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婉追趕的速度很快。
梅花奔跑的速度也不慢。
謝曉婉追趕到街道拐角處,卻已經不見了梅花的身影。
謝曉婉停下身來,呼哧呼哧喘氣,胸口那一對大白兔起伏的厲害。謝曉婉很頹廢地轉身走回去,她很明白,梅花有意躲着自己不見,自己便是再找也是無濟於事。
謝曉婉情緒有些低落地走到青秀園門口的時候,樑風已經買了套套回來。樑風見謝曉婉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不禁問她道:“曉婉,怎麼了?”
“我剛纔看到梅花了。”
“梅花!?”樑風立即瞪大了眼睛,“她在哪?”
樑風一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的模樣。她對梅花可說是恨之入骨了。
謝曉婉道:“她已經走了。”
樑風惡狠狠地道:“算她運氣!”
“你就這麼恨梅花?”
樑風不耐煩地道:“好了,別提這個人了。咱們上去吧。”
……
進入青秀園,乘電梯直上,電梯打開後,樑風和謝曉婉來到住處,樑風掏出鑰匙來,將鑰匙插入鎖孔,一陣旋轉聲響後,門打開。
樑風和謝曉婉進入房間。
剛關上房門的時候,謝曉婉就一個惡虎撲食撲了上來,兩腿夾住了樑風的身體,如蓮藕一般的胳膊勾住了樑風的脖頸,將自己的櫻脣小嘴瘋狂地壓在了樑風的嘴脣上,瘋狂似火,好像是少吻樑風一下都覺得吃虧似的。
因爲謝曉婉這樣一撲過來,整個人都跳到了自己的身上,樑風有些支撐不了謝曉婉的身體重量,便索性倚靠在門板上,迎合着謝曉婉的親暱索吻。
“曉婉,那個——”樑風看着迫不及待的謝曉婉說道。
“叫寶貝兒。”
“寶貝兒,那個咱們別這麼着急好不好?咱們洗個澡先……”
“一會兒再洗,我能等得了,可寶貝兒我的小妹妹等不及了。它飢渴難耐——看,寶貝兒,你的小弟弟也等不及了哦~”
“……”
樑風無語一下,“曉婉,你真是太流氓了。”
“老孃流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怎麼才知道?”
謝曉婉咯咯地笑,雙手摟着樑風的脖頸,向樑風的臉頰上輕輕吹來熱氣,搞得樑風臉上有些癢癢的。
謝曉婉嫵媚一笑,然後夾住樑風的兩條腿的雙腿從樑風的身上放下來,她也鬆開了摟住樑風脖頸的兩條胳膊,後退了一步,秀髮輕輕向後一甩,風華絕代。
謝曉婉雙手擡起,放到上身黑色襯衫的衣釦上面,從脖頸處的第一個鈕釦開始解起,然後是第二顆鈕釦,第三顆……
隨着黑色襯衫的鈕釦解開三顆時,謝曉婉胸前的那一對肥碩大白兔便粉肉半露,被白色蕾絲胸罩給束縛着,襯托出兩個圓鼓鼓的肉.團。在謝曉婉解衣釦的時候,還輕輕地顫抖跳動着。
終於,謝曉婉上身的襯衫便被全部解開了。謝曉婉撥弄了一下秀髮,然後雙手掀開襯衫,緩緩脫掉了上身的黑色襯衫。
謝曉婉的身材相當完美,那一對羊脂美玉下面是平坦的小腹,肌膚緊實,大概是因爲練武的原因,她的小腹上面還有兩塊明顯的小腹肌,看上去性感誘人……
謝曉婉的性感不僅於此,她很主動。
男歡女愛時,主動的女人向來誘惑力十足。謝曉婉這樣的絕色尤物更加的給力。不用樑風去解她的胸衣,她主動雙手後伸,放到了胸衣的鈕釦上,啪的一聲解開了胸衣。
隨着兩片白色蕾絲布的掉落,那一對堅挺豐滿的大白兔便很活躍地跳出了牢籠的束縛,裸露在空氣中。
樑風看了一眼,準備再看一眼的時候,謝曉婉伸出雙手來抓住了樑風的雙手,樑風不解謝曉婉何意,直到謝曉婉拿着樑風的雙手輕輕放到她的那一對豐滿胸器上的時候,樑風身體如觸電一般。
“寶貝兒,揉捏它們……”
