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有沒有覺得剛纔樑老師救人的時候樣子很帥?”
在顧家上下急急忙忙的將顧傾城送到她的房間讓樑風給她消毒上藥包紮傷口的時候,站在顧家大院裡的六六情不自禁地就捧起了一雙小手,放在胸口前,眼裡都是小星星的說道。
——是的,這是典型的犯花癡的模樣。
“六六!——”
看到六六這樣一副花癡模樣,還在因爲樑風把她的髮卡給“糟蹋”了生氣的張花花就不禁向六六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回事啊?那樣的大色狼也能讓你犯花癡?”
被張花花這麼一罵,六六那花癡的模樣就清醒了不少。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不由得歪起頭看向張花花說道:
“——可是花花,我怎麼覺得我們的這位新老師不像你說的那種人吶?”
“那是你眼瞎!”張花花快被她這個死黨給氣瘋了,這個花癡女竟然胳膊肘兒往外拐。
“可是花花,剛纔可是他救了顧傾城。”六六雖然順着張花花的話說,可是還是有着自己的一份觀點。
“——醫術是醫術,好色是好色!”張花花沒好氣地瞪了六六一眼,“這是兩碼事!”
“對嘛——”六六就笑,“帥氣是帥氣,好色是好色。——這位新老師仔細看看,確實蠻帥的哦……”
“————”
————
顧傾城的閨房中。
兩位女傭人小心翼翼地將半昏迷狀態中的顧傾城放到了她的牀上。在這個時候,樑風就快速掃視了一眼顧傾城的房間佈置
——畢竟這位美女可是被外面的人稱作燕京第一美女的存在。想來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到她的房間裡看看她的房間是什麼樣子的吧?
房間很大,擺設尷尬。
對,這就是樑風的感覺。因爲顧傾城這偌大的房間裡顯得很空曠,很簡潔。西北角落裡是一個衣櫃,只是衣櫃關着,樑風並看不到能夠刺激他眼球的燕京第一美女的內衣內褲之類的衣物。
窗臺更是潔淨,只有兩盆樑風說不上來的花草放在哪裡。
有一面試衣鏡,連個化妝用的妝容鏡都沒有。
除此之外,就是顧傾城現在躺着的這張牀了。
簡單。利落。
這是樑風看着顧傾城房間的所有感受。真是不知道這位燕京第一美女在平時的生活中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樑醫生,可以開始了嗎?”
這個時候,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走到了樑風的身邊,雖然臉上帶着微笑,可是她的眼角卻是有着掩飾不住的擔憂。
她是顧傾城的母親,應該有四十歲的年紀,可是活在大富之家的她,卻保養得極好,看着就像是不到三十歲的熟女似的。
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倒是她一身花色旗袍包裹下的那一對飽滿酥胸,留下了她被她的男人多次開發過的痕跡……
樑風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顧傾城,“可以了。”
然後樑風就打開了剛纔那顧傢俬人醫生留下來的醫藥箱。
樑風取出剪刀,準備動手。
顧傾城受的傷是在她的後背靠上的右側邊緣位置,兩個傭人放下她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是讓她趴在那裡。
樑風持刀來到顧傾城的身邊,右手拿着剪刀就將他傷口周圍的衣服給小心翼翼地剪開,把那沾滿血漬的地方都一塊塊地剪掉,很快的,顧傾城後背那受傷的位置就裸露出來了大片的沾着血跡的雪白肌膚以及——
那帶着花邊的粉紅色蕾絲內衣。
雪白的肌膚,覆蓋在那粉紅花邊的內衣下面,縱是沾上了血跡,可還是美得驚心動魄……
咕咚——
樑風情不自禁地就嚥了一口唾液。好在只有自己一個人聽得到。
“樑醫生,有什麼問題嗎?”
顧母見樑風呆在那裡,沒有繼續“工作”的意思,就問樑風道。
她不傻,她自然明白顧龍讓她進來是要她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只是,因爲樑風的身體這個時候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傷的中心部位其實是在她胸衣後面的帶子的下面。
這也是樑風一時沒有動手的原因。——他在考慮着是自己來剪開這胸衣,還是讓顧母來代辦,畢竟這可是比較“敏感”的舉動。
這個時候,顧母說出來這樣的話,那意思就很明顯了——他是要自己做。
否則的話,她應該爲了自己女兒的“清白”,早就搶過來替代自己做了吧?
“是有一點問題——顧小姐的傷口傷的很深,我在想着該如何給她消毒。”樑風很是裝逼的說道。
“嚴不嚴重?”聽到樑風這樣說,顧母的神色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不由得就向前走了兩步,去看一下自己女兒的傷口。
“血已經止住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樑風笑道,“只是現在處理傷口有些麻煩。”
顧母這個時候,纔算是看到自己女兒的那讓人揪心的傷口。
傷口兩指寬,正在她後面胸衣衣帶的下面。那流出來的血已經凝固,她的那胸衣衣帶也是被死死地粘在了傷口上。
也就是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何將這被血液粘固的胸衣帶子給揭下來,然後消毒上藥再包紮。
本來,顧母看到這個部位確實是覺得有些“敏感”,想自己去做的。可是,當她看到那被血液牢牢粘貼在一起的胸衣衣帶時,她還是沒有上前,因爲她不是醫生,這不是她的專業,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揭”動了傷口,讓自己的女兒再度陷入危險之中。
“樑醫生,麻煩你了。”
顧母只好這樣對樑風說道。
樑風是醫生,這樣有“技術”的活還是交給他來做吧。雖然這個部位有些“敏感”,可是,自己不是站在這一邊嗎,想來這個小子也不敢做出什麼齷齪的事情來。
樑風點了點頭。
然後就伸手去解顧傾城後面的胸衣鈕釦,——好方便自己後面的“下手”。
樑風還是一個處男。他自然是沒有解過女人的胸衣鈕釦,也不知道女人的胸衣鈕釦到底有幾種樣式。
——可是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樑風就按照在自己腦海中形成的胸衣鈕釦結構去解。
可是,糗事就這樣出來了——
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樑風,在顧傾城胸衣後面的鈕釦上扭來扭去的——就是解不開!
