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換完畢,現積分七萬七千一百二十七點,系統升級中,系統權限提升中,升級完畢,提升完畢,請使用。”
姜德看到畫面上方的標誌從無名黑鐵變成了英勇黃銅....
“這一定是那幾個老傢伙的惡趣味,幾十年前的遊戲有那麼好玩嗎?”姜德搖搖頭繼續看下去。
英勇黃銅級權限:可購買簡易重工業製品及生活消耗品,可購買一千積分以下物品,如積分低於一萬點將退回無名黑鐵權限。
這還帶後退的啊?姜德簡直要噴血了,這不就等於扣住了一萬點積分不讓用嗎?這是奸商啊!!就像玩遊戲衝VIP得鑽石,然後告訴你鑽石有一部分不能用,否則VIP作廢,有這樣玩的嗎?
姜德按住心頭的怒火,開始看菜單起來,發現菜單多了不少的東西,除了之前的日用品,食品外,又多了一個工業製品的大類。
姜德打開後,裡面又寫着軍事用,工業用,民用三大類,姜德想到周同和陳廣都沒有趁手的兵器,便先點了軍事用,又是三個選項,分別寫着冷兵器,熱兵器,星戰兵器。
還有星戰兵器??姜德的呼吸都要急促了,好老爸,果然不會坑兒子,拿着星戰兵器在這個時代是絕對秒殺啊,這作弊的太爽了。
“抱歉,你的權限不夠,無法進入....”
....
“嗯”姜德點點頭心中暗道“我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果然如此,那就試試看熱兵器吧,有機關槍坦克大炮什麼的,打天下也很簡單的嘛!”
“抱歉,你的權限不夠,無法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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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德暗暗罵完一頓後,老老實實的點擊了冷兵器按鈕。
冷兵器裡面倒是刀槍劍棍都有,還有弓弩這樣遠程武器,姜德還看到了投石機的選項,投石機也算是簡易重工業製品?姜德又想了想,怎麼不算呢?這玩意三國時期就發展的很厲害了,必須是簡易製品啊。
“我去!這個怎麼這麼貴!”姜德看着冷兵器槍中最貴的一把,居然要十萬積分,這都是一萬瓶茅臺了!看着那泛着光芒的槍,看着上面寫着莫氏硬度10這個指標數,姜德就知道這玩意不是凡品,也許真的值十萬積分。
“算了,選便宜點的吧,拿個一千積分的應該也行了。”姜德揮揮手把菜單選擇到了一千積分的範圍,這裡的槍硬度卻不是用莫氏硬度來定義了,而是使用了洛氏硬度,姜德卻也理解,洛氏硬度是利用金剛石衝入金屬的深度來測定金屬的硬度,如超過了金剛石的硬度,也就沒有測試的效果了。
“嗯?都是超高強度鋼的材料?我記得這種鋼可是硬度和韌性的完美結合體之一啊,這做冷兵器倒是再合適不過了。”姜德看着行的簡介自言自語的說道“洛氏硬度C級69,硬度不錯,就是不知道韌性如何了,嗯?原來這數據是槍頭的,槍桿還可以替換啊,同一材質的試試看吧。”
槍被兌換了出來,只看這槍全長約一丈四寸,卻是騎槍的標準,這長度可不短,有四米多長了,槍頭就有四十多釐米長,槍頭分四面,分有血槽,槍頭隱隱泛着金屬藍光,可見尖銳程度。姜德再看槍桿,槍桿有雞蛋粗細,槍桿中隱隱約約刻着紋路,仔細一看是兩隻銀龍盤旋,其鱗片可以起到增加摩擦力的作用,但又很小很鈍,不至於因此劃傷。
再一擡,嗯?姜德的眼角一跳“我靠!我是不是兌換的太重了,這東西真的有人能用嗎?”
姜德又兌換了一把,這一次不敢再用全金屬的槍桿,而是選擇了硬木槍桿,即使如此,姜德就是把槍擡起來都覺得吃力,看着自己的細胳膊細腿,姜德嘆了口氣,還是要快點長大啊。
選擇了兩杆槍,又選擇了一把弓,這就去了小五千,其中那杆全金屬槍就花了姜德兩千多,姜德看着房間裡的三件兵刃,不由歪歪嘴,這東西還真不便宜,看來神兵利器價值千金都是真的了。
一夜無話。
——
陳廣打着哈欠坐了起來,他掀開被子,壓了壓自己身下的牀,搖搖頭說道“這些人真會享受,居然會用這樣軟的牀,不知道官家睡得有沒有這個好?”