這一句話,登時就像是給樑風吃了一斤春藥似的,樑風體內的血液開始發熱起來。
樑風張開嘴巴來,親吻謝曉婉的肥碩大白兔。
謝曉婉的身體顫抖,櫻脣微張,呼吸漸重,神情慢慢銷魂……
“對了,寶貝兒,就是那裡……你真給力,好癢癢……”
謝曉婉的身體搖曳生姿。
今天晚上的謝曉婉很瘋狂。當然了,這位犀利槍神姐姐向來瘋狂。她和樑風的戰場從門板到客廳的沙發,從沙發到廚房,從廚房到臥房,從臥房到不沾牀……
一個小時後,樑風終於和不知高了幾次的謝曉婉同時身體劇烈抖動,達到了快樂的巔峰,呼吸帶喘。
“曉婉,不行了。我快要死了。”一絲不掛的樑風趴在謝曉婉的玉體上面,閉着眼睛快樂似神仙地說道。
謝曉婉卻是調戲起樑風來,“死了也要愛愛。”
“……”樑風笑道:“人都死了,還怎麼愛愛?”
“奸.屍唄。”
“……”
見到樑風不說話,謝曉婉咯咯地笑:“寶貝兒,你的持久力越來越好了,記得老孃第一次和你愛愛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持久。”
“有嗎?”
“當然啦。那個時候,可是老孃的第一次,你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考驗男人的,女人那裡夾的很緊,男人很容易繳械投降的。”
“……”
.
.
樑風帶着人前往棒子國。
樑風除了帶了謝曉婉、寧彪、秋葉、霸天虎、劍客、光頭保鏢等一衆人外,還帶上了林淑芬這個美爾姿公司的在華經理。
在首爾機場下機,找到酒店住下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
樑風一衆人並沒有停歇,在酒店吃了一頓飯,休息一個小時後,便帶着林淑芬向位於首爾市中心的美爾姿公司進發。
因爲受着樑風的威脅,林淑芬不敢有異心。戰戰兢兢地帶着樑風走進美爾姿公司。
林淑芬是美爾姿公司的在華經理,所以她憑藉着美爾姿公司的通行證直接將樑風一衆人帶到了美爾姿公司老總金大智的辦公室門前。
林淑芬對樑風恭敬地說道:“樑老闆,我們老總就在這辦公室裡面。我現在敲門?”
樑風點頭。林淑芬便擡起右手,姿態優雅地咚咚地敲響了金大智辦公室的門。
嘎吱——
辦公室的門被一位有些姿色的女人打開,一身黑色的職業OL套裝,戴着一副黑色框鏡,很成熟幹練的樣子,應該是金大智的女秘書了。她看到樑風和林淑芬一衆人,不禁問道:
“你們是誰?”
“你不用管我們是誰,讓我們進去就是。”樑風說道。
“不行,我見你們陌生,還請你們拿出自己的證件讓我看一看,待我確定了你們的身份後,我再讓你們進去。”
“真是墨跡。”
樑風說了一聲,擡起一腳,便將這位女秘書給踢飛到辦公室裡面,隨着女秘書慘叫一聲,樑風也帶着衆人推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
自己的女秘書去開門,說了兩句話卻被人家給踢飛進來了,這讓正在工作的金大智不由得吃了一驚,就要發火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膽的傢伙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可是當他看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殺害自己兒子的樑風時,他愣了一愣。
站在樑風身側的林淑芬向金大智打了個招呼,夾在他和樑風之間,尷尬地笑了笑。
金大智看了一眼倒在地板上的女秘書,對她說道:“還不趕緊爬起來,真是丟人現眼!”