這讓樑風情何以堪?
不知道自己是處男的,還以爲自己是調戲人家燕京第一美女呢……
那兩個女傭人看到這一幕,都情不自禁地徵住了眼睛,然後忍俊不禁地掩嘴偷笑起來了。在她們看來,這樣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活計,怎麼在這個男人的手上就變得這麼困難了?
好在樑風的表現是確確實實的努力在“解”那鈕釦,而非有意調戲。顧母也是看出來了,她雖然有些無語,但是,還是不方便說出來,便只好對樑風說道:
“樑醫生,還是我來吧。”
“————”
樑風就像是一隻受到打擊的小狼,默默地從陣地上退了下來,站在顧母的身邊獨自舔着自己的心靈創傷……
處男,你們傷不起啊……
嗒——
顧母一出手,顧傾城的胸衣鈕釦就被一下子解開了。
樑風只覺得羞愧難當,一陣感慨:
——還是女人瞭解女人的衣服構架啊!
解開顧傾城的胸衣鈕釦後,顧母見沒有什麼走光的地方。這纔看向樑風說道:
“樑醫生,這粘貼在一塊的傷口處就交給你了。”
樑風還在黯然神傷,聽到顧母叫自己,便只好再次上陣,強打起精神來。
很快的,樑風的精神就來了。
——美女的胸衣鈕釦被解開,就那樣鬆散的趴在她的後背上,——這麼讓男人想入非非的畫面,樑風不來精神的話——他還正常嗎?
樑風在心裡默唸了三遍靜心咒,祈禱了一遍諸天神佛纔算是靜下心來。他向顧母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後就再次拿起那把剪刀蹲了下去。
先把傷口周圍的那胸衣帶子給剪斷。然後樑風就從醫藥箱裡取出醫用潤滑劑,倒在了那被傷口上的血液粘貼在一處的衣帶上。
衣帶被潤滑劑給全部浸溼的時候,樑風就拿鑷子夾住那衣帶,輕輕地揭起來。
“啊——”
顧傾城不由得疼得叫起來,身體一陣顫抖。
“頃城,你怎麼樣?——怎麼樣?”顧母一下子就急了。
“沒辦法,就是用潤滑劑全部浸溼了,可是,這血液粘貼的實在是牢固,揭開的時候,難免會讓她疼一會兒。”樑風解釋着說道。
縱是自己刺激了她的麻醉穴,她也是會感覺到疼痛。她受的這傷之重,可見一斑。
“打麻藥!——樑醫生,快給我女兒打麻醉藥。”
其實樑風並不主張打麻醉劑,因爲是藥三分毒,那樣對顧傾城的身體還是有害的。
“不用。”
這個時候,顧傾城卻異常堅定地開口說話了。因爲剛纔那一疼痛,她倒是清醒了一些:
“醫生,你揭吧。這一點的疼痛我還能忍受。”
樑風微微徵了一徵,他沒有想到這位顧家大小姐會如此的堅強。樑風看向顧母,徵詢她的意見,畢竟這是人家的女兒。
“——那就揭吧。”顧母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現在額頭已經冒出一些細密汗珠的女兒,雖然心有不忍可還是照着顧傾城的意思說道。
樑風點了點頭,“顧小姐,長疼不如短疼,這揭傷口就是這樣,越是墨墨跡跡,就越是讓你疼痛難忍。我一會兒給你快速揭下,你忍受一下就過去了。”
顧傾城點了點頭。
樑風便定了定神,再次拿起鑷子,夾住那塊粘貼在傷口上的胸衣衣帶,然後眼睛一動,右手也用足了力氣,用力一拉——
“啊!——”
顧傾城被這一瞬間的疼痛疼得身體一個大動,大叫一聲,然後就身體還在顫抖着趴在了那裡。
這樣一來,那塊衣帶被樑風瞬間揭掉了,而且樑風用的是一門工夫真氣,並沒有嚴重地帶動傷口。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可是,這個時候,樑風的眼睛卻瞪大了!
因爲顧傾城的這一大動,她的胸衣自然往下掉落,那本不該自己看到的乳.肉就讓自己看到了——
顧傾城趴着,她那一對十分飽滿的乳.房就在她的身體下擠壓着,那白嘩嘩的乳.肉就以一個很性感很能點燃男人血液溫度的形狀顯露出來了……
胸.型完美,飽滿有料,隨着她一呼一吸之間的起伏,更是有一種讓人銷魂的東西在盪漾着……
漸漸地,樑風這個傢伙竟然看得——
有些硬了。