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異樣便是陪自己喝交杯酒的陪酒女郎接住了那掉落下去的那瓶法國紅酒。
陪酒女郎將接到的那瓶紅酒輕輕放到了桌子上,對樑風嫵媚一笑道:“老闆,你好心急、好大意啊,這麼一瓶昂貴的紅酒差點沒有被你給碰掉下去。”
樑風心中已經有了結論:這個陪酒女郎八成會功夫。
因爲如果她不會功夫的話,紅酒突然掉落,一般人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接到的,就算是能接到,也會出現手忙腳亂的情況。而她卻是輕描淡寫地接住了這紅酒。
有問題!
樑風佯裝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地對陪酒女郎笑了笑,道:“老子猴急,說明你秀色可餐,老子有些等不及了啊!”
“老闆好壞!”陪酒女郎捂了捂自己的俏臉,做出一副嬌羞可人的模樣來。
這個時候,坐在包廂裡西北角落的金大智對陪酒女郎說道:“你們都機靈點啊,好好的討樑老闆和霸兄弟開心!只要討好了樑老闆和霸兄弟,小費多多,讓你們數錢數到手抽筋!”
樑風身邊的兩名陪酒女郎一聽這話,眉開眼笑起來。
霸天虎則是坐在這個包廂的西面,在他的身邊同樣的圍繞着兩名姿色出衆的美女,再看看霸天虎此時此刻的模樣,怎一個‘淫’字了得?
樑風看了看霸天虎,見霸天虎一副樂不思蜀的玩樂模樣,心下不禁暗自思忖。
這個時候,樑風右邊的陪酒女郎撩起她翡翠綠的裙子,露出她那一雙修長白皙美腿來,她故意將美腿壓到了樑風的大腿上,向樑風拋媚眼,舉着一杯紅酒,對樑風嬌媚說道:
“老闆,人家也要和你喝交杯酒。”
樑風朝她的胸口看了一眼,那一對大白兔中間的溝溝正好處在“V”字領口的正中間,看着惹人熱血沸騰。
樑風笑道:“那你也得讓我摸一下你的‘大饅頭’……”
翡翠綠陪酒女郎咯咯輕笑,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假裝嬌嗔地輕打了一下樑風的胸膛,對樑風道:“老闆你真的很壞……”
樑風嘴角上揚,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也不管自己是真壞還是假壞,伸出右手來,就鑽進了翡翠綠陪酒女郎的‘V’字領口,把玩了一下那一對真材實料的胸器,捏了捏胸器上面的紅櫻桃。 Wωω◆тт kдn◆¢ ○
樑風起身,哈哈一笑,道:“你們先喝着,老子大概是酒喝多了,有些尿急,去一下洗手間。”
金大智見狀,連忙起身,走到樑風的面前,對樑風說道:“樑老闆,我知道洗手間在哪,我帶您去。”
樑風一聽這話,就覺得這話裡有貓膩。帶老子去洗手間,我看你是想監視老子吧?
樑風笑道:“金大智,老子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難道還找不到洗手間嗎?”
金大智一聽,自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忙滿臉堆笑,陪笑兩聲,“是,樑老闆說的極是。瞧我,一心想着爲樑老闆您服務,卻過猶不及了。”
樑風微微笑了笑:“好了,你回去喝你的酒去吧,我自己去找洗手間。”
“是,樑老闆。你慢點。”金大智說了一聲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樑風彎腰撫摸了一下左右兩邊陪酒女郎們的美腿,光滑細膩,真是一雙勾魂腿。但樑風還不是那種爲了美色而不要命的蠢蛋。
樑風又向霸天虎那裡看去一眼,見霸天虎又是摸身邊陪酒女郎的胸部,又是摸她們的屁股的,樑風微微眯了眯眼睛,本來想向霸天虎使個眼色提醒一下霸天虎的,看來這種情況是不可能了。
樑風便只好起身,離開沙發走出包廂。
站在包廂外面爲樑風保駕護航的寧彪、劍客、秋葉、光頭保鏢等衆人見到樑風出來,寧彪走到樑風的身邊,見樑風沒有事,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樑風卻開口說道:“寧大哥,你跟着我到洗手間來。”
“是。”
寧彪應了一聲,便跟着樑風向洗手間走去。這樣外人看來,也就是樑風去洗手間,而他的保鏢在後面保護他的樣子。
進入洗手間,樑風對寧彪說道:“寧大哥,咱們被金大智使了詭計。”
“那怎麼辦?我帶人衝進去?”寧彪問道。
“別。”樑風道,“這個金大智在外面肯定也有埋伏,你們衝進去豈不是要給外面的人來個裡應外合,將咱們一網打盡?”
樑風想了想,又道:“我看包廂裡面也就是那幾名陪酒女郎是危險。我想我和霸天虎應該能夠應付得來。就怕外面的人衝進來將我們給堵死了。所以寧大哥,回去之後,你悄悄告訴給光頭,讓他叫人。同時,你們也要機靈點。”
“明白。”寧彪點頭應道。
樑風和寧彪回到夜總會的包廂外面,樑風開門進去。寧彪和劍客她們依然守護在包廂外面。寧彪卻是向光頭使了一個叫人的眼色。
樑風回到包廂後,金大智連忙走到樑風的身邊,迎接樑風的回來,笑道:“樑老闆,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作樂!”