原來陳廣睡的是周同的對面房屋,姜德爲了表示對他的尊重,提前兌換了一個席夢思牀給他,至於周同的,在周同得知姜德居然睡那麼軟的牀的當天晚上,就以不再嘮叨徒兒不孝爲交換了一張大牀,現在的周同,睡了幾天還覺得有些太軟了呢。
“你醒了?酒力下了?你做先生的,也要注意儀態,讓那些孩子有樣學樣,日後喝酒誤事了總是不好的”周同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說到喝酒誤事的時候,臉色還微紅了起來。在他身後,有兩個丫環拿着一個臉盆和一堆洗漱用具一起跟着進來。
陳廣看着周同笑道“你這個老小子,好日子過的挺習慣啊,我老漢不要人伺候,自己來就好。”
周同哼道“自己來?那好,我看你會不會?”
陳廣頓時生氣的說道“你這老小子,我老漢還連...這是個啥?”
陳廣看着面前的一個圓滾滾的東西,眨了眨眼,想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周同壞笑了一下說道“既然你都會,我們就走了,昨夜我那徒兒便到了縣城,今日早上便會來三家村拜會,你也是武林前輩,端着架子可以,但也別來太晚了哦。”
陳廣歪歪嘴,看着捂嘴偷笑的兩個丫環,也不好意思問,自己拿着牙膏和牙刷研究了起來,這牙刷他是認識的,但這圓滾滾的牙膏卻是沒見過,最後還是一個丫環示意他打開前面的蓋子,陳廣恍然大悟,扭開牙膏蓋,看着裡面散發着香氣的膏藥,頓時明白了過來,哦,這大概就是新式的牙粉了吧,一試,啊呦!這玩意會出泡沫的,好玩!好玩!!
陳廣開心的刷完牙,洗完臉,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問道“茅廁在哪裡?”
丫環指了指,陳廣連忙捂着肚子奔了過去,這昨夜吃喝一頓,今日卻全要出來了。
一聲舒服的呻吟,陳廣看了看四周,發現一疊紙,不由點頭說道“嗯,這個周老頭倒是會教人,這上個茅廁也要人寫字。”又笑道“可這寫字總得有筆墨吧,這隻放紙算什麼?而且這上茅廁也不方便啊,那幾個娃也是辛苦的。”
說完準備起身,陳廣順手往旁邊摸,卻空無一物。
“嗯?沒有?”陳廣連忙看去,果然是沒有,再四處尋找,還是沒有。
“老夫怎麼這麼倒黴?這上個茅房,連個廁籌都沒有?”陳廣越想越氣,要不是他了解周同的人品,簡直懷疑是周同在玩弄自己,可是又不能什麼都不做的出去啊,這老臉還要不要了?外面還有兩個女娃呢!
用紙?陳廣看着那一疊純白的紙張,連忙搖頭,這怎麼使得啊,普通的黃紙草紙也就算了,那一看就是上好的紙張,這要是用了,傳出去,別人不得說他老漢不知教化?
陳廣長吐一口氣,看了看茅廁的木門,用力一扳,居然掰下來一小塊木片,這才解決了問題。
一出來回到住所就看到姜德正在吃着東西和兩個丫環聊天說的正開心,陳廣進來沒好氣的說道“小娃,你那師傅呢?”
姜德搖搖頭說道“沒見到,陳先生,我是來和你說好消息的,好兵刃尋到了。”
陳廣一聽,鬍鬚都翹起來了,說道“你這小娃卻來唬我,昨日和你說的,今日就來和我說尋到了,你尋到的是好兵器嗎?”
姜德拉着陳廣說道“實在太重,我也拿不動,我帶你去,我讓他們放到演武場了。”
陳廣摸着肚子,他剛剛上完茅廁,卻是又餓了,但一想也許真的有什麼神兵利器等着自己,便也顧不得的跟着姜德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這小娃莫要唬我,否則我非得讓你知道厲害不可。”
姜德一聽,頓時停住腳步說道“既然你如此說,不去就是,那兵刃我送給我大師兄!”
