否則,我不會懷疑冷秋月會直接弄死我。
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有點古怪,但是現在來說對我還算是有利,我不想要激化我們之間的矛盾,那不符合我的性格。
到了咖啡廳,冷秋月還是很乾脆的要了一杯白水,雖然服務員沒有發飆,但是從他的白眼和不耐煩的強調白水也要錢的反應來看要不是我還點了一杯咖啡的話,服務員恐怕就直接不理會我們了。
你很在意這些人的看法麼?
冷秋月卻並沒有着急進入正題,反而頗爲感興趣的看着我開口問道。
她自然能夠看出來其實我對咖啡並不是很喜歡的樣子。
爲什麼不在意呢?我也是人,我的生活就是人與人構成的,況且,要是我不要咖啡的話,我覺得服務員會連續在我們這一桌擦桌子超過很多次直到我們離開的。
我倒是頗爲坦誠的對冷秋月開口說道。
你可以很直接的給他說,你是蓉城的地下世界老大,可以輕易的決定他的生死,他敢對你使臉色就直接砍死他!
冷秋月有些戲謔的看着我開口說道,臉色有些怪異。
這樣的冷秋月竟然有些俏皮的味道,我有點無法接受的樣子,前後反差也未免太大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