“好!”
樑風假裝很豪氣地說道,“今天咱們就來個不醉不歸,如何?”
霸天虎聽言,不禁提出意見道:“別!樑風,你想不醉不歸的話,你自己玩去。老子可不能喝醉了,”說到這裡的時候,霸天虎在自己身邊的左邊那位穿着米黃色短裙的陪酒女郎的俏臉上親了一口,繼續對樑風笑道:“老子還要風流快活呢!”
樑風不禁罵霸天虎道:“哎你這個色狼,見到美女就走不動啦!”
霸天虎鄙夷地看了樑風一眼,咧嘴迴應樑風道:“樑風,你給我裝什麼君子,明明你剛纔摸人家陪酒女郎的胸部和大腿,而且摸得還挺歡的。怎麼,現在又想給自己立貞潔牌坊了,說自己不是色狼?”
“老子當然不是色狼!”樑風極力反對道。
“你是!你就是!”
“老子不是!”樑風端着一杯紅酒便從包廂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將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
霸天虎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樑風這個傢伙怎麼突然間因爲這點口角之爭就和自己來勁了,而且越來越有勁,儼然有要和自己翻臉的趨勢。
而霸天虎這個傢伙向來是服軟不服硬的。你硬,他會比你更硬。
霸天虎也霍然起身,右手指着樑風,左手拿着一杯紅酒,和樑風針鋒相對地說道:“樑風,你裝什麼裝!”
“我沒有裝!”樑風說着,就往霸天虎那裡奔去了。看架勢,有一種要和霸天虎幹架的趨勢。
金大智和那些陪酒女郎不由得有些懵了。金大智連忙攔住了樑風,對樑風說道:“樑老闆,你看看你,這都是什麼事嘛,因爲一點口舌之爭就搞得兄弟反目成仇,這也太——”
金大智下面的話沒有說完,樑風一把將其推開,“金大智,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你插個鳥手!?”
樑風推開金大智的時候,故意用了些力氣,所以金大智便在樑風這看似輕輕一推下,卻是整個身體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擺着紅酒的桌子上。直撞得金大智一把老身板差點沒有撞散架了。
樑風走到霸天虎的面前,二話不說,一拳頭便砸在了霸天虎的臉上了。霸天虎完全沒有想到樑風會真的拿拳頭K自己,一時來氣,也顧不得那麼多,便向樑風撲來。
樑風故意抱住了霸天虎,免得他使出功夫來,那樣的話就弄巧成拙,假戲真做了。
霸天虎現在的功夫可遠遠不是樑風的對手了。他被樑風這樣一抱住,想要掙脫樑風的摟抱,可是,卻如同鐵塊被吸在吸鐵石上面似的,甩都甩不掉。
“天虎,這些陪酒女郎有問題。你要小心!”
樑風邊假意和霸天虎拼力氣的時候,輕聲在霸天虎的身邊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霸天虎不由得一怔,樑風怕金大智和那些陪酒女郎們看出破綻來,便當即大喝一聲:“霸天虎,你纔是色狼!老是不是!”
霸天虎怔了怔神,聽到樑風這樣說,已經會過意來,他配合樑風假裝對樑風怒吼道:“樑風,你要不是色狼的話,那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灰太狼了,都只對自己的老婆忠貞不渝!”
“……”
樑風沒有想到霸天虎說出這麼一句有內涵的話來,不由得愣了一愣,一時沒有接出話來。
但是,已經無所謂了。看這樣子,霸天虎已然是會意了。便鬆開霸天虎,順着話道:“霸天虎,算你說的有理。老子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來,咱們兄弟兩個喝他一大杯!”
“好!來,喝!”
霸天虎舉着酒杯,樑風和他碰杯,砰的一聲,樑風和霸天虎仰頭便喝。
金大智見現在是一個良好機會,便向樑風和霸天虎身邊的陪酒女郎使了個動手的眼色。
衆女郎會意,眼色一厲,也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亮晃晃的西瓜刀來,便向樑風和霸天虎砍來了。
樑風和霸天虎已經小心在意。樑風本就有神一般的感覺存在,現在更是感覺到了身後有危險來臨,一道刀光閃過他的眼前,樑風神色一凜,停止了喝酒,對霸天虎說道:
“兄弟,她們來了,小心!”
霸天虎怒喝一聲,嘴脣離開酒杯,轉身過去,將沒有喝完的那些酒連帶着酒杯一起砸向了身後向自己攻來的那位一身米黃色短裙的陪酒女郎的腦門上。
眼見樑風和霸天虎反應過來,金大智不由得吃了一驚。他吃驚於,樑風和霸天虎怎麼就反應的這麼快?好像預先知道了似的。
砰的一聲,樑風一腳踢飛一名陪酒女郎。
噗——
霸天虎的肩膀中了一刀,鮮血橫飛。
樑風見到霸天虎被砍中,不由得吃了一驚,霸天虎更是暴喝一聲,一腳重重踢在了砍中自己的那名陪酒女郎的胸口,直接將那名砍中自己的陪酒女郎給踢撞到了包廂的牆壁上了,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這些陪酒女郎的身手果然不錯!
樑風一把將霸天虎拉過來,拉起霸天虎就往包廂外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