女秘書那個憋屈啊,心想老孃一點都不理虧地幫你老總攔下陌生人來,你卻說我錯了,還有沒有天理吶?
林淑芬走到金大智的身邊,訕訕一笑道:“老闆,那個……樑老闆說有些事情要和您商量一下……”
金大智掃了一眼林淑芬,對於林淑芬,他可是有些生氣,讓她收購樑風的美容公司她沒有做到也就不提了,還偏偏帶着樑風殺到總部來了,這是要鬧哪樣?
他哪裡知道林淑芬早就被樑風控制了。
金大智看向樑風,對於樑風的手段,他可是領教過了,對樑風討好地呵呵一笑道:“樑老闆,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說什麼商量不商量的,不敢當啊。”
樑風道:“我聽林經理說,我梁氏集團的梅花小姐給你提供了我們公司的‘生肌粉’配方——既然你們公司得到了我公司的產品配方,那就歸併到我的公司名下來吧。”
“……”金大智眨巴了幾下眼睛,樑風的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是來收購自己的公司啊。
金大智呵呵一笑,道:“樑老闆,這件事能否讓我想一想?”
樑風笑道:“你是想主意對付老子吧?”
金大智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哪敢啊,樑老闆。我就是覺得茲事體大,這公司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公司,我還得和其他的大小股東商量一下不是?不過樑老闆儘管放心,我一定會慢慢說服他們的。樑老闆,我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我不是樑老闆您的對手,怎麼可能會想辦法對付您呢,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樑風道:“你瞭解就好,老子就給你兩天考慮的時間。”
“謝謝,謝謝!”金大智連聲說道,“樑老闆,您剛到首爾是吧,那我今天晚上做東,請樑老闆你們好好的享受一下,如何?”
樑風笑道:“這敢情好!”
……
到了晚上的時候,金大智帶着樑風一衆人來到首爾的一家豪華夜總會裡。
燈紅酒綠下,樑風的身邊走來幾位絕色美女。
坐在樑風對面的金大智哈哈歡笑,舉起紅酒杯敬樑風道:“樑老闆,今天晚上給你找了幾位絕色美女,絕對是尤物中的極品,還希望樑老闆您能夠喜歡。”
樑風看了一眼坐到自己身邊的那幾名絕色美女,她們穿得花枝招展的,左邊那位美女尤物是極低胸紅色連衣裙,右邊則是V字胸口的翡翠綠連衣裙,她們舉着酒杯,遞向樑風,聲音嬌柔地說道:
“大爺,咱們喝個交杯酒吧。”
陪酒女郎說的是華夏語。
這讓樑風微微吃驚。看到樑風臉上的驚訝之色,金大智給樑風解釋道:“樑老闆,這些絕色尤物可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親自培養出來的,她們可是會好幾國家的語言呢。要不然溝通起來有障礙的話,會讓老闆不高興的,這尤物美女就是長得再漂亮,也是大大地減分了不是?”
樑風笑道:“說的是。”舉起面前的紅酒杯,對左邊的那位尤物美女說道:“來,小妞,大爺和你喝交杯酒。不過嘛,在喝交杯酒之前,大爺想摸一摸你這裡……”
樑風指了指她的低胸胸口,“大爺想看看你的胸有沒有做過隆胸手術。”
“大爺好壞,想摸人家還找出這種理由來……”陪酒女郎妖媚說道,卻故意挺了挺胸前那一對半露的酥胸。
樑風淫淫笑着,便伸手摸去一把,手感不錯,柔柔的、滑滑的。
胸部沒有做假,這樣的美女尤物確實是絕色美女了,樑風漸漸來了興致,起身就要扒這陪酒美女的衣服。
因爲樑風的猴急,起身的時候,右手一擺,無意間擺到了面前桌子上的一瓶法國紅酒,那瓶紅酒因受力開始往下掉落,樑風感覺到,就要伸手去接那瓶酒,樑風自認爲以自己的身手,想要接掉落下去的一瓶酒,那是極容易的一件事。
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的神色微變,因爲他發現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