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純說是做愛的話,胡文麗和沈冰倩是我最喜歡的對象。
她們兩人能夠讓我得到最徹底的釋放。
沈冰倩很大膽,但是終究是多了一股子女王風範,和我在一起,她往往能夠佔據主動。
胡文麗卻能夠讓我體會到完完全全的征服和佔有。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我的確難以取捨。
現在,我隱隱的有了那麼一絲的激動。
慾望,永遠是發泄壓力的最好途徑,我現在壓力不算大,但是卻絕對算得上鬱悶。
因爲這一連串的事情真的是讓我有些無語的感覺了。
區區一個朱延平,還是對蘇拉有所企圖的傢伙。
竟然被他壓着欺負,這不是我的風格啊,但是現在,至少是現在,我還沒有絲毫的辦法。
因此,我很憋屈,我也需要發泄。
胡文麗的到來,正好。
我們兩人走進了工棚,除了鐵屑的味道之外並沒有什麼難以接受的味道。
我和胡文麗已經是老對手老夥伴了,彼此都熟悉,因此,也用不着過多的贅述。
看得出來,她也很是有些興奮。
我摸了摸,已經溼了。
剩下的自然不用多說,激情燃燒,我們都很興奮。
蕭然,愛我蕭然愛我愛我
胡文麗很興奮,也很狂野,外面轟鳴的機器聲掩蓋了我們兩人的情慾,沒人會發現,但是這足夠讓我們更加的興奮起來。
胡文麗也是一樣。
以前和我在一起,單純的因爲慾望,現在,還多了一份真情,這樣,其實會更讓人快樂。
因爲靈與欲的結合會讓人達到徹底的巔峰。
很顯然,胡文麗就是那樣一個狀態。
我也很興奮,甚至有些粗狂,但是胡文麗顯然對我這樣的程度還是能夠接受的,從她身體的反應就能看出來。
雲消雨散。
我們兩人都有些疲倦。
畢竟高度亢奮而且激動的情況下,體力的消耗也是極其巨大的。
我摟着胡文麗,讓她可以靠在我的身體上面休息一下,這樣子的激情之後,胡文麗的身體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身上汗淋淋的,不必跑馬拉松輕鬆。
謝謝你,蕭然
胡文麗靠在我的身上,很愜意很舒服的樣子,對着我輕柔的開口說道。
像是meng囈,但是卻又是實實在在的清醒着。
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
我摟着胡文麗,開口說道,的確,作爲一個女人,什麼都不計較的跟在我身邊,這種付出,男人並不能夠輕易的忽視。
我這種幸福就像是偷來的一般,蕭然,我要謝謝你,真的我和何濤的婚姻其實早就到了盡頭,我的人生以爲只能就此劃傷墮落的軌跡,因此我開始出軌開始墮落,希望能夠用這樣的方式來麻木自己對幸福的渴望
胡文麗悄然的說道,眼淚滑落。
直到我遇到了你,蕭然,雖然有些病態的荒唐,但是我卻能從你的身上感受到我渴望的幸福,這是我需要的,因此我要謝謝你,因爲我有了幸福,我的生活再次的充滿了希望,我變得知足而快樂,我再也沒有過絲毫的氣餒和痛苦墮落的想法,這些,都是因爲你,我的愛人。
胡文麗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的話語讓我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說真的,這真的是讓我感動到了極點。
我在一個女人心目中竟然重要到了這樣的地步。
或許,我在我的女人心目中都非常的重要,但是像胡文麗這樣清楚明白的表現出來,我還是第一次,因此,我有點震撼,因爲我不能給胡文麗任何的承諾,對於周若彤我還能夠欺騙一下自己,但是胡文麗,我做不到。
愧疚而且感動,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胡文麗越是對我們兩人之間表現得珍惜我就越是覺得內疚,因爲我對她虧欠了太多。
我們兩人都不再說話,默默的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
走吧,我的男人,你是我的擎天柱,這樣的事情肯定難不倒你的對嗎?
休息好了之後,胡文麗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對我開口笑着說道。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有這樣一羣可愛的女人在,我有什麼理由不加油奮鬥呢?
我們攜手出去,胡文麗雲雨之後顯得頗爲動人,良家少婦之中帶着一點點的騷媚。
這樣的女人,是多少男人meng寐以求的良家呢。
微信和默默上面的約炮女皇?
我開始有些胡思亂想起來,因爲,我很是得意,這樣的女人,以後就是全心全意爲我一個人的存在了。
這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咦,怎麼還有人來。
胡文麗的話讓我皺起了眉頭,我看了看,直接拉着胡文麗到了地方躲起來。
有問題。
是不是我們兩人被人給看到了,想要來偷窺的。
胡文麗的話讓我差點笑了起來,這女人還真會聯想,有誰偷窺會是女人小孩兒一起上陣的呢。你說的靠譜不?你不要唬我們,要是拿不到錢我們可就活不下去了。
我這裡距離不遠,對方也沒有想到這裡面會有人在,因此說話聲音不小,我能夠聽清楚。
放心,你看了那麼多新聞報道,都是這樣要錢才能要到的,咱們想要多要錢,想要對方痛快的要,就要把事情鬧大,我給你說,你爬上這個塔吊,到吊臂上面坐着,閉着眼,不動就行了,你上去了我就出去找人,把事情鬧大了之後,他就不敢不給錢了。
我擡眼看去,說話的女人老實巴交的穿着很樸素的樣子,而教唆爬塔吊的那個男人相對來說穿着要好了不少,而且眉目之間有些奸猾。
我直接走了出去:你們是什麼人?到工地想要來偷東西麼?我之前聽到你們說塔吊,你們是想要偷塔吊麼?
我突然出現將一羣人給嚇了一條,除了男人之外,都是一些老實農民,趕緊誠惶誠恐的道歉:對不起啊,這位小哥
到個屁的歉啊,我給你說,小子,我們是來要錢的,你們老闆工地出事兒了,就必須給錢,怎麼着,你還橫起來了,是想要記者來了,讓你們工地直接關門麼?
要錢?開什麼玩笑,之前的家屬都已經拿了錢了,親屬們都在賓館住着,人家在醫院救命呢,你們到這裡來要錢?開什麼玩笑,工地出事兒了,誰都知道,是想要進來偷東西的吧?別狡辯了,我馬上報警了啊。
我作勢要拿出手機報警的樣子。
這位小哥,你說的真拿到錢了?這麼爽快?
聽了我的話,一羣人都有些愣神了,趕緊有些着急的開口問道。
我還騙你不成,真不知道你們這家人是怎麼回事兒呢,人來了不去醫院看受傷的親人加拿錢,竟然到工地上來,真是快走,快走,不要偷東西,這裡有監控的啊。
我一臉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阿貴,你不是說都拿不到錢麼?現在怎麼
我現在這種態度很顯然讓他們有些驚疑不定了,其實我要是上來勸說的話,他們肯定來勁了,勸是肯定勸不下來的。
別聽他胡說,你看他穿得這個樣子,肯定是老闆的親戚,在這裡忽悠我們呢,桂花嫂我們這麼多年的鄰居了我你都信不過麼?你看,爲了你們這事兒,我耽擱了多少工時呢。小子,你不要以爲我們鄉下人好欺負,告訴你我們不會上當的。
這個鼓動爬塔吊的傢伙不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