陳廣一聽這還得了?也不敢再嚇姜德,而是賠着笑臉說道“小娃...小郎...小郎君!!!”
姜德這才把頭昂起來看向他,臉上寫着“你叫我幹嘛?”
陳廣嘿嘿的說道“真的是神兵利器?”
姜德轉頭就要走,陳廣連忙拉着說道“我信!我信!小郎君就說是昨晚從天上掉下來一杆槍我也信了!”
姜德這才點點頭說道“跟着我來吧。”
——演武場
“王貴,你說姜大哥昨夜一晚上沒回來是不是就去搞這些東西了?”湯懷小聲的問道。
“誰知道啊?岳飛,姜大哥最喜歡你了,你知道什麼嗎?”王貴對岳飛問道。
岳飛搖搖頭說道“我就看到王員外和姜大哥一起出去了。”
“那肯定是了!”幾個少年一起點頭說道。
“姜大哥來了!姜大哥!!!”湯懷大聲的叫道,衆人回頭便看到了姜德和陳廣一起走了過來。
王明上前說道“周先生正在用膳,我讓三弟陪着他。”
姜德點點頭說道“也好,這裡面的東西有兩件都是給先生的。讓先生吃完飯也好使出全力給我們看看。”
陳廣已經迫不及待的搓着手問道“小郎君,東西在哪裡呢?”
姜德指了指,便看到一塊黑布被高高的吊在高空中,足有兩丈高,黑布籠罩了一小片地方,陳廣一看如此神秘,更加期待了,哈哈大笑道“快給老漢我看看,老漢幾十年都沒遇到真正好使的兵器呢!”
姜德揮揮手,黑布緩緩落下,當落到一丈多的時候,只看到毫無聲息的兩隻槍頭冒了出來,這兩隻槍居然就這樣把這塊黑布刺穿了,看到這樣的場景,誰都知道這是一杆寶槍了。
陳廣屏住了呼吸,繼續看黑布慢慢落下,槍體全部出現了,一杆爲黑色,一杆爲銀色。
“陳先生,銀色的那杆通體爲千煉精鋼打造,混入多種奇石,所以重量可不輕啊,反正我沒拿動。”姜德對陳廣警告道。
王明也說道“是啊,這槍真的很重,我們之前稱了稱,有五十多斤呢!”
陳廣大笑道“這也算重?看我拿他!”說着,陳廣兩腳一踏,身形飛起,幾步來到槍旁,用力一拔,那杆銀槍便起來了,他一入手便可以感到這槍的不凡,不由叫了一聲“好槍!”
“幾個小娃看清楚了,槍法易學難精,其招式基礎不過三招,便是這攔!拿!扎!!”他一邊說着一邊開始舞動銀槍,只見槍頭在他的操控下星光點點,銀光皪皪,但看的人卻又彷彿可以感覺到一種戰場之中有去無回的血腥氣息。
最後一個扎字吐出時,便看到那銀槍如同流星撞地一般狠狠的撞進了一顆大樹中,大樹瞬間被刺穿,看着眼前一幕,陳廣都有些吃驚,這可是顆一人合圍的大樹啊,他本以爲可以插進去一半就不錯了,卻沒想到居然刺穿了。
“好槍法!不愧是烈槍之名啊!”周同拍着掌走了過來,後面跟着三人,除了湯文仲和燕青外,還有一個大漢,只看着大漢目炯雙瞳,眉分八字,長得極高,約有後世的兩米,留有一尺美須,穿着錦袍,如同天神一般。
“徒兒,你可有如此槍法?”周同對那大漢問道。
那大漢苦笑的搖搖頭說道“徒兒這河北三絕,槍棍無雙的諢號卻是不敢再叫了。”
原來這大漢便是那玉麒麟盧俊義!
陳廣抽出槍笑道“我剛剛那一擊有一半都是這槍的功勞,你別眼紅,你也有,在那呢!都是你這寶貝兒徒弟搞來的。”
周同看去,果然有一杆大槍立在那裡,周同上前拿起仔細看了一下槍頭,點點頭說道“果然是好槍啊,徒兒,拿你的刀來!”
盧俊義立刻抽出腰刀,周同說道“擋住這槍!”說着,便是一刺,盧俊義倒退一步,腰刀一舉。槍剛好刺到刀面,如同擊中朽木一般穿了過去,險險的停在了盧俊義的臉